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坦然的,白清轻声唤出他最想听到的称呼。
肖肃心中一暖,甜蜜的感觉满心满肺,竟是要溢出来般。他低叹一声,竟是坐起身将她搂进了怀里,低下头再次吻住她鲜花般绽放着微笑的嘴唇。这样的姿势,让他们赤-luǒ的身子更加的贴近,摩挲着她柔软的手指,也终于在此刻感觉到一点湿湿的滑腻。顺着涔涔流水处,突然就刺了进去。
遭受这样突然的袭击,白清不由吸了口气,身子忍不住向前一弓,撞上了他的胸膛,又急急的退回去,使得他进入的更深了些。如此一来,竟好似是她在迎接着他的进攻一般。
肖肃心中激动,本就坚硬的地方,更加的杀气腾腾,竟是一颤一颤的顶住她的小腹。
白清坐在肖肃的腿上,浑身不着寸缕,立刻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形状和大小。下意识的,便低头朝它看去。一看之下,就被它狰狞的样子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肖肃好像能够感觉到她的视线,就这么一眼,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转身,将她放倒在chuáng上,托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退出手指,掰开她的双腿,就将自己镶嵌了进去。
白清感觉到那处好似被烙铁撑开一般,熨烫得她突然咬紧牙关,嘴里冒开一股咸腥的甜腻,却是将肖肃的嘴唇咬出了血来。
肖肃这时却完全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在流血,满脑子里就只有一个想法:要她,把她融入进他的身体里……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唯一。这样的想法下,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知道不停的驰骋,耸动。
白清身下火辣辣的疼,可是那股子疼意里,却又泛着一丝陌生的又麻又痒,想挠却又怎么也挠不到的感觉,腰间、小腹处,也沉甸甸的往下坠。算不上舒服,可是肖肃却好像很舒服,想到自己可以让他失去所有的理智,可以让他感觉到疯狂,心中就忍不住涌动起qíng意来。
慢慢的,疼痛远离,麻痒更甚。然后,一股陌生的激qíng,突然在她身体里爆炸开来,眼前一片白光,忍不住长啼出声。
许久许久之后,白清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肖肃终于低低的吼了一声,死死的搂着她,将她按在他的怀中,泄了出来。
餍足之后,他翻身让她趴在他的胸口,连接处却还是不舍离开,手掌摩挲着她的脊背,不知停歇的喃喃唤道:“娘子,娘子……”好像就这样喊着她,与他而言,便是无尽的幸福。
白清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上,即使浑身香汗淋漓,爱洁的她却也并不觉难受。
此时此刻,她满心里只有他,再无别人。
他每唤她一声,她就回他一句“相公”,不厌其烦。
她想:也许,这才是爱;也许,这就是真正属于她的幸福。
(正文完)
☆、前世身死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之前大家对这个番外不是很满意,但是到底是写的第一个番外,还是要放到这里来。回头继续写别的番外,亲们有特别想看的,可以告诉我哈!
风chuī麦làng,谷穗飘香。
历经了旱涝天灾和“火烧万石赈灾粮”人祸的大成国,终于在兴庆二十五年的这个秋天,迎来了一个丰收的季节。
看着满山遍野里那由稻穗高粱铺就的金色地毯,上至兴庆帝,下至黎民百姓,人人面上,都挂着欣喜的笑容。
伫立兴庆帝身后的太傅白济远,却一改往常的潇洒适意,墨眉紧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圣人,金秋丰收之后,因赈济南泽灾民而搬空的粮库里,又能填满了。圣人果真是上天之子,在国难当头之时,遣来‘农神娘娘’相助,方叫我等不受天灾人祸所累,实乃圣人之福,黎民之福啊!”有官员见兴庆帝眉开眼笑,当即跪下,谄媚的拜道。
于是余者亦纷纷拜倒,誉美之词纷纷而来。
“圣人福泽大地,我等深受隆恩,当拜谢圣人惠赐。”
“圣人万岁!”
国库因赈灾而空虚,边境便时有滋扰发生,兴庆帝最近的日子,实在是难熬。如今丰收在即,有粮糙在手,边疆百万将士嚼用不愁,便不担心他国滋扰。心头大患得解,兴庆帝自然是龙心大悦,当即笑着虚抬手掌,乐呵呵的道:“诸卿平身,年初南泽鱼米之地旱涝接踵而至,后又有赈灾粮被焚之事,边境也屡屡受鞑子滋扰,朕实是心忧如焚,夜不能寐。好在我大成近年来国泰民安,国库尚有富余,撑得到如今丰收之际。如巩侍读所言,苏夫人改良粮种,亲身侍农,实乃大功一件。诸卿家议一议,看看如何赏她才好?”当着百姓的面,赏赐他们心目中的‘农神娘娘’,实乃收买民心之上策啊!
