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奇?
阮筠婷惊愕的眨眼。若是有相机就好了,她一定要拍下来。
水秋心道:“看也看过了,咱们回去吧。”
阮筠婷原本还想再留一会儿,可怕水秋心生气,便乖巧的点头:“等花都开了,水叔叔再带我来看。”
水秋心不置可否,拉着阮筠婷离开了小院,飞身带她回到路旁。
许是今日玩的太过于开心,阮筠婷晚上兴奋的睡不着,拉着红豆直聊到了半夜才睡下。
谁知,才睡了不多时,就听见外头有动静。
“红豆。”
“郡主,我去瞧瞧?”
“嗯,披上件袄子。”
“知道了。”
阮筠婷拥着褙子睡眼惺忪的坐着,不多时红豆就回来了。
“郡主,是宫里头来人,说皇上不舒服,请水神医去给瞧瞧。”
阮筠婷奇怪的蹙眉,“现在什么时辰?”
“已经快到丑时了。”
这么晚,难道皇帝得了什么急病?
“君大人跟着去了吗?”
“听说君大人原本是要跟的,但是水神医没带着他,让他留下好好睡觉。”
阮筠婷点了点头,靠着枕头坐着,心事重重的道:“好了,你快去睡吧。”
“郡主又不困了吗?要不奴婢去给您端碗安神汤来?”
“不用了,我正好想看会儿书,你再给我端两盏灯来,就去睡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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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延寿宫。
层叠的水粉色帐幕,遮挡不住男女欢|好时那暧昧的声音,皇帝伏在徐向晚身上兴奋的挺动身子,身下的美人娇声吟哦,引得他yù罢不能。
“爱妃,你真是个妖jīng。”
“皇上。”
恰到好处的收紧,惹的皇帝按捺不住,当即颤抖着攀上高峰。
皇帝将徐向晚搂紧怀里,亲吻她的额角,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平静的享受着彼此的体温。
片刻后,徐向晚服饰皇帝更衣,并且端来一直煨着的热汤。
皇帝舒服的用了,笑道:“爱妃,也只有在你这里朕才如此舒心。”
徐向晚长发披散,披了件正红色的褙子,媚态毕露的坐在皇帝对面,羞涩的低着头:“臣妾无能,无法替皇上分忧,只能尽心伺候皇上。”轻抚着小腹:“臣妾还想着祁儿缺了个妹妹……”
“哈哈!”皇帝朗声开怀大笑:“这有何难,说不定祁儿的妹妹现在就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徐向晚越发娇羞,低垂着头不说话。
皇帝便道:“哎,这会子朕的心qíng好多了。今儿个白天,险些让那个刁民气死!”
“刁民?”徐向晚奇怪的问。
“还不是那个什么神医的传人,水秋心?仗着自己有些医术,就以为能拿捏朕,竟然出言不逊,侮rǔ于朕!这种人,当真不该留在世上!”皇帝咬牙切齿,狠狠的一拍桌子,眼神却一直盯着徐向晚,打量她的神色。
徐向晚心下巨震,qiáng忍着才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笑着拿起青花瓷茶杯递给皇帝,娇笑道:“皇上何必跟一个山野莽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皇帝目光如炬,仍旧望着徐向晚,见她神色并无异常,心下稍微舒坦了一些,接过茶杯啜饮了一口,笑道:“也没什么,这种糙芥,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反正过了寅时,他也就没命在这世上了。”
徐向晚妩媚的凤眼闪了闪,好奇的笑道:“皇上怎么如此确定?”
“朕在清凉殿布置了人,已经引他去了。”皇帝站起身,负手而立:“胆敢侮rǔ朕,这就是他的下场。”看了看天色,皇帝笑道:“时候不早了,爱妃早些休息。”
徐向晚依依不舍的起身拉着皇帝的袖子:“皇上不留下吗?臣妾怕冷。”
“乖。”皇帝大手顺着徐向晚披散的长发:“朕还有折子要批。”
PS:PS:好难过……555
第524章杀戮
Ps:这一张是哭着写完的,脆弱的姐妹们慎入……
皇帝离开延寿宫,徐向晚便回到chuáng上躺下,命宫女们都散了,只留了白薇上夜。
虽然拥着被子,徐向晚却满头满身的冷汗,手不住的颤抖。水秋心的xing子,是否会惹了皇帝不快,这是肯定的。他是那样无拘无束桀骜不驯的人,如何肯在权贵手下低头?且他艺高人胆大,不将皇帝放在眼中也是有的。皇帝的xing子,是否会对水秋心下杀手?这也是肯定的。
皇帝平日chuáng地之间偶尔也会说起一些事,就如同今日这样。可见消息属实!
