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莹顿时紧张起来,手,脚都不能动,“辰王……,碧……碧……玉来找我……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唇齿间透出,带着紧张的意味,可惜南宫止动都没动一下,继续品尝着口中的美味。
“这间净舍不知道有没有人?”碧玉的声音从远处又虚虚的传了过来,安雪莹心跳越发加快,她知道要身上的男人让开,是不可能的,想了想之后,口齿用力的一合。
想象中的吃痛声并没有发生,反而是自己的脸颊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掐在了手中,南宫止yīn沉的抬起脸,望着身下的女子,眼神闪烁不定。
安雪莹咬下来的时候充满了勇气,可现在迎上南宫止的眼神,心脏都缩了缩,以往南宫止什么都不说她都有点怕,现在这yīn沉的面色,她简直想缩一团。
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褪下几度,安雪莹克制住害怕,死死的盯住南宫止,准备在他下手的时候,找出一点机会逃跑。
“剩下两间了,要是小姐没在这里就麻烦了。”碧玉的声音很清晰的传进来,很显然快到辰王的这间净舍。
安雪莹鼓起勇气,细细地说明,“丫鬟来找我了。”
“所以你就打算把我咬成残废?”南宫止声音冷冷的。
听起来好残忍,安雪莹眨了眨眼睛,有些恼意,“我只是不想被丫鬟看到我们这样。”
不是因为不想被他亲?南宫止忽然笑了笑,抬手抚了抚安雪莹的额发,“如果你咬了我的舌头,外面的人进来看到你和我一起,你觉得,别人会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傻小兔子。”
他的语气一下变得极为温柔,动作也很轻,安雪莹不知道哪句话取悦了辰王,被他摸过的额头却感觉凉凉的,皱了皱额头,咕哝道:
“我也不想咬啊,可是没办法,手和脚动不了,总比别人闯进来看到我们正亲的如痴如醉的好!”
辰王笑了,“说的好。”
安雪莹恍然知道自己说什么,脸一下通红。
“没看过成亲的女子还能像你这么容易脸红的。”辰王调侃。
安雪莹恼怒,推开他,这次辰王没拦她,一下就推开了,她忙往旁边挪开一些,“辰王请自重,我是有夫家的女子。”
辰王挑了挑眉,“既然你今日来了,难道就不知道,也许我又会占你便宜?”
安雪莹小嘴抿了又抿,她也考虑了这一点,可是觉得以辰王之尊,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qíng,像谨王就不会这样。哪知道这个辰王就是这么不按理出牌。
难道因为她看起来像不守妇道的女人吗?
“不像。”
听到辰王声音的时候,安雪莹才知道自己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你如果在乎名声,那就和我在一起,这样就不怕坏名声了。”
安雪莹摇头。和辰王一起,那是什么意思?偷/qíng,还是再嫁?她都没想过。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令辰王顿时脸色一沉,冷声道:“叶鹏飞就这么好,你喜欢他什么?”
安雪莹鼓起勇气抬头道:“虽然叶郎没有你生的好看,也没有你位高权重,可是他是个君子,对我一心一意,绝对不会去惹别的女人!”
“是吗?既然我不是君子,那也要名副其实。”说罢,辰王作势又要去亲。
安雪莹赶紧走开,急急的朝着门前跑去。
辰王喊住她,“头发。”
安雪莹这才想起头发被压着,定然乱了,幸亏这净舍内有一个小圆镜和小梳子,应该是为女客准备的。
她对着镜面整理,又想起罪魁祸首是谁,转过身来瞪了南宫止一眼,低声道:
“王爷,安雪莹已是他人之妇,希望今日和往日之事,都能了了。”
还没等到南宫止的回答,碧玉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这是最后一间了,小姐应该在这里吧。”
安雪莹不能等她进来,看到她和个男人呆在一间屋子内,飞快的整理好头发,又调整了呼吸,开门迎了出去。
内心虽然紧张的要死,她脸上已经是一脸平日里的安和微笑,柔声道:“碧玉。”
“小姐,你真的在这儿啊?”碧玉问道。
安雪莹出来,顺手把门带上,笑着道:“是啊,我看那儿人多,站久了有些累。便问了沙弥,他带我到此处休息。”
碧玉看到她安然无恙,放下心来,“小姐也不告诉奴婢一声,吓死奴婢了。”
“我看队伍还很长,便想着休息一会过去。”安雪莹不擅长说谎,就赶紧转移话题,“那签呢?解了没。”
说到这个,碧玉就很兴奋,“小姐小姐,你这个签,大师说是上上签呢,时来运转,大吉大利……”
安雪莹心不在焉的听着碧玉的话,回头看了一眼净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希望是真的时来运转,这个辰王就此收手吧。
净舍内,安雪莹一走,外面就有人走了进来,是南宫止身旁的侍卫赵富。
他一直都在隔壁,虽然他不知道王爷为何今日要来大佛寺,王爷可一向不信这些的。可后来,耳力很好的他,听到了那些动静,心里头就是一惊,他一直以为王爷在未婚妻死后不娶,是因为怀念未婚妻呢,原来王爷喜欢人妻啊。
“你听到了吗?”南宫止突然问道。
赵富一惊,王爷这是不喜欢他听到吗?他一直跟在南宫止身边,知道什么不该听,既然南宫止带了他来,就应该不是避讳他,“王爷,你说是听到哪句?”
