说到这,可馨看了一眼,已经全部围过来的家族亲戚,义正言辞地大声接着说道:“如果相爷是个昏官,您以为皇上还能让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吗?您们不能帮他,但求求你们,不要为了一己私利,而扯他的后腿好不好?”
一番话说完,不再搭理任何人,福了福,转身把小手放进深qíng凝视着她的、江翌潇伸出的大掌中,任由江翌潇牵着她的小手,回头拉上两个女儿,一家四口,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院里,可馨松了口气,对江翌潇说道:“你带着女儿洗手准备,我去看看霖儿,马上下厨房做饭。”
江翌潇一听,怜惜地说道:“一夜没睡,还亲自下厨gān嘛?让下人们做得了?”
可馨给了爱人一个甜美淘气的微笑,“只要你和孩子们吃得高兴,累一点又何妨?”
一句话说的,江翌潇又仿佛泡进了温泉里,全身都暖透了。
可馨转身来到霖儿屋里,青竹正在为小家伙讲故事。
两人一看见她,一起喊了起来,“主子(娘),您回来了。”
可馨走过去,亲了亲霖儿的小脸,柔声问道:“宝贝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霖儿摇摇头,懦懦地钻进可馨怀里撒娇,“娘亲,霖儿肚肚疼的轻多了。”
说完,睁着酷视江翌潇的一对凤眸,孺慕地看着可馨。
可馨心里柔成一片,狠狠地在小家伙脸上,吃了几口豆腐,才爱怜地说道:“宝贝乖哦,以后除了爹娘,不管谁给你东西,都不要吃,想吃一定给娘亲看过以后,娘亲同意了,才能吃,知道吗?”
“为什么?”小家伙压根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仰着稚气的小脸问可馨。
可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qíng,说出真qíng,像琬凝还好,而霖儿和云染这么点的孩子,他们能明白吗?
可馨无奈地摇摇头,摸摸他的小脑袋,“因为娘亲怕食物不gān净,会吃坏你和姐姐们的肚子,就像昨天夜里一样,你会很难受,知道吗?”
说完,回头问青竹,“大少爷今天便了几次,留标本了吗?”
青竹点点头,“留了,便了两次,但是还不太成型,有点稀。”
“嗯。别给他吃别的,还是喂点咸粥吧。”可馨抱着霖儿放下躺好,刚盖好被子,江翌潇就走了进来。
看着儿子比昨晚好了不少,深qíng地看了可馨一眼,柔声说道:“我看以后我们一家,就自己在院里用膳吧,吃的还舒心些。我想吃你做的蛋包饭了。”
这话很合可馨心意,可馨心里甜蜜,却看着他摇摇头,娇嗔地说道:“今天没有蛋包饭,只有蛋炒饭,相爷爱吃不吃,本郡主概不侍候。”
江翌潇朗声大声,笑声惊得院子里的小麻雀,扑哧哧飞走了,“只要是娘子做的,本相爷都爱吃。”
江翌潇身边的奴才听见他这么大笑,除了那几个和可馨很熟悉的侍卫,全部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懵了!
鸳鸯和红燕又是妒忌,又是羡慕地看着可馨,然后把目光一起投向江翌潇,恨不能冲上去把可馨拉下来,她们取而代之。
两人到了厨房,可馨围上绣着小动物的围裙,开始做饭。
看江翌潇站在一旁看着她,就对江翌潇说:“你别呆在这里,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我很快就会做好的,这里已经有四个菜了。”
江翌潇看着小妻子,动作麻利,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就觉得整颗心,都化着了一汪水,看也看不够那俏丽的倩影,哪还顾得什么“君子远庖厨”?
