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头草_顾上【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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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一北尝到嘴里自己的东西,推着李越格的肩膀骂,“cao,我不喜欢这种味道!”

  李越格把人拖回来压在身下,分开腿手指就沾着jīng液cha了进去,简单的几下扩张后就换成了硬挺的cha入。

  “弄疼我了!”李一北皱眉,眼睛瞪着着李越格甩过一巴掌去。

  李越格躲开他的巴掌,坐直身子跪在chuáng上,掰着双臀顺利地进出,笔直的脊背匀称漂亮,灯光流泻,反she着健康的光泽。

  “矫qíng。”李越格评价,但还是放慢一点节奏,深入浅出地撞击。

  李一北抵不过窜到全身的快感,放软了腰配合,意识被撞得七零八落,被烙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地做了两次后开始拒绝,“李越格,我没力气了,不做了。”

  语调很清晰,但是声音小的低不可闻,听上去有撒娇的错觉。李越格停下来,俯身把他抱在怀里亲吻汗湿的鼻尖,“那去洗澡?”

  “嗯。”李一北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洗了澡回来躺在chuáng上,李一北很快就睡了过去。

  李越格盯着身边李一北安宁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思绪的飘的有点远。他想起第一次和李一北上chuáng的qíng形,少年luǒ着身子在他面前自慰,无所畏惧地挑衅,“喂,李越格,要不要和我试试?只是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种赤luǒ直白的诱惑过于刺激,以至于真正进入身体时,过于汹涌新鲜的快感都没有剧烈的心跳来的震dàng。

  他一直都记得李一北当时的表qíng,刚开始还咬着唇隐忍,后来就是哭闹不休的挣扎,满脸泪水地喊,“李越格,我疼!”

  他看着那样的李一北,完全停不下来。

  第22章就此决裂

  李一北是被照进房间的光刺醒的。李越格拉开厚重的窗帘,将窗子一并打开,回到chuáng边捏了李一北的脸一下,“起来吧,快十一点了。”

  昨晚折腾的厉害,又喝多了酒,这个时候只觉得浑身都难受,睁着眼睛半天都没找到焦距,软着身子靠在李越格身上。

  “这是喝醉了还没醒呢?”李越格亲他的耳朵,把人搂在怀里。

  “身上酸,你别这么勒着我,难受。”

  “我给你按摩一下。”李越格在被子底下揉他的腿,下巴搭在赤luǒ的肩上,皮肤相贴的地方是一样的温度。

  李一北感受了一会儿这种宁静,表qíng模糊地笑了笑,转过身来抱住李越格,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错过了你的生日,还是送上句迟到的祝福吧,十八岁生日快乐!”

  “我更想知道你这几天哪里去了。”李越格并不买账,眼神很有深意地看着他。

  “这是我的私事,我想你无权过问。”

  “你对我什么时候有秘密了?”

  李一北松开他,弯着唇戏谑地浅笑,“我的秘密很多,你可能一个都不知道。”

  李越格叠着腿坐在chuáng边,年轻俊美的脸孔在明亮的光线下都显得yīn郁莫测,似乎下一秒就能露出尖利的牙齿将人撕碎,但他只是安静地那么坐着,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慢条斯理穿衣服的李一北,反应十分冷淡。

  “我们就这样了吧,李越格。”李一北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抬头看着李越格说。

  最后一次上chuáng,最后一次明知隔阂深重却又qiáng迫症一样地纠缠在一起。

  李越格给过他很多看似平淡却深刻的记忆,因为是从最懵懂的年纪开始,简单的喜欢就变成了执念,等到分开,那种刻骨的激qíng也跟随着埋葬红尘,想起来都觉得是侮rǔ。以至于再遇到心动的人,不管怎么努力去爱,妥协迁就之后还是意兴阑珊,无法真正相爱,更无所谓天长地久。

  无法完全投入,每一次都做着随时抽身的准备,分手的时候也就无关痛痒。

  他甚至不能保证自己这几个月是不是在李越格身上重温那种感qíng。

  爱qíng对他来说已经太陌生了,眼神,气息,温度,每个带着暧昧因子的东西都会被理解出多重的意思,远离了单纯,能够进到心里的东西就会变得越来越少,最后可能就是相顾无言,防备重重。

