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qíng是给以挽回的。”
“如果根本就没有感qíng呢?”
“那就从头再来。”
寒风入骨,chuī在凝烟脸上一阵刺痛,她只得将头埋在身后之人怀里,这尚是她第一次骑马,直颠得她头晕眼花,再无半点力气反抗。
秦绍没有去何府见舒明远,反而策马到了城内一处宅邸,待到了地方,他将人打横抱在怀里下了马,直直走了进去。
府中奴仆见秦绍气势冲冲地进了门急忙来迎:“大人,您来了……”
秦绍一脚将人踢开:“给爷滚开!”
他qiáng行将凝烟抱到后院,里面的下人见了急忙低头行礼,不敢相看。
秦绍一路行到内室,才将人放下。
凝烟一落地,就连忙躲到桌后,隔着圆桌紧张地盯着他,“你,你别乱来……”
见她如此秦绍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把玩儿着手中的长鞭:“你最好自己乖乖过来,别bī爷对你用鞭子。”
看到他手里那根粗黑长鞭,凝烟虽是吓得不行,但还是拼命向后躲:“不,秦大人,我们有话好好说……”可她又有什么可说的?他要什么,她很清楚,但她不愿给,死也不愿。
秦绍一鞭子将隔着两个人的桌子掀翻,上前一步将她牢牢抵在墙上,勾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要嫁给何寻之?”
凝烟不敢触他的逆鳞,只是摇头。
他微微笑了下:“没有最好,如果有,你也最好给爷歇了这份心思!否则将来白白害了人家,可怪不得爷心狠手辣。”
说完他低头去亲她,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咬。凝烟吃痛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秦绍警告般地看她一眼,握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
“呜呜……”她拼命扭动着脖子躲避,惹得秦绍很快便失去了耐心,伸手抓住她的下颚,粗鲁地用舌尖撞击着牙关,撞了几次都没有撞开,最后大手一捏,终是闯了进去,在里头胡乱搅动着。
这样亲密的口水jiāo融让她恶心得想吐,呜呜反抗着,可每一次扭动都会被压回去,腰腹间灼热触感更是让她恐惧,于是更加疯狂地挣扎。
躲避不过,她gān脆狠狠一咬,咬破了他的舌头。
可秦绍却像野shòu般亢奋起来,离了她的唇,又热切地向下转移。
凝烟害怕至极,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肩上,然后下意识疯狂叫着救命。
秦绍吃痛动怒,将想要逃跑的凝烟拦腰抱起,几步走到内室搁在chuáng上,死死按住她的双肩,对着灯火,只见灯下美人儿面如桃花,眸若秋水,微微红肿的樱桃小口半合半启。他yín心更盛,得意笑道:“也不枉爷想了这许多时日,总算是到手了。”
凝烟脑中嗡鸣,伸腿去踹他:“不,不要!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秦绍粗bào地扯开她地腰带,哼笑:“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待会有的你苦头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说大凡读者和作者之间都是这样几种关系:1,chūn风一度,偶然来看了几章,看完留下两句话就走了,再没见过。2,破镜重圆,连着看了几章,弃文走了,后来又想了起来,继续看。3,老夫老妻,一直跟着看,虽然没有jiāo流,但感qíng还是在的。4,nüè恋qíng深,被文nüè也nüè作者,平时不说话,只有催更时才会出来……说实话,老夫老妻太没qíng趣了,你们能不能偶尔làng漫一下?
☆、第十六章
见她挣扎地厉害,秦绍便将她左脚一抬,身子向前一探,欺身压了上去。
被他压在身下,凝烟脑中不禁光影闪烁,似回到善缘寺中,顿时有如重坠地狱之感。她停止了叫骂,又软弱下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他:“秦大人,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这样……我刚刚说错了话,是我不对。只要你罢手,要打要杀都由你……”
秦绍见她服软,心下快意,摸着她的脸笑嘻嘻道:“爷疼你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打杀你?”
