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又喝了一口,一脸满足的样子:“我说我怎么没喝过呢!原来我们这里没有!”
说着,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放下茶盏。
顾氏却笑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价格比咱们这里的普通茶还便宜。难得你喜欢,待会让小丫头给你包两包。”
“真的!”容氏高兴的拍了手,笑眯眯道:“那就太好了,可见我是有福气的,虽然没作成媒,却喝上了茶!”
没想到容氏居然是个爱喝茶的!
顾氏笑道:“两包茶也值得你这样!”语气比原来亲昵很多!
“怎么不见我那外甥、外甥女?”容氏问道。
“老太太今日跟两个丫头去了西郊的法缘庵上香,远哥早上送了她们去,回来点个卯,说是要给他媳妇买点酸梅回来,谁知这一走就是半天,这一会不知道去哪里了!”
容氏听了,一幅遗憾的样子:“本来还想见一见的,没想到今天这么不凑巧。远哥媳妇怀孕不舒服,我就不去看。姐姐你忙着吧,我这就回去了!”
“不要紧,如今都在盛京,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倒是你,难得来,多坐会才是!”,顾氏挽留道。
听了顾氏的话,容氏站起来推辞道:“我说了姐姐可不许笑话我,我们家的猴儿不知怎么样呢!半天不见,我心里惦记的慌!”
顾氏送她到门外:“这有什么笑话的,做母亲的,都是把孩子当眼珠子一样疼!等到孩子大一些就好了,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顾氏亲自将容氏送上马车,容氏再三叮嘱:“有空一定要带外甥女去我家!”
直到顾氏保证再三,这才登上马车,骨碌碌而去。
顾氏站在门口还没有回头,就看见自家的两辆青帷布围成的马车打巷子口进来了。
顾氏便站在一旁,等马车到了门口,老太太下了马车,便迎上去道:“老太太路上是否顺利?累不累?”
纪老太太丝毫不见劳累的样子,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不累,不累,我去见佛祖,为家人、为自个儿求福,就是天天去也不累!倒是你二弟妹,对佛法不通难为她陪我坐了一天。”
huáng氏在另一边扶着纪老太太笑道:“我不过是白坐着,哪里就累了?母亲快别笑我了!”
说着她好奇问道:“大嫂,我看着刚才那一辆大红色绉纱马车依稀是从咱们家门口过去的,不知坐的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少的时候,心中忐忑,觉得写的太烂,文文木有人看。开始有留言的时候,心中依然忐忑,担心自己回复的不好,不能与姊妹们很好的互动。更担心自己写的不好,会让姊妹们失望!我心中非常感谢姊妹们对我的支持,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好纠结的说……感谢 Ann、暗香袭袭、天公不作美、蔷薇、桃乐丝、远远圆圆、寻花绕寺行、茵箜、开心梦花等诸君,给我的留言与鼓励。还有很多留言的、没有留言的姊妹们!非常感谢!我嘴巴笨,不知道如何表达,所以加更一章,聊表谢意!二更在九点左右发出来,请稍等。
☆、47、相jiāo
顾氏随口说道:“是镇北侯府上的容大奶奶,到咱们府上为武宁侯家的大爷说亲来了。不过因为与瑜丫头八字不合,已经被我拒了!”
“啊?”huáng氏听了惊讶道:“这么好的人家,大嫂都舍得拒绝?真是可惜了!”,那语气好像十分地痛心疾首一般。
纪老太太却说道:“武宁侯家人口简单,其实也不错。不过八字不合,拒了就拒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huáng氏听了,却在心中暗自嘀咕:谁不知道,八字不合不过是个借口。大嫂也真是的,瑜丫头不合适,还有玥丫头啊!唉……那可是武宁侯府上啊,这么好的亲事,想想就心疼!瑜丫头也真是的,好好的西平侯府少奶奶不做,非要和离!现在连武宁侯府也看上,真不知道要找什么样的姑爷。大嫂也是偏心,你们看不上,就不能介绍给玥丫头吗?
晚上回房,huáng氏越想越糟心。
她来到纪瑾玥的房间,见纪瑾玥正在抄写经书,心中不由气愤:“写、写、写,你就知道做这些没用的!人家刚和离没几天,就有人求亲,你呢!和离在家这么久,谁又为您cao心过?除了我,谁是真的疼你!那个老太太,你就是给她抄再多的经,她的心还是在瑜丫头那里,眼里、心里也不会有你!”
huáng氏这一番恼怒,让纪瑾玥吓了一跳。她连忙扔下手中的笔,站起来对huáng氏说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横竖我也没事,抄经就算打发时间了!反正我闲着也觉得无聊,母亲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写了就是,母亲千万莫生气!”
