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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yù望深深地埋入了苏寒锦的体内。那里的温热柔软瞬间安抚了他体内沸腾剧烈的疼痛,不是不再疼了,而是如水的温柔盖过了烈火焚烧的痛苦,清凉从二人紧密连接的地方传到他的身体里,让他qíng不自禁地闷哼出声,喉头也滚动了几下。
如火的双目里狂热和躁动减少,渐渐,出现了一片天空的蓝。
隐忍的yù望终于挣脱牢笼,却进入了一个让人陷得更深的牢笼之中。江云涯终于忍不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飞快地动作起来。
没有太多花哨的姿势,有的只是最原始的律动。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承载了他所有的力量,他的肌ròu绷紧,luǒ背上又有鲜血溢出,然而他不管,也毫不在乎。
常年练剑之人,身体的qiáng度其实是极为可观的,江云涯的动作如狂风bào雨一般,同时承载了太多的感qíng,每一次狠狠地撞击,都像是要将她彻底的撞入花瓣堆里,无数身侧的花瓣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她身上,她就像是陷入了花瓣海之中。
苏寒锦的身体是经过yù女心经重塑的,因此此时的她,也只相当于是第二次。**心经自主转动,即便如此,也会有一丝疼痛,只是片刻之后,疼痛消失,qíngyù的làngcháo将她彻底淹没,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呻吟出声,倒后来,便只剩下喘息。
随着她的喘息,胸前绵软起伏不停,那dàng漾的rǔ波让江云涯不断挺进的动作稍微放缓,他退了出去,随后俯身下来,再次浅啄上去,由浅到深,舔吻和吮吸让苏寒锦身子轻颤,整个身体弓了起来,连脚尖都蜷缩在一起,双手更是捧住了他的头。
而这时,江云涯再次往上,他亲吻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舌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与此同时,身体也再次紧紧相连。
他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滚落,恰好落在她的双峰之间,滚进了其中的沟壑之中,肌肤细腻,那汗珠便在沟壑中来回滚动,许久之后,才缓缓滚落,却没有消失,一直落到了她的小腹之下,在江云涯的一次猛烈撞击之后,才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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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天空飘起了微雨,斜风细雨,透过轻纱幔落在了他们的身上,那细微的凉意刺激得他动作更快,不多时,江云涯将自己的yù望彻底释放,灵气在两人的结合处怦然爆发,滋养了他每一寸肌肤,后背的伤势即刻愈合,而他本身是出窍期大圆满,如今却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分神期。
在力量疯狂涌入的那一刻,江云涯便彻底清醒了。
相思花种,他是种子的寄生者,并且之前因为一次次的透支使得种子并没有发作,而这一次的发作,则是三个多月没见到对方而爆发的,而这一次爆发的疯狂,让苏寒锦都没有那么快恢复。
然而江云涯本醒了,他在释放过后,立刻清醒。
身下的人还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媚眼如丝,白皙的皮肤上透着让人移不开眼的红,青丝散乱铺陈,极为qiáng烈的色差让她看起来更加勾人心魂。他其实还没出来,只是这么一片刻的功夫,便再次坚硬如铁。
然而他没有动,而是神色复杂地看着苏寒锦。这一刻,他甚至宁愿自己没有清醒。
因为没有清醒,心qíng就不会那么沉重。他想起在失去意识地那一瞬间,他其实是转过身来,想扬手抬起自己手里的剑。
不管这世界上有再多美丽的风景,他最爱的仍旧是他的剑。
不管他剑道的路上会停留多久,他最终还是会离开。他想告诉她的是这个,所以他想说,你不用在意。
在来界湖之前,江云涯从未想过任何原因,只是听到她被抓走的消息之后,便直接过来,他在这里练剑,不管多久,不管需要多长的时间,他在这里练剑,他要趟过这里的糙地,承受住这里的风bào,进入界湖去寻找她。
他没有想过原因,然而现在,他亦不愿意去想原因。
“我最爱的是剑道,不是你。”江云涯喃喃自语,然而他的神qíng却有些恍惚,那声音虚无缥缈,像是梦呓一般,又轻又脆,顷刻间便消失在风雨之中。
江云涯抬头,看着那些飞扬的纱幔,总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像是在做梦。
第275章 路
直到苏寒锦迷迷糊糊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才觉得那里的触觉和感觉无比的真实,真实得让他整个后背猛然绷紧。只是在动作之前,江云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偶尔会想,如果在她眼里,自己是那种狰狞可怖的样子,她会不会害怕?
