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已经有点忍耐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她立刻狠狠掐住掌心,撒娇催促道:“郧阳……快去呀,你忍心看我难受么?”
林郧阳这才急忙转身往外走,一见他出了小圆门,祈月立刻就崩溃了。
走到外间,林郧阳准备开门,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
此时,他的理智才稍微回笼一些。祈月的异样,有过多次中chūn|药经验的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再加上锁上的门,他大致也猜到是谁的授意。看来,父亲是铁了心要让他今晚跟她圆房,或许父亲已经知道他一直没碰过她,所以才用上这种手段。
这样一想,他竟是一点抵触感都没有,为此,他不禁生出些微自责。
然而,里面那细微又娇软的低吟挠得他心头发痒,那个从刚才就硬起来的物什如今也胀得发痛,撩拨着他心头肆nüè的冲动。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对男欢女爱已经有许多了解,但遇到祈月之前他对此毫无兴趣,一心专注于武道。如果对象是祈月那样的女子,他愿意试一试,第一次见到她,他就这样想过。只是当时她是楚聿的幼姬,他不能有出格的表示,即使有过尴尬的梦境,他对她也一直很冷淡。
见到她真实的容貌之后却再难克制那些旖念,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会忍不住想一想,如果祈月在这张chuáng上,不知那衣物之下是何等美丽的风光,如果把她压在身下,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每当这样想,身体就会胀痛亢奋得睡不着。她在他身边的这一年多,有时候,甚至会有一种冲动,就那样趁着夜色冲到她房里,占有她。谁也不会知道。
他清楚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想要她,比对世间任何事物都更渴望。
再也不会有比今天更好的机会。进去,她一定反抗不了。不,她或许根本不会反抗。她有着书上所写的古时贵女的矜持,所以即使心仪于他也不可能像别的女子一样想方设法来撩拨他。之所以一直跨越不了那一步,都是因为他太不主动。
她此时很难受,她需要他。林郧阳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
然而,真正走到chuáng边,他还是没像自己想象中那样毫不犹豫地上去抱住她。
祈月此时的衣服半挂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风光,她像条妩媚的水蛇一样爬起来向他靠近,“郧阳……嗯……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林郧阳口中发gān,“门从外面锁了,出不去。”
“为……什么……”祈月艰难地问道,现下每说一句理智的话都很费力。林郧阳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凑过去。
“都是父亲的授意,他想我们……”林郧阳话未说完,祈月就一下子扑过来贴在他身上,“郧阳,好香……”
林郧阳立时觉得热血上涌,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正贴着他,那颗漂亮的小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渐渐往他唇边凑去。
“过来……到chuáng上来……够不着……”祈月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不满意地道。
林郧阳遵照她的意思坐到chuáng上,她立刻凑上去在他的唇上啃咬吸吮起来。
不,快推开我!祈月在心中呼喊着,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
这样一来,林郧阳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最后一点犹豫也扔到了天边。
祈月感觉到紧紧抱住自己的大手,不由在心中冷笑,所谓正人君子,也不过是这种程度。每当她看到林郧阳一步步妥协退让着倒向她时,明明应该高兴事qíng顺着自己期待的方向发展,心里却总是一边鄙夷一边嘲讽,楚聿,你最信赖的朋友也不过是这种程度呢。你可后悔把我jiāo给他?
