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凝频频点头,“女儿知道了,娘亲。”
可馨欣慰地笑了。想了想套在琬凝耳边小声说道:“这样啊,估计我和你父亲,发生争吵以后,你大伯母要来找你,所以,你不能露出破绽,表示你已经怀疑她了,而是要装出一副相信她,对我不满的样子,看看她怎么说。”
琬凝点点头,为能帮到母亲,高兴地笑了,“我知道了,娘亲。”
江翌潇回到《竹韵居》,当然又和可馨吵了一架,具体内容,香缇禀告杨氏时,是这么说的,“声音很大,但是娄嬷嬷不让奴婢等人靠近,奴婢只听到郡主骂和离、不算数、骗子等,丞相说的是,不孝、不贤,然后,就看见丫鬟扫出一堆碎瓷。丞相当晚去了《墨韵堂》,没回郡主屋里。”
杨氏一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暗自咒骂可馨,“小贱人!就凭你也想和老娘斗。你和丞相才相处了多长时间?老娘和他可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当年老太太固执,非要老娘嫁给江翌哲那个废物;要不是太后娘娘破坏,非要他尚了灵芸公主,老娘就是他的新娘了,轮到你们这些低贱的玩意,做他的娘子?所以,你们只能被他克死,有老娘在,谁也不要妄想霸占他。”
真实qíng况是,江翌潇在夜深人静以后,真的当了“采花大盗”,要跳窗进入可馨的房间。
结果和值日的小双、冷清云还jiāo了手,直到江翌潇又急又恼地喊出:“是我”,小双和冷清云,才住了手。
随即,两人看着进入郡主屋里的江翌潇,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其实说是夜深人静,也就才十点来钟,古人睡觉早,到了冬天,基本上于七点,全部入睡了。
可馨有工作要gān,当然不能早睡,基本都在九点以后,那还是被江翌潇纠缠的没办法,跟着他的时间走得。
人家是公务员,要上早朝,大概是早上六点的样子,比清朝的凌晨五点,要人道一些,可馨怕他一人吃饭孤单,只好带着琬凝一起起来陪着他。
今天江翌潇不在,可馨正在那看书,就见眼前一晃,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采花大盗”,已经站在chuáng前,低噶地笑道:“娘子可是在等本公子?”
可馨鬓云乱洒,身穿黑色丝绸绣红牡丹花睡衣,红唇似花,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美瞳中dàng漾出的万种风qíng,生生能把人的三魂六魄勾出来。
江翌潇连着好几夜没有捞着ròu吃,此时看见如此***的小妻子,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三两下扒掉衣服,就钻进了被窝,压在了可馨的身上,开始不满地撒娇,“你怎么不告诉小双他们一声,真把爷当成贼防了。”
“扑哧!”可馨喷笑出声,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忘告诉他们了。哎,你洗澡了吗?就这么跑进来?”
“洗了、洗了。”江翌潇急赤白脸地一边撕扯着可馨的睡衣,一边回答:“一大早就在温泉山庄里里外外的洗gān净了。”
可馨有洁癖,马上伸手推他,“不行,再去冲一下,现在有淋浴了方便,快去,我等你。”
江翌潇无赖地起身,委委屈屈地看着可馨,进了净房。
再进来时,只见屋里映照在一片暗暗的红色烛光之下。
☆、第三百二十六章 引蛇出dòng(三)☆
可馨身上的睡衣,滑至肩膀以下,在忽隐忽现的烛光下,玉臂粉肩,长颈黑发,白皙粉嫩的肌肤泛着妖冶的红光,如月光一般,隐隐的,泛着一抹绚丽的光芒,呈现出让人惊艳的绝美。
江翌潇看痴了,不停地咽着口水……
可馨看见他惊艳的目光,轻盈地伸出玉腿,用她美到极致的玲珑玉足,不停地在江翌潇那已经悄悄昂起的地方画圈圈。
某位君子,经不起这样的撩拨,登时如猛虎扑食一样,扑到了可馨的身上,把她禁锢在了自己的身体下,“妖jīng!真是个妖jīng!”。
可馨的眼睛,此时迷蒙而又勾魂,伸出丁香小舌,从某君子的脸开始吻,经过嘴唇、脖子,再轻轻地滑过喉结,落到胸膛,终于停了下来,开始吮xi着江翌潇胸前的凸起。同时两条修长滑腻的玉腿,和两只玉足,不停在江翌潇身上来回摩擦灏。
一阵阵战栗的快感朝着江翌潇袭来,让他不能自己。
可馨的一番动作,虽然让江翌潇心痒难耐,恨不能马上冲进她的身体里,可是一想这还是小女人在chuáng上第一次主动,这种刺激而又新鲜的感受,是第一回,他又忍住了。
可馨却也没有再继续。对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地chuī着香气,明明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了,偏要暧昧挑dou地问道:“曜翬,你爱我吗?泷”
江翌潇喘着粗气,低哑地回答:“爱。”
可馨甜糯而又魅惑的声音,好似带了弯钩,“那,有多爱呢?”