再说,他后天就要离开妻子,他哪里舍得离开她一步?便是默默地看着她,也是一种慰藉。
可馨动作确实很快,大约四十分钟吧,蛋炒饭、huáng金苏虾、平桥豆腐、酸菜鱼汤、宫保jī丁就做好了。
加上厨娘做的红烧狮子头,耗油香菇油菜,huáng瓜拌腐竹,可馨原来卤好,从家中带来的酱牛ròu。
八个菜,加上蛋炒饭,只吃的两个孩子和江翌潇,食yù大增。
“好七,真好七!我娘子果然出得厅堂,下得厨房。”江翌潇美的,一边吃一边夸。
琬凝和云染,则一声不放,朝着美食进攻。两人和她们的爹一样,都不爱吃蔬菜,爱吃ròu和鱼。
可馨没办法,一人碗里捡了一筷子耗油香菇油菜,三人这才吃了起来。
那一大碗酸菜鱼,微辣口味,既鲜嫩,又下饭,热乎乎的汤下面,一直有酒jīng炉子咕嘟着,父女三人只吃了个满头大汗。
可馨看得三人吃得欢,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酸楚,看qíng形以前怕是吃的不太舒心。
想想也是,三房人加一起,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足有几十口,加上有老太太和孙氏,两个yīn阳怪气的长辈在……
可馨拧着眉头,开始想辙,不能自己jiāo了那么多的银子给公中,还让孩子和丈夫吃不好,这个冤大头,再也不要当了。
而且三个孩子的安全,还没有保障,到现在也不知谁处心积虑地要害他们。
孙氏和江翌豪貌似嫌疑最大,可是母子俩看上去,实在不像是特别有心机的人,难道是伪装的?
有没有可能是三房四房gān的事qíng?可是他们如此对待曜翬和孩子,动机是什么?
为了承袭爵位?可是威北侯自己有儿子、有孙子,怎么也不可能落到他们头上?
再说了,爵位传承已到四代,要想在袭爵位,必须地朝廷做出重大贡献,否则,你就别想了。
难道,他们以为曜翬对朝廷有特殊贡献,会准许威北侯爵位,再传承一代,然后把曜翬的儿子害死了,他们就能顺利袭爵?可是,这爵位应该由曜翬继承,和霖儿没有关系啊?
真是云山雾绕,扑朔迷离,这威北侯府的庭院,真是应了那句话,“庭院深深深几许”啊!
自己从昨天刚进府,就被人瞄上了,一连串的yīn谋诡计,接踵而来,防不胜防,敌在暗,我在明,不把这暗藏的敌人逮出来,真的是凶险无比。
可是不好逮呀!连IQ过人的丞相大人,都吃了好几次闷亏,何况自己这个只看过几本侦探小说,看过几部悬疑电影的幼儿老师?
可馨一时间,有点不自信了。愣头愣脑地,筷子伸进盘子里,一口菜都没夹住,就往嘴里送,看的江翌潇心疼了。
放下筷子,一脸担忧地看着她问道:“是不是为了侯府之事烦恼?馨儿,不用为难,实在不行,咱们就搬出去好了。”
“没事。”可馨摇摇头,给了他一个宽慰的笑容,“想件事,想得入迷了而已。对了,哪天抽空带我到温泉山庄看看吧?是不是该完工了?又有二十来天没去了”
江翌潇笑着点点头,“已经完工了,现在装修已经快结尾了,估计等我从huáng淮水患区回来,咱们就该准备开业了。”
“又要去huáng淮水患区?”可馨惊问:“什么时候?”
“后天。”江翌潇面带嘲讽地说道:“这一天还是凝儿给争取来的,凝儿说你明天三朝回门,不能自己回去,皇上这才宽限了一天,本来是叫我明天走的。”
“好宝贝!”可馨听了,欣慰地摸了摸琬凝的头。
“这个anunprincipled,dim-wittedruler!”可馨不敢用中文骂昏君,用英文气愤地骂道:“这是诚心不想让我和你度蜜月啊。哼!没关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让我考虑考虑。”
“Anunprincipled,dim-wittedruler?蜜月?”江翌潇听不懂,但是一看小妻子一双眼眸慧黠地转动着,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几分得意,就知道她又有鬼点子了。
想马上知道,但看了看周围的奴仆,尤其是自己的丫鬟月蝶,愣是忍住没问。
小冰很悲伤,因为小冰最好的朋友诗意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留下了她的绝唱《烟水寒》。泪……所以,小冰在此祝福每一位亲们,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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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规则制度管人☆
吃完饭,可馨要召见自己院子里的下人,让江翌潇去休息,自己带着凝儿,亲自教导。六萋鴀鴀
江翌潇不gān,非要和她一起接见奴仆,“你初来乍到,你带来的人还好,肯定听你的,可侯府里的老人,怕是不一定服你,我一定要给你撑场子。”
可馨闻言,心里甜蜜,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含羞带娇,波光潋滟地看着他,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把个江翌潇yin逗得,差不点控制不住,恨不得立马把她抱上chuáng,给拆腹入肚。
《竹韵居》的奴才,基本都是江翌潇信得过的人,但是江翌潇却跟可馨说了这么一番话,“人心难测,从昨夜的事qíng来看,除了你带来的人,我对谁,都无法信任了。我实在想不出谁要害我们和孩子。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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