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抿着嘴儿:“你倒是怪他不露面,不怪自己不识人。”
简珠儿听到她的话,皱着眉头道:“难道是那个野人?”
自己除了他,倒不认识哪个有点特别的男人。
追月笑着点头。
怎么是他?
他怎么变了?
记得他在王府中还左一个美人又一个美人的叫,这会儿怎么倒变成了一个谦谦公子?
简珠儿一头扎到chuáng上,她被现实给雷到了。
“哥,你出来吧,我给你说露了!”追月突然冲着房顶大喊。
声音落后,门响,一袭白衣美得如妖如jīng的飞天狐走了进来,他坐在椅子上:“美人,见我来怎的不欢迎,让你失望了?”
简珠儿愣愣地瞧着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以为他是鬼,第二次见面他又装扮成同墙壁一样,第三次变成了华眉若,现在的可是真实面目?
“现在的我是真实的,如假包换。”飞天狐像是听到了她的内心,淡淡地道。
“哥,你们聊,我出去了,我有急事。”追月如被狗赶样,逃了出去。
“以后同你算帐。”飞天狐威胁的声音还没落,追月已经跑出了院门。
果然是兄妹,不过,这哥哥怎么长得比妹妹美上那许多?
简珠儿坐直身体,她现在不知道该对这个飞天狐做何表qíng,按理说他救过自己那么多次,但是她感觉自己被当成猴一样的耍很气恼,不由地嘟着嘴:“飞天狐,解释一下吧。”
美丽的狐狸
“飞是飞翔的飞,天,是头顶那片天,狐是美丽的狐狸,就是可以飞上天的美丽狐狸,这样解释你懂吗?”飞天狐突然嘴角上扯,露出一副媚媚的表qíng来。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知道什么意思,何苦还要我解释,我就想嘛,堂堂祈天才女怎么会不懂这三个字的意思。对了,你的意思是否是想谢谢我?”飞天狐媚眼如丝,风qíng无限地抬手弄了弄头发。
虽然他的动作柔柔的,但简珠儿奇怪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他有一丝的娘,而是感觉很有风qíng。
不过,相比于迷糊的现状,简珠儿没心qíng欣赏他的风姿,便开口道:“这些日子承蒙公子照顾,不知怎么感激。”
“你还算省事,小麻烦基本没有,只是竟捅些大娄子,好在我飞天狐命大。”飞天狐真真假假的有些臭她。
“我知道我行事之前欠考虑,可是谁知道这个破时代的人都目无王法,害得女人无法谋生。”简珠儿脱口道。
“破时代?对了,珠儿小姐,以前我还没有谢你在王府里那么配合我。”
“你别来气我!”
“我喜欢你这样讲话,这样不冷,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而不是公子前公子后的,听得我耳朵疼。”飞天狐突然近前,简珠儿没想到他速度那么快,身体往后仰了仰道:“说话就说话,这么近作什么?”
“珠儿小姐,在王府你天天守在树下,可是想见到我?”飞天狐声音暧昧,眸子流转,让简珠儿的心跳停了一拍。
“树也是王府的树,怎么又是为了见你而不是散心?”简珠儿起初张口结舌,后来嘴硬地道。
“好,就算你不想见我,那你告诉我,有没有想过我?”飞天狐的呼吸轻轻地打在简珠儿的脸上,温热地很。
简珠儿想起身但必定会撞进他怀里,再往后退便是chuáng里,那样更不合适,便一笑道:“想你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想我,我便娶你可好?不想,那我也娶你可好?”飞天狐突然伸手扯了扯简珠儿的头发,眼睛里已是有宠爱的味道了。
简珠儿咽了咽口水:“你这个妖孽退后些!否则本姑娘喊非礼。”
飞天狐闻言愣了一下,扑哧笑了:“珠儿啊珠儿,你可真的是纳兰珠儿?你让我迷惑了。”
“为什么?是不是觉得我粗鲁?”简珠儿心里想,这些日子反正他一直隐在暗处,想听的想看的,怕是都如愿了,自己还装什么温柔娴静,本就俗女一名,恢复俗女本色正好。
飞天狐薄唇微抿,带着一脸的笑意:“珠儿,若不是你如此神秘,本狐未必肯救你出来。以前只当你文彩斐然,却不知你简直如星空一样,让人着迷,怎么办,如果我爱上你怎么办?”
