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兮盯着徐振尧,徐振尧也一瞬不瞬地瞧着她。
见她睫毛扑闪着,带着羞涩和几分俏皮,眨动着眼睛,只觉她那一双水眸倒影了他的身影,其间有薄薄的水色弥漫着,羞恼中,含有掩藏不住的喜悦。
那微微卷曲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像是蝴蝶的蝶翼,轻轻飞进了他的心窝,***扰的他,抓心抓肺的痒,带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来。
徐振尧快步走到玉兮面前,停住了脚步。
见玉兮张口yù言,徐振尧瞳孔一缩,压下身子,复又抬起一指来按上锦瑟的红唇,低噶道:“让我先说。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亲自带人,去南海把你逮回来了。”
说罢,未容玉兮说话,拇指在她红唇上,轻轻地磨蹭起来。
玉兮红艳艳的唇瓣被他抚弄两下,微微张开,犹如沾染了露珠的海棠花瓣,她本便有些害羞,如今被堵了话语,便索xing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一双灵动的眼睛,羞恼地看着徐振尧,少女原有的稚气,完全被娇媚所取代了,那个娇憨的小人儿,已经破茧成蝶了。
徐振尧何曾见过小丫头这样的娇嗔之态?眼见她扬着小脸,美目流转嗔恼地盯着他,只感到她一双明眸中,流露出浓浓的qíng意,竟是他往常从未见过的:“不许你这么看我。”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刁蛮和任xing,分明便是撒娇,听在耳中真是百般中听,那红唇一张一合,露出亮晶晶的细小贝齿,如同花瓣盛开花蕊绽露一般。
羞怯地退后了一步,想要逃离徐振尧,右手却被徐振尧狠狠地抓住,接着一个踉跄,身子已落进一个坚硬而滚烫的怀抱,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
玉兮吸了一口气,心尖一跳,人已经像被龙卷风卷进风bào中心一样,瞬间被他带着,刮到了墙边,接着后背一紧,就被抵在了墙上。
玉兮话未说出,徐振尧便倾身下来直直咬住了她的嘴唇,力道有些凶狠有些急躁,似想以此来确定什么一般。
玉兮呆了一下,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似是有些被徐振尧吓住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皇上也是伪君子☆
玉兮有些害怕地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大男人,可是,男人已经等不及她反应,抬起手来捏住她的两颊,直bī地她樱唇张启,便发疯似的去吸shuen舔咬她唇舌间细嫩柔软的蜜ròu,探舌进去将她彻底侵占了。
玉兮被迫扬着头,有些难以招架他迅猛的攻势,一手紧紧地抵住他,可是,心却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一百八十多个日夜的狂热思念,已然被唤醒,胸中像是被他点燃了一把火苗,嗖地燃烧起来,她双颊上染上的绯红之色,快速映遍全身,一颗心也跟着炙热躁动起来,身体里的所有细胞,都跳跃叫嚣起来。
她不再抵触,本能地伸出手,抱着徐振尧的jīng腰,任由他霸道的舌绞着她的,将她的魂魄都给吸了出去。
直到疾风骤雨的吻,令她喘息不过,她才主动地松开,抱着他腰身的手,随即环住他的脖颈,用力地将他的头,勾向自己嫦。
挣脱被他吸shuen的红肿苏麻的舌头,去舔他的薄唇,他的下巴,他的脖颈,他的喉结……
一双氤氲的眸子,魅惑地瞧着他,妖娆妩媚地似要将他的七魂六魄,都给吸走,才罢休一般。
徐振尧被她的丁香小舌,撩拨的浑身冒火;被她那水雾dàng漾,氤氲袅绕的双眸,凝视的小腹发紧,身体里似有一汪温泉,咕嘟咕嘟的冒起泡来图。
他低喘着有些láng狈地退了一步,避开她那香甜的、四处点火的小舌头,就怕自己一个失控,而要了她。
她还小,还不到十四岁;另外,他想把最宝贵的美好回忆,留到新婚之夜。
徐振尧退后一步,又依依不舍地上前一步,小丫头的美好,实在令他yù罢不能。
没有办法,只好俯身yù吻上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头,好制止住她的四下点火。
可玉兮却俏皮又敏捷地扭脸避开,他只好去扑捉,她再度扭头躲开,如此反复两下,惹的皇帝陛下心头、身子都冒了火,掐在她腰间的双手猛然一收,带着威胁的勒疼了她的纤腰,她才淘气地轻笑出声。
两人的视线重新黏着在一起,徐振尧的双眸里,哪还有半点平时的沉寂无波?不停地翻涌着qingyù的làngcháo,燃烧着一簇簇火苗,似要将她吞噬。
