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翰转身将帷幔放了下来,看着林倾宸已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并且为了包的更严实一些还在chuáng上滚来滚去,他就笑了起来,趁着她将全身注意力放在上面,一个探手,就伸进了下面,jīng准无误的就摸上了那光滑细柔的脚丫子。也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在脚心不停地瘙痒,惹来她一串串娇喘连连的咯咯笑声和求饶声,“咯咯咯……绕了我吧……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
宗泽翰眸子幽深暗沉,略带嘶哑的声音指引着她,“好好求我!爷满意了就绕了你,嗯?”
林倾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头乌黑顺亮的发丝早就因为笑得毫无章法而散落了一枕头,紧裹着身子的薄被也像是有一根绳子拽着一样慢慢向脚底褪去,露出凌乱睡衣里漂亮的锁骨。乌黑的发丝,粉色的枕头,嫩huáng的睡衣,桃红色绣着绿色蔷薇花的特制文胸,光洁莹润的肌肤,无一不撩拨着宗泽翰的身心。
林倾宸还不自知,被紧固着的脚丫子使不上力气,只有用两只手奋力抗争着,因为笑得过猛,澄澈清明的眼眸已经染上了一层水蒙蒙的雾气,听到宗泽翰异于人前的魅惑声音,连忙娇声求道:“老公,求你了,饶了我吧!”
“我很老吗?嗯?”宗泽翰松开她的脚丫子,欺身霸在她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了她一脸,闪亮的眸子似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
“呜……你不老,一点都不老,是我老啦!”林倾宸在他的森森白牙下,娇弱的求饶道。
宗泽翰这才勾起满意的笑容,一手撩开本来就已经让无限chūn光外泄的睡衣,然后掬起手中的丰盈揉捏着。看着妻子在他身下娇喘着、羞涩着,从小腹升起的激流早就直冲大脑,低头再次吻上她的红唇,舔抵着她的每一寸柔软,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勾缠轻搅……
洗浴过后再次躺在chuáng上,宗泽翰抱着软绵绵的林倾宸,心满意足的说道:“事不宜迟,我后天就走,府里就jiāo给你了,外面有什么事jiāo给文管家去办,宫里有事就去找皇兄和皇嫂,城外的庄子就暂时别去了,等我回来。若是到城中行走,让文管家多派两个护卫跟随……我办完事就回来!”
林倾宸窝在他怀里,不停的“嗯嗯”应答着,宗泽翰还以为她睡着了,又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语带戏谑的说道,“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若是北蒙国公主再来骚扰你,就暗中使人去找三弟妹和五弟妹,爷为朝廷办差事,不能让娘子在家受委屈,她们这些做妯娌的理应相帮才是。”
林倾宸却轻笑一声,搂着他的腰身娇嗔道:“我们屋里,不许提别的女人的名字。”
第五二章 示好
第二天吃过早饭,林倾宸就开始为宗泽翰出行做准备。吃的、穿的、用的、成药等,林林总总收拾了两大箱,又叫来长生叮嘱了半天。
宗泽翰从宫里回来,看着两个大箱子哭笑不得,“我这是去办正经事,又不是出去游山玩水、会亲访友,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就成,其余的我看就不用了,省的耽误行程。”
女人家就是麻烦,一个幸福的麻烦,宗泽翰脸上笑着,心里想着。
林倾宸和屋里的丫环闷着头笑了半天,又jīng简了一些,最后凑成一个箱子,宗泽翰这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下午祥王夫妇来访。
这是沈清月第一次来访,从外院到内院,一路上不动声色的打量府中来回走动的下人,果然如外界传说的那样——井然有序。
再看林倾宸时,心里不由叹息。
最近,京城很多世家都在暗中打探翰王和她的事,说他们夫妇琴瑟和鸣的有之,说翰王妃当年凭借不凡的相貌让翰王醉卧温柔乡的有之,甚至还有一种说法,翰王妃当年和亲路上匆忙嫁给翰王根本就是因为二人早有私qíng,孤男寡女久居一室,难免有了拉扯,翰王正好需要一个身份作掩护,所以才就势娶了她。
如此一来,早先因为翰王xing格bào烈传闻而打了退堂鼓的人又动了心思,甚至有人已经在父皇和母后那里递了话,想让父皇和母后松口给翰王再纳几个侧妃和美妾。
如今,被北蒙国公主这么一闹,大家就更坐不住了,甚至还有人求自己帮忙的。
“月姐姐,可是这茶不合您口味?”丫环上了茶,沈清月却只看着茶杯怔愣。林倾宸不禁有些诧异。
