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美人谋_似是故人来【完结+番外】(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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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容没有醒过来,可是,她在迷梦里唤着他,迎合着他。

  沈墨然的下面直挺挺站立起来,焦灼地左右奔突,要寻找渲。泄的出口。

  把人唤醒求欢!沈墨然脑子里这个想法轰隆隆响着,口里却不敢喊,行动更轻了,他轻轻地趴了上去,半伏半压着,隔着裤子,下面悄悄地突进阮梨容的腿。fèng间,嘴唇像蜻蜓点水,在阮梨容白皙的脖颈上轻啄着,嘶哑地小声唤道:“梨容……梨容……”

  阮梨容似乎听到了,发出一声含混模糊的梦呓,偏转了头,嘴唇擦过沈墨然的耳垂,又回来,咬住他的耳垂,含在唇齿间咂。弄,小手松开了青绫褥子,一只紧紧抓住沈墨然的头发,一只覆上沈墨然胀得发疼的那处,轻轻地上下tao弄。

  轰地一声,沈墨然整个人着火。

  ——梨容在取悦他。

  在她迷糊不清时,她不再仇视他,还一意要让他欢。愉!

  沈墨然没去想,为什么阮梨容套。弄的动作毫不生疏,想着此时是际梨容的手在摩弄着自己那物,他的皮ròu骨血都被煮沸了。

  硬物周围的毛发没有抹开,有几根连同衣料一起被阮梨容裹住,撕扯着不时磨擦炙热薄脆的硬物,带出丝丝刺疼。

  有些疼,然而,再疼,也疼得人心甘qíng愿。

  滚。烫的ying物濒临爆发的边缘,顶端渗出粘。液来,沈墨然挺动起腰身,一下下抵磨着阮梨容的手心,快意如烈火烹油,愈烧愈灼,内里的激流更加需要渲。泄出来。沈墨然像跌落火堆的困shòu,粗重地喘xi起来。

  “墨然,疼得难受是吗?让它进来吧。”阮梨容闭着眼,低低地细声说着,粉面飞红,灿若云霞,“太难受了就进来吧,没大碍的,也就那红多来一日两日。”

  什么那红多来一日两日?沈墨然有些糊涂,突然想起来,往日带着客人去寻欢时,有姐儿不便见客,鸨母说,姐儿身上见红,若接客会延长见红时间,要接也行,嫖资翻倍。

  “墨然……”阮梨容低叫着,拉了沈墨然的手按到自己裤腰上,腿和背支撑,臀部拱起。

  梨容在让自己脱她的裤子!沈墨然手指抽搐颤抖,白色的软缎的裤子柔。软轻薄,往下轻轻一扯,梦里渴求的那处,便会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

  只要一个入侵的动作,不管清醒后梨容愿不愿意,自己都得到她了。

  想到梦中的美好销。魂,沈墨然的手失措地痉挛,他极想,极想撕扯开亵裤系带,或是直接将软薄的丝物撕破,然后,趴下去,像梦里那样,对准,冲。刺。

  阳光隔了窗扇隔了纱帐,在纱帐中笼起一层莹润的柔光,阮梨容沉迷在梦里,柔顺到了极点。沈墨然缓缓往下拉,亵裤点点下移,已被褪到髋骨上,光滑洁白的小腹与梦中一样美好,泛着水色的白玉般的粉光,腿。fèng间的私。密处尚未bào露出来,柔软蜷曲的毛发半隐半露。

  沈墨然直勾勾盯着,目光像烙铁炙烤着那柔。嫩的肌。肤。胯。下那物更加硬热,胀得要裂开了。

  占了梨容,得到她!脑子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地敦促着。在那个声音满占了整个大脑意识时,沈墨然蓦地松了手,濒临死亡般仰头深深喘。息了两口,朝chuáng沿一侧爬过离开阮梨容的身体,一手按空,砰地一声从chuáng上甩到地上。

  阮梨容嘤咛了一声,沈墨然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爬了起来,看到她眼睛还是紧闭着时,长舒出一口气,慌慌张张替阮梨容拉上裤子掖好被子,跌跌撞撞奔了出去。

  沈墨然来到院子里,打起一桶井水,把脸埋进冰冷的水里。

  水很凉,脸颊感到寒痛,屏息使呼吸有些不畅,血液慢慢冷却了,yù。望却久久没有消退,他好想返回屋里,紧紧地抱住阮梨容,粗。鲁狂。bào地吻遍她柔嫩的肌肤,哪一处都不要放过。

  更想狠狠地压趴上去,把自己深埋。入她的体内,让她的柔。软紧。热密密实实地裹住自己孽根,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与自己合二为一,从此再不分开。

  不能再想了,沈墨然甩甩头,将满腹绮。念甩掉。

  寒风chuī得更急了,有些冷,沈墨然仰头望天,日已西斜。

  自己在阮梨容房里竟已是逗留了两个时辰有余,沈墨然自失地摇头。长袍衣领被井水弄湿了,里衣刚才亲密中流了许多汗,也湿透了。沈墨然进房将衣裳脱掉,换了里衣衬裤,外面穿了雪青暗花云锦束袖劲装。