“唉……”huáng氏见她这个柔顺的样子,便说道:“我这样的人,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的女儿?你怎么偏偏就随了你那无用的爹,但凡你随了我一丁点,也不至于这样。”
“母亲……”,听到huáng氏提到纪岩,纪瑾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这毫无主见的样子,让huáng氏十分无奈:“罢了,看来,你这个样子我是指望不上了。谁让我是你娘,活该给你cao一辈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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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在另一个房内,寒着脸对纪慕远说道:“怎么一去就是这么半天?衣服破了不说身上还有酒味?”,说着她不由语气一顿:“你该不会是学那些纨绔子弟,趁着媳妇怀孕,便喝花酒、逛窑子,跟人打架斗殴闯祸闹事吧!”
“母亲!我没有闯祸!”,喝了酒的纪慕远微醺地摆摆手,兴奋地对顾氏说道:“父亲一直说我没有刚xing,没想到我今天也做了一回英雄,狠狠教训了那帮欺负孤儿寡父的地痞流氓。”
说着他像孩子一样拉着顾氏的衣袖说道:“母亲,你不知道,原来教训坏蛋的感觉是这样的……好!就像喝了酒,不,比喝了酒还让人觉得畅快!父亲若是知道了,也一定会夸我的!”
顾氏听他说了这么多,本能地皱起眉头想教训他,可是看着他欢快的样子,就像做了好事等着大人表扬的孩子一样,顾氏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些日子一来,纪洪在纪慕远面前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失望,让纪慕远一直闷闷不乐。
儿子有多久没有这样欢快的笑过了?就算是喝醉了,还念念不忘父亲的夸奖!
顾氏看着看着心里就叹了口气,儿子一离开自己就是这么久,如今好不容易能天天见着了,反而又忧心起来!他懂什么,不过是想让父亲母亲看到他的好处罢了。
顾氏疼惜地望着他,语气渐渐柔和下来:“你不要着急,坐下来喝口茶解解酒。然后好好跟母亲说,你是做了什么好事了?”
纪慕远听了顾氏的话,顺从地坐到她对面的靠背椅上,然后喝了一大口浓浓地解酒茶,又迫不及待地道:“今天我正在路边看酸梅,突然感觉到荷包以坠,再一回头,居然被一个毛贼偷走了。那毛贼见我发觉,自然飞也似地跑。我一想那荷包是大妹亲手绣的,忙跟在后面追上去。没想到,那毛贼这么坏,专挑人多路挤的地方跑。我不仅追不上毛贼,还被路边摊子上的竹签刮破了衣服……眼看毛贼越跑越远,我以为自己追不上的时候,杨兄弟就出路边追了上去,杨兄弟真是厉害,不仅跑得快,而且好身手,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抓住了那个毛贼,动作gān净、利落,真是少年英雄!引得路边一片叫好之声!”
说道这里,纪慕远好像还沉浸在那个杨兄弟的好身手之中,一幅崇敬佩服之意。
顾氏却听的一头雾水:“不是教训流氓吗?怎么变成了抓飞贼?这个杨兄弟又是谁?”
“杨兄弟就是今天帮我抓毛贼的英雄,当时我在路上追毛贼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帮我,就算不帮我,好歹也帮我拦一下啊!只有杨兄弟急公好义,当时我追毛贼的时候,他正在茶馆里喝茶,见到飞贼他立马就跑出来追了上去,那身手真是快,可谓风驰电掣一般,我不过刚眨了个眼,杨兄弟就抓住了毛贼!”
“哦!”到这里顾氏听明白了:“那个毛贼还是流氓?”
“不是!待我赶到的时候,才知道那个毛贼居然是个十一二岁的毛头小子,穿的破破烂烂的,原来他父母双亡,要养活一个年仅十岁的妹妹!”
“居然是这样!”顾氏也觉得十分意外。
“对啊!我当时就不知道该不该要回荷包了,还是杨兄弟有方法,慷慨解囊,将他的荷包给了那个小子换回了我的荷包!不仅如此,还说若是他们兄妹实在过不下去了,他可以介绍那个小子去他亲戚家的茶行做事!杨兄弟真的是古道热肠!”,语气之中,一幅十分推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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