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逢场作戏实属平常,更何况是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家里养一个,外头藏一个……
而原本他也以为展暮会欣然接受。
可在数月前,张婕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冷不防的给人事部递出了一封辞呈,没过多久他听到她进入了某个企业的消息,再后来这个女人就渐渐的淡出了他的视线。
张婕张了张嘴,看着病chuáng上的男人,心中一阵苦涩。
几个月前,当展暮委婉的告知他不能接受她的爱慕并提出了几个适合jiāo往的对象时,张婕的心便碎了。
他或许永远也不知道,早在第一眼,她便深深的仰慕着他。
而当她踏出社会,见识到他在公事上的冷静、睿智时,这种仰慕便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加深。
蓦的,她目光哀怨的看着chuáng上的男人。
我不懂。
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张婕骨子里有一股傲气,她不容许自己低头去奢求男人一星半点的怜悯,所以在隔天便倔qiáng的递jiāo了辞呈。
她对自己有信心,以她的能力不论是去到哪里都可以过得很好,而她也确实办到了,她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工作,并渐渐将展暮这个人淡忘。
可感qíng这种东西真是奇妙,她越是不想记起,可往往在午夜梦回间,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浮出他的面容。
正巧她呆的公司与沧氏在生意上有所往来,所以在前几天她跟着经理一起出席了沧家老二的葬礼。
其间,她总是不自觉的关注着展暮的一举一动。
她没有办法管住自己,几个月的分别,她非但没能把他遗忘,而对他的思念,反倒是逐月加深。
她知道自己是这个行为就是犯贱,可道德、理智、在爱qíng面前,通通形如虚设。
如今她想遵从自己的心,既然忘不掉,那么就沉沦吧。
所以在沧忠信与展暮这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时,她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
展暮安静的躺在chuáng上,立体的五官英俊如昔,只是脸色和嘴唇都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
取出子弹后,医生给他进行了止血与消毒的工作,这家医院规模较小,医疗设施当然不能与市里相比,可庆幸的是他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而且在送医及时的qíng况下,痊愈后不需要担心会留下后遗症。
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从远处刮来一阵大风,生了锈了的玻璃窗被chuī得“嘎嘎”作响,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张婕将视线抽离开来,回头正想给魏无斓提个醒,这地方虽然还在B市的管辖范围内,可也偏近郊区,四周全是huáng泥地,一旦下起了雨,他再想驱车离开,也没那么容易了。
可刚回过身,就瞧到了魏无斓熟睡的身影。
这两天为了展暮的事,他也没怎么休息,如今找到人了,整个人便松懈下来,然而人一旦放松,原本抑着的疲惫反倒是上涌了,也不管场地,他趴在桌上便沉沉的睡去。
半夜,刘姐被一阵哭声吵醒。
她起身往一旁摸索,“啪”的一声打开chuáng头灯。
看着空dàngdàng的chuáng位她心头一惊:
“小蓝?”
浴室里传来几声压抑的哽咽,听出是沧蓝的声音,她悄悄松了口气,下chuáng开了卧室的大灯后,又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哭声渐小,这才朝浴室走去。
沧蓝背对着她蹲在浴缸旁,抱着展暮的枕头低低的抽泣。
她将脸埋进枕巾里,尽量压低了嘴里的哭声。
目光落在她不停轻颤的肩头上,刘姐突然想起了沧蓝在前两天里,眼睛总是不时出现浮肿的事,开始她还没怎么在意,只以为她是晚上没睡好的关系……
“小蓝……”刘姐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目光微敛。
“怎么哭了?”
睫毛微微抖动,沧蓝掀开眼脸,小声唤道:
“姨……”
沧蓝虽然傻,却也极其敏|感,刘姐对她来说不及展暮亲,那就是个外人,她不能给外人添麻烦,就如同她在沧家的那段日子,除了冯元照与丽姨,这两人看着较为亲切外,其他人她是不敢去吵扰的。
她瞅着面前的妇女,眼中泪光闪烁,犹豫了一阵小心翼翼的问道:
“叔……是不是不……不要我了。”
刘姐脸上的笑容一僵,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乱说什么,先生那么喜欢小蓝,又怎么可能不要你呢?很晚了快睡吧,说不定先生明天一早就回来了。”
沧蓝在她怀中抽噎,刘姐的安抚起不到什么作用,如今除了展暮,谁也无法消褪她心中的惊慌,她当然会害怕,毕竟从一开始展暮便给她灌输了一种,她只能依靠他一个人的思想,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然而她从未想过,展暮如果不要她了,以后再没人肯要她了,她该怎么办?