玉兮失笑,勾着徐振尧的腰带,又抬头俯身去吻他的唇。
徐振尧却像个孩子似地,也淘气地避开了她的亲吻;欺身上前,唇舌侵上来,去舔舐她的耳垂和耳廓。
耳朵部位,是女子极为敏感的地区。苏苏麻麻的感觉,迅速自玉兮的耳后窜起,一路沿着她的脊椎向下,如过电一般,传导至了她的骶髂部位,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玉兮恼羞成怒,一咬牙,发狠地将手滑进他的龙袍里,隔着里面又薄又滑的绸衣,用指尖磨蹭着他胸前的肌ròu纹理,在他颤抖的心窝,一圈圈地划着。
徐振尧全身顿时一震,薄唇顺势擦过她的脸颊玉颈,牙齿咬开她的襟前的纽扣,亲吻她jīng致的锁骨,隐露出来的优美胸线,箍在她腰间的手,也探了下去,握住她翘臀一托,将她整个抱入了怀里。
玉兮嘤咛一声,用一双修长笔直,线条优美的的玉腿,紧紧地勾住了徐振尧的腰身,竟然大胆地用胸部完美的曲线,去磨蹭他硬朗的胸膛,探在他龙袍下的手,滚烫如岩浆般熨贴着他的胸膛。
徐振尧的心跳,一霎那如脱缰的野马,奔腾的比她还要快,忍不住喘息起来。
玉兮露出了得意地笑容。暗忖:输人不输阵,说什么也不能一开始,就被他掌握着主动权。
徐振尧哪里能料到小丫头会如此大胆?又是好笑,又是兴奋,又是渴望,又是无奈,又是担忧,竟被小丫头折磨地心跳如鼓,全身都疼了起来。
终是乖乖认输,将她的手自龙袍里扯出来往下带,按在他全身最冒火的地方,眸光浓qíng像要把她溺毙地盯着她,沙哑地说道:“别闹了,仔细我收不住,真的要了你怎么办?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不听话,竟然在南海一呆就是半年,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玉兮白皙柔软的的玉手,包裹在徐振尧宽厚温暖的大掌中,而她的掌下,包裹的却是他最私密的地方。
徐振尧的掌心火热,此刻却不像以前那么gān燥,湿乎乎地冒出了汗水,贴在她的手背上。
而她的掌心,更是滚烫一片,那炙热的温度竟比他手心的温度还要高,她只觉得自己的小手,如同浸在热热的温泉里,那股热转为一阵电击自掌心窜起,一路沿着手臂,直击得她的心尖和全身,都跟着颤动起来。
听他的qíng话,带着责备的语气,玉兮娇嗔地笑了:“你刚刚在城门口,不是很酷吗?看见我,好像没看见一样,可是一点都不像想我的样子。”
玉兮确实是故意撩拨徐振尧的,谁叫他之前在城门口表现的那么镇定?镇定的叫她觉着陌生,更无所适从地自心底升起一股心慌来。
曾经,他用他的羽翼,为她撑起了一片天,未让她受一点委屈。
曾经,他用血ròu之躯,替她挡住了野shòu的攻击,承受了所有危险和伤痛。
曾经,他将她捧在掌心呵护,叫她知道了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爱。
在他们最是qíng深意浓时分开,半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可对于热恋中的qíng人来说,却并不算短。
她咬着牙,默默地坚持着,一点都不觉着苦,回味起来反觉得是甜的;只因她知道,有个人和她一样,在为了这份真qíng,拼命地努力着,不管他们离的有多远,他们的心,始终是紧紧贴在一起的。
因为这个从她出生,就默默地守着她长大,过着苦行僧日子的男人,她不觉得辛苦,甘之如饴地守着一颗装满了他的心。
可是分别毕竟半年有余,他身边最不缺的又是美女,是个女子,相像着男人被一群如láng似虎的女人,整天包围着、惦记着,心里多多少少都会觉得膈应。
这无关信任与否,只因qíng切意浓太在乎,qíng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而已。
徐振尧听了玉兮的话,伸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故作气恼地斜了她一眼。
小东西,真不明白,假不明白?要不是为了她,自己能亲自跑到城门外去迎接凯旋而归的英雄?
就算为了得到更多的民心、军心,他也犯不着如此纡尊降贵啊?他在军人和老百姓中的威望,已然很高,根本用不着他再如此放低姿态。
玉兮被徐振尧拍了一巴掌,再被他那么瞧着,便再度委屈地气恨起来,纤腰轻扭,于此同时,被他裹在掌心的手也俏皮地骤然用力,紧紧裹着他蓄意地动了动。
果不其然,她如愿地听到徐振尧猛然抽气急喘的声音。
于是小丫头使坏地轻挑着明眸,见徐振尧俊眉紧锁,咬紧牙关,全身绷紧,玉兮再次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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