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塞琳娜出生了,又是个女儿,让这位王妃很失望,到处寻求能生儿子的药,也不听亚彼希斯父亲的劝阻,误食了伤身的药,落下一生的病,在米诺斯10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由于塞琳娜年纪很小,不懂事,米诺斯的身份也一直对她隐瞒,时间长了,等想说的时候也无从说起,就这样,塞琳娜一直都不知道这位哥哥其实是姐姐。
米诺斯少年时有个很要好的侍女,qíng如姐妹,结果被希腊王看中,qiáng娶未果的qíng况下,就是qiáng占,这位侍女很贞烈,第二天就自杀了。
第二个牺牲者是亚彼希斯的姐姐,在出嫁前也是这样被糟蹋后,服毒而死。
因为希腊王喜好女色,以及放任,宫廷里贵族们也跟着到处拈花惹糙,稍有姿色的侍女被随意调戏和玩弄时而发生,就连塞琳娜也受到过被贵族子弟非礼的事qíng。
接二连三的悲剧让米诺斯对男人彻底失望,她决定自己要改变这一切,她要做希腊王,只有这样才能改变希腊王室的恶习。
由于亚彼希斯是和她一起从小长大的,为人正派,她就没那么讨厌,但是对其他男人,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就这样,她对男人的厌恶也就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说完,亚希彼斯是一脸的忧愁和苦恼。
“亚希彼斯,你很爱米诺斯陛下,对吗?”
亚希彼斯没有隐瞒,“是的,我爱她。”他的语气和眼睛都充满了浓浓的爱恋。
看来他的爱qíng会是一场苦恋,米诺斯一直被人当作男人,又是希腊王,这个身份很难改变。
突然想到在船上时两人似乎还隐藏着更深的关系,不禁问道,“你们是不是已经……”
一听到这个,亚希彼斯的脸就红得像只熟透的柿子,“不是……不是她的错,是……是我的错。”
阿尔缇妮斯了然的点头,拍拍他的肩,很清楚这个男人爱得有多苦。
唉,爱qíng怎么都这么让人头疼呢!
不过,她还有个小小的疑惑,“我一直不明白,米诺斯陛下这么讨厌男人,又为什么会让塞琳娜公主远嫁赫梯呢,我听侍女们说,她可是最疼这个妹妹的。”塞琳娜要嫁得可是个男人,还是那么远的地方,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政治上的策略,但退婚后,他却一点都没有不高兴,让人想不明白。
亚希彼斯尴尬的咳了一声,“其实,陛下她……”
他的支支吾吾让阿尔缇妮更想知道答案了。
“陛下虽然讨厌男人,可是塞琳娜公主不讨厌,她迟早要嫁人的。”
“所以……”阿尔缇妮斯有些明白了。
“陛下决定为她挑一个好男人!”亚希彼斯边说,边在流汗。
“好男人!?”米诺斯所谓的好男人要怎么个好法。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再结合亚彼希斯陈述米诺斯讨厌男人的原因。
她豁然开朗,这真是个让人无语的答案。
“赫梯皇帝陛下只有一位皇妃,听说他身边只有男侍,不准侍女接近,所以……”
果然……阿尔缇妮斯脑门上的汗嘀嗒嘀嗒的往下掉。
米诺斯所谓的好男人就是娶的老婆越少,这个男人就是越好!!
这真是……很特别的选婿标准啊!
话别后,阿尔缇妮丝便回了寝殿,当丽莎看到她能看见的说,高兴地像阵风冲了出去,赶着去告诉宫外的卡布斯他们。
阿尔缇妮斯这才想起,今天还没有写信给萨鲁,但是时间已经很晚了,想着不差今天的,明天写就是了。
萨鲁如果知道她的眼睛好了,一定很高兴吧,一定会急不可耐的让她赶快回去,可是,昊岳还没有取回来,就这么回去了,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她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留在希腊先看看qíng况,他说得一个月限期还没有到,还有余下的十天,她必须赶紧想个办法。
偏偏神眼就是不出来,想起它说过的话。
太阳神不可能是米诺斯的,她是个女人,怎么肯能会是,但神眼又说怕她,这是为什么?
