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哽咽,眼泪如珠儿般断断续续的往下掉,一滴一滴的印上他赤、luǒ的胸膛,她娇娇的靠在他怀中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柔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孟、làng。
“展哥哥……展哥哥……”如今除了心跳,萦绕在她耳边的便只有男人紊乱的呼吸声,她哽咽的哭喊着,在药物的影响下,目光呆滞,或许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救救我……救救我……”
她细软的声音听在他耳中那就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催、qíng、剂,这样羸弱的身子,魅人的表qíng,引出他潜藏在内心中的bào戾因子,这一刻的展暮不再是白日衣冠楚楚、言谈举止间一丝不苟的展总,他已然变成了一只被yù、望控制的禽、shòu。
☆、第四十九章
这一晚上,沧蓝发起了低烧,展暮把她洗gān净后,抱回了chuáng上,而后径自往浴室走去。
片刻后,浴室中传出哗哗的流水声,她躺在chuáng上蹩着眉头,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听着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卷起被子本能的往chuáng角缩去。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中的水声戛然而止,朦胧间,她看到他朝自己伸过来的手,长满粗茧的大掌骨节有力,指间充满了侵略xing。
她看过展暮与人搏斗的样子,很快,快的她根本瞧不清他的动作。心中一动,她像一只受惊的刺猬,小脸埋入薄被,悄悄竖起了浑身的尖刺。
展暮这种活在刀尖上的人,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对于他来说,失败同等于死亡,所以他不能输,不能有负累,而沧蓝无疑的,就是他扔不掉的包袱,上一世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
看出她的畏缩,他伸过来的手顿了顿,僵在半空中:
"小蓝。"
他扳过她的肩头,大掌堂而皇之的探入睡衣领口中,当粗粝的掌心贴上自己的皮肤时,沧蓝轻轻的颤了下。
"美国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学校,等订婚结束后,你就跟我过去。"
指间揉上胸前的凸起,他像是起了兴致,勾着那颗ròu粒夹在指间轻擦细磨,茧子划过樱红色的rǔ、晕,带出了更多的颤栗。
沧蓝浑身一哆嗦,蜷缩起来疲惫的点头,她很累,已经没有多余jīng力去应付他的yù、望。
他又凝了她半晌,突然抽回手从chuáng边起身,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她悄悄松了口气。
可没过多久,就又听到他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手中端着一碗汤药,他小心翼翼的扶起她的身体,轻轻搅拌着碗里的温水。
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弥漫在室内,她皱着眉后退,咬紧唇畔怎么也不肯碰触他递过来的勺子。
"乖,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他耐心的劝道,chuī了chuī气,手中的勺子又一次往她嘴边递去。
她摇摇头,将小脸扭过一边,不肯合作。
"小蓝。"
眼底闪过一抹不悦,面上一沉他低低的唤道:
"听话。"
他的沙哑的声音带着几许警告,沧蓝犹豫了一会,动作缓慢的朝他靠近,樱唇凑上他递过来的勺子,小口小口的往下咽着里面的药水。
真的很苦,苦入了心肺。
目光落在他拿在手中的瓷碗上,她吞下嘴中的苦药,讨好的说道:
"太多了,我喝不完。"
展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微眯起眼,重新又舀了满满一勺递过去。<
br> 最后,那满满的一碗汤药通通进来她的肚子里,听到展暮关门的声音,她委屈的躲在被子里直掉眼泪。
"哭什么,我是为你好,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沧蓝的心中对他是否还存着感qíng他不确定,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是真心的喜欢小孩子。
展暮摸了摸她的额头,知道高温褪去这才稍稍放心,他抽回自己的手,看着她拱起的后背陷入沉思。
上一世的沧蓝对孩子是渴望的,婚后她积极的去看医生,吃各种药,中药西药全试过,那时候,不论多苦,多难喝的药,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生生灌进去,为的就是能生出一个健康的孩子。
可无论她如何的努力,最后总是以失败告终。
"睡吧,明天我带你出去走走。"他拉开被子跟着钻了进去,手臂摸上她的纤腰,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熨烫在皮肤上,很温暖,而为了得到这种温暖,他一连等待了十年。
这次的订婚宴与沧红之前的其实没太大分别。
隔天的傍晚,展暮送她回家后顺道与沧忠信商量了一下订婚事宜。
两个人男人默契的没有提起两年前的一亿之约,而那个约定与其说是用来牵制展暮,倒不如说是沧忠信安抚沧蓝的一种方式。
沧蓝与展暮的婚事、展暮继承人的身份,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而沧蓝更是比任何人都来的清楚。
两世为人,她自问比谁都了解这两个男人的xingqíng,他们都是同一类的人,自私自利,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放弃,牺牲,而对于沧忠信来说,她无疑就是最好的牺牲品。
沧蓝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也没兴趣知道,而当展暮与沧忠信从书房中走出来的时候,也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有了沧家女婿的身份,这下子,他留下吃饭变得更为顺理成章。
晚饭的时候展暮贴着她的位置落座,不时的给她夹菜,温言软语、体贴入微,就连姆妈在一旁看的,都是满意的直点头。
在旁人眼中两人男俊女美,一qiáng一弱,站在一起犹如一对璧人,出奇的登对。
可那也只是表象,又有谁知道两人之间汹涌的暗cháo?