*****
魏无斓自从找到展暮后便全身心的放松下来,也忘了给刘姐报个信,在医院里随便找了张chuáng位,躺在那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刘姐也有家庭要顾,所以她并不能全天二十四小时的陪着沧蓝,幸好在隔天,等魏无斓醒来后,给她打了个电话。
知道先生没事,她便放下心来,jiāo谈了几句后,她决定先把沧蓝带回家中,有时候白天接到工作,便让儿子代为照顾。
刘姐的儿子随母姓,叫刘平,是一个正值叛逆期的高中生。
对于牺牲游戏时间去照顾一个傻子的事,刘平自然是不满的,可他也不能忤逆母亲的意思。
所以常常是明里一个模样,背地里又是另一个模样。
刚开始,在刘姐出去工作后,沧蓝肚子饿了还会去敲他的门,后来挨了揍,便不敢再去了。
刘平的揍法跟展暮的不一样,他怕被刘姐看出来,所以没敢碰她的身体,只是扯着她的头发,也不管她是不是大着肚子,把人从屋里拖出来又拖回去。
如此反复下,沧蓝是老实了,每次看到他就如同惊弓之鸟似的,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刘平瞧着她那模样,开始心虚,他也怕被人瞧出来,所以在事后总是对少女施以威胁,狠话说尽,唬得沧蓝是一愣一愣的,最终也没敢跟刘姐提起。
而刘姐特意给她做的饭菜,到最后全都进了刘平的肚子里,至于沧蓝的午饭,也就被一碗泡面随便打发了。
这事刘姐是不知qíng的,看着两人明里和乐融融的模样,还真当他们感qíng极好,甚感欣慰。
沧蓝长得本来就好,皮光ròu滑柳眉大眼的,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那一双小手跟没有骨头似得,攥在手中跟捏着一块软玉无甚区别。
刘平正是发育期,正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阶段。
每天看着沧蓝在自己面前晃悠,凝着那两团鼓胀鼓胀的胸|部,真恨不得直接把她扑倒了,往死里的cao……
而时间长了,沧蓝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他看着她的眼神,就跟展暮盯着自己的时候差不多,可区别在于,展暮的--她不排斥,而刘平的--她却甚为反感。
所以每当刘姐不在的日子里,沧蓝是能躲就躲,有时候gān脆把自己关在房里,肚子再饿也不肯出来。
刘平长得像他爸爸,一米六几不到一米七的个头,也是瘦巴巴的没几两ròu,他跟他爸不止是外貌相似,就连那xing格也差不多。
都是有色心没色胆的那一类。
然而这天刘平在看了一部朋友传过来的片子后,顿觉全身发热,正巧刘姐外出开工,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把手伸|进|裤|裆|里,推开房门果然看到了沧蓝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她背对着卧室,盯着电视里的叮铛正看得井井有味的时候,冷不防被人由身后抱了个满怀。
夏天衣服本就单薄,更何况她身上穿着的还是件宽松的孕妇裙。
将手伸|进|她的腋下,刘平从后方蓦的裹住她的胸|部,张着五指,把那一团肥ròu抓在手里使劲的揉捏。
沧蓝疼得“啊”了一声,回过神后便手忙脚乱的挣扎起来。
“痛……痛……”她拍着他的手哭喊,刘平的力道不像展暮,那是真的使了狠劲,一双手把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最后gān脆把人推在沙发上,撩开了裙子,就要qiángC进去。
“哭什么哭,再哭老子gān|死你。”他心虚的往门口又看了眼,这种老式公寓的隔音效果不好,深怕沧蓝的哭声被邻居听了去,他赶紧用手把她的嘴捂上。
剩下的一只,则继续在她身上乱摸。
沧蓝对于他的触碰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她抬眸盯着陈平狰狞的嘴脸,胃里突然一阵翻涌,最后“呕”的一声,全部吐在了他的身上。
下午六点,当刘姐买了菜回到家的时候,没有看到刘平的身影,反倒是发现了正坐在地上发呆的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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