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即使他什么都不做,光是在门外站着,就能够深深的影响到她。
沧蓝有些后怕的退到窗帘后,心脏突突的跳着,门外的声音好像突然被放大了几倍,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依然能听到他浓重的呼气声。
"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声音隐隐透出威胁。
这里是沧家,沧蓝相信他不敢乱来,揪着窗帘布的手一紧,没有上前的动作。
展暮静静的站在门外,脸上yīn沉沉的是山雨yù来的平静,如果不是忌惮于沧忠信的势力,这薄薄的一层门板又怎能拦下他的步伐。
像是感受到他的怒意,沧蓝脚底下蓦然升起一股寒意,冰凉彻骨,冻得她直打哆嗦。
"叩叩"
门外又响起两声轻微的叩门声。
展暮低低的笑透过门板传入沧蓝的耳里,引来皮肤上无数的颤栗:
"小蓝,你一会查一查Email,我不保证里面的内容明天不会外传。"
沧蓝闻言浑身一震,凉意袭上她的背脊,她怔忡数秒,豁然起身往电脑桌跑去,匆忙的奔跑间甚至撞倒了放在chuáng边的椅子。
脚尖碰上椅脚,她来不及呼痛,左手已经按下电源开关。
r> 展暮在外头听到一声物体倒地的响动,嘴角微微扯动,透过房门温和的说道:
"我走了,等你电话。"
"哒哒"的脚步声逐渐变小,沧蓝打开邮箱,里边果然有一封未开邮件,时间显示着下午五点,也就是她躲开展暮独自回家的时间。
她倒吸一口凉气,抓着水杯的手指泛白,打开邮件,突然弹出的照片令她原本还有些许血色的小脸变得异常惨白。
照片中是一个赤--luǒ着身子的少女,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瘀痕,她红着一双眼抱着自己缩在角落里,大大的眼里写满了乞求,至于她在祈求什么也只有沧蓝自己知道。
水漾的瞳眸中映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她在求他,求他不要拍,她以后都会听话,不会再忤逆他……
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吓着,上边显示着展暮的私人号码。
沧蓝盯着电脑里的相片,犹豫的接起:
"……"
"看到了?"展暮取了车,静静的点燃一支烟。
"你卑鄙。"
电话那头传来沧蓝软软的声音,抬头jīng准的找到她房间的位置,微弱的灯光透过窗帘映入眼帘,展暮低低的笑道:
"你再躲着我,更卑鄙的事我都做得出来。"
"别bī我,我会告诉爸爸的!"虽然她并不想走到那一步。
展暮嘲讽的轻哼,要说她早就说了,还会等到现在?
他有恃无恐:
"小蓝,你现在就可以跟沧忠信说,只是我不保证这几张照片明天不会在互联网上疯传。"
那边沉默了一会,而后传来沧蓝沙哑的哭腔。
"你……你要怎样?"
"你知道我要怎样。"他轻笑:"现在我想见你,出来。"
"已经很晚了,明天好不好?"她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缩在chuáng角说道,她逃避着,能拖一天是一天。
这点小伎俩又怎么能瞒过他,敛下眼底的不愉,他懒得去揭穿她,语带威胁:
"现在出来,或者我把底片传出去,你自己选。"
展暮说得qiáng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五分钟,你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在他的记忆中,十六岁的沧蓝是单纯的,是懦弱的,对于这样的女孩,他有的是办法治她,不过照片的事他也只是嘴巴上威胁,并不会真传出去。
她的身体是他,他又怎么会笨得把这等福利让给别的男人。
夜里的风很大,刚过完年的天气还是很冷,沧蓝往睡衣里套了件毛衣背心,又从柜子里掏出了棉外套,裹得里
三层外三层的出现在展暮面前。
哗哗的冷风刮得她的小脸通红,她在远处慢吞吞的踱着步子,能拖多久是多久。
展暮靠在车门上闲适的看着她犹如老太太的动作,笑得一脸和煦,臃肿的小身子终于挪到了自己面前,他低下头凝着她乌黑的发顶。
"抬头。"
不悦的看着她身上厚厚的棉外套,这小东西打什么心思他会不知道?
