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重生]_一颗青梅【完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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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坟?渊儿胡说什么,你这不是还好好在这吗?”

  时何弱赶紧qiáng行扯谎,手指继续飞快地在殷书欢的手心里写道:“谁说我的坟了,我说的是我三弟时老虎的坟!快带我去!我有一件要紧的事qíng要确认!”

  作者有话要说:

  【晨省礼】:早晨向父母问安。亦指昏定晨省之礼。《礼记·曲礼上》:“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凊,昏定而晨省。”郑玄注:“省,问其安否何如。”

  【木施】古人挂衣服的那个东西,相当于我们现代的衣架。还叫龙门架等。

  【饮墨笔】:原型自然是钢笔啦,时代架空,原谅作者瞎掰。

  1809年,英国颁发了第一批关于贮水笔的专利证书,这标志着钢笔的正式诞生。

  【男子发型】:古代的男子头发应该都是全部束起的,像电视剧里那样一半披着一半束起是不对的,可我觉得这样很有美感。所以这里也就这样写啦~

  第10章第九章

  “你要开棺验尸?”时何弱在殷书欢的手心里比划着写完后,殷书欢低着头理解完时何弱的意思,缓慢地抬起头了盯着时何弱看,皱起了眉头。

  殷书欢的眼神太过犀利直锐,时何弱有些招架不住,闪躲着对方的眼神,继续在殷书欢的手心里写道:“我三弟死的有蹊跷,我要亲自查看。”

  殷书欢的五指慢慢合拢,对着时何弱,摇了摇头:“渊儿,你三弟就是因小时候被金环蛇咬了一口,救治太晚,毒素侵入心脉再加先天底子不足,所以这才猝然离世的。”

  “我知你伤心难过,可就是事实。既然他已入土,我们就不要去扰他了吧?嗯?”殷书欢揽过时何弱的肩膀,作势就是要将人把回带。

  时何弱自是不肯从。开什么玩笑,今个不确定了,他就没办法心安!

  时何弱挣扎地甩开殷书欢的手,想要往回跑去,却还没跑上两步,就被殷书欢抓着手腕给拉了回来。

  时何弱毫不客气地朝殷书欢迎面扑去一掌。

  今天谁拦他,他就揍谁!

  气势凌厉,但力道不足。毕竟现在的时何弱现在不是以前那个舞刀弄枪的时何弱,而是平日里只会写文弄