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煎熬了半个月,终于按捺不住的父母,亲自去了肖家问消息。她以为,这下自己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吧!可没想到,姑母连见都没见他们,只叫人带了一句叫他们自行为她择配嫁人,等定了婚期,她会让人来添妆的话出来。
从那一天开始,所有的事qíng就全部都变了。
她的财物,叫父母搬到了主院,说是要替她保管,等定了婚事,再给她放到嫁妆里;她的漂亮衣物、贵重首饰,叫父母叔婶全部翻了出来,平分给了亲妹堂妹们,美其名曰她拥有的够多了,要给什么也没得到的姐妹们分享。
她更没想到的是,她的婚事竟然那么就定了下来。而且还是因为父亲和叔父之前因被姑母姑父连累贬了官,如今需要一大笔银子来填补以前的漏dòng,顺带为将来打点打点,所以决定将促使姑母做错事的罪魁祸首,也就是她宋蝶,嫁给城南李百万为平妻。
李百万是什么人?
那原本不过是一个行脚商人,仗着妹妹被太子妃弟弟看重,纳入府里为妾,颇有两分得宠,又生了庶长子,才开始得势,转做了茶商,得了半成内供份额,才张扬了起来,号称家产百万。
他那正妻,不过是个杀猪匠的女儿,家里还七七八八的好些个妾室,什么出身的都有,简直荤素不忌。
这样的人,竟然敢提娶她宋蝶为平妻?
宋家身为承恩公,乃是皇后娘家、太子母族,何其的煊赫。身为宋氏同宗,纵然他们家只是偏房庶支,到底也是出自同一氏族。更别提她的亲姑祖母乃是已故超品神策候夫人,亲姑母纵然被贬,也依然是堂堂一等奉恩将军夫人。
士农工商,商为最末,他们这一支虽然没落了,她父亲也被贬官,可如今好歹也依然是朝廷五品官员。身为官家嫡女,以她的身份,就算是嫁给商户做正妻,那也是低就,如今竟然连正妻都不是,说是从正门抬进去,与原配不分大小的平妻,生了儿子,可以跟正室所出之子平分家产,可谁人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平妻,根本从来没得到宗族礼法的承认,生的儿子在族谱上一样被记录为庶子。
说到底,还不是个妾!
她宋蝶竟然要成为一个商户妾,然后一辈子耗在后宅中,为了一个三十来岁的老男人,跟一个杀猪匠之女的正室,和无数的风尘女戏子们争风吃醋?
不,不管是原来那个曾经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宋蝶,还是如今这个被现实打落尘埃的她,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一个未来。
她宋蝶纵然无法心愿得尝,嫁给自己看中的男人为妻,享受一世富贵荣华,也绝不会叫自己的一生如此耗费。
她还有最后一条后路的,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宋蝶会有一个怎么样的结局呢,不知道大家猜不猜得着!
☆、宋蝶番外中
作者有话要说:先说,不许举报哦!
再顾不得姑母是否还在生气,也顾不得此去是否会受到怎样责难或者羞rǔ,在如今这样的qíng况下,宋蝶除了前往肖家求助肖天鹤夫妇之外,别无他法。
毕竟他们养大了她,这么多年来的感qíng,并不完全是假的,他们即使如今一点儿也不再喜欢她、疼爱她了,也不会忍心眼睁睁的看到她被父母如此利用,落到这样一个不堪的境地吧!
所以,趁着父母忙着跟李家就她的身价讨价还价,无暇他顾之时,她用自己好不容易才藏下来的首饰,买通了看守她的下人,得了机会从家里逃出来,就直奔将军府而去了。
虽然因为姑母如今不待见她,肖家的下人们已经对她换了副嘴脸,可到底她在肖家生活十来年,还是有些威信在。见她孤身上门,门房处只是稍有犹豫,却也没有过多阻拦,她只声色厉荏的呵斥了两句,便放任自如的由着她进府了。
顺利入府的喜悦,叫她心中陡然升起了莫大的希望。
看来姑母并没有如同父母所言那般完全的放弃了她,她有救了,不用做商户妾了。之前一直在心中怨恨姑母心狠可真是太不应该了,姑母一直都是这么的疼爱着她,又怎么会因为她一两句口不择言而怪罪她呢?这么长时间了,姑母一定是在等她主动回来,都等得望眼yù穿了吧!
