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掌管在皇上手里,相当于现代Z国的GAJ,M国的ZQJ,全是特工。
徐昊泽看了江翌潇一眼,对忠勇侯说道:“你去布置吧,朕和丞相还有事要谈。”
忠勇侯告辞而去,徐昊泽马上问江翌潇,“曜翬你说,能是宁王派人gān的?那为什么要冲着馨儿的山庄去?会不会是威北侯府的人,仇恨馨儿,故意打着宁王的旗号,在混淆视听?”
江翌潇听他这么问,并没有感到奇怪。事实上,皇上想到的事qíng,他也想到了。
因为真要想刺杀皇上,完全埋伏在道上,那比进山庄杀人放火,要有把握的多。
江翌潇点头施礼,“皇上,微臣会仔细查的,不管是谁,想要谋害馨儿,我都不会放过他。”
徐昊泽点点头,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希望你记着今天说的话,不要让朕的妹子受委屈。”
江翌潇被徐昊泽一番话,说的火大。想想自己二个叔叔,对妻子的恨意,觉得光是警告,怕是不行了。
上次他回来,找到江老三和江老四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你们别怪我这个做侄儿的不仁,是你们长辈没有长辈样,不义在先的。这些年,我为你们挡了多少灾难且不说,就是给你们的金银财宝,都够你们挥霍两辈子了。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刚走,你们就对我的妻子下手。行,从今天起,我们叔侄之间恩断义绝,你们有事可不要再找我,找我了,我也不会帮忙的。”
江老三当时喊冤,“曜翬,你不要相信他们挑拨离间。三叔我混啊?怎么可能那么对待二侄媳妇?她跟三叔无冤无仇的?”
江老四一听哭咧咧地说道:“你就知道说我们,却不去说你媳妇。有新媳妇进门四天,就把祖母气病,把叔叔、婶婶打伤的吗?”
江翌潇不客气地冷嘲:“那是你自找,谁让你不自量力,冒犯皇家郡主的?”
江老四一听,开始谩骂江翌潇,“你还是不是江家的子孙?你不孝啊!”
江翌潇闻言,当时是甩袖而去。
看来,他们连自己都恨上了,甚至不惜搭上老太太和孩子,也要烧了山庄。
其实江翌潇内心是很重qíng的一个人,否则按照他对付敌人的手段,江老三、江老四不可能只收到一番警告,早就被冻成冰碴子,死的直挺挺的啦。
看看孙氏就知道了,他明明肯定是她害了哥哥,却一直没用暗手,将她给杀了,恨虽恨,可知道她是继母,是一忍再忍。
还有老太太和两位叔叔,明知他们一直贪他的银子,可为了家和,他依然忍了。
他回来后,对江老三、江老四迟迟不动手,青竹和娄嬷嬷不是没有不满,而是被她劝解的,没表露出来而已。
可馨告诉两人,“不要怪他,他的心里也苦,再怎么那也是他的祖母和叔叔,有血脉相连,手心手背都是ròu,他也很苦恼。其实丞相特别渴望亲qíng,明知人家算计他,却qíng缘掏出银子,就是怕他的祖母和叔叔,也像他的父亲一样,对他疏离冷漠。他是在用金钱换取亲qíng,活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不敢承认,他被所有的亲人,全部抛弃了而已。”
青竹想不明白地说道:“可是郡主这么爱他,还不够吗?”
可馨摇摇头,“血浓于水啊!姑且不说老太太对他曾经有看护之恩,就是为了面子,他也不能真的为了我,对他的亲人下手,否则,别人会怎么看他?一个孝字,足以毁了他。我能理解他,所以,我不怪他,他能跑去警告他的两位叔叔,我已经感到他做的不错了。”
因为这是古代,长辈说的话,做的事,晚辈根本就没有置喙的权利。父母亲打死自己的孩子,孩子都不准还手,否则,你就是不孝。
那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就是这么来的。
江翌潇从小接受这样的教育,能在她被亲人欺负时挺身而出,维护她,替她说话,没做《孔雀东南飞》里的焦仲卿,真的已经是不错的了。
和可馨说的一样,江翌潇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他以为一番警告,能让两位叔叔歇了谋害妻子的心思,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江老四对可馨的仇恨,已经达到了入骨的地步,就算将她烧死、凌迟、五马分尸,江老四都觉得不解恨。
五六天后,查到的真相,让江翌潇全身都在颤抖,没有办法,只好秉公处理。当然这是五六天以后的事qíng了。
现在先说说山庄开业的事qíng。首先,徐昊泽来了,还带来了贤妃的儿子三皇子,弄得可馨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不高兴。
再就是正式开业的下午,江翌潇带来了江烨智。
这两个孩子的到来,让可馨原本就不太好的心qíng,变得就更加糟糕了。
首先是三皇子徐翼恒,今年七岁,本就是讨狗嫌的年纪,又被娇惯坏了,那叫一个霸道。
来了以后,对着他们几家的孩子吆三喝四,摆出皇子的架势,口口声声:“小爷是皇子,你们这些奴才敢不听话,小爷就杀了你们。”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看好什么要什么,琬凝和忠勇侯家、驸马家几个大孩子,还能让着他,可霖儿和醇亲王家的几个孩子小,他把人家手上竹子做的蛇,毛绒公仔玩偶等新奇的玩具,全部抢去了,那几个孩子如何能让?
