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觉得小师兄亲她的方式有些粗bào,但心底又说不出的喜欢,伸手抱紧他的脖子,仰着头去迎合他,换来他更火热的痴缠,她觉得自己要化成水了,心里喜欢死如此粗bào的小师兄了。
她伸腿攀住他,想和他离得更近一些,再近一些,化进他的身体里去。
赵皆自是感受到了她的主动,气她的不听话,又忍不住被她蛊惑,她真是生来克他的,在她面前他所有应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是轻沙,一chuī便散了。
他啃她,咬她,惩罚她的不听话,惩罚她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真是个坏丫头!
顾今被他咬疼了,轻哼了一声,学他的模样吃他的唇,似乎也从中找到了乐趣。渐渐地,她感觉到什么东西丁页在她的双月退之间,硬邦邦的,让她心里忍不住有些发痒,想让他贴的更近一些,便伸手压下他的腰,果然那东西更近了一些。
她轻口今一声:“小师兄……你也摸摸我……”她的身体说,想要更多。
赵皆粗喘着气,一双火热的眸子对上她水波dàng漾的眼,曾经那么纯洁的少女,此刻却沾染了让他yù狂的媚色,像一个勾人jīng血的小妖jīng。他深吸口气,硬是推开她躺到了一边,大口大口呼吸着,找回脑中的清明。
赵皆就这么放开她了,顾今自然不乐意了,缠了上去,伸出手脚搂住他,瞧见他裤子上鼓起的地方,想起今日听到的话,她凑在他耳边:“小师兄,那便是活|大|器|粗吗?”说罢手还覆了上去揉了揉。
赵皆要被她折磨yù死了:“我娶你!娶你行不行!不就是尚公主吗?我尚了!”说罢抓着她作乱的小手,红着眼睛道,“现在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快被你弄疯了!”
顾今无措的看着他,委屈的嘟起嘴:“我……我怎么了?”
怎么了?自然是她的味道太甜美了,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抛开一切就这么要了她,可那样只能让他们万劫不复。
赵皆深吸几口气稳定住了qíng绪,立刻坐起来披上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顾今看他就这么走了,怔怔的坐在原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屈瞬时涌了上来,眼睛都酸酸的了。
她等了一会儿见赵皆还不回来,便穿好了衣服出去找他,停在他帐前又不敢进去,生怕又被他骂一顿。
这时帐子被撩开,温良走了出来,见她站在外面,温和道:“殿下怎么在这里?还没歇息吗?”
顾今瞧见温良有种看到亲人的错觉,便更觉得委屈了,吸了吸鼻子,可怜的唤了一声:“温良……”
温良见她qíng绪不对,让开身子让她进来:“怎么了?快进来说。”
顾今想着温良在,小师兄应该不会骂她了吧?便跟着进去了,这才发现赵皆根本不在军帐里。
“小师兄呢?”
温良擦了椅子给她坐:“不在,他好些日子夜里都不回来宿了,应该是去他师兄那里了吧。”
原来温良都知道赵皆每晚不宿在这里啊?
顾今有点心虚了,哦了一声坐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温良正细细打量她,瞧见她双唇红红的,还破了一点口子,明白了什么,问她:“有人……欺负你了?”
顾今忙摇头:“没……没人欺负我!”
这般心虚的模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温良板起脸来,道:“没有你嘴唇怎么破了?自己咬的?”
顾今是头一回儿看到温良生气,她一直把温良当爹爹,喜欢他又敬他,老实道:“我……我喜欢小师兄,小师兄他今日终于……终于亲我了,可又突然生气的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温良一听,想通了,原来赵皆这些日子都去了顾今那里睡,他觉得赵皆的使命便是保护顾今,不可能宿到离顾今远的地方去,原来gān脆宿到一起去了。
“赵皆这些日子都在你那里睡的吧?”
被戳破了,顾今自是不好意思:“是我让小师兄陪我的,我怕军营里有蛇……小师兄他什么都没做的,就今日亲了我,又突然走了……”
温良倒是信任赵皆为人,即便他喜欢顾今也会十分克制,可一对互有好感的小男女同处一室,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时间久了肯定要出点什么事qíng。这肯定是出事了,赵皆为了自制才离开,现在说不定在哪里洗冷水澡呢。
他打量顾今一眼,道“你是不是嫌他对你冷淡,想让他多亲近你一些,所以让他过去陪你?”
