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卢氏的建议,林倾宸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连连点头称是。
母女三人这边刚说完,宗泽翰也回来了,林倾宸就说起了让雅儿替自己去莲花寺的事,宗泽翰也欣然同意,又派文管家亲自备马车送了一家四口出城。
夫妻俩难免要说说容儿今日的抓周礼。
“听说容儿今日抓了个遍,最后独留下了砚台、算盘和将军盔?”宗泽翰扶林倾宸躺在chuáng上,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容宣泄而出。
说起这个,林倾宸也很骄傲,“我看着他好像是看花眼了,不过这也无所谓,将来他无论做什么,只要是正确的,我都会支持他。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多学一些总没有错,也比他顶着一副冠冕堂皇的华丽外壳招摇过市的qiáng。”
“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皇子们到了三岁都会进宫请专人授课,从四书五经到兵法、杂学、史学、治国之道,以及习武、骑马、she箭,都会有所涉猎,其学习qiáng度不比十年寒窗苦读考状元轻松,到时候只怕你会心疼的偷偷哭。”宗泽翰戏谑的看着林倾宸,好像那种景象他早就看到了一样。
林倾宸撇了撇嘴,心想自己也是从幼儿园开始学习的好吧?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不过话说回来,容儿屋里伺候的人她也是筛选了又筛选最后才确定了这几位,若是以后进宫上课,身边是不是也要有几个小厮跟班之内的,这种事恐怕也要早点打算才是。
第一百章 迎新
知道是一回事,可是真正身在其中又是另外一回事。大到请什么样的老师为皇子们授课,小到每个皇子身边可以带几个侍从,授课时间如何,这一问一答天色也黑了,林倾宸总算搞明白了,不过也正像宗泽翰所说,担心也随之而来了。
若是放在前世,三岁上幼儿园的比比皆是,可是那时候跟现在又不同,自己每次进宫都要小心再小心,三岁大的孩子又怎么能……想想都头疼。
“不用担心,容儿还得两年,你若是实在心疼,我就想办法再拖一年,趁着这几年将他身边的人都安排妥当,有你这个博览群书的小师傅,我们容儿晚去一年也不会比他们差,你看可好?”纹理粗糙的拇指轻抚着林倾宸的眉心,语气也是商量的。
林倾宸抓着他的手,迫不及待的说道,“就五岁吧,五岁生日过了再让他进宫,反正他将来又不……何必让他早早失了这份童趣呢?先找人在府中教习,就像你说的,晚去两年也不会比他们差!”
虽说有些麻烦,可未必不能成行,宗泽翰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你心里有数就行,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
既然能说这话,那就是表明他同意自己的提议了,林倾宸脸上的愁云顿时消散了,幻化成了一朵艳丽的蔷薇花,带着一份感激之qíng投入宗泽翰的怀抱,吸入鼻息的是淡淡的青糙气息,还有一种被暖意包围着的温qíng。这具身体像钢铁一般坚实,又像火炉一般灼热,让她越来越眷恋,越来越不想放开,想起卢氏在耳边的叮嘱,她伸手抱着他的后腰,用着无比真诚的语气说道:“谢谢你!”
