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慕容修yīn沉的对着胡彪说道。
而胡彪边上的将士们,已经散了军心,不断的涣散。不知道是谁带头跪了下来,道:“晋王爷,我等愿意投靠晋王爷。”接着,无数的士兵跪了下来,重复着同样的话。而城内的百姓也奋力突破了重围,打开了本紧闭的凤西关城门,冲了出来。
看见慕容修的时候,都纷纷跪了下来,道:“糙民参见晋王爷,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容修见状,看了眼身后的慕容言等人,慕容言立刻上前,安抚起百姓。而凤惊天等人,则看向了那些yù投靠的将领们,冷声道:“放下手中的剑,随本将而来。”
没一会的功夫,凤西关的面前,就只剩下胡彪,胡彪见状,发现qíng况不对,yù逃离。慕容修的动作更快,已经走上前,把胡彪狠狠的压在了脚下,道:“想跑已经晚了。本王昨天给过你机会,你却不要。甚至竟然敢对本王的王妃动手。胡彪,你知道否?你对本王动手,本王也许还会敬你是个人才。但是,你对本王王妃动手,那就是死罪一条!”
“晋……晋王爷……”胡彪已经变得结结巴巴,连挣扎都不敢。
慕容修眸光里的狠厉越发的明显,龙邵云也走上前,冷眼看着胡彪,道:“胡将军,我龙邵云曾经敬你,但,你竟然对女人下手,手段如此卑劣,算什么好汉?”
龙邵云说着,那剑已经指向了胡彪的脖间,只要一个用力,那剑就会穿过胡彪的喉咙,胡彪吓得打起了哆嗦,不断的讨饶。先前那个嚣张跋扈的人已然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因为恐惧而显得瑟瑟发抖的人。
“死有这么容易?你对本王的王妃做了什么,本王定会悉数还你。”慕容修森冷的语调,一字一句的对着胡彪说道。
说完,慕容修对着一旁的人命令道:“把胡彪给本王悬挂在城门上。”
“是。”将士不宜有他,快速上前,捆绑好胡彪,但很慕容修又开口道:“慢着。”
士兵停了下来,龙邵云也疑惑的看着慕容修,只见慕容修走上前,一脚挑起胡彪掉落在地上的剑,直落在胡彪的手腕,一个用力,挑断了胡彪的手筋,无视胡彪的惨叫,继续换到了胡彪的脚筋,再一个用力,也挑断了胡彪的脚筋。而后一掌打向胡彪,废去了他全部的武功,胡彪已经如同一个废人一般,毫无用处。
“缩骨功是吗?本王看看,悬挂在城墙之上的你,如何用缩骨功。用了缩骨功,看看,掉落到你自己准备的陷阱之中,是如何的感觉!你让本王的王妃受过什么罪,那本王也会悉数还你。”慕容修的声音很yīn沉,yīn沉的仿佛地狱来的修罗,此刻宣布的是胡彪的死刑。
“带走!”慕容修一挥手,将士已经快速的把胡彪拖走,没一会的功夫,胡彪就被吊在城门上,下面的钢板恢复了如初的样子,在日光下,森森刺骨,反着灼眼的光芒。胡彪的面色惊恐,高挂在城墙之上,却什么也做不得。
就算被挑断手筋脚筋,废去武功,胡彪也可以用缩骨功,但是他知道,他若逃离,绳子失去重量,一样会被钢板夹死,万箭穿心。想咬舌自尽,但嘴间却塞了白布,让胡彪动弹不得。那种万念俱灰后,从脚底蹿腾上来的恐惧感,让胡彪恨不得此生从不曾见过慕容修。
接着,胡彪的眼里出现了惊恐,他看见慕容修已经缓缓的抬起了手,那修长的手,就好似紧紧的掐着胡彪的喉咙,让他的眼珠不断的凸起,却一句话也发布出来。慕容修的手缓缓的落下,在城墙上的士兵,立刻利落的剪断了绳子,绳子失去了支撑力,胡彪直落而下。
这一连锁反应,让水洛烟先前的一幕重演,只是主角换成了胡彪,也再没有百里行云在一旁破解机关,两片巨大的钢板快速的升起夹上,万枚钢钉狠狠的把胡彪给订了个穿心,一个人,瞬间变成了ròu饼,脸血花都见不到一丝,就这么消失在两片钢板之中。
又过了好一会,两片钢板这才缓缓的重新打开。这时,哪里还有胡彪的身影,只剩下钢板上残留的血迹和ròu沫。
慕容修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眼里无一丝的怜悯,只有怒火时不断燃烧的愤怒。这样的场景,也让在场胡彪的心腹们,看的心惊胆战,脚底一软,直接瘫在地上,不断的求着饶。而慕容修看着这些人,却冷声道:“解除一切职务,贬为庶民,驱逐出西夏境内,终生不得入境。”
“是。”士兵很快走前,拖走了这些胡彪的心腹们。