顾今听了一愣:“你……你怎么知道的?”
温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对她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qíng一旦被陛下和娘娘知道,他们会如何看待赵皆?他们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的女儿心甘qíng愿被人糟蹋,而是赵皆心怀不轨,故意勾引公主,做尽禽shòu之事。到时候别说你们在一起,赵皆能不能保命都是问题。”
顾今一听脸色煞白:“我……我会去求父皇母后的!”
温良叹息道:“你不懂,做父母的都想自己的女儿冰清玉洁,身上没有半点污点,赵皆一旦成了你的污点,必然会被毁掉,你这样只会害了他。想必赵皆也是喜欢你,所以才会心软,答应你这种冒险的事qíng。”
顾今无措道:“那我该怎么做啊?”
温良想了想,道:“私定终身这种事qíng自然是不能做的,陛下和皇后娘娘是不会容忍一个促使他们女儿忤逆他们的驸马。你现在不可和赵皆走得过于亲近,容易被陛下和娘娘发现端倪。你好好在军中训练,让陛下和娘娘看到你的进步和刻苦,到时候自然也会认可赵皆这个师兄做得好,你多让赵皆在陛下和皇后娘娘面前留下好的影响,将来选驸马的时候自然也会考虑到他。其实赵皆前途无量,不是没有成为驸马的可能。”
顾今听完好好想了想,觉得温良说的在理,道:“嗯,我明白了!”
温良看着眼前坚定地小姑娘有些感慨,当初他还以为小姑娘喜欢的是他,却不想她把他当爹一样,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遗憾。
“明白就好,万不能想着以卵击石,陛下和娘娘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更不会接受有人敢忤逆他们。”
顾今也不想惹父皇和母后生气,赵皆那么好,总有一天父皇和母后会让赵皆做她驸马的!
温良起身道:“天色不早了,回去歇息吧。”毕竟小公主在他这里久留也会让人误会的。
顾今想明白了,便也痛快地起身,清脆道:“多谢你!”
温良笑了笑,送她出去:“不必言谢。”
这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赵皆一脸急色的跑来,看到顾今才松了口气,复而又皱眉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账中待着?”说罢看了眼旁边的温良,温良对他轻点下头,笑容内敛深沉。
顾今看向他,搅了搅手指头,半响抬起头正儿八经道:“你以后不用陪我睡了,我能自己睡了,我……我回去了。”说罢人就跑走了,进了自己的军帐。
赵皆看了眼含笑的温良,再看了眼跑走的顾今,眉头皱得更深了。他不过是冲了个冷水,怎么一回来顾今就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赵皆同志,表qíng管理真的很重要,没事不要这么凶!
第63章第六十四章
顾今果然把温良的话都听进去了,再也不去纠缠赵皆了,也不故意犯错让赵皆把她带到一旁去训斥了,每日训练起来刻苦又认真,进步神速,连向来不轻易夸人的诸洪都到康文帝面前夸了几句。
康文帝听了自然龙心大悦,要亲自到虎啸卫来视察军qíng,主要还是看看女儿在军中到底如何。
因而虎啸卫近来的训练十分繁重,顾今每日回到军帐都摊在chuáng上不想动了。
赵皆照旧提了温水来给她洗漱,见她躺在chuáng上闭着眼睛,发出几声熟睡的轻呼,便没吵醒她,将手巾弄湿,坐到chuáng边给她轻柔擦脸。小姑娘本来白净的脸这些日子黑了不少,可赵皆却觉得她更好看了,脱却了曾经的稚嫩软糯,多了些许英姿飒慡。
擦gān净她的脸,见她还睡的熟,赵皆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在她那颗泪痣流连了一二,不知为何,明明他曾经没见过长着泪痣的人,却觉得这颗小小的泪痣让他眼熟,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便注意到了。那种感觉,像是心口突然被叮了一下,他终于找到了什么。
缘分这种事qíng真是说不清吧,他把她当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揪出去的时候,没想过今日会把她刻到自己的心尖上,她如今只是比从前少看他几眼,不再像之前那边总趁机要占他几下便宜了,他心里便不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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