这一顿饭下来沧蓝一直沉默着,就连展暮低声下气的讨好也是爱理不理的将头扭到一边。
注意到这边的qíng况,沧忠信拢起眉头说道:
"小展啊,我这女儿就是小姐脾气重了点,你以后多担待,让着她点。"
"我会的,沧伯,您放心,我会好好待她。"他笑得温柔,一副儒雅斯文的
嘴脸。
沧蓝chuī来chuī放在面前的热汤,袅袅白烟逐渐模糊了双眼,在他们看来,展暮够好,够优秀,能够当上他的妻子便是人一生中莫大的福气,可又有谁问过她的意愿,只稍一句:我是为你好。便将她所有的努力,抗拒扼杀在摇篮之内。
吃完了饭,沧蓝躲着他的亲近,与沧红比肩而坐,两姐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过话了,同一屋檐下,每每撞上便是冷哼着别开脸。
而如今在沧忠信面前,沧红不敢做的太过,看着电视中的剧场,也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讨论。
展暮坐在一旁跟沧忠信下棋,目光时不时便往沧蓝那头看去,却见那小东西在撞上他的视线后,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背过身去。
他不悦的蹩起眉,握着棋子的手越攥越紧,直恨不得立刻上前给她点教训,真是长脸了,还会给他摆脸色了。
而后一想,沧蓝迟早是自己的人,偶尔耍耍小xing子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随她去了,何况等到她与自己在美国定居之后,还愁没机会教训她吗?想到这,他敛下自己的不愉,将目光放回了棋局中。
也就是片刻的闪神,他输了整盘棋。
晚上九点的时候,沧蓝跟着展暮去取车:
"晚安。"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如果不是沧忠信的命令,她根本不想出来送他。晚风轻轻chuī过,chuī乱了她颊边的发丝,他目光一滞,伸手就要替她拢上。
"我回去了。"她后退两步避开他的手:
"再见。"
"小蓝,不要那么怕我。"
他蓦的握住她的手臂不放:
"我不会伤害你。"
沧蓝试着抽会自己的手,见抽不出也就不再挣扎,只是两眼望望天,看看地,就是不肯放在他身上。
面对这样的qíng景,他脸色一僵,透过他捉着自己的手,她意识到他将要发怒,心中突突的一跳,赶紧讨好的说道:
"我没……没这么想。"
她说这话相当于是自抽嘴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凝着她畏缩的模样,展暮无奈的叹了口气,跟着收敛下自己的脾气。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古怪,沧蓝紧张的打量着他的表qíng,yīn郁的眼神,紧抿的薄唇,无一不在告诉她,他正压抑着自己的怒意。
展暮从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男人,特别是在对待女人的时候。
这一刻里,两人都在沉默,沧蓝不解的看着他,要换在从前,她用这种态度对他,他保准甩袖离去,连个正眼也不会瞧她。
"算了,你回去吧
。"
良久之后,他终于放开她的手,只是表qíng依然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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