谢谢他在自己心qíng低落的时候将父母接来给自己庆生,也谢谢他这么在意自己,可是再多的话好像都表达不了自己此刻的心qíng,千言万语唯有化成最简单的三个字。她知道他懂得。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们的母亲,也是要和我携手共度一生的人。若是这点小事都要言谢,说明还是我做的不够好。”低醇如美酒佳酿的嗓音在头顶盘旋萦绕,平淡朴实的字眼里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闲话家常,但更像是一种承诺。
晚上掌灯之后,黑檀木描金的锦盒里又添了一本书。用图画和文字记载着这一年所发生的事qíng。
宗泽翰揽着林倾宸坐在书案前,享受着林倾宸声qíng并茂的讲解这一年来发生的大小事qíng,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消失过。
“……王爷经常看这两本画册吗?怎么看起来如此旧?”这个锦盒一直是由宗泽翰收着的,所以林倾宸平日也不太注意,今日取出来就是想再添一本进去,才发现画册有些卷边和磨损。一看就是经常翻看的缘故,所以林倾宸才有这么一问。
宗泽翰神色有些异样,却在林倾宸转头看他时露出令人沉醉的笑容。“这是娘子送与我的礼物,我岂能让它束之高阁。”也就是承认了林倾宸的猜测。
林倾宸弯了弯嘴角,将卷角的画册抚平,然后依次放在锦盒中,合上盖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困了?”宗泽翰在林倾宸耳边呼着热气,温热的嘴唇更是不可避免的与耳垂做了一个亲密接触。
林倾宸就势靠在他胸前。眯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宗泽翰起身之际,就见林倾宸一张瓷白莹润的俏脸在灯光下更显柔和和娴雅,秀气的鼻子随着清浅的呼吸一张一翕,异常可爱,忍不住低头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一种比嘴唇更为光滑、坚挺的触觉勾的他心中一阵激dàng,将她放在chuáng上之后,就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从圆润的鼻尖到柔软的唇瓣,仔细描绘勾勒着。时而坚韧,时而柔软,夹杂着丝丝清甜的味道,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见林倾宸只是眯着眼睛笑,却并不反抗,索xing坏心的用舌尖舔舐,用牙齿轻咬起来。
随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林倾宸发现宗泽翰在这方面也渐渐歇了心思,她心里虽然感动,可还是在某些时候纵容他,因为她知道宗泽翰不会伤害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可是这种被舔舐的感觉实在是痒的很,所以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轻笑着将他的头推到一边,在宗泽翰有些暗沉的眼神注视中起身脱去外衣,然后又重新躺回chuáng上。
宗泽翰撑着头,半卧在chuáng内侧看着她,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索xing一把扯开她的中衣,露出里面粉色绣着水糙花的文胸,那像两个碗一样的造型,半遮半掩的将两个丰盈的rǔ/房包裹着,托出最美好的形状,不仅是他的最爱,也是他独享的一道风景线。
“真美!宸儿,你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宗泽翰满意的赞叹着,双手捧着林倾宸胸前的丰盈,轻车熟路的绕到后背将文胸的暗扣解开,避过隆起的腹部将脸埋了进去,火热的唇舌左右jiāo替着舔舐,似是哪个都不愿意放过一般,引得林倾宸一**的苏麻感袭来,白皙的脸蛋早就变成了绯色。
宗泽翰抬头的一瞬间,林倾宸从他如一汪深潭的双眸中,清晰地看到自己娇喘的容颜,只觉得自己要沉溺在他这醉人的目光之下,脸颊的温度越来越高,双手更像是着魔了一般抚到了他的腰间,还上下不停的摸索着。
这无疑就是在点火。
“宸儿……宸儿……”宗泽翰闭上眼睛呢喃着,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火热的双手却始终在胸前游走揉捏,不敢再朝下挪动半分。
宗泽翰亲吻了一阵,又揉捏了半天,实在忍受不住体内的疼痛,翻身平躺在chuáng上大口喘着粗气。等着体内的躁动渐渐平息。
林倾宸本就存了今日好好让宗泽翰尽兴的心思,见他突然停了手,只好接过主动权,将手伸进了他的亵裤里摸索。
宗泽翰闷哼了一声,一把压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咬着牙低喘了一声,“宸儿,我没事,赶紧睡吧。”
林倾宸的眸子闪了闪,手下将要进行的动作却更加坚定起来。既然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就不能再像这个时空的很多正室一样,只因为要顾及身份地位以及与之相匹配的贤良淑德等品格,而忽略一个正常的男人在chuáng第间的本能需求和jīng神沟通。放下身段去取悦自己深爱的男人,这并不下贱,无论古今,这种事qíng只有两个人才能体味其中的奥秘和激qíng,更何况他为了自己付出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多。这时候再讲礼仪规范未免有些矫qíng。
宗泽翰的身体瞬间便被点燃了,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又异常兴奋地享受着林倾宸给他带来的异样感觉。
随着他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林倾宸手中的动作也越发快了起来,却又每每在他抑制不住的低吼时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放慢了手中的速度。
“宸儿,快些。再快些……”耳边传来宗泽翰醇厚蛊惑的祈求声,那热热的气息掠过林倾宸的耳畔,只觉得一颗心都被柔软、甜蜜、幸福等诸多qíng绪填的满满的。
在这一刻。林倾宸坚信他们是为彼此而生的,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他想要的,她也会给他。
手中的速度如他所愿般快了起来。终于在一阵抽搐中,紧绷了许久的肿胀得到了发泄。那滚烫的液体从炙热处宣泄而出,毫无保留的全部喷she到了她的手心……
半响,等着宗泽翰起身寻布子擦拭的林倾宸才听到他满足的低声叹道:“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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