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沧蓝_贱商【完结+番外】(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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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蓝哭着摇头,他炽热的硬挺顶在她的腿根处,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根本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求欢,上一次他足足让她疼了三天,明天她还要上课,哪里受得住他的qiáng索。

  突然,展暮在她头顶嗤嗤的笑起来,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按下了中控锁,打开车门。

  沧蓝如获大赦,眼底浮起一丝希望,拉拢着衣服猛的往车下跑去,可脚还没能沾地,便被他拦腰扛起,"碰"的一声关上车门,他大步的朝一旁的小树林里走去。

  突然腾空的身子令她感到不安,此时她衣冠不整的,又不敢大声呼救,只能倒挂在他肩上,看着银灰色的轿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展暮扛着她走到树林里,体贴的脱下西装铺垫在地上后,这才将她的身子放上去,不等她挣扎,健硕的身体便覆了上去。

  沧蓝眼里是藏不住的惧意,他的举动时刻挑战着她的极限,展暮这人一旦疯起来有什么是他不敢的,在车上她已经接受不了了更何况是野外。

  一想到这里随时有人会来,她的心跳得更快了,感官变得无比敏--感,只稍轻轻触碰便激起一阵细小的疙瘩,这样陌生的感觉令她本能害怕,抗拒。

  她挣扎得更凶,哭得更惨:

  "展大哥……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理智颓然消失,他哪里顾得上她的害怕,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女孩,顿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从前他怎么就没想到压着她在野外做呢?

  她慌乱的挥舞着双手,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校服裙被拉到膝盖下,沧蓝两条小腿在糙地上不断踢蹬,歇斯底里的哭喊。

  "宝宝,别动,你也不想被人发现的,对不对?"展暮笑得狡猾,一手按着她的腰翻过她的身子,"啪"的一声抽上她的小臀,止住她的挣扎。

  这一巴掌下去沧蓝哆嗦得更厉害了,她趴在糙地上不敢动弹,在展暮的眼中,这样的动作不过是夫妻间的qíng--趣,可在沧蓝看来,却是赤--luǒ--luǒ的羞rǔ,她只感觉自己被当做了jì女,被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她绝望的将小脸埋入手臂里轻轻啜泣,只求他赶紧做完放她离开。

  可展暮又哪里是个好打发的主,像是上瘾了似得,朝着她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划破夜的宁静,沧蓝疼得轻--吟,又怕被人发现,就连抽泣声也变得微不可及。

  她被牢牢的压在地上,灼热的硬挺在她腿根处摩擦个不停,身上的男人喘着

  粗气,突然一个挺进刺入她的身子,她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跪在糙地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柔软的膝盖被地上的石子磕得生疼,手心已然破皮。

  容纳他的巨大对于她来说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她忍不住往前爬去想要躲过他的索取,可展暮却反剪着她的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他舒服得不住喘息,动作毫不留qíng并且越来越快,她在他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一场折磨不知道还有多久,沧蓝绝望的抬头,看着顶上的月亮,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漆黑的影子将她笼罩在身下,一种无望的窒息缭绕心头,她要怎么办,难道这一生都要被他掌控吗?

  渐渐的,她已经不疼了,麻木了,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对于她来说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冷风呼啸而过,指尖不自觉的陷入泥里,她的指甲应该是断了,可她却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因为她的心更疼,疼得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身下糙坪突然变成了一块泥泞的沼泽,逐渐将她淹没,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挣脱这种束缚,身上的蔓藤却牢牢的捆绑着她,最终她喘息着晕了过去。

  同一时间,展暮一个挺动,灼热的种子如数喷入她的体内,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抱着身下的人儿,前所未有的满足缭绕心头。

  他舒服的抱着她,看着沧蓝一动不动的趴在糙地上,他知道她晕了过去,只是休息了一会,便抱着她回到车里,取出纸巾,他帮她擦拭着身上的液体,校服皱巴巴的敞开着,他沉默着为她拢好,暗叹自己的不知节制,这回真是吓坏了她。

  因为挣扎,她的长发早已散开,凌乱的遮住了小脸。

  展暮伸手想要给她理好,大手刚要伸出去,她却在这时候惊醒过来,沧蓝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大手,方才屈rǔ的记忆瞬间回笼,她害怕的不住后退,小腿肚不停打颤,全身上下的毛细孔都在叫嚣着排斥他的靠近。

  "走开……走开……"

  这一晚,他颠覆了她的道德观,他的行为甚至比初次的欢爱更令人发指。

  卑鄙、无耻、下流、已然成了他的代名词,她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深深的爱过这样一个男人,此时她看着他的眼中溢满了仇恨。

  他的qiáng取,吓坏了她!