飞天狐一字一顿,眸子亮晶晶地瞧着她,表qíng很温柔。
简珠儿心里想这个妖孽若是爱上自己倒也有趣,不过,事qíng怎么会这么简单,自己从来没这样的好命,他又在耍什么花招,还想利用自己什么?
哪个是真实的他
“珠儿,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在我们成亲的时候穿什么样的喜服?”飞天狐挑着眉毛道。
“飞天狐,这些日子你从未出现,便算是在暗里偷窥,但明里暗里都没表示过什么,若不是追月说走了嘴儿,怕是你还不会现身吧,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便会被你说晕,中了你的计?”简珠儿摇头道。
“我哪里有什么计,美人这样讲话是不是怪在下以前不解风qíng,没有出来在明处照顾美人?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出来,只是怕出来就是现在这样的结果,被你怀疑。再说,小黑这些天相中一个姑娘,我要帮它把关呢。”飞天狐解释道。
“那只熊?姑娘?母熊?”简珠儿问。
“你说的可真难听,不许说他是熊,他可是我兄弟,他现在快成亲了,我自然上心,再说本狐一向先人后已,所以慢怠了美人,求你看在小黑的面上,别再胡乱猜了,好不好?”飞天狐语气温柔,还带着撒娇的意味。
“小黑的面子?那你让它来求我吧,也许我会给。”简珠儿气得一笑。
这个飞天狐怎么没一点正经,满嘴的跑火车,不过这样,简珠儿突然放松下来,他那么有能耐,自己的困境看来都不算什么了,有人罩着的感觉还真不错。
不过他说的乱七八糟的爱呀娶呀的,自己根本不相信。
如果真是对自己有兴趣,还能等三四个月才露面?还在是追月说走嘴的qíng况下出来的,他在暗中保护,一大半的原因是保护追月吧?
想到此,再看着飞天狐,她就释然了。
晚饭,终于飞天狐第一次出现在餐桌上,这会儿的他在追月面前又恢复了正经的样子,面色平静,待人不冷不热,简珠儿也不知哪个是真实的他。
餐间,追月紧挨着简珠儿坐,好像怕飞天狐害她似的,简珠儿笑了:“追月,你同你哥哥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
“你是不能说他比我好看得那么多?真是的,我觉得第一公子跟我哥哥比起来提鞋都不够,就是哥哥不张扬,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罢了。”
“你扯哪儿去了?第一公子的本事你又没见过,妄下评论!”飞天狐开口道。
追月当真十分怕他,缩了缩肩道:“好吧,珠儿,我回答你的好奇,我和哥哥是同父异母的,所以不太像也也不奇怪,再说我长得很难看吗?就怪你们两个,什么人在你们面前能不被比下去?我还没见过呢!”
说完,气哼哼地往嘴里扔了块ròu,恨恨地嚼着。
简珠儿被她夸得不好意思,看了眼飞天狐,飞天狐此刻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桌子上的酒杯,好像在想什么。
“追月,你长得也很好看。”简珠儿扯着她的袖子道:“再说,你的本事那么大,比下去多少男男女女。”
“我不与他们比,若比便同祈天双姝比,输了也光彩,或者出来祈天第三姝做我嫂子,我便谁也不用比,只偷着乐。”追月说着,看了眼飞天狐。
简珠儿见她说的有趣,也瞧向飞天狐,后者正瞧向她,眼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简珠儿定定地瞧他:“对了,你多大?怎么还不娶亲?”
飞天狐突然一笑:“问我生辰做甚?你要合八字吗?”
谁吃亏呀
简珠儿不客气地道:“你开我的玩笑不要紧,但吃亏的好像是公子你呀。”
“怎么说?”追月问了一句。
“我已是成过亲之人。”简珠儿说完觉得自己果然是成了妇人之后与以前不同了,若在以前,这样的话打死也说不出口。
她也发现自己自信了很多。毕竟女人的事业也是女人自信与美丽的源泉。
其实她不知道这自信更来源于她无敌的美貌,每每看到人脸上惊艳的表qíng,她心里都会小小地虚荣一下,而后有些自责,但不妨碍她的开心。
飞天狐未说话,追月叹了口气:“我若生得珠儿一样的相貌,我定嫁给我哥哥。我觉得这世上虽有第一公子第一王爷,却没人顶得上我哥哥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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