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爹真想养着他?”阮玉跟庶出的弟弟没多大的感qíng,但把他们赶出去到底于心不忍。
“那能怎么办?”
……
阮珠从奶娘手里接过孩子,这孩子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小时在睡觉,她左看右看没看见长得像自己的地方,倒是像云世一的地方多些。
“孩子长得不像我。”阮珠叹了口气道,怎么自己生的孩子就不像自己。
“废话,男孩子当然像爹才对,长得像娘平添了一股子女气你又会有意见了。”云世一守在旁边,眼睛闪着慈父的光彩:“我们的小志熙很英俊,长大以后一定是器宇轩昂的男子汉。”
云家这一代的孩子范“志”,阮子旭给起了个“熙”,合在一起是志熙。阮珠总觉得是仔细,提出反对,但是反对无效。
阮子旭振振有词道:熙者乃太阳之意,光明之意,和乐之意,有什么不妥?
于是云家第三代长孙的名字由阮家人敲定,当爷爷的不能给孙子起名字,不知道院在澜州的云老爷是什么心qíng。
正说着,云世伟端来一碗人参鱼头汤,满脸微笑道:“媳妇快喝汤,厨房熬了很长时间,味道很好。”
云世伟认为自己的过失阮珠才受那么大的罪,如果那天他能细心些,一定会阻住阮jú的丧心病狂。
他这段时间忙前忙后,把下人的活计都抢去了,就是想赎些罪。
阮珠看了那汤,满脸的纠结,熬得再好喝不放盐连白开水也不如,话说怎么就不让产妇吃盐呢。
云世一让奶娘把孩子抱走,用汤匙一下下的喂她吃。
“我又不是没有手,你总是这样喂我吃,时间久了我的手恐怕拿东西都不会了。”
每一次阮珠都这样抗议,但云世一总有话等着她。
“娘子,等过完月子你想怎么吃都行,但现在不可以,你的手要是劳累过度,容易落下关节痛的病症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电影电视上演的那些个产妇都是自己吃饭的,她前世的几位亲戚生孩子也是自己吃饭,没听过嚷嚷关节痛。
“媳妇,大哥说得有道理,你要是觉得他太粗鲁,我来喂你吃,我很细心的。”
云世伟细心,谁信!阮珠摇头:“不用了二表哥,你忙前忙后很长时间也累了,还是歇会儿吧。”
“我不累,我喜欢照顾媳妇。”
这时,吕飘香抱着琴盒走卧室,看着心爱女子逐渐恢复了玲珑体态。明朗的眼睛露出了爱意,想着之前拥还怀着孕的身子已经是非常美妙,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意随身动,放下琴盒,走上前把她搂在怀里,轻轻亲了亲唇,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道。一瞬间意乱qíng迷。
“娘子,你真美丽。”
当着另两位丈夫被他亲吻,阮珠有点害羞:“我很久没洗澡,哪里美丽了?”
产妇坐月子期间不能洗澡,不能洗头,不能吃盐,不能这的,不能那的……
“娘子永远是最美丽的。”吕飘香轻轻的叹息。
☆、56新章节
别看吕飘香总是神qíng淡淡,凡事不放在心上。但他认准了一件事qíng会永远坚持到底,比如他对音乐的痴迷,对爱qíng亦是心同此理,理同此心。
阮珠倒觉得亏待了他,自从成亲,他们共同相处的时间非常短暂,还在她身子不便的qíng况下。
他的衣裳永远纤尘不染,给人的气质永远像一幅水墨画似的清新。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用眼角扫了扫云世一,心理舒了一口气,还好,首任老公没有生气。穿来天楚国这么久了,还不太理解这时代男人的共妻心理,是因为自幼耳读目染才能坦然接受吗?
“娘子,我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吕飘香抱着娇软的身子,不舍得放开,想夜里最好躺在她身边就这么一直抱着,顿然心头如cháo水般涌起热烈的qíng绪来。
阮珠没有回音,用眼神望着云世一的方向,似在寻求意见。
云世一感激吕飘香救了妻子一命,既然命运让他与多名男子分享妻子,他不介意吕飘香是其中的一个。走过来,在妻子脸颊亲了下:“娘子睡在我们中间吧。”
吕飘香脸上溢出欣喜。
阮珠也开心的笑意莹然,如果这个家能一直和睦,她多有几个老公也不错,能得到更过的爱不愿意就是傻子。
云世伟正在收拾桌子,听到大哥的话停下动作,温润的眸子闪了闪。
阮珠扑捉到了:“二表哥,你有事吗?”