她能看着水秋心去死吗?
徐向晚猛然坐起身,低声唤道:“白薇!”
“娘娘?”白薇进了内室,行礼道:“娘娘,可是灯光太亮了?”
徐向晚摇头,踉跄着下了chuáng,急切的道:“这个时辰,还有什么法子能够出宫?”
“出宫?!”白薇低声惊呼,压低了嗓音道:“娘娘您要做什么呀,外头冰天雪地的,再说都已经丑时了,宫门紧锁的,除非您会飞,否则一定不可能出去啊!”
“是,是,你说的是。”徐向晚面色惨白,穿着寝衣赤着脚来回跺步,喃喃道:“我出不去,可他会进来,对,有办法,还来得及。”
“娘娘,您到底在说什么啊!”
“白薇,我有要紧的事qíng,你给我找一身你的衣裳来,还有,要一身黑色的大氅,快!”
“娘娘,您……”
“求你,我必须出去!”
徐向晚握着白薇的双手。声音已经哽咽,白薇自小跟着徐向晚,她的脾气她最了解,知道这个时候问什么也问不出。劝什么也不管用,在拖拉只会耽误时间,连忙点头转身去了。
徐向晚换了衣裳后披上了黑色的大氅,戴上了风帽。低声道:“我让你挖的那个dòng,可挖好了?”
“早就好了。就是预备着有个什么急事咱们逃走用的。”白薇与徐向晚到了净室,挪开了紫檀木雕牡丹花的脸盆架子。脸盆架子后面是格扇,格扇下头是砖墙。
白薇在墙壁上抠下一块砖来。随后的就容易了,拿下了十来块砖头,露出了一个狗dòng大小的dòng。外面正对着一片漆黑的青砖路。
“外头是咱们延寿宫后面的甬道。往南走通向皇上的御书房,往北走则是御花园,娘娘,外面必然有人在巡夜,您一定要留神。”
“我知道。”徐向晚命白薇照常,改做什么样子就做什么样子。自己爬出了dòng,看着白薇在里头一块块码好了石砖。转身快步沿着宫墙,一路躲避着巡逻的侍卫,往清凉殿的方向赶去。
徐向晚边走,心里一边在计算水秋心从养心小筑赶来会走哪一个宫门,会走哪一条路。她只有一个人,不可能在每条毕竟之路上都留下人报信,所以她必须选好位置。
清凉殿那里是最终目的地,有人埋伏,她不能轻易露头。可是,水秋心会走哪一条路呢?
徐向晚的额头冒汗,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许多,她要的只是水秋心活着,如果能用她的xing命来换水秋心的xing命,她一定不会犹豫,眼都不会眨一下。
徐向晚徘徊着,最后选择了一条从东侧入宫的角门到清凉殿的必经之路,在一座灯台后的枯树丛躲了起来,静静的等待水秋心的出现。
临近腊月的深夜天寒地冻,徐向晚觉得自己呼出的都是凉气。一个时辰下来,她早已经冻的手脚麻木。可是看着天色,眼看着就要到寅时,水秋心却还没出现,她心慌的仿佛脑子和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心脏抖的要脱腔而出。
就在这时,远处有灯光接近。
徐向晚心中一喜,连忙矮了身子蹲在树丛后。
从枝丫的fèng隙,看到两个小太监提了两盏灯笼越来越近,他们的对话声也传入耳中:
“真是奇怪,德公公请水神医来,却不走东门,特意绕了南门,还不让咱们去送。”
“你呀,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想,老老实实当差就是了。仔细你的小命!”
“切,难道我娘还指望我传宗接代啊!”
……
徐向晚的一颗心沉入了谷底,南门?水秋心走的不是这条路!
徐向晚站起身,也顾不得自己冻僵的手脚,捏紧黑色大氅的领口,快步往清凉殿跑去。只想着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赶上……就算赶不上,她宁可和他死在一处……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徐向晚便来到了清凉殿的大门外。因为皇帝要在此处“办事”,平日负责看守打扫的宫人们早就被打发出去了。此处现在寂静一片。院门半敞着,在夜风的chuī拂下忽闪忽闪的,发出吱嘎声音,听得人心里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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