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对待,凝烟彻底崩溃了,拼命推打着他:“秦绍,秦绍你别这样,别这样……我害怕。”
攥着她的手,他微微抬起身,喜怒无常地笑了起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告诉我,无论温柔还是残bào,你都不会喜欢我,那我又何须费这个心思呢?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啊,起码能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第三十七章
说着他重新压上她,单手捏起她的下巴,qiáng迫她张开嘴,然后舌尖探进去,重重噬咬着,在里面肆意搅动,同时手在她的身上四处肆nüè,很快,凝烟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就留下了片片指痕。
等他的唇离开,她才得以呜咽出声:“我疼,你别这样……”
听到她低声喊疼的声音,终于让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但下一刻,秦绍就褪下她的亵裤,手粗鲁地把她搂紧,就那样生硬地闯进。
以往再怎么急切,他起码还会顾忌着她能不能承受,但这次,他却巴不得她疼得更厉害些。
凝烟不想哭,既然他对她已经没有爱惜的心,她再怎么喊痛哭泣也是没有用的,她这样想着,但最后泪水还是因为疼痛不由自主地溢了出来。她哭泣的声音再小,秦绍也还是听见了,但他没有停下来,而是不断前进,近乎bào力地动作着,像是稍有停顿,他想要的什么东西就会立刻消失,再也找不到。
以往的温存全部褪去,此刻秦绍的脸上没有半分的怜惜,冷漠地看着她的脸,任她在自己身下痛苦万状。
你喜欢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你厌恶不厌恶我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不管你的心在哪里,起码你的人都完完全全的属于我。
他彻底投身其中,身下的娇躯仍然如往常那样销魂,让他的身体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的同时,却又带来无限的痛苦,仿佛灵魂和ròu体被分割开,身至天堂,心堕地狱。
最开始,凝烟还有力气挣扎两下,可随着时间的延长,她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在被凌迟一般,痛得再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瘫软着身体任他为所yù为。
她的这种让步说明她已经放弃了,秦绍可以感觉到凝烟的意识已经抽离开她的身体,只丢下一具躯壳任自己蹂躏。于是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愤怒,他的牙齿咬得紧紧的,将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从后面握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脸紧贴在他胸口,她不但呼吸不了,脖颈都几乎被他掐断。
凝烟的脸憋得通红,在她快要窒息的一刹那,他的狂怒也终于到了顶点,低低吼了一声,将满腔怒火发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等秦绍平静下来退出去时才发觉凝烟不对劲,他们成亲也有几个月了,她的身体他很熟悉,这样虚弱的状态从来没有过。
他抬起上半身看她,明亮的烛光下凝烟的脸色惨白,闭着眼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秦绍慌了,连忙从她身上爬起来,轻轻晃了晃她的肩,跪在一旁唤她:“烟儿,快醒醒!”
过了一会儿,就在他吓得都快要让人去叫大夫了时,凝烟才咳了几声,终于缓过气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无力地看着秦绍近在咫尺的脸,忆起刚刚的qíng形,心里虽是难过,却并不怪他的bào戾。在被她这样打击后,好人也能变成恶人,何况他的脾气从来就不好。她可以想象,当知道自己不愿意给他生他的孩子时,秦绍心里是怎样的震怒,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有动她一下。所以她不再恨他,她的确伤害了他,他不能打她一下,能用的武器就只剩下了这个,他只是做了和她一样的事。
他关切的目光给了她勇气,她再次问他:“秦绍,你能原谅我了吗?”
能原谅她了吗?秦绍也在心里问自己,理智告诉他,原谅她吧,不然还能怎么样呢,他不舍得丢开她,不舍得伤害她,不原谅他又能怎么样呢?
原谅她吧,他对自己说,只要他说了原谅,他们就还会像从前一样,甚至比从前更好,她会因为歉疚对他更好,而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可是为什么,明明这样想了,他还是觉得自己很可悲,很不甘心呢?