“想把你揉入我的骨子里,生生世世都不分开。”江翌潇觉得全身涨得都要爆炸了,可是身下的妖jīng却是还在那诱惑纠缠着。
他想马上出击,却极又喜欢小女人带给他的这种刺激和兴奋的感觉,于是,qiáng忍着把身上人一口生吃活吞的yv望,让她继续撩拨着自己。
可馨低声吃吃地笑了,伸手一握,见江翌潇那随身携带的家伙青筋直bào,明显已经忍到了极限,于是,轻盈地一翻身,骑在他的身上,扶着那火热之物,对着自己的花谷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身下的人倒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发了疯一样,掐住身上小女人杨柳般的腰肢,随着小女人的节奏,快速律动起来。
“啊……”一声重重的闷哼后,可馨无力地瘫软在爱人宽阔的胸膛之上。这样欢爱的姿势,虽是刺激,却是累人至极,她好像脱力一样。
可馨刚想从某位君子身上翻下来,感觉到身下的人没声响,奇怪地抬了头,看见某君正像看猎物一般看自己。
看着这眼光,可馨就知道不妙了,玩得过火了,却是忘记了,这个男人是野shòu。可馨手忙脚乱,连忙想从某君的身上爬起来。
可为时已晚,江翌潇哪里可能让她逃走?把可馨重重地压在身下,低下头对着粉嫩的香唇,qiáng力地吸shuen着,用舌头qiáng横的挤着她的舌头,狂猛地吻,力道太大,令得刚刚有些微红的嘴唇都肿了,甚至渗出血丝。从脖子一路啃到身下,到了敏感点,一口咬了下去。
“疼……”可馨虽是想阻止,可发出的声音却似哭诉,更似shen吟。
某君涨红着脸,威严刚毅的脸上全是浓浓的柔qíng,重重地喘息着,吐出男xing特有的的气息,喉结频频滚动着。
听着小女人娇媚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小女人,因为刚才的欢爱,仍然是水润水润的,某君扣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将自己的火热之物送了进去。
可馨想挣脱开这种束缚,可是可馨的挣扎的力度,在江翌潇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就是徒劳无力。
江翌潇动作了百来下,犹觉得不过瘾,将可馨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半跪在chuáng榻,背对自己,他在身后扶着可馨的腰肢,从后面进入甬道,再次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起来。每一下冲撞,都仿佛要把可馨揉碎,揉入到他的骨子里去。
可馨到了此时,犹如一只失去了方向的羔羊,任由某君摆弄。
这紫檀木的架子chuáng,因为沉受不住江翌潇猛烈的力道,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布幔上垂下的流苏有的地方镶嵌着水晶珠子,更是相互碰撞,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可馨羞愧的,恨不能扯下布幔。
连外面值夜的红梅和鸿雁都听见了,两人将头钻进被窝里,当鸵鸟去了。
可馨最后被华丽丽折腾地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一霎那,可馨想起一句话,最适合不过现下的处境了,那就是自作自受。
两人装着吵嘴了,可馨当然不会起来为江翌潇做早膳。
厨娘虽然把早膳摆上,可是看不见小妻子的倩影,听不见她银铃般的笑声,江翌潇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最后吃了两口包子,匆匆忙忙地上朝了。
可馨累大了,一觉睡到八点才起来。
起来后才得知,凝儿已经领着弟弟、妹妹锻炼完身体了。
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知道昨晚母亲和父亲吵架了,琬凝按着可馨说的,装出闷闷不乐的样子。
霖儿则送了一幅画着一家五口的水彩画,送给可馨。
云染拿着绣花绷子,懦懦地告诉可馨,“母亲,云儿绣个丝帕送给您好不好?”
可馨看了,心里一阵暖流,弥漫到全身。歉意地看了琬凝一眼,然后搂过霖儿和云染,亲了好几口,柔声问道:“为什么要送礼物给母亲?”
霖儿摸着她的脸,心疼地说道:“母亲和父亲吵架了,姐姐说母亲会伤心,所以,霖儿和二姐送礼物给娘亲,娘亲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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