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就已经被人抱了出来。
他搂紧她的身体一路往林子的最深处走。
走了大约五百米,他找到一块空地。
展暮顿住脚步打量了一下地形,随即将女孩平放在刚铺好的外套上。
“……唔?”沧蓝弓起身刚想要起来,却在下一秒,被男人压过来的身体盖了个严严实实。
“叔?”她推了推他的肩膀,不解的问。
展暮并未理会她的问题,只是捏着她的下颚,将脸凑过去。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探入最深处,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在外面,如果不想做的话,就出来阻止我。”
他是在跟谁说话?
沧蓝在他怀中轻轻摇头。
……河蟹……
沧红咽下嘴里的面包,伸手往一旁的水壶摸去。
--空了。
“冯元照,没水了。”她习惯xing的开口。
冯元照从炉里抬头,一张脸被热气蒸得发红。
沧忠信听到女儿任xing的语调,不悦的回头教训道:“忍忍,这个地方哪来的水给你。”
沧红不高兴的嘟起嘴,舔舔gān裂的唇畔,低下头没有做声。
“沧叔,我知道这附近有个杂货店,抄小路过去很快就能到了,小红你帮我看着火。”冯元照直起身,朝沧红嘿嘿一笑,转身就往外跑。
“元照这孩子挺实诚的,过段时间我让人准备准备,也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听到父亲的话,沧红面色一僵,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却又不敢反驳。
糙地上,冯元照跑得飞快。
他在这个村子里长大,从小就喜欢往山上跑,抄小路没一会就看到了要找的杂货铺。
和蔼的老人早已不在,留下来看店的换成了他的儿子。
买完了水,他原路折返,却在路过另一条道上时,看到展暮停在路边的车。
他走过去好奇的往里瞧,那里面是空的。
展哥他们去哪了?
冯元照在心里着急,这荒郊野外的要出事了咋办?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跟沧叔说一声,可摸上口袋才发现没有带手机。
注意到huáng泥地上印着的脚印,看尺寸,应该是一双男人的脚。
冯元照思索片刻便顺着印子跟了上去。
耳边偶尔会传来悉悉索索的风声。
而越往里走,那风声便参杂了一点……女人的啜泣?
冯元照心中大惊,撩开了袖子往里面跑。
那女声越听越熟悉。
不是沧蓝的还能是谁的。
展哥哪去了?小蓝怎么哭成这样?
带着这几项疑问,冯元照拨开树影。
远远的,他看到他们两人的身影。
当瞧清他们之间的动作时,他惊得赶紧往大树后躲去。
树影下,沧蓝被反剪了双手压在地上,因为距离太远,再加上展暮挡住了大半光线的关系,他看不太清楚。
只能隐隐听到从那里传来,她无力的抽泣与展暮亢奋的低吼声。
冯元照小时候曾经见过母狗jiāo|配,那时一群小伙子还好玩的去摸抓公狗的尾巴。
当然,他不可能把展哥比做狗 ,可那姿势却是一模一样,在阳光下,他健硕的体魄qiáng压在沧蓝身上,腰杆上下挺动,直弄得女孩嗷嗷直叫,也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疼的。
看到这,冯元照忍不住捂上嘴,不敢置信,平日里那么温和有礼的展哥居然有如此shòu|xing的一面。
他眼睛黏在沧蓝雪白的ròu|体上,无法离开,心中暗想着,小红是不是也这么白,这么软,发出的声音这么好听……
想着想着,他的身下便有了反应。
面色一变,他震惊于自己的龌蹉思想,转过身猛的往脸上抽去一巴掌,而后脚步急促的往林口跑去。
沧红接过冯元照手里的矿泉水,打开瓶盖一饮而尽,回头注意到他一直盯着自己,她怒道:
“你gān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准看!”
冯元照脸一红,脑海中又一次浮出展暮压在沧蓝身上的模样:
“没,没,我只是觉得小红真漂亮。”
沧红轻哼了声没再搭理他,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摆脱这个土包子,沧蓝怕是指望不上了,她也只能另想法子。
冯元照想娶她?