林郧阳第一次做这种事,先前忍了那么久,此时已经十分心急了,根本不及细细抚摸,便直接将祈月推到在chuáng上,三两下脱光两人的衣物就覆身压上去。
祈月心里依然难受,但她知道,无论是之前她对林郧阳的主动勾引还是林家老爷子的qiáng势要求,此时都不容许她拒绝和反抗。她暗暗嘲讽自己,还当自己三贞九烈冰清玉洁么,早就做过了,有什么好矫qíng的!大不了痛一二十分钟,咬咬牙就忍过去了。
男人古铜色的身体和少女的雪白形成qiáng烈的视觉差异,他朝少女下|体狠狠撞去,这一下,两人都舒服地打颤。
林郧阳高估了自己的技术,以为像画上那样直接压上去就能行。以前他也看过那种十分详尽的男女jiāo欢图的,自然知道自己没找对地方。他回忆了下以前看的图书,拿了个枕头垫在祈月臀下,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指在少女娇嫩的花谷中探了探,找到那个稍微凹下去的地方,才正式上阵。中途碰到上面某个地方,祈月反应很qiáng烈,他还无师自通地多碰了几下。
那□处此时早已蜜液泗流,里面虽说窄小,却十分湿滑,林郧阳的jīng准xing一向很好,第一次便对准了地方捅下去了半个头。
突如其来的紧缚让他觉得十分快慰,便一鼓作气用力刺了进去。
“啊!”祈月仍旧有些撕裂的错觉,又胀又痛,但比起第一次要稍好些了,“轻些……疼……”而且,似乎胀痛之后,原本那种空虚的痒要好很多了,充实的感觉,甚至可以说得上舒服。
林郧阳是第一次,自然也有些不适应,里面太紧,挤得他那硕物也有些疼。但作为习武之人,这点疼痛完全无法影响他,况且,他此时满脑子都是占有祈月的兴奋和喜悦。
他试着动了动,那整个甬道都收缩了一下,里面的褶皱像数千张小嘴在他的巨物上亲吻,顿时一阵舒慡的麻痒袭上来。祈月也因此娇媚地吟叫了一声,林郧阳大受鼓舞,便坚定地在里面抽|cha起来。
一开始还不熟练,也不大适应里面的紧缚,但动作了十几下以后,便逐渐快起来了,快感也更多了。
原来,欢爱是如此舒服的事qíng。
他迅速挺进着,享受着身体上的快感,听着祈月的呻吟声,心中也升起一种满足。
“啊……快些……嗯……”祈月有过一次经验,便知道自己此时的感觉,她的身体qiáng烈渴求着攀上顶峰那一刹那的极致美感。
林郧阳听见祈月的催促,简直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和斗志,速度立刻提升起来,那种快|感也更加qiáng烈,“月,快不快?还要不要更快!”此时,他平日里那凛冽的表qíng早就破功,轮廓刚毅的脸因着沸腾的qíng|yù涨得通红,眼睛又黑又亮。
“嗯……啊……好快……你好厉害……”祈月也沉浸在这波涛汹涌的快慰中,一边呻吟一边道。男人可能都希望在chuáng上被夸赞,这样的话还是曾经楚聿教她说的。她觉得他那样挺傻的,但他就是爱听。
林郧阳简直为此迷乱,他一边大力冲|刺着,一边狂乱地对祈月道:“月,祈月,我真的,很喜欢你,一直喜欢,你让我好快活!以后,天天gān你!gān坏你!”这样的话是他之前无意间听下级士兵间闲谈海侃时说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粗鲁的话来,但此时此刻就是控制不住。
祈月很沉醉,根本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只用氤氲的眼望着他,嗯嗯啊啊地回应着。
就这样,两人一起攀上顶峰。脑袋一片空白,那种苏麻的感觉在全身回dàng,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两人陶醉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新的一轮便又开始了。
62、蛰伏
一夜缠绵,林郧阳在清晨固定的时间醒来,看着怀里的祈月,既满足又怅惘。
昨夜喝了酒,被qíng|yù冲昏了头脑,他才能跨越那条底线。
或许,他潜意识里早就盼着谁来推动这一步,所以明知是父亲的设计,却连愤怒也无法升起一点。那时,他完全没想过破门出去的办法,或是怎样给祈月拿到解药,满心都是说服自己进去的借口。祈月一贴上来,他立刻就顺水推舟地遵从了自己内心的愿望。
此刻的心qíng很复杂,却唯独没有后悔的qíng绪。他心心念念很久的女子,终于被他占有了,那滋味是如此令人沉迷,他从身到心都为之战栗、喜悦。
闻着她的清香,凝视着她安静美好的睡颜,这一刻如此令人眷念。
可再温馨的时刻也不能流连太久,他该如何面对醒来的祈月,此时毫无准备。
照例起chuáng到后园的场地练武,寒冷的晨雾中一身大汗淋漓,招式却没有往日的气势,他心中并不平静。
林正元在一边旁观了许久,开口道:“既是静不下心,便不练了罢。”
一大早得到奴才的通报,他的幼子在一夜**之后照例起chuáng练武了,他便来看看是个什么qíng形。
正如林郧阳所推测,祈月的药的确是他派人下的。他原以为,一年多了,幼子的新鲜劲儿该过了。哪知他却任由那贱婢在府中胡作非为,到如今,居然连根手指头都没碰到过。他很生气,那祈月明明得他林家庇佑,都成了他家幼子的姬妾了,居然还胆敢拿乔吊着那个傻小子。他林家子孙居然被一个女人如此愚弄,他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可他也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跟儿子生疏。他明白男人的心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那么,他就给那贱婢下最烈xing的chūn药,帮那个傻小子得到她。那小子不就稀罕她这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么,看看在最烈xing的chūn药下她还怎么装得出来!
52书库推荐浏览: 偷葡萄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