那些求饶声,一点点的消失在慕容修的耳里。慕容修的惩罚,对于他们而言,比死了还痛苦,到这一刻,他们也才真正的知道,水洛烟在慕容修心中的地位,慕容修可以为了水洛烟,手刃所有伤害她的人。
这一流放,便是逐渐死亡的一个过程,带着惊恐死亡的过程,但是后悔,早就为时已晚。
慕容修这时开口道:“进凤西关,龙将军负责凤西关内一切事物,凤将军负责集合残留的军队,若愿意留下,那便留下,不愿意,给足军饷,遣散里去。所有和胡彪有关系的同党,一个可不可放过,军法处置。”他利落的下达着指令。
“是。晋王爷。”两人领命后,快速带着大军挺进凤西关。
凤西关的百姓欢喜鼓舞,雀跃欢腾,不断高呼着“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路随着龙邵云和凤惊天的军队进了关内。凤惊天和龙邵云很快的兵分两路,按照慕容修的jiāo代办起事来。
而剩下的人,则收拾起原地的láng藉,傍晚的时候,在凤西关的军营集结。凤西关被攻下,这就意味着,西夏的边陲已破,都是慕容修的人。这要打回京城,就显得易如反掌,容易得多。
但就算如此,慕容修也不曾半点马虎,也不曾步步bī近,需待一切周密布置才,才方可行动。可现在,对于慕容修而言,更重要的却是看见水洛烟。
他一转身,已经走回了军营,小七也早就带着水洛烟到了军营,慕容修的帐营之内。慕容修掀开帘子,看见水洛烟坐于凳子之上时,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水洛烟也已经清洗gān净,脸上的láng狈不见了踪影,只有一丝疲态,仍然挂在脸上。
“烟儿。”慕容修快步的走向水洛烟。
水洛烟笑了笑,道:“让你担心了,给你带麻烦了。也许我不跟出来,也就不会让胡彪钻到这个空子了!”她说的很抱歉。
第一次水洛烟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若她就安分的守在修言山庄,也许就不会这样被胡彪当成人质来威胁慕容修。也不会让慕容修为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涉险。水洛烟的小脸上浮起一丝的沉重,看着慕容修。
“傻瓜。就像你说的,你若留在山庄之内,出了事,我更是心急如焚,带在身边,才能第一时间反应,也不乏是一件好事。”慕容修似乎轻易的看出了水洛烟在想些什么,遂轻声安慰道。
水洛烟的眼里闪过一丝感动,纤细的手,细细的抚摸上慕容修的双颊,那被钢针划伤的肌肤,血此刻也已经凝固,剩下浅浅淡淡的疤痕。
“痛吗?”水洛烟心疼的开口问道。
“烟儿。别自责,胡彪如此,谁也想不到,防不胜防。”慕容修扣住水洛烟的手,安抚着水洛烟。
当慕容修的触感里多了平日少见的凹凸不平的痕迹时,他才仔细的看着水洛烟的手腕,那被麻绳长时间捆绑后出现的细细红红的痕迹,让慕容修的眼里闪过狠厉和心疼。他快速的命小七拿来膏药,仔细的替水洛烟擦拭,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传来,让水洛烟不免瑟缩了一下。
“该死的,不该应胡彪死的这么痛快,应该把他凌迟处死。”慕容修低声咒骂道,后悔起先前让胡彪死的太过于痛苦,应该让他在那种无尽的痛苦之中一点点的死去。
“没事,就是被绳子刮伤了,很快就会好。”水洛烟淡淡的说道,这点疼痛,她却是不放在心上,而后,她异常认真的看着慕容修,道:“若真的有一日,江山和我,做选择的时候,你要选择江山,而非我。帝王之位,是你所想,既然走到今天,就不可能断然放弃,因为你的肩上承担的也已不仅是我一个人的责任,还有千千万万的西夏百姓。自古忠孝就难两全,修,你会是一个好皇帝,而我,只愿做在你身后默默支持你的人。”
水洛烟一字一句的jiāo代着慕容修。
在慕容修飞身不顾一切的来救下自己的那一刻。水洛烟在慕容修的双眸之中看见的是坚定的眸光。那一瞬间,水洛烟明白了慕容修的答案,就如同先前他说的那般,江山与她,慕容修选择了后者。
这是一种复杂的qíng绪。先前,听到慕容修如此说的时候,她有着感动。而真见到慕容修这么做的时候,水洛烟却已经不能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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