举凡这世间的男子大多有个通病,越是难得手的,越是放不下,越放不下,也就越上心,秦绍一个凡夫俗子,自然也免不了俗。如今他花了这么大功夫才得了她,自是更加撂不开手,她就算说破天也别想让他舍了这这到嘴的肥ròu。
凝烟见他执意如此,心知大势已去,身上渐渐失了力气,又被他牢牢按在chuáng上动弹不得,不由生出几分绝望。
这个时候,绝望并不是一个结果,而是一种过程。
如果对方是正常人,她还能试着讲道理,讲条件,用感qíng感染他,或者用彼此的身份压制他,可是这些对秦绍都没有用。碰见这种流氓无赖,除非她打得过,否则怎么做都是徒劳的。
凝烟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但对于□这件事却并没有比这个时代的女xing有更多的接受能力,因为思想观念等其他因素,她甚至还不如她们。
除了恐慌,惊惧,她更多的是qiáng大的自尊心所带来耻rǔ,再加上被bào力胁迫受到侵犯的愤怒,这一切让她的理智逐渐不再清醒,一种疯狂的qíng绪控制了她。她觉得,她应该不顾一切的和这个人渣同归于尽。
只有毁灭,才能让她从这种消极的qíng绪中得到救赎。
秦绍亲了亲她毫无血色的樱唇,道一声:“可怜。”将她身上外衫扯开扔到地上,露出的雪白里衣衬得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更添魅惑,乌黑的青丝缠缠绕绕撒在锦缎上,鸦色腻,雀光寒。
他着了迷一般将她看了一会儿,偏偏说道:“可惜,这样好光景,你那表哥是看不到了。”
凝烟听他提起何寻之,身子一颤,仍是紧闭着眼不动。
秦绍咯咯笑了几声,拉开里衣,隔着肚兜揉捏那不停起伏的柔软之处,然后密密实实地覆上这无骨娇躯,只觉色授魂与,如卧棉上,便是让他立时死了也甘心。
身下的人儿这般乖顺让秦绍以为她已是认了命,便不再扣着她的手,一边允吻着她胸口处的柔腻肌肤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去,待脱得差不多了,又压上去去剥她裙子下的亵裤。
凝烟感觉到腰腹处抵着的那超常规模凶器越来越烫,睁开眼去看,见他眼中浑浊,已然意乱qíng迷,心知时候到了,待他去搬自己的腿时顺从地抬了抬,然后看准时机,狠狠屈膝向他胯间一顶。
秦绍没有防备,一时大意被顶了正着,剧痛下哼了一声,翻到了一边,身体弯成奇怪的姿势侧躺着,气急败坏道:“你竟然敢这么做!”
凝烟在他离开自己那刻便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跑到远处将衣衫拢住,颤声回道:“是你bī我的!”
“你以为你跑的了?这里外都是爷的人,只要你踏出房门一步就会被捉回来,看到时候爷怎么收拾你!”秦绍怒的要命,却又动弹不得,更不好意思叫人进来,只能放狠话威胁。
凝烟看他蜷着身子不动,不知是真是假,她没天真的以为这样自己就能空手杀了他,语气淡漠:“谁说我要跑了?如今蜀南都是你的人,江家又在你手上,我能跑到哪去?”
“你知道便好!”秦绍暗自缓解那要命处,恨恨地盯着她。
凝烟本来是想试探,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承认了,脸色一白:“你把江家怎样了?”
他似是想笑,但因为疼痛表qíng显得格外狰狞:“你说怎样?你祖父和本官作对私自放走了你,你爹还投靠了太子,如果不是为了蜀南的事怕打糙惊蛇,你以为爷会就这么放过你们家?”
凝烟一怔,她想起来了,蜀南督军御史便是太子举荐来的,可皇上又将蜀南封给了六皇子的舅父,难道说皇帝有意易储?否则秦绍又怎会明目张胆的和太子作对,又怎会这么肯定能处置已经投靠了太子的父亲!
秦绍看她变了脸色,yīn森森道:“现在蜀南大事已成,你说,爷该怎么对待你家呢?”
凝烟脑中一团乱麻,她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才离京几个月,走的时候一切还风平làng静,怎么突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如果她家真的出事了,那她弟弟……不,不会,太子现在还好好的,事qíng不一定像她想得那么糟……
秦绍以为她怕了,又道:“如果你懂事些,把爷伺候好了,也许爷会放过你们家也未可知。”
他这话凝烟如何会信?如果事qíng真的到了那一步,恐怕就是秦绍也保不住江家了,现在他这样说无非是想占有她而已。
“你不就是看上了这张脸么?”凝烟冷笑,伸手去拔头上的簪子,却发现那簪子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一头乌发直直披散着。
秦绍心觉不妙:“你要gā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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