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我不想争。”尽管在爱qíng路上她尝到了苦涩,可是她依然无私的奉行,只要爱人幸福,自己就幸福的原则。
阿尔玛拼命隐忍满肚子的火气,不得不再次给拉拉洗脑,“你从小就爱着她,爱了十多年了,就这么放弃,你甘心吗?你想一想,皇妃的宝座本来应该是你的,能享有他呵疼的也应该是你的,想想的眼泪,想想你的心,为什么不努力一把,扭转一切,让一切本该属于你的东西,都夺回来。”
他就不相信,每日这么在她耳边重复,她会没感觉。
拉拉不耐烦地捂住耳朵,“你不要说了。”她又想哭了。
阿尔玛再接再厉道,“就算你真不想争,那你也不想想,那个皇妃来历不明,也可能不是好女人也说不定。”母后,原谅我,我不是要说您坏话。
这句话倒让拉拉有点想听了,“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好女人。”
“眼睛看得。”他用手指撑开眼眶,做着张望的动作。
拉拉歪着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阿尔玛继续说道,“你不是说你的皇帝陛下以前除了你之外都不会对任何女人有好脸色看吗。”
“没错!”拉拉傻傻的点头。
“那不就对了,你去神殿净身才几个月,回来他就变了,难道你就不可疑。”
拉拉簇起眉,开始思索起来。
阿尔玛知道自己还得加一把力,“我听说在某个国家有一种妖女。”
“妖女!!”拉拉惊呼。
“对,听说她们都会妖术,专门用来蛊惑男人,然后夺取他们的金银财宝,更甚者有些还喜欢夺取他们的生命,尤其是漂亮的男人。”阿尔玛yīn森森地说道。
拉拉脸色惨白,极为惊恐,“你是说那个皇妃很可能是妖女。”不知道是不是被阿尔玛的语气感染了,单纯的她越想越有可能,要不皇帝陛下怎么会突然迎娶皇妃了呢?
“大……大概吧……”原谅我,母后,我也不想得。
“那怎么办?”拉拉光想着爱人的安危,完全信以为真了,焦急的扯着他的袖子。
虽然和阿尔玛相处的日子很短,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相信他,相信这个名叫阿鲁的美男子,可能他是唯一一个,在她qiáng忍眼泪时,愿意将肩膀借给她,还安慰她的人吧。
“那就得看你了!”
“什么?”拉拉眨巴着美瞳。
“把他抢回来啊!!”阿尔玛不遗余力地怂恿道。
“可是……”她向来不喜欢与人争,如今真要争,她有点怯场了。
“他可能会死哦。”阿尔玛狠狠的给她下了一剂猛药。
这对拉拉很受用,她敌不过心里的那份爱。
“好!!”她豁出去了。
听闻,阿尔玛咧开了嘴。
很好,计划成功。
接下来就是……
“为了保证我们的计划顺利,你得和那个皇妃打个照面。”他继续给拉拉下套。
如果说自己现在以一个小神官的身份无法晋见皇妃殿下,那么拉拉呢,她这个女神祭祀呢?
“咦?”拉拉脸上很清楚的浮现为什么三个字。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说完,他还补充了一句,“最好要选皇帝陛下不在她时候。”
“我一个人?”她有些怕耶,万一真是妖女怎么办?
阿尔玛眼里满是笑意,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我陪你啊。”
拉拉看着阿尔玛,感激得热泪盈眶,“阿鲁,你真好。”
面对拉拉的全副信任,阿尔玛心里涌上了说不出的罪恶感,下意识的避开她充满感激的眼神,“没……没什么啦……”
“可是陛下几乎无时无刻不都在她身边,想要单独见她,我想没那么容易。”拉拉沉吟,不难听出话来还藏着一丝落寞。
这点阿尔玛当然也知道,之前他是一个人当然没办法,可是现在了有了拉拉,qíng况就不同了。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
拉拉眼睛一亮,“你说,你说!”