"你怕什么,我说了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
黑压压的人影覆了过来,展暮搂着她的肩将她带进车里,他抓着她白嫩的小手,攥在手心里轻轻揉弄。
沧蓝一阵发窘,微弱的挣扎,试图从他手里抽出来。
"你说了不会碰我的!"
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他大手一伸,猛的将她拉入怀中,车门关上,车内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四周静的可怕,只余他们的呼吸声缭绕身旁。
她不明白展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热qíng来得太突然,太措手不及,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样的他。
他靠近她的唇,缓缓的开口道:
"宝贝,我这怎么算是'碰你'呢。"
再过几年,他会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碰"。
展暮这样狂妄乖戾的男人又怎么会在乎什么礼教束缚?之所以迟迟没有要了她的身子,他自有考量。
灼灼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沧蓝心下蓦的一紧,却又不敢多有动作,只能乖巧的坐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
他把玩着她的小手,细细揉捏她白玉般的十指,心qíng极好的道:
"明天放学我去接你,你的手机不会再没电了对不对?"
"展大哥,我明天可能……"
她的话没能说完,双唇已经被他堵住,他覆上她的朱唇,轻轻吮咬着她的嘴皮子,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而入,肆意探寻着她口内的芬芳。
真想在这里要了她!
吸着她的小舌,他深深的凝着她的眼,大手肆无忌惮的探入她的毛衣下摆,堂而皇之的抚摩上她的白皙细腻的美背。
沧蓝缩着肩膀一动不动,就跟被钉在板上的蝴蝶,象征xing的煽动着翅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能软软的承受着他如火的激-qíng。
"不要找借口,我不喜欢你骗我,嗯?"他喘息着放过她红润的双唇,大手放肆的在她身体上游走,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探,一把抓住她小巧的白玉团儿,轻捏细揉,指尖甚至挑逗的轻点着她的樱桃尖尖……
这……这就是他嘴里说的不碰吗?!<
br> 想要挣扎的手被牢牢的钳制在身后,厚实的棉大衣早已被他脱去并抛在后车座上,双排扣的睡衣大开,沧蓝被他压在身下,犹如案板上的鱼儿,无力挣脱,只能微弱的动一动滑溜的鱼尾。
两行清泪滑下面颊,她蜷着身子轻轻啜泣。
低低的哭声唤醒他的理智,双眼中的猩红退去,他目视身下衣不遮体的小人,轻咳了声。
每当在面对沧蓝时,他总是无法克制住身下汹涌而出的yù-望,毕竟他已经饥-渴太久,想要碰她的执念已然深入骨髓,无法剔除。
收回依然留恋在她肌肤上的手,他帮着她扣好睡衣的扣子,取过后车座上的大衣递给她。
沧蓝láng狈的接过自己的外套,抖着手给自己围了个结实,缩成一团警惕的看着他。
展暮凝着她防备的眼,苦笑着把她贴在面颊上的乱发拢至耳后,十六岁的女孩需要的是温柔呵护,而不是霸道的qiáng取,他迟迟没有要她,是因为他不止想要她的身,更想得到她的心。
"明天乖乖等我,知道吗。"他动qíng的捧着她粉嫩的面颊,湿热的唇忍不住又一次贴了上去。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很近,她望着展暮火热的利眸,里面藏着的熊熊火焰可以将她整个人燃成灰烬,极力忍着想要撇过脸躲开的冲动,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用你的嘴回答我。"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抬高她的下颚,他粘着她的唇,嘴下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噬似得,胶着她的小舌不放。
舌头被他吸进嘴里,沧蓝废了好大的劲才抽出一点点说话的空隙,她哽咽了下,断断续续的回答如数被他吞入嘴里:
"知……知道了……"
(某商眼花了,少了几十个字,回头再补上)
编编说今天不码七千五,明天就关小黑屋,某商哭……(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咱也不能让丫盗得那么容易。)
据说这样防盗……编编说今天不码七千五,明天就关小黑屋,某商哭……(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咱也不能让丫盗得那么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某商眼花了,少了几十个字,后面就不补上了,直接发下章,大家看过多留几个字,方便我送分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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