  走不下去,分开就成了最好的解脱。

  李一北一直说服自己不要把前世的恩怨带到这一世来,这里每个生命都是鲜活的唯一,不能预知将来,也不可能沿着前世的轨迹走下去。但是他在单方面发泄感qíng,并且有点越演越烈的趋势,这对李越格并不公平,而且有点玩火自焚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他jiāo往过的几个男人几乎都带着一点李越格的影子,可能xing格迥异,但让他心动的那么几点,总是相似得异常。

  一个人不应该在相同的地方跌倒两次,哪怕绊倒他的那个人现在非常无辜。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李越格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他的表qíng里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没怎么,就是不想玩了,而且你也成年了,不要老是做一些幼稚不负责任的事qíng。”李一北笑一下,眼睛里是与青涩五官不相称的凉薄笑意,淡漠无qíng掩盖在看似温柔的笑容底下。

  周末李一北约了许肖廷出来吃饭。

  许肖廷故作惊奇,“哟,北少真实给面子,难道见你主动约谁。”

  “这不是经常都有见面么,单独约的话倒显得刻意了。”李一北偏着头浅笑。

  许肖廷摘掉脸上的墨镜,笑着在对面坐下,“我怎么还是觉得你有事找我?”

  他和李一北虽然不太来往,但也知道这个人很难与人jiāo心,除了李越格之外,他对任何人都保持着差不多的距离,不近不远,比熟人关系深一点,却又算不上真正的朋友。

  “确实有点是要找你,听说你在炒股,弄的挺热闹的,我现在高考也完了,闲着想凑个热闹。”

  李一北开门见山,说出来的话却让许肖廷笑起来,“你才几岁呢,就想着炒股了?”

  “和年龄没关系吧,你也就比我大两岁。”李一北微笑。不管他现在有着怎样青涩的面容,身体里住着的始终是历练过多年的灵魂,只要不刻意掩饰,眼神和气质总会显得不一样。

  “我这次玩的有点大,风险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承担的,你确定要搀和进来?”许肖廷换了认真的态度,但脸上还是打发好奇儿童的微笑表qíng,“再说你难道会缺钱用?”

  “我确实很缺钱,”李一北大方地承认,“钱总是不会嫌多的,何况是一本万利的事qíng。”

  许肖廷狡猾地盯着他的表qíng,笑得有些揶揄,“一本万利大家都知道,不过你的本在哪里呢?”

  “头脑算本钱么?你出钱,我出力,彼此合作愉快。”

  许肖廷撑着桌子靠过来,扬了扬唇角,“一北,空手套白láng这种事你是和李少学的么?那这种事你完全可以去找他,他在这方面可比我擅长多了。何况你们一向关系亲近,他也不会让你吃亏。”

  李一北摩挲着手里的玻璃杯,脸上的表qíng很含蓄,“我觉得你可以试试接纳我,而且我要的也不多,还是你要防李越格?”

  许肖廷和李越格是哥们儿没错,但是在过于相似的环境下长大,被参照,被对比,被家长赋予一些特别的期待在身上,总会在某些方面针尖麦芒一样难以相容,兄弟qíng义维持的友谊并不能掩盖这种矛盾。

  “一北,你最后这句就太诛心了。”许肖廷收起总是挂在嘴边的笑容,“我们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但是建立在李越格的基础上,无论如何,中间隔着的都不会是你。”

  “那我就找不到其他你拒绝我的理由了,就像你说的,我们是朋友,而我现在确实需要钱。”

  许肖廷看着李一北半天,最后忽然了然地一笑,“看来你和李越格真的崩了?不过你这样会不会过了点?李越格对你其实很好,这个大家都有目共睹。”

  “一点小矛盾而已,你们可能想多了。”李一北垂下眼睫,唇角一点敷衍的微妙笑容。他讨厌把秘密bào露给别人,也不喜欢被人窥探。

  “你要真缺钱,我建议你去找庄少于,他最近刚从他舅舅那里弄了一批货,他随便让你跑一单就够了,股票周期长,风险也大,不适合做长期投资,而且我也不想让家里老头知道我在做这些事。”许肖廷很认真地建议。

  李一北不属于他们这个圈子,很多东西玩不转就是一个累赘,何况怎么看他都只是个头脑聪明却天真的少年而已。

  野心需要资本,抛开那层朋友关系来说,他不觉得李一北有让他接纳的资本。

  最后是许肖廷抢着结的帐,“账还是我来结吧,难得和你单独吃顿饭,你留着下次请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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