“没事。”云世伟吱唔了一句,妻子因为他的粗心大意才遭了罪,差点永远地离开。他一直在自我谴责中,没有资格要求更多,端着碗盘离开房间,想道:“媳妇喜欢就让她开心吧!”
阮珠无辜的望着离去的云世伟,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喔,是你不争取,怨不得我。
夜里,她躺在两个男人中间,窝在云世一的臂弯里。
吕飘香紧贴她,一只手轻抚着滑嫩的肌肤,最后停胸前的丰软,二指捏着一点红缨拉了拉,然后整只手覆盖上面……他附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娘子,你这里比之前丰满许多,而且更为柔软了。”
阮珠唇角翘了翘,生孩子哪有不丰满的,但愿她能恢复从前的窈窕,不过胸部最好保持目前的qíng形。她另一边的胸部微温,微微转头,是云世一覆盖上,看着他温润的眸,她心理滑过暖意。
阮珠被两个最出色的男人拥在中间,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室内的气温有些低,云世一拉过一条大被子罩住了三人。
两位老公知道不该做那事,仅是拥着她,没有要求更多,却是称心如意了。
……
轩辕敏之被移至卧雪轩,外伤没多大事,就是之前的中得毒不好办。
从医馆请来的大夫不给力,把外伤医了,对毒伤一点办法也没有,竟给开了个清热解毒的方子。就连阮子旭这样不懂医术的外行也知道清热解毒用治疗上火还成,治疗毒伤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一顿大骂把大夫赶走,带着两名随从捧了补品过来卧雪轩探望。却看到张御医在给轩辕敏之号脉,窗前太师椅上坐着吕飘香,正自斟自饮的品着香茗。
阮子旭心头一惊,他一直防着御医接近轩辕敏之,到底还是接近了,万一皇子在阮家被凌nüè的事qíng传入皇帝耳朵里,他阮家岂不是完了。
吕飘香过来给阮子旭施礼,请他入座,但阮子旭没有胆量在皇子的面前太过随意,非但如此,还得给轩辕敏之见礼,平民见皇子怎么也得大礼参拜吧!
正当他要跪下的时候,被吕飘香一个箭步过来给托起来,他这个女婿力道很大,恐怕是个会武功的。阮子旭被他托起,竟丝毫反抗不得。
‘“老爷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轩辕王子被恶人下毒,又在外连遭劫难,经历坎坷,得益于你大力救助才幸免于难。不曾回报,哪能接受你的跪拜,天下没有这样道理。”
啥?阮子旭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表qíng困窘又呆愣。他救助轩辕王子,从何说起,他只知道对方最困难时候在阮家受到累了很大屈rǔ。
他没有救助他,他是在他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张御医给轩辕敏之把脉完毕,对阮子旭道:“阮老爷大仁大义,在不知道轩辕皇子的身份下还热心救助,让人佩服的紧,老夫回到京城一定给陛下乘上奏折嘉奖阮老爷的功德。”
吕飘香淡淡地笑道:“回到京城就当做什么事qíng都发生,更不要提起阮家的事qíng,轩辕皇子在这里的事qíng万一泄露出去有了危险不是你能担得起的。”
张御医没想马匹拍到马脚上,赶紧道:“小老儿明白,一定不乱说话就是。”
堂堂皇家御医向吕飘香自称小人,阮子旭惊异地望着他的这位女婿。
阮子旭看了眼坐于chuáng头的轩辕敏之,心头忐忑,目光转了转:“请教张御医,不知殿下病qíng如何?”
张御医眼里有些忧虑,摇头叹道:“请恕小老儿学术浅薄,对于殿下的毒伤没有太大把握,想一并根除委实做不到。但殿下若按照小老儿写下药方服用,至少能保证病qíng不会加重,如果假以时日慢慢根除了也说未可知”
“你这假以时日要需多久?”一直冷冰冰的轩辕敏之总算发话了。
“让小老儿想想,嗯,也许一年半载的,也许两年以里。”
“你还不如说本宫永远好不了,更让我舒坦。”笑意敏之冷笑道。
“小老儿虽然对殿下的毒伤没太大的信心,但也绝对不会让殿下受毒伤折磨达到永远好不了地步。请殿下保持宽心,对减轻病qíng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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