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风隐隐感受到双手上有粘滑,旋即伏在清雅少年脖间,一声呢喃轻唤:“玉树……”说完,双腿用力介入他腿间。伸手触向chuáng榻边的茶水。
“玉树,你知道赵毅风需要用多大的隐忍力才能克制和你在一起时拥有你的冲动。可这样的你才是赵毅风深爱的。”这般说着,吻上江玉树的眉眼,湿润的手指探到那处,轻轻的按压,揉捏,打转,试着探入半指进去。
“嗯……”江玉树闷哼一声,睫羽轻颤。被那清凉的感觉激的浑身一紧,他有些qiáng势的压迫着赵毅风的手指。
察觉到江玉树的紧张,赵毅风耐心安抚:“玉树,莫怕……你我都是第一次,我尽量轻一些。”他粗喘的气息喷洒在鼻头,每一声都带着隐忍与煎熬。
江玉树半睁双眼迷离的仰望他。
未经人事的两个少年,都在为对方做最后的隐忍。
这一次,还在顾及什么?
他陪伴着、守护着、违背着、挣扎着,只是为了这一刻。
而这些年自己从未给过他些许回应。
罢了……罢了……
那就……纵qíng一次……
纵qíng一次吧……
这般想着,江玉树慢慢放松了身体。
赵毅风嘴角绽出一丝弧度,又探了两指进去,同时欺身吻上江玉树胸前的凸起,用舌尖细细轻碾。
江玉树秀眉微皱,把头偏向一边,抿唇止住口中的声音。
两人都没有经验,赵毅风曾经只知江玉树能让他qíng动,可却不知男子之事也是这般复杂,不想伤了他,也不想弄痛他。
他耐心的开拓,轻柔的吻在身体每一处走过,从唇到腹部,从耳朵到手指。温柔带着qíng意的吻舒缓了清雅少年的紧张。
江玉树眼眸空空的看着上方,异物侵入的感觉有些许挤胀。随着赵毅风的动作,所有的*被调起,寒凉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忍不住想推拒,却被他宽大的手掌按住。
已经可以容纳,赵毅风又轻沾了茶水,探入内里轻柔来回,带着薄茧的手指刮在内壁上带起身下人丝丝轻颤,捉住江玉树想要推拒的手,与他五指相握,按到枕边。粗喘道:“玉树,你且忍忍,可能会有些痛。”
江玉树轻咬下唇,眸中一丝温柔划过,轻轻颔首。
赵毅风伸手轻掰开他下颌,“别咬,痛的话,就咬我。”说着,俯身将肩递到江玉树唇边。身下火热慢慢靠近。
江玉树被那灼热烙的有些不自然,本能向后退去。
赵毅风耐着xing子,“玉树……莫怕……”
说完,一个利落挺身闯了进去。
“嗯!……”江玉树瞬间紧紧抓住赵毅风的手,轻阖双眸,咬住下唇,抑制身上不可控制的颤抖。
血从他嘴角落下,一道血腥气在空中飘散。
感受到他疼痛的隐忍,赵毅风轻抚上他清俊容颜,吻上他水润的唇,暖化那方血腥。“玉树……你莫怕……”
jiāo合之际,片刻停缓。
窗外,细雪纷纷,寒风入户,chuī起轻纱飘飞。
天络纱的帘幕后面,一枕乌丝缠绕,低低喘息,静声相看。
帐中chūn/色淹没窗外寒风肆意。
接着,赵毅风如梦般呢喃响起在这个静谧的雪夜飘散。
“玉树,你如此清雅剔透,温润坚毅不似凡尘中人。让赵毅风见你第一面就不由自主想靠近,那时我在想你是不是上天特意派来解救我的。”
炙热的吻在清雅少年眉间游走,半是疼惜,半是呵护。
清雅少年双眼微眯,伸手环上那停滞不前的腰身。
“你可知你说玉树临风一少年,让我此生难忘。和你一起赵毅风这么多年的孤苦都化作虚无。可我也怕你只是在凡尘中走一遭,在有一天我不经意回神的瞬间,足尖一点飘然离去,只留我一人在这世上孤苦无依。”
属于他的炙热全数埋入那方温暖紧致的密地,霸道带着侵略。
江玉树搂住他jīng致的颈项,在他唇边浅吻回应。
“如果真有那一日,你离我而去,请不要忘了我好吗?我这一生认定你,下辈子还想和你在一起。”
身下人幽兰吐露清冽,浅浅qíng晕铺满双颊,双眼含qíng迷离。
赵毅风挺身一个来回,猛烈向前撞去,他听见身下的他浅浅一声呢喃,心不由的疼了一下,但还是挡不住下方积聚的冲动,慢慢抽回,却是更有力的进入。
“玉树,你可知?温润的你、坚毅的你、聪明的你、倔qiáng的你让赵毅风爱不释手,也更让赵毅风心疼。”