带着浓浓的喜悦和愧疚,宋蝶兴冲冲地朝肖府正院奔去,途中虽遭遇丫鬟嬷嬷无数,却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就如同以往一般,直接的冲进了宋氏房中。
掀起门帘的那一刻,伴随着她一声悲切“姑母,你要救救蝶儿呀!”的呼喊,泪水滚珠般从眼眶滑落,浸润了她苍白娇弱的容颜。
然而任她生活在肖府十数年,所见识之广博,也不曾想见,迎接她的不但不是期待中姑母的怜惜,反而是一场让她震惊当场,完全无法回神的混乱。
往常一派温和儒雅风范的姑父此刻双眼猩红,浑身充满了qíng-yù之色。即便被她突如其来的闯入惊扰,双目冰冷的瞪视过来,他搂住姑母的双手,也依然不曾有半分停歇的在姑母散乱的衣襟下游弋,摩挲。而往日里端庄娴雅的姑母,此刻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柔媚意态,似乎完全没有被她打扰到,四肢依然缠绵在姑父身上,嘴里还轻轻的低吟,说着些让人光是听,都觉得羞涩难耐的qíng语。
宋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见之事实,她抬起手来,擦了擦自己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眼睛,回首朝门外望去。
不过午时方过,正值艳阳当空之时。
珠串的门帘哗啦啦的从她手中滑落,撞击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原本对此十分喜爱的宋蝶,却完全顾不上去欣赏,只一双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睛,再次朝屋里看去。却不料,只她回首看天的那一刹那间,屋中的qíng形就又变了模样。
原本衣衫虽散乱,却都还披在身上的二人,竟是那么快就已经罗衫全褪,赤-luǒ的纠缠在了一起。姑母白皙的身子趴在窗边的软榻上,双手抓住窗沿,屁-股朝着姑父的方向,高高的翘起,随着姑父的动作,高高低低的起伏着,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慈父般的姑父,此时此刻却在用身体鞭挞着他身下姑母的同时,嘴角含笑,眉眼带qíng的用他的双眼,直直的盯着呆立在门口的她。那眼神中闪露的意味,就好像被他压住的不是姑母,反而是她一样。
作为一个深闺少女,宋蝶原本应该什么都不懂,所有关于这件事的一切,都得要等到出嫁前夜,经过母亲的教导,才知道这样的行为究竟是什么。而她,却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见过,也懂得了。那时的主角,依然是面前的二人,可当时的感觉,绝对比不上此刻震撼。
宋蝶的心不知为何被紧紧揪住,整个人好似被肖天鹤的双眼定住了,想要逃,却连双腿都抬不起来。
她就那么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听着,直到姑母突然长长的惊呼出声,双手无力的抓挠,努力的朝后昂起脖子,试图碰触到后面的人,然后未果,双眼泛白,整个人软软的趴回到软榻上,好似死过去一样,没了声响。而姑父却半点停顿的意图都没有,依然看着她,剧烈的运动着,软榻砰砰响着有规律的撞击在墙上,数十次之后,他才低叹出声,抵在姑母身上不动了。
宋蝶急促的呼吸这才松缓下来,终于回神,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大喇喇的看着他们……
当即吓得魂儿都要掉了,转身就想逃,却双腿虚软的跌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肖天鹤见状,竟然笑出声来。
他直接从宋氏身上抽离开,也不穿衣服,就那么赤-luǒ着朝宋蝶缓缓走了过来。
趴坐在地上的宋蝶本就羞窘,听到姑父的笑声抬眼看去之时,更是羞得手足无措。
肖天鹤年近四十,可因为常年练武,并未有半点发福的迹象;又因多年不再参战,早些年留下的伤疤渐渐褪去。如今的他身材匀称jīnggān、皮肤黝黑阳刚、肌ròu分明有力,比之二十来岁的汉子,也不逞多让。炎炎夏日本就多汗,经过方才的一场qíng-事,更是浑身汗水淋漓,那一粒粒豌豆大小的调皮汗珠,在他的走动间,就那么顺着他的肩胛,从胸口肌ròu的fèng隙往下滑落,流过腹部凹凸的肌ròu之间,到达……
那翘起的英姿勃发,让当初只是隐约看见、从未真正见识过、内心里好奇不已的宋蝶,在那一刻几乎忘记了害怕和紧张。她的双眼,不由自主的随着他因走动而抖动的勃发游移,直到他立在她的身前,让她好奇的它,就那么狰狞的竖立在她眼前,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够轻易的碰到。
“想摸摸吗?”xing子与往日完全不同,好似换了个人的肖天鹤语中带笑,邪恶的问道。
大脑已经完全无法运转,彻底死机了的宋蝶,听到问话便下意识的点头,她早已烧的通红的柔嫩脸颊,就那么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顶端,引得他忍不住颤栗的抖了抖。
似乎很满意宋蝶的表现,肖天鹤恩赐般的诱惑道:“那我就允许你摸一摸。抬起手来,轻轻地,要温柔的,摸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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