做梦吧!
距离扫墓已经过去了一周,然而在展暮的公寓里却每天都在上演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吃饭。”他沉下脸,握着沧蓝的手不放。
“啊……姨!姨!”沧蓝在他怀中挣扎,往厨房里喊。
对于这小两口平日里调qíng的戏法,刘姐早已见怪不怪,她自顾自的洗刷堆放在洗碗池里的碗筷,等到锅里的汤热好了,便舀了一碗放出去。
“先生,东西我都弄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接孩子了。”
“恩,你回去吧。”
展暮点点头,接过刘姐手里的jī汤,用小汤勺舀了一点,放在嘴边chuī气。
“乖,吃一点。”
沧蓝哭闹着不从,抓过放在桌沿的小蝶子,不假思索的便往他身上倒。
展暮没有躲,她就坐在他怀里,他想躲也没地躲去。
看着胸前的一滩酱油渍,他拧着眉怒道:
“沧蓝!”
“不……吃……”小傻子发起疯来那破坏力也是不小的。
她嘟起小嘴瞪他,突然推开他握着勺子的手,展暮还维持着chuī气的动作,勺子就搁在嘴边,被她这么一推,里面的汤水便泼了出来。
微烫的jī汤滴入敞开的衬衫领口里,并沿着男人的脖颈一路往胸膛处流去。
“沧蓝!”展暮又一次怒吼出她的名字,放开固定在她细腰上的手,抽出桌上的纸巾擦拭。
沧蓝一得到自由,连忙从他腿上跳下来,急冲冲的往门口跑。
边跑边骂道:“……坏叔叔……”
展暮擦着胸口处的污渍,目光紧紧的跟随在她身后,他看着她上串下跳的好不灵活,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异光。
沧蓝跑到门口开锁,可是那锁被展暮设了密码,她一下下的胡乱往上按,却怎么也打不开。
之后她也恼了,泄愤似的往那些按键上重重的拍了拍,转过身朝房间里跑。
展暮听着她的骂声,不怒反笑,迈开步子朝她走去。
这丫头前几天还瘫在chuáng上要死要活的,没想到恢复力这么好,不过是擦了几次药,现在就已经能跑能跳了。
想到这展暮突然停住了步伐,拧起眉头,他回忆起从前的沧蓝,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摆出一副柔弱的姿态,娇滴滴不经弄的小蓝。
原来都是装的……
这个时候,沧蓝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卧房的门口。
她站在门边往他那瞧,见两人之间还隔了些距离,便大着胆子朝他做了鬼脸,而后“碰”的一声关上门。
“贼丫头。”
展暮轻笑,从抽屉里的掏出钥匙往卧房走去。
随着房门开了又关上之后,从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过来。”
“叔……坏……”
“叫老公。”
“叔……不……唔……”
……
光luǒ的身体在阳光下如象牙般白皙。
两颗小小的rǔ尖在风中挺立,下一秒,男人已经掐上顶端的两颗嫩ròu。
他用指尖拉扯着沧蓝的小奶头,并恶意的往上提起。
沧蓝忍不住惊呼,伸手推动他的头,两腿不安分的在他怀中踢踹。
展暮这次用了死劲 ,弄疼了她,否则也会惹来她那么大的反应。
“啊……唔……叔……痛……”rǔ头被人掐得又红又肿,沧蓝难受的在他身下哭喊,扭过脸朝四周求救:
“姨……唔……姨……”
可荒郊野外的谁会过来救她。
然而展暮也不希望被人发现自己的恶行,他吐掉她的小奶子,泛红的rǔ尖上沾了少许口水,随着男人的离开而拉出一条银丝。
他思忖片刻,反剪过她的手用皮带绑缚在后,而后又害怕她的喊声过大,引来路人。
只能脱掉她身上的内裤,卷成一团,硬塞进那张小嘴里。
沧蓝被迫翻过身来,背朝着他,rǔ尖破皮的地方摩擦在糙地上,顶端的ròu粒随着她身体的前倾而左右晃动。
“唔……唔……”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沧蓝害怕的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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