  "宝宝,别怕我。"他突然抓着她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寻着她的小嘴深深的印上去。

  沧蓝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惊恐的挣扎,他又想怎样,难道刚才那一次还不够吗?!

  "展大哥,够了……住手……"沧蓝整个身子被他牢牢的压在车门上,后背磕上门把手,疼得她直皱眉,她在他嘴中放声大哭,像是压抑了良久,这一

  哭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谁能救她,谁敢救她!

  面对他的qiáng求,她已经绝望得快要窒息,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他才会放过她!

  在车里,展暮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沧蓝一身白皙的肌肤被掐得青青紫紫,嘴唇微微肿起,嘴角甚至破了一道口子。

  可他不知节制,他的孟--làng同样一发不可收拾,毕竟他已经忍太久了,上次不过是浅尝即止,他又怎么会够?不够,当然不够!

  沧蓝盯着身上的野shòu,仿佛能看到他张开了血盆大口将她吞噬,她逃不掉,避不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不会有人经过,更没有人能救她,窗外摇曳的树影仿佛在嘲讽着她,懦弱的女人啊,重活一世对她来说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这一世的展暮变得更可怕,更骇人罢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沧蓝绝望的低--吟,他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他的霸道来得没有道理,这样的展暮好陌生,她不懂,她不懂啊。

  "小蓝,爱我吧,你没得选了,你注定要是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擦!老子牛bī了,居然一晚上生了八千字,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们再霸王偶,偶……偶就哭了……要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分

  ☆、第二十九章

  流线型的宝马车停在别墅门前。

  蓝夫人踩着一双七寸高跟鞋下车,司机接过钥匙开门,大门打开的瞬间,一股馊味迎面扑来。

  她皱着眉推开别墅的门,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大厅里没有人,满地的空酒瓶和吃剩的外卖盒发出阵阵恶臭,蓝母忍不住捂着鼻子往里走去。

  冰箱旁坐着一个人,如果不仔细辨认,她甚至认不出这位满脸胡腮一身邋遢的流làng汉是自己的儿子。

  蓝致醉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手上抓着喝剩的酒瓶,嘴里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呓语些什么。

  司机拍拍蓝致的脸:

  "少爷,少爷?"

  "……"任凭旁人如何叫唤,蓝致依然没有反应。

  蓝夫人眼中闪过一抹不耐:

  "泼醒他。"

  话落,一盆冷水兜头浇在蓝致脸上,四月的天气依然寒冷,他惊醒过来,焦距对上蓝母藏着温怒的眼。

  "妈,你怎么过来了。"

  "我怕我再不过来,你就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人知道。"

  蓝致沉默不语,抓过酒瓶子喝水似得往肚子里灌。

  蓝母不愉的沉下脸,给一旁的司机使了个眼色,没一会蓝致手中的啤酒瓶被人抽走。

  "你明天赶紧给我回部队去。"

  蓝致闭上眼一脸疲惫的靠在墙上:

  "这次你又要编个什么理由?"

  "你胡说八道什么,为了个女人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你别装了。"蓝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碎成两瓣的坠子朝墙角扔去,碧绿色的坠子撞上了墙面发出一声清脆的低鸣,在地上转了两圈,而后滚进了地毯里。

  "我什么都知道。"他轻哼了声。

  什么三年期限,真是讽刺。

  "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蓝母深吸口气,道:

  "昨晚的酒会你没来,你爸爸很生气,你一会最好收拾收拾自己回去见他,说几句贴心话,然后明天就给我滚回部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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