他从前并不在意,而这一次,在这纱幔围成的天地里,在这簌簌飞舞的桃花雨下,他突然希望,自己留给她的不是一张让人心悸的脸。
手指落到脸上,江云涯微微地松了口气,他脸上的青筋消失了。
血脉的力量,在每一次要进阶突破的时机就显得犹如得力量,像是要冲破那枷锁,所以极为狂bào,但他修炼的功法有限制,哪怕是拿到了能够修炼的心法,却因为是残片,对血脉的安抚力量也不qiáng,他三个多月从出窍七层突破到了出窍期大圆满,但实际上,他从出窍七层突破到大圆满只用了十五天,而之后,则是毫无寸进。
或许是,那残片解开的血脉力量,只能到出窍期大圆满?如果没有通过这样的方法进阶到分神期,血脉里的力量稍微平复,他所遭受的疼痛恐怕会一天一天的加深。
想到这里,江云涯眼神微微一黯,他沉下身子,与身下的苏寒锦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的胸膛也挨着她,他能听见自己如鼓点一样的心跳,他也能够听到她的。
相思花种的爆发是极为qiáng大的力量,他清醒了,而她没有。她面色cháo红,红唇微张,眼神里水雾朦胧,明明看着他,却像是透过他看向不知名的远方。
江云涯心头微微一跳,他视线下移,看到她身上的吻痕,忽然觉得心脏好像被谁用手紧紧攥住一般,捏得他疼痛难忍,他目光暗沉,唰地一下低下头,在苏寒锦圆润地肩头上咬了一口。
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的心很狂乱,因此那一下并非没有用力,等到他抬起头时,便发现她的身上有了齿印,还有微微的血色。齿印旁边还有他的唾液,就那么刻印在她的肌肤上,让他眼神迷乱,再也无法克制地律动起来。
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抬高她的腿,让自己进入得更深更重。
再一次的释放之后,江云涯低低的喘息,灵气再次涌入,他发现自己又进阶了。他刚刚突破分神期,还没有经历雷劫,然而现在,直接从分神一层进入了分神二层,这样的进阶让他自己都震惊不已,他的确是用了双修之术的,却没想到,进展会如此神速。
莫非是因为之前的毫无寸进,所以这一次便陡然爆发?只是现在,他眼神越发的暗沉,那一片湛蓝之中像是蒙上了一层yīn影,蓝色也变得不纯粹,而是有些沉重的深蓝。
江云涯穿上了衣服,随后也替苏寒锦穿衣。等到笨手笨脚地将衣服穿好之后,他仍是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苏寒锦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的颠簸,yù女心经已经平复下来,然而脑海中像是有一股巨力在撕扯她,而面前的江云涯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息,只有他才是解毒的良药。
一朵开花,一朵花骨朵,这样的鸳鸯花,才是毒xing最大的时期。因为一方已经爱上了,一方还未曾,因此其中的狂乱才是最迷乱神智的剧毒,也正是这个原因,她在yù海里沉浮,她要寻找能够撑起她身体的浮岛。
苏寒锦觉得自己被搂在怀里,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他身上的气息让她体内狂bào疯狂的力量得到了纾解,虽然比不上之前的紧密相连,却也并不难受。
穿好衣服之后,江云涯便发现周围的环境变了。
不再是桃花雨里纱幔飞舞,他们仍是在界湖之中,因为坐着,周围的糙与他们差不多高,而他们坐在糙丛之中,她靠在他怀里,脸上的cháo红渐渐退去,眼睛也闭上,睫毛如密织,他低头,便看见她睫毛如羽扇一般,又长又翘,甚至结了细雨。
头发上,睫毛上,都有细小的水珠。
江云涯没有施展出结界,细雨斜斜落下,在糙尖上滚落,那淡淡的清凉,让他的心得到片刻安稳。他抬头看向头顶灰暗的天空,忽然觉得,其实他此刻的心境,也是如同那天空一般暗沉。
他忽然侧过头,再次看向了远方。
只是片刻之后,他又低下头,看着怀中的人。良久之后,江云涯笑了一下。
那一笑风轻云淡,却仍是能够让天地为之失色。他右手仍旧搂着她,左手却拿起了焚心剑。
许久之后,江云涯松开了搂着苏寒锦的手,他站了起来,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件衣服放到糙地上,接着将苏寒锦的身体放了上去,他起身之时,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衣袍不愿意松开,江云涯弯着腰没有动,许久之后,唇间溢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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