想不通,也想不出,或许今天太累了,她躺上chuáng,没多久就沉入了梦乡。
海角的礁石旁停泊着一艘小船,广漠的天宇下,随着海涛,它不断地起伏着,船上站着一个女人,她嘴角勾着一抹冷酷的笑,像是在算计什么,一抹月色穿过云层照亮了她的脸,更照亮了她那双冰寒的紫眸。
达芙妮遥望着希腊王宫,眸色越来越暗。
虽然无法cao纵昊月,但是王宫里有的是人选,这次她一定要杀了阿尔缇妮斯。
她的冷笑声猖狂而出,海làng声也跟着加剧起来……
世界上有一种女人,心胸不仅狭隘,而且一旦遇到挫折,就只会怨天怨地,甚至将一切都归咎到别人身上去,自己是最无辜的。
朵蕾,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是贵族出生,同时又是侍奉希腊最得宠的赛琳娜公主的贴身侍女,是个有一定地位的女官,但女官不能做一辈子,而她也从未想过一辈子去侍奉塞琳娜公主,借着身为公主侍女的便利,她总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勾引希腊的一些贵族单纯乖巧,也有一定的姿色,终于,让她找到了一张长期的饭票。
那个男人叫哈莱,是希腊的贵族子弟,也是希腊战船队的队长。
这样一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朵蕾说什么都不能放弃,天天都在期盼着塞琳娜公主赶快出嫁,那样她就自由了,可以嫁哈莱,做个贵族夫人。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塞琳娜公主嫁人是落空了,不过好歹也是回了希腊,朵蕾也能摆脱阿尔玛和凯洛贝罗斯的威胁,于是,她旁敲侧击,装可怜博取塞琳娜的同qíng,顺利地让塞琳娜公主同意她嫁人,偏偏事与愿违,没想到她在赫梯的这段时间,哈莱竟然另娶了一名女子,硬生生的夺走了朵蕾向往的正妻宝座,不过,还有个侧室的位置可以觊觎,哈莱毕竟是希腊有头有脸的人,做侧室也不吃亏,问题是哈莱很喜欢现在的妻子,决定不纳侧室,这就意味着朵蕾的美梦彻底破碎。
想她为了救哈莱,听了那个叫阿尼玛的女人的话,将阿尔玛推落悬崖,现在成天都在提心吊胆地害怕东窗事发,他可好,娶了别的女人,一句不娶侧室,就这么将她打发了,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当然咽不下去,它就像块卡在喉咙的石头,让她难受,让她发狂,她开始怪哈莱,怪赛琳娜公主,甚至是阿尔缇妮斯,就是不怪自己。
她有什么错,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心开始扭曲,私yù的黑dòng也越扩越大,终于成为成为了暗月的饵食。
cao纵人心,本来就是达芙妮最拿手的,朵蕾的心被暗月逐渐吞噬,没了心灵的人,便成了一具傀儡。
她对朵蕾下了命令——杀了她,杀了那个害你便成这样的女人。
杀了她,杀了阿尔缇妮斯!!
沉睡中的朵蕾从chuáng上起身,眸色空dòng,像是丧尸体般,走出房间。
恰巧塞琳娜刚从米诺斯处回来,看到朵蕾,叫了几声,却没反应,疑惑之下,便跟了过去。
淡月如银,浅浅地挂在王宫的上空,云母似的光泽让白色的宫殿熠熠生辉,爱琴海的làng涛声在这寂静的夜晚,像极了维纳斯弹奏竖琴的声音。
不知为何,一阵莫名的心慌让阿尔缇妮斯从沉沉的睡梦中苏醒,寝殿里,有一盏小小的烛火在摇曳,风chuī舞起纱幔,习习的凉风引面扑来,让她燥热流汗的身体舒慡了不少。
“丽莎!”她唤,可半天没有见人来。
想着,丽莎可能是去迎宾殿还没回来,她的眼睛好了,估计让他们高兴得忘乎所以,又不能来王宫里,可能是正聊着呢。
她下了chuáng,决定去阳台chuīchuī海风,思索一下要怎么做才能拿回昊月。
夜晚的爱琴海在月色的笼罩下,像是具有一种魔力,仿佛咸涩的海水也都变成了甘美的琼浆,润出温玉似的色泽。
凝望着这片神秘的海洋,她想到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爷爷,此刻爷爷是否也像这样看着爱琴海而想念着他,一想到爷爷,她就又想到了路斯比,一直以来她都把路斯比当作爷爷般看待,不仅是他长得和爷爷一样,而是自然而然的生出的感qíng。
希腊本就是她出生的地方,即使时空不同,可是眼前的景与色却和记忆中没有太多的区别,尤其是爱琴海,想念和思绪把两个爷爷连接了起来,同样的想念。
爷爷……都不在了她身边了……
悲伤在心里酝酿成泪水,从脸颊滴落。
海làng像是知道了她的悲伤,发出阵阵低鸣。
倏地,一个细小的声音惊动了她,虽然眼睛能看见了,但失明时耳朵锻炼出来的灵敏并没有减弱,她连忙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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