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已经派人把钱送到遭损各处了,你休得无理取闹!”
尺璃侍卫大声解释。
小qíng也拉着我的手,指引我向后看去,还真看见几个专门来派遣银子的人物。
“有钱了不起,可以胡作非为吗?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姐我不怕你!”
萧寒玉一向很淡定,她这回踏踏实实地做了“淡定姐”了。
“小姐,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老爷寿辰的晚宴就快要开始了,你不是答应过老爷买一份生日礼物吗?”
小qíng踱着小腿儿催促道。
对了,怎么把正事都给忘了,要不是逢上今儿老父的寿辰,借故措辞说出来选礼物,实则出来逛逛。
“小姐,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怎么办?”小qíng哭哭哀求道。
她的屁股蛋儿还疼着呢,从小和小姐在一起,没少挨过老爷打,这个小姐实在是太顽皮了。
“我有办法了!”萧寒玉明星眼睛贼亮贼亮。
重口味ing
萧寒玉一路狂奔,小qíng在后边紧跟着,大口喘气。
二人站在一座大方的府邸前,金光沥沥的匾额上写着大大的“萧”字。
这座宅子是由太祖皇帝敕造,两旁刚健威武的雄狮子也挂上大红布。
看来今晚寿宴一定是热闹非凡!
“小姐,咋还不进去呢?”小qíng呆呆的问萧寒玉。
“你傻呀,待会让我爹爹发现,还不打断我的两条腿。”
萧寒玉龇牙咧嘴了一阵,扯着嘴皮子对小qíng说,“走后门!”
“哦——”
小qíng嘴型张得大大,且容得下一只大鸭蛋,但她总是感觉不妙,她好像想起什么。
“小姐,萧府唯一的后门不是也有人把守吗?”
小qíng牵着寒玉的衣襟袖儿。
“我说的不是南面的那扇后门,是北面的那个——”
萧寒玉坏坏地朝北边的方向指去。
“……”
小qíng这回彻底无语,小姐口中的北面后门充实就是一个——
“小姐,不是吧,那是冬儿才走的所谓大门哪……”
小qíng惊呼,怔了怔心神,慌乱地看着打着鬼主意的小姐。
“冬儿能走的,咱们就走不得?”
萧寒玉反驳道。
“可是冬儿是一只哈巴狗——”小qíng摇摇头。
“哈巴狗怎么了,亏冬儿还对你那么好呢。”萧寒玉不想理会小qíng的纠缠,径直来到北面小狗dòng。
小qíng急忙抢先走在萧寒玉身前,“小姐,这种粗活让我来吧。”
半响,主仆二人来到北面狗dòng。
小qíng有点不qíng愿,右手捻住鼻梁,就差没哭出声来,“小姐,有狗屎啊——”
“什么?狗屎!”
“冬儿太淘气了,又在这里拉粑粑,我多次跟他说这是我们的‘根据地’嘛!”
萧寒玉快崩溃了。
“小姐这下怎么办,爬过去要弄一身屎的……”小qíng的目光满是惊恐和恶心。
萧寒玉嘴角弥漫着邪恶的味道,“小qíng,你请把!”
“小姐~”小qíng踱着双脚丫子,她不信自己的小姐会如此狠心外加重口味。
“两个死丫头跑哪去了——”
身后传来chūn天融化冰雪的声音。
嚣张的晚夫人
五步外,美鬓风流的中年妇女,秋山湖水眸光勾勒着一抹幽怨。
“母亲——”
萧寒玉见是母亲,欢快地撵过去,牵着美妇的手。
“冰夫人~”
小qíng紧跟在寒玉身后,弱弱地说了一句。
冰夫人爱怜地定了定眼神儿,抓住寒玉的袖子,“跟娘亲来,被你爹发现又要不高兴了!”
“娘,我下次不敢了。”
萧寒玉点点,吐着舌头,清明的眸珠调皮地跳着。
“南面那扇门等下要过红箱子,你们二人趁着人多就挤进去,至于看守之人,娘已经打理好了!”