阿尔玛神秘一笑,“让卡帕拉女神来帮我们。”
*
落日余晖,散落一地的金huáng色光子,把眼前的沙漠点缀得格外迷人,可是阿尔缇妮斯却没有那份闲qíng雅致欣赏良辰美景,因为她能感受到背后的那双眸子有多么灼热。
忍无可忍之下,她回头,“你看够了没有。”
斜躺在椅榻上,鲁纳斯的眼神像燃烧的火焰,危险,却也诱人。
“不够!”恐怕这辈子都不够。
他起身,走近她,习惯xing的想要将她搂入怀,可惜,扑了空,眉宇上顿时染上了一层不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袋里在想什么?”她想离开,从未打消过这个念头。
阿尔缇妮斯懒得理她,只想找个没有他的地方,刚转身,就被他迅雷不及的攫获。
“你永远都不会有离开的机会!”低沉浑厚的嗓音,尽管有难以言喻的权威和压迫感,但仍是泄露了他的挫败。
她心里依然没有他。
这个人知让他全身散发出野shòu发狂的危险气息,一个箭步凑向她,蛮横地夺去了她的唇,并在她的颈上烙下一块红色的印记。
他qiáng行抬起的她下巴,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然后用拇指磨蹭着她柔腻的雪肤。
“你到现在都没认清自己的立场。”
“不需要!”逃不开,她只能用眼睛咒骂他。
“你从来都没想过吗,即便你逃回去了,你就不怕我让天下人都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妃子了吗?到时,赫体皇帝会怎么想,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是奇耻大rǔ,你认为他还会宠爱你吗,你的境遇可想而知。”
皇妃的身份一如国体,不容一丝玷污,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即使他未曾占有过她,但是又有谁会相信。
阿尔缇妮斯鄙夷一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迂腐。”
鲁纳斯看得出她眼里闪烁的波光是什么?那是信任。
“你那么相信他。”他嫉妒这份信任。
阿尔缇妮斯毫不掩饰的坦言道,“你尽可以让天下人都知道,而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如果你这么做了,只会更激怒萨鲁,他会将你碎尸万段。”没有恐吓的意思,纯属实话。
她的不惧更加深了他的怒气,他抚上她隆起的肚子,笑得鬼魅,“他并不知道你怀孕吧?”
“孩子不是你的!”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有谁能证明?”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寒目以对,“还是你想说可以计算孩子的出生日期?聪明如你不可能不知道,为了能让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子嗣,我大可以说是早产。”
“你卑鄙!!”好yīn毒的男人!
鲁纳斯厉声喝道,“你bī我的!!”
阿尔缇妮斯冷笑,“好啊,你大可以去说。”她晶亮的眸子清澄无比,没有一丝的害怕,与其被他威胁bī迫,她宁愿选择相信萨鲁。
她的再次无惧,让他恼怒,更让他嫉妒,“你该死!”捏住她下巴的手下意识的用劲。
阿尔缇妮斯觉得下颚就快碎了,可她不愿就此屈服,无骇地瞪着他。
鲁纳斯在心底嚎叫,为什么她不肯求饶,为什么那么固执?为什么她可以如此无畏,如此坦然,难道她不知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吗?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她的未来只有两种结果,第一种就如她所言,赫梯皇帝完全的不在意,她依旧身份高贵,荣享专宠,而第二种结果,就是她会活得生不如死。
如果是后者,他忍心吗?真的要毁了她,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下不了手啊。
这种纠结的苦涩刺得他千疮百孔,对她,放与不放都是痛。
“你最好认命!”他说不出实话,只能用恐吓来伪装自己,松开手,他看到了她下颚处的猩红指印,明明在乎的要紧,却不得不硬下心肠,不去理睬。
阿尔缇妮斯忍着痛,坚qiáng忍住,不去呼痛。
鲁纳斯的心qíng恶劣到了极点,她的隐忍,他看在眼里,却bī迫自己忽视。
该死的。
“陛下……”布玛从殿外走了进来。
想是找到了发泄口,鲁纳斯狠戾的视线she向她。
布玛一阵惶恐,急忙跪下,“陛下……乌克大人有急事求见。”乌克是埃勃拉的宰相。
“滚!!”他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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