打的是jī飞狗跳,哭的是声音震天。
把个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气的,好心qíng一落千丈。
最后索xing带着孩子,躲到潇湘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徐昊泽一看老娘、老婆和亲戚,全都不待见他的爱子,龙脸有点挂不住了,再看看徐翼恒不服气的样子,忍不住呵斥道:“怎么就你事多?你没来人都玩得好好的,你一来就搅得乌烟瘴气,朕警告你,要是再不老实,朕就让人把你送回去!”
徐翼恒很少挨父皇的训斥,因为他在父皇面前的表现,一贯是机灵可爱,活泼天真,没显出他的劣根xing,可是今天则全部bào露了。
一个孩子说你不好,总不能所有的孩子,都说你不好吧?尤其是琬凝,那绝不可能撒谎。
被父皇一骂,三皇子马上哭了起来,徐昊泽这个火大,把他推给宫女和嬷嬷看护,他直接跑去泡温泉了。
这一切可馨并不知道,徐昊泽来了,她匆匆见了一面,行了礼,就去排练节目和布置舞台了。
古代没有电灯,没有麦克,灯光和音响效果不好,不好好布置当然不行。
也合该有事,她正忙着指挥员工布置舞台,就听划拉一声,她身后的台幕就被烧着了。
冬天gān燥,火蹭就一下子燃了起来,险一险,就烧了她的裙子,幸好小双动作快,抱着她闪到了一边。
所有人都吓坏了,赶紧救火,乱着一团时,可馨看见三皇子身上竟然也被燃着了,小东西吓得嗷嗷叫着,说是鬼哭láng嚎一点都不为过。
可馨惊魂未定,再一看他qíng形危急,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扔给小双,“快去救他。”
小双犹豫了两秒钟,才冲了过去,一边扑打徐翼恒身上的火苗,一边大声骂道:“就该让你被大火烧死!年纪这么小,就如此歹毒,竟然想害人。”
可馨这才知道,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这个小魔头。
原来整件事qíng是这样的。他被皇帝老爹训的火大,先是撕扒那些玩具,后想起他母妃的话,“恒儿,你这番和你父亲微服私游,会看见一个叫叶可馨的坏女人,你要想办法,为母妃除掉她,最好把她的山庄烧了,要不然,她就要把你父皇抢走,害死母妃。”
这孩子不笨,原本是想等晚上没人的时候,潜进可馨的房间,悄悄动手;可是现在生气了,一怒之下,就把可馨恨上了。
心想,父皇不待见我,肯定是你撺掇的。小爷烧死你,看你以后还怎么gou引我父皇。
于是,这小混蛋悄悄甩开跟着他的奴才,去找可馨报仇去了。
死孩崽子倒也聪明,扮可爱的时候,酷视贤妃的媚眼,笑得弯弯的,嘴巴也甜,对着那些服务员装天真,“你们知道我姑姑在哪吗?她是你们的老板,我找她有事。
温泉山庄里的人,一看他穿戴不凡,又都知道和老板来往,都是些非富则贵的人,也就没堤防他一个小破孩,就把演出大厅的位置,告诉了他。
这要是平时,可能就有人领他去了,可是今天大家都特别忙,根本就没时间去在意他,所以,他来到演出大厅,倒也顺利。
只是他不知道,有一个宫女,一直紧跟着他;而这名宫女身后,又跟了一位四十来岁的嬷嬷。
宫女是谁,等会再说,就说这位嬷嬷,姓于,于嬷嬷,乃是贤妃的心腹。
贤妃那天教唆完儿子,想想不放心,就特意把儿子身边最忠心的于嬷嬷,叫到了跟前,把她的毒计说完以后,仔细地叮嘱道:“你一定要看好三皇子,如果事qíng成了,你要想办法,救他脱离危险;要是不成,被人发现,皇上要处置他,你一定要想办法帮他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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