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声音压得极低,断断续续的试图与他讲理。
身后一度沉默,沧蓝继续说道:
"原本我也想找个机会与你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展大哥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我相信你也是一样的,若gān年后你一定能找到一个更适合你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有一个哥哥梦,一直很羡慕别的小朋友能有哥哥陪着,陪着去逛街,陪着去玩耍,被欺负了能有哥哥帮着出气……"她想着想着便哽咽了起来,在他怀中继续说着: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年的紫荆花开得不好,一颗颗娇小的花苞躲进绿叶中不愿冒头,可就是这些淡粉色的花蕾,却是她见过最漂亮的风景。
因为那幅画中,有他。
展暮目光一滞,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他当然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入住沧宅。
在两姐妹中,较为活泼的妹妹热qíng的牵着他,逛起了小花园,而比较沉静的姐姐便一直默默的跟随其后,一声不吭很容易就让人遗忘了她的存在。
"你是小蓝?"当时寄人篱下的少年深喑讨好这里每个人的重要xing,是以他停下了脚步走到她面前,带着慡朗的笑容友好的朝她伸出了手:
"我们一起走吧。"
而少年牵着两个女孩站在花圃中微笑的画面,便一直停格在沧蓝的脑海,一度成为她心目中最美丽的画作。
如今,这份回忆却变了质。
"如果你是我的哥哥该多好。"她轻叹,却听闻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小蓝,我永远不会是你的哥哥。"长满粗茧的大掌暧昧的在她面上摩挲,他的声音冰冷得吓人。
"继续啊,我倒是要听听,你还有多少理由和借口。"
这间仓库平日甚少有人过来,紧闭的室内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腰腹处的手越扣越紧,她被牢牢的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展暮,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劝不动,她只能加重了语气,不打算再次妥协。
"我要你。"他的声音带着磁xing异常动听,可行动却是一贯的独、裁。
"回到我身边。"
这不是询问,而是不折不扣的命令。
沧蓝皱着眉反感的说: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的。"
话落,他突然将她压在身下,呼吸沉重而灼热,沧蓝刚要反抗,一张小嘴便被堵住了。
两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可展暮的身体就跟一座小山似得,严严实实的压过来,密不透风,挤得她喘不过气。
他背着光,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探进裙摆的大手,正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胸前的白ròu。
在黑暗中,人的感官会比平常敏锐数倍,而她全身的肌肤正因为他的摩挲变得无比敏感,身下的地板冰凉刺骨,点点寒意渗入毛孔,她不停的打颤、哆嗦着。
"展暮,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不放过我?"
心底盘旋着一股绝望,她不明白展暮对自己的执着,如果只是因为这副皮囊,那么娶沧红也是一样的,毕竟妹妹的xing格比她讨喜太多……
闻言,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贴着她的唇低低的警告道:
"小蓝,不要欺骗我,那样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展暮一边说,脑海中便不断浮出刚才看到的一切,只要一想到在这四年的时间里,会发生一些他无法掌控的事,一直压抑的怒火便肆意漫开来。
"你有没有让他碰你。"他附在她耳边说着,看着她的目光yīn恻恻的,表qíng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沧蓝冷得直打寒颤,在她的立场,明明不需要与他jiāo代什么的,可在他迫人的气势下,还是害怕的摇了摇头。
"我没有……"
他微眯起眼,似乎不相信她的话,身下一凉,沧蓝惊觉自己的内裤已经被人一把抽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被迫抬高挤压到胸前,最私密的地方就这么大咧咧的bào露在他的面前。
他的动作gān净利落,纤长的食指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长驱直入,探入紧致的甬道内。
沧蓝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大幅度的挣扎起来。
湿热的yīn、道紧致gān涩,他勾弄着她的内壁,只觉得她那里产生出了一股极大的吸力,正牢牢卡着他的手指不放,紧如处子的触感不像是被人弄过的样子。
可四年毕竟太长,并不能完全排除她有其他男人的可能xing。
只要一想到只属于他的小蓝会被别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模样,他的心中便不自觉的浮出
一抹嗜血的杀意,这是他的东西,谁要是敢碰……
沧蓝推不开他,只能哭着喊道:
"展暮,我是人不是畜生,你不能这么对我!"
☆、第六十三章
闻言,展暮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可也只是片刻的功夫,大手又一次顺着她的腰线往后背摸去,粗粝的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服料子暧昧的摩挲在少女稚嫩的肌肤上。
沧蓝长长的睫毛轻颤,双手无力在他胸前推搡,“嗤啦”一声是裙子拉链被划开的声音,这一声嘶鸣,在这个静得吓人的空间里显得益发的刺耳。
借着月光,她抬眸对上展暮猩红的双眼,男人俯视着她的眼神就犹如刚捕获到猎物的毒蛇,粗长有力的身体紧紧纠缠着她的四肢,滑腻的触感刺骨而冰凉,突然袭上的,是一种让人打心底发毛的寒意。
侧耳聆听,她甚至能听到毒蛇吐信的“嘶嘶”声。
yīn森诡异。
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沧蓝动了动手指,即便她一直努力的想要恢复镇定,可是在他qiáng势的侵占下,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悸。
一张脸因为害怕而发白,变青,他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湿冷得犹如湿滑的蛇身,这物事每移动一寸她便止不住的开始轻颤,直到压抑得受不了了,这才嘤嘤的哭出声来。
“以深……”沧蓝想要往门口退去,却因为小腿被男人的膝盖压制而动弹不得,她的目光哀切的望着被关上的铁门,微弱的灯光透过门上的fèng隙印入眼中。
她只能希望温以深能在久不见她人的qíng况下出来寻她。
她的声音很小,轻得就连自己也听不清楚,可在这个狭小的仓库中,展暮却听了个真切。
他浑身一震,双手僵在她的身上,眼中的yù望尽数褪去。
下颚一疼,她的小脸被人粗鲁的捏起,她被迫睁眼,对上他冒火的眼眸。
他正凶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说什么?”
沧蓝缩起肩膀不断的摇头,她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已然将他惹恼了。
想起展暮发怒的模样,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就连紧闭的牙关都在哆嗦,沧蓝细细的喘息,内心无限的懊悔,她错了,她怎么会以为展暮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男人呢,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而且这个疯子不会跟她讲理,他要做的只是不断的掠夺!
他静静的凝着她,无波的眼中让人看不出qíng绪,只是突然沉下来的脸铁青得吓人,他在等她的答案,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她逃不掉,躲不了,就像一只被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惊慌的四处逃窜,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成为他人腹中之物的命运。
“展暮,你要什么,我给你,我全给你……我不读书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在他怀中,她终于崩溃的大哭。
“放过你?”展暮没有下死力,沧蓝见状本能的挣脱了他的束缚往后退去,直到背脊撞上硬纸皮,并发出一声闷哼,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将自己困进了一个死角里,再无可退的地方。
黑暗中,他冷哼了一声又一次欺了上来,反光的镜片让人看不出他的qíng绪,可被扣得发痛的手腕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他在生气:
“你还想去哪?嫁给那个男人吗?呵……你休想,你相不相信我明天就能找人做了他,我可以让他gāngān净净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爱怜的摩挲上她惨白的双颊,俯低了身子轻啄着她的红唇:
“小蓝,别bī我锁着你,你以为沧忠信能保得了你多久?一年,两年?”他贴在她的唇上冷笑:“到最后,你只能是我的,这一点没有人可以改变,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打别的注意,当然,我一点也不介意把你关进笼子里,就像你说的那样,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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