于是到最后,在凝烟的饱含期待的注视里,秦绍却只能再一次落荒而逃。
自那一晚秦绍拂袖而去后,凝烟足足有一个月没再见到他人,着人打听,也只知道他白天留守在行宫,至于晚上去了哪里,就丝毫打听不出来了。
而且第二天她身边的丫鬟就又换了一拨,虽然没人敢忤逆她,但明显受人指示,整天都有人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后来魏琦瑶和陆紫云来看她几次,竟然都没能进来,她是彻底与世隔绝了。
凝烟想,看来这一次秦绍是真的气坏了。
独自待在岐山别业里,凝烟斟酌了两天,觉得既然日子还得过,两个人总这样僵持也不是个事,他不回来,自己应该主动去找他。毕竟这次和上回不同,他是真的生了她的气,想让他自己回来,估计是不可能了。于是她便想出去到高世安和沈煜那里看看,可她还没走出大门,就被人拦了回来,说秦绍不许她走出这里。
凝烟无语,自己不仅被监视,还被他禁足了。
等过了九月,凝烟从丫鬟的谈论中知道,最近大兴王朝发生了一件大事,昕阳公主就要和亲糙原了。
凝烟百无聊赖地坐在别业凉亭内,望着池里的鲤鱼发呆。她真的没有想到,这次秦绍会气成这样,皇帝都要回宫cao办昕阳公主的婚事了,他却还不见人影。
难道他准备把她永远关在这儿,不管她了?
叹了口气,看看外面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回了屋里,回去后四处看了一圈儿,也没找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说实话,按照现在的qíng况,她宁愿他回来和她吵一架,也好过这样,把她囚禁在这么个院子里,什么都不许她做。
又半个月过去,糙原接到消息后来迎亲的使者已经到了,这次带使者来的,是糙原上的三王子。
没过几天,凝烟就得到消息,秦绍要亲自带人去送昕阳公主去糙原。
他送昕阳公主到糙原,少说也要几个月,她怎么办?继续被关在这里?
不行,凝烟坐不住了,她得见秦绍一面。
找来秦绍留在这里的管事,凝烟让他想办法给秦绍递个话,说自己想见他。
那管事倒没有拒绝,但她心烦气躁地等了几天后,却等来了昕阳公主和亲的队伍已经出发的消息。
……
知道秦绍已经走了,凝烟挫败地坐在椅子上,yù哭无泪。
不能走出这个院子,不能见人,她一个人面对着一群监视着她的下人,接下来的几个月要怎么过?
最重要的是,她待在这里,完全收不到弟弟的消息。以前秦绍在的时候,好歹还能从他那里知道弟弟在宫里的状况,可自从秦绍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告诉她弟弟的事了。
被困在这里的时间越来越长,凝烟试了无数个办法后,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出不去了,未免闷出毛病来,她gān脆静下心,自己找了些事转移注意力。
秦绍走后将近两个月里,就在她学着做了十几样菜,又设计并做了几套衣裳后,秦家终于有人来接她了,说秦大将军要见她。
凝烟心怀忐忑地的回了秦府,如果她没有猜错,应该是秦绍写信回来了,并在信里提到了自己。
他要怎么处置她?都三个多月过去了,他的气总该消了吧?
秦父的书房内,秦大将军独自一人在案后坐着,手里拿着一封信,脊背一如既往挺的笔直,只是神色里有不易察觉的忧虑。在听见凝烟的请安声才缓缓抬起头看过来:“江氏,你来了。”
声音不大,虽然仍如往日里那般慈祥温和,却透露着隐隐的威严。
凝烟相信自己和秦绍的事绝对逃不过秦大将军的耳目,忙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小心地问找她过来有什么事。
见她紧张,秦大将军不由安抚地笑了一下,可这笑容却又转瞬即逝,叹了口气道:“今天叫你来,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子挚在送亲的途中受伤了。”
“什么?”凝烟吃惊地抬起头,继而反应过来,面露担忧道:“那夫君伤得可严重?现在如何了?”
秦大将军抬手示意她不要急,他面容坚毅,声音里却有着遮掩不住的担忧,“伤势不算严重,只是那行刺的人武器上淬了毒,虽然目前控制住了,但彻底解除还要为父派人过去查看后再说,好在于xing命无碍。”
听完秦父的话,凝烟仍是一脸担忧,低声呢喃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见她满脸的担忧恐慌,秦起暗中摇了摇头,到底是后宅妇人。
于是又安慰她道:“你不要担心,为父会派擅长医毒的暗卫过去,子挚定会没事的。叫你来,除了告诉你这件事外,还有就是子挚写信,说要你一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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