舒展开的内壁,两方jiāo合的贴切。他进入他的身,他融入他的骨。来回的摩/擦,双手环绕的肆意,纵qíng拥吻的炙热。
“玉树,如果你真有一天离我而去,我一定守好你在乎的东西,然后便去找你。”
修长的手指紧紧相握,他急切冲入最顶端,想得到更多。埋首在他脖间啃噬,调起他潜藏的yù求。
江玉树被他轻柔的啃咬带起一股腰间苏麻,下方一个收缩。
也是这一个动作,激起那埋在身体中火热的膨胀。赵毅风探进一份,撑开那方狭小。
“要是哪一天你先离开我,请不要走的太快。若有轮回,你一定要在樱花树下等我,我会化为转世燕,为你衔来三月烂漫樱花。”
宽阔臂膀有力的拥抱,身下动作急速抽/动。
清雅男子贴伏在他肩侧,然后转头,轻咬他耳垂。
得到有力的回应,赵毅风肿胀又大了几分,身下一挺,向里端刺去。敏锐感觉到耳边轻咬的动作一滞。
赵毅风有些心疼:“玉树,你要是痛就喊出来……”
身下的人不答话,只是用双手紧紧抱住他。
“玉树,这一世爱你我犹觉不够。若你我真有三世qíng缘,我一定会上天入地追寻与你,无论是上入青冥还是下达渌水。”
赵毅风只觉肩头一片濡湿,转眼看去,伏在肩头的人早已湿了眼角。
轻抚他清俊容颜,伸手拭去他眼角微漾。
江玉树轻阖了眼眸,头轻轻偏转避开。
赵毅风低身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江玉树的眼、唇、眉……
心疼而又怜惜的喟叹——
我的……玉树呀……
这孤苦男子,竟这么让人心疼。
他清玉公子,何曾这般脆弱过。
赵毅风眼有疼惜的看着他,“可是弄痛你了?”身下动作减慢,温柔轻缓的节奏,低头细吻。
“玉树,我此生最愧对你的就是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你可会怪我?”赵毅风缓慢抽动,双手按在他双肩,俯身看向他,眼有愧疚。
江玉树面色浅红,发边粘滑,浅喘一口气,用那双清亮的眸子凝定他,微微一笑,静声不答。
四目相对,那一刻,彼此都已明了。
浮名束缚,怎敌qíng之所至?
握住他修长的手指,赵毅风带着霸道且怜惜再次吻了下去,身下的动作也凶猛起来。
他感觉江玉树握住他的手一次比一次用力,在他身下像一片小舟,承受着自己一波又一波的汪洋肆意。耳边是chuáng榻发出的“吱呀”“吱呀”声。
明明很心疼他,可就是要不够。
想让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此生只认定他。
这样的美好太过诱人,赵毅风不想放过,也舍不得放过。
江玉树任由他肆意的掠夺,疯狂的来回,霸道的索取。
敛尽清冷疏离,散去杀意血腥,在他这里只留下无边的温和与包容。
初始的疼痛已经散去,随着后续动作的缓解,炙热的温度在帐内升起。
赵毅风动作到某个地方,忽然感到江玉树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玉树,这里?……”不待他缓神,赵毅风用力一个动作,单独着那个地方刺戳。
“嗯,别……”一声轻微回应,江玉树不自主的收紧腰身,想挤兑出那霸道的长剑,换来的是赵毅风无休止的‘宠爱’。
他看见他秀眉微皱,脸上一片浅红,搭着清俊的脸,直教人yù/罢不能。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是如水般的迷离梦幻。
这样的他叫女子都黯然失色。
除了他,谁又堪做赵毅风的妻?
赵毅风只觉自己积聚了六年的qíng感在这个清冷的雪夜得不到满足。
他反反复复要着他,他一次一次任他索取。
两个人,在这场欢爱里沉沦不可自拔。
宽阔的胸膛圈住他,看着他清俊的容颜。
一声暗哑轻柔般的喟叹——
我的——玉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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