沈清月眼睛闪了闪,回过神笑道,“哪里,这雨前龙井正是茶树‘一叶一芽’的时候采摘,制出的茶最是香醇,有道是‘玉髓晨烹谷雨前,chūn茶此品最新鲜’,没想到嫂子的口味倒是跟我相似。”
既然她不想说实话,林倾宸也不揭穿她的心不在蔫,就笑着说起了茶经。
从现在正在喝的雨前龙井说到明清茶。又从碧螺chūn讲到铁观音、普洱、大红袍,二人正说得高兴,书房小厮却来禀报。说是祥王要走了。
沈清月拉着林倾宸的手打趣她,“二哥真是有福气,娶了一个如此博学多才的。等他走了,我可会经常来讨教的。”
林倾宸知道她这是在关心自己,就笑着说道。“左右不过几步路,正好三爷也不在家,你没事就带着孩子们过来,我让厨房给你们做几道新式点心。”
沈清月笑着应诺。
第二天天一亮,宗泽翰和宗泽祥就离开了京城,同行的还有户部的几位官员。
林倾宸也梳妆打扮好。准备进宫给文皇后请安。
马车经过祥王府和宇王府时,都有人进去通报,等到了宫门口。代美艳和沈清月就赶了上来,三人一起去了永安宫。
自文皇后和几个儿女团聚之后,就将他们的请安时间推后了半个时辰,如此一来,后宫妃嫔的请安就要早于他们的请安时间。
等林倾宸她们行过礼之后。文皇后就把住在宫里的皇子和公主打发了,留下几位有封号的王妃和太子妃。想必也是有话要jiāo代。
却没想到文皇后说起了故事,“昨日左相夫人进宫给我请安,就说起一桩民间趣闻。说的是有一大户人家,儿子在外做官,受到上司赏识,替他牵了一桩姻缘。父母担心外面娶得媳妇不服他们管教,就擅自做主又在家里给他订了一门亲事。后来儿子任期满了调任回到父母身边,这才知道家里已经为他准备了一个媳妇。可是他与妻子早就育有一子,小日子过得也算和美,就劝父母赔偿女方一大笔银子将这桩婚事给退了。按说,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可是当母亲的觉得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就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了新媳妇身上。这个新媳妇也是个聪明的,对公公婆婆和家里的小叔小姑,乃至隔房的长辈从来都是以礼待之,大家都觉得这样的女子最容易拿捏的,就在新妇接管家族事务之后,隔三差五的给她添乱,不是铺子的账收不齐,就是家里各处的用度太大,还有人借着送丫环为名将美妾送了进来,新妇也不出声,只管叫人记账,到了年底给各房分账的时候,就按照账目的漏dòng和个人负责的差事,以及府中各处的用度分摊到各房的头齐,气的那些人既没理又没脸。至于那些美妾,她就真格当粗使丫环使了,若是不得用的直接发卖了。后来听闻送人的亲戚有些不高兴,她立刻笑脸赔礼,买了一些相貌更为俊俏的送给了各房的长辈,不过一年的功夫,好几家都传来了添丁的喜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众人脸色各异,各自思量,又陪着文皇后笑了一场。
文皇后感叹道:“本宫是一宫之主,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可也是你们的婆婆,这些年,兰儿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最久,最清楚我的秉xing。你们当中有谁可曾发现本宫在你们身边安cha了眼线?本宫也是过来人,‘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上天既然让你们做了我的儿媳妇,这也是你们小夫妻之间的缘分,至于后来那些不得已而为之的,就当是菩萨对你们之间的考验吧。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能相随到老的就是这个“妻”,所以我不给你们添堵,你们自己个儿也别给自己个儿添堵,更不要给妯娌之间互相添堵。”文皇后说完,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林倾宸觉得文皇后在自己脸上停留的时间最长,也不知道文皇后是什么意思?
是敲打自己吗?可是听这话的意思,她又没给谁添堵,难道暗示的是别人?可是为何会看自己呢?
其实,林倾宸这次是想多了,因为不光是她,就是其他人也跟她的想法一样,觉得文皇后说这话好像专门针对的就是她们自己。因为除了林倾宸,其余几人,包括太子妃苏筱兰、祥王妃沈清月、辉王妃应蝶娇和宇王妃代美艳,包括荣城公主那头,一直都有人相托与翰王结亲的事项,所以,她们脸色比林倾宸要尴尬多了。因为文皇后确实是一个温婉贤淑的皇后,尤其是对她们这些儿媳妇从来都没有高声责骂过,就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也都给你侧面指正,从来不给她们当面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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