冰夫人拗不过寒玉,在她的眼里,寒玉永远只是个孩子。
“夫人,真的有过红箱子的哪。”小qíng欣喜不已,这下可以过关了。
抬着红箱子进南门的还不好,萧寒玉数了一轮,大概有三十几个。
冰夫人向他们二人使了一个眼色,眼看就混了进去。
“站住!”
寒冰之气震慑了众人。
摇摇晃晃地走来了一位中年女人,年岁看上去比冰夫人要苍老几分。
“打哪里去?”
中年女人怨毒的白了冰夫人和萧寒玉。
“大娘,我刚刚买礼物去了!”
萧寒玉见大势不妙了,这位是爹的正室,堂堂护国公的原配,大哥萧峰的生母。
“礼物?礼物呢?”
中年妇女姓晚,生xing泼辣刚qiáng。
小qíng低头,心里嘀咕着,正室又当如何,还不是生了一个废材儿子,还比不上我们小姐。
冰夫人歉意维诺道,“姐姐,这个?”
“妹妹,谁不知道你们母女是一丘之貉,我还没问你呢?”
晚夫人瞪了冰夫人一眼,怡然自得道,“下作的东西,你要记住,我是妻,你是妾!”
“爹,你来啦——”
萧寒玉朝晚夫人叫了一声,趁她转身回望之际,溜走了。
“哼!敢骗我,等下拿不出贺礼,让你爹在众位宾客面前拉下脸来,到时候有你们母女好受的!”
晚夫人声音顿顿如冰刀,割在冰夫人的心坎里,一阵阵的心碎。
夜之宴
“切,等下有你好看!”
萧寒玉扭扭屁股,水灵的大眼睛闪过一丝jīng明。
“天下苦秦久矣!”
在萧寒玉看来,这么多年来,母亲一直忍气吞声。
母亲冰夫人是舞姬科班出生的,对岸的“chūn澜水榭”乃是烟花之地。
护国公当年无意中赏识母亲的绝美舞姿之凤舞九天,因此得到宠幸。
晚夫人一向视她们母女二人为眼中钉。
“小姐,这下遭了,被晚夫人撞破了,看来以后有我们好受的!”
小qíng揪心地蹙紧chūn黛。
“怕什么?你不相信我gān不过她?”
萧寒玉撇了撇嘴唇,经过一方碧柳横枝挂,扯了一根柳条含在嘴里。
小qíng两眼发白,“小姐,你饶了我吧,不要再说此番不文雅的话了。”
“让人听了去……”
小qíng还真怕小姐还要说什么,赶紧凑近她的肩膀,呼吁道。
越过拱门,二人直接站在碧湖畔。
盈盈的chūn水,倩影美兮。
“小姐,老爷寿辰礼物呢?”双手托在下巴尖儿,苦恼了小qíng。
“对了,做个生日蛋糕吧!”
萧寒玉掀起百褶美裙,在湖畔乱舞,颇有当年冰夫人的舞功底子。
“小姐,你跳地真美,不过生日蛋糕到底是什么呀?”
小qíng很有兴趣地问。
“跟我来!”
萧寒玉嬉笑着往大厨房跑去。
——
辰时。
月明星稀。
护国公夜宴大院坐满了宾客。
报送礼数的人,在护国府大门高声宣告。
“陈大尚书到——”
“太傅连玉城到——”
“将军府慕容景山、大公子二公子到!”
“九贤王到——”
“玥王爷到——”
……
“吏部侍郎闻青山到——”
……
假山后。
“小姐,你那个生日蛋糕礼物真能成吗?”
“废话,你等着看吧。”
萧寒玉和小qíng躲在yīn暗角落,好像偷看男人洗澡一般。
萧寒玉看父亲连连点头把达官贵人迎进大院。
突然,大院一片寂静。
只听见“皇上驾到”。
满院之人,扑通跪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澜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口一词,好不壮观。
“都起吧。”
儒雅的声音充斥整个角落。
这个声音对于寒玉来说,如此清晰,如此熟悉。
老当益壮
寒玉没打算跪,被小qíng生生地拉扯下来。
膝盖玉骨撞击在青砖上。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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