众人无言,兴许是因为皇后太子一脉接连出事,圣人近些年来脾气渐渐有些古怪,不若之前那般好琢磨,时而有官员因说错话而获罪。言及赏罚之事,圣人更是素来就乾纲独断的,众官员心中就算有想法,也不好开口,目光便纷纷投向立在圣人身后的太傅白济远身上。
白济远乃是圣人潜邸旧属,素来深受圣人宠信,他说的话,十之八-九圣人都是听信的。
白济远虽忧色不改,却也没叫众人失望,思索片刻之后,便进言道:“女子不能为官,苏夫人又是豪富之家,唯缺的,却是一个当家做主之人。臣听闻苏夫人与冯家二郎两厢悦兮,却碍于冯老夫人,至今未能修成正果。圣人若是怜惜,不如为苏夫人赐婚,也好叫苏夫人得偿所愿!”
兴庆帝闻言,不由眼露些许促狭,笑曰:“绍德与囡囡果然不愧为父女,叫朕赏人时,都赏婚姻。你们父女,真当朕是月老下凡呢!”语气中,颇有一股子嗔怪的味道,可叫人一听就知晓,他对他口中那唤作“囡囡”的女子是何等的宠溺。
“小女顽劣,叫圣人为难了!”白济远眉目间全是柔色,一看便知与兴庆帝疼宠“囡囡”相较,他也不逞多让。只是这柔色,也依旧没有将他的忧虑掩盖。
旁边立着的其他官员,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含着些或同qíng、或幸灾乐祸、或快意的神色。
兴庆帝却好似没看到那些眼神一般,顺势喜笑颜开的道:“那朕这就下旨,想必囡囡知晓了,定是要为这对有qíng人欢喜的。来人……”
恰在这时,方才第一个出言谄媚的巩侍读再次出列,劝阻道:“圣人容禀,臣以为白太傅此计不妥,婚姻大事素来有个‘初嫁随父母,再嫁随自己’的习俗,苏夫人曾嫁过人,且有一子在旁,若要再嫁,还是问问她自己的意思为好!”
兴庆帝即将要开口的话被打断,心下有些恼怒,皱着眉看了他半晌,待他忍不住额间淌汗,方才意兴阑珊的同意道:“既如此,便传了那苏夫人过来,问问她自己的意思罢!”
此音一落,便有内侍前去传令。
须臾片刻间,一身男装打扮的苏梅跟在内侍身后,走进前来。
她拜倒在地,行了大礼,“民妇苏梅,叩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兴庆帝语气平淡,全然不复方才的兴致勃勃。
看来,巩侍读召苏氏这位‘农神娘娘’见驾的提议,实是不太符合圣人的心意。官员们的心中,不约而同的下了这个定义。
兴庆帝也没有多言,直截了当的说了传她见驾的目的。“你改良粮种,又提出各种建议,给大成带来了这场丰收。朕要奖赏与你,方才白太傅提议,为你与冯家二郎赐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民妇不要陛下的任何奖赏。”方才起身的苏梅闻言,立刻又跪了下去,以额触地,悲愤的道,“民妇只求陛下,严惩六月二十火烧赈灾粮的首恶,为黎民百姓做主。”
众官员当即倒抽一口冷气,目光嗖的朝太傅白济远看去。便是听了主子吩咐,叫苏梅如愿面见圣颜的巩侍读,也皱起了眉头,眼神有些微的不善。
六月二十,郴州粮库突然着火,身在粮库选取种粮的苏梅,差一点就命丧火海。可查清根底,事qíng上报至圣人处之后,却被压下,迟迟没有决断。这事qíng,好似一把锋利的大刀,架在许多人的脖子上。满朝上下,没有任何人敢在圣人面前提及处置祸首之事,这苏梅,倒真有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
见众人均无反应,苏梅再次叩首泣求:“陛下,大火焚毁数万石粮食,看守粮库的几十名兵士无一生还,数十万灾民嗷嗷待哺之时,失了所有期望。陛下,看守粮库的几十名兵士无辜,饿死了的灾民无辜,求陛下处置首恶,叫枉死者瞑目吧!”
“求陛下处置首恶!”
“求陛下处置首恶!”
“求陛下处置首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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