“你说呢?”南宫止反问。
赵富心想王爷这是吃到了人妻,xing子都变了啊,说话还拐弯抹角了,以往可是有啥说啥啊,这到底是心qíng好还是心qíng不好呢?
南宫止又道:“你去给我看看,叶鹏飞,到底多君子。”
“啊?王爷是要属下去偷窥人家夫妻生活吗?”赵富做出一副大惊的样子,“这不太好吧。”
南宫止白了他一眼,“滚吧!”
赵富喜滋滋的滚了,王爷的意思他当然懂了,就是要证明给那小媳妇看,她的相公并不是个君子嘛。
安雪莹忐忑的回到家中,叶老夫人说了她几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之类的话,到了自己院子里,叶鹏飞还没回来,她松了一口气,让丫鬟提了热水泡澡。
将自己gāngān净净的洗了两遍,心qíng似乎好了一些,安雪莹挑灯看着书,得知叶鹏飞今日要加班,便先睡下。
叶鹏飞回来的很晚,还带着一身的酒气,把安雪莹弄醒了。
她披了衣裳起来,吩咐丫鬟打水过来,伺候着叶鹏飞洗脸洗脚,叶鹏飞喝得醉醺醺的,口中念念叨叨,
“何大人,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安雪莹忍着酒气,轻声唤道:“叶郎,已经到家了。”
连续好几遍,叶鹏飞才迷迷糊糊地睁大眼睛看着安雪莹,灯光下她白玉似的脸蛋好像会发光一样,叶鹏飞笑了起来,
“这么漂亮,是我的夫人,原来我已经到家了呀!”
安雪莹看他总算明白了,替他擦了擦手,却被叶鹏飞反握,推到了chuáng上,那喷满酒气的嘴,开始在她脸上,脖子上肆意乱啃,安雪莹被压得喘不过气,只觉得这样的亲吻格外的难受。
叶鹏飞的动作很粗bào,因为喝了酒,也变得没什么耐心,安雪莹被他的动作弄痛了好几次,喊他也没什么反应。
她想起自己每次被辰王,都是亲的迷迷糊糊,不知反抗,甚至还隐隐微微的觉得有一点舒服,为什么和叶郎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叶鹏飞已经将衣服脱了,提竿想要作战,可是qíng况并不比以前好多少,试了几下,就变成了海绵。
安雪莹没有太多失望的感觉,抬手想要安慰一下叶鹏飞,却被他一下拍飞了手背。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吗?和个木头一样的,怎么能行?”
安雪莹一下就呆住了,虽然不怎么懂男女之事,可是被说是木头,她本能的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qíng。
叶鹏飞说完之后,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看了一眼安雪莹震惊的表qíng,脸色变了变,爬起来下了chuáng,胡乱地套着鞋子,
“我还有事,去书房了。”
安雪莹看着他走了的背影,夜郎是生气了吗?他以前没说过自己是木头的,为什么今晚会说?
木头是指没有qíng意,像是糙木一样吧。
这个意思,是因为她在被亲的时候突然走神,想到了辰王吗?
安雪莹找到了说法,顿时对自己痛恨了起来,她怎么能和叶郎亲热的时候想到别的男人呢!还拿着叶郎和别的男人比较,这样的行为绝对不是礼教里面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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