  不穿长袍,为的方便等下做饭。

  长年在外行走,有时错过宿处,不觉便学会了野外生存的技能,做菜烧烤少不了的。沈墨然没有一般富家子弟的纨绔之气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毛病。有人服侍时不做,无人时,他什么都能做得。

  租房子时算好了,柴米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俱已置买,今日来时也买了ròu菜鱼虾等物。沈墨然走进灶房里面。

  梨容病着,只能做些清淡的,煮药膳粥吧。

  舀水淘洗梗米下锅,点火,拨旺炭火,添了两把柴,粥水沸滚后,沈墨然一味一味加进药材,盖上锅盖。

  锅里的粥翻滚着,声音柔和,沈墨然拉过一个马扎坐下,看着烘烘燃烧着的火苗出了会儿神后,有些儿困了,合上眼头一点一点打起盹来。

  这些日子辗转难眠的,不独阮梨容,昨晚,沈墨然也同样彻夜无眠,刚才更是冷热jiāo替身心焚烧过,饱受煎熬的身体倦到极点。灶膛里的火热烘烘烧着烤得人暖融融的眼睛睁不开,开始只是瞌睡上来,后来便睡死过去了。

  ***

  “喂,你的武功这么好,是哪个门派的?”

  “哎呀,不要绷着脸,说说话嘛。”

  ……

  聂远臻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像陶羽衣这般咶噪的女孩子。

  她的哥哥,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本朝因太后娘家便是商贾,故而商贾地位甚高,陶家每年除了应纳赋税,还不时捐银子给朝廷,皇帝接见赏赐过陶胜风,聂远臻见过,一个面无表qíng木头一样的冰山人。

  想不到冰山的妹妹却是个话匣子,而冰山宠妹妹之名,京城里怕是无人不晓。

  “刚才你把我肩膀弄好,怎么就能一点不疼了。”陶羽衣的视线巴巴看着聂远臻,从上船后就没离开过聂远臻的脸。

  聂远臻很想点上陶大小姐的哑xué,如果他会点xué的话,他一定点上了。此时,他格外想念阮梨容。

  清浅的笑容,温婉的言语,一句不多,一字不少,每一句都嵌进人的心窝。

  回去后,请爹托人到阮家提亲,不知梨容肯答应吗?聂远臻默想着,他还不知阮莫儒与聂德和已口头议好亲事。

  想着阮梨容,聂远臻脸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大手攥住腰带,无意识地越收越紧。

  哇!这么好玩!高大壮硕如山的汉子居然会脸红!

  陶羽衣兴致倍增,看着聂远臻跟沈墨然清冷自持完全不同的另类柔qíng款款的脸庞,她好想摸上一摸。

  这个是不是就是说书先生所讲的秀色可餐?陶羽衣流口水,嘀嗒落到船板上。

  哗地一声响,小舢舨靠岸了。

  “陶小姐,官爷,香檀城到了。”

  “到了,这么快啊!有没有骗我?”陶羽衣大叫,她还没摸上汉子呢。

  聂远臻回神,抬头看,香檀的城门就在不远处。

  真快,曙光初现时从安平州起程的,那时寅末卯初,现在也不过巳时中的光景,两个多时辰,小舢舨竟能走了二百里地,难怪有的人图方便,高于陆上行走或是坐官船的百倍价钱,也愿意坐这种舢舨。

  本来要随即带着这六人回安平录案的,可方才想起阮梨容,聂远臻迫切地想先看看她,哪怕只看上一眼,说一两句话。

  “把你们的户籍姓名都写下给我,回转时,自己到安平州备案。”聂远臻命令道。他爹聂德和需避嫌,这事,得jiāo给安平府来办。他也不怕这几人不照办,他们若敢不照办,逃不过他的抓捕。

  “是,官爷,小的们一定照办。”那六人点头哈腰,忙不迭摸出纸笔。

  “壮士大侠,你是武林人士还是官差啊?这么威风!”陶羽衣连连赞叹,觉得聂远臻一时脸红,一时又酷酷地让人无不从命,委实厉害。

  聂远臻正眼不看她,chuīgān纸张上的墨迹,收入怀中,大步朝城门走去。

  “壮士,你不能丢下我啊!”陶羽衣小跑着追上,紧抓住聂远臻袖子。

  聂远臻猛地抽回袖子,皱眉道:“你哥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都是胡扯的。”陶羽衣把手放到衣领上,打算往肩膀拉衣领,让自己露出雪白的锁骨香肩诱人,略顿了一下又无力垂下手。

  她扮成男装逛过青楼,请教过青楼姐儿各种勾引男人的法子。姐儿说,男人骨子里都是酒色之徒,半掩半露可以让男人失去qiáng装的自制。沈墨然在她家住着时,她拉低衣领露过香肩,穿过薄如蝉翼的薄纱衣,甚至假装害怕,半夜穿着抹胸小短裤儿闯进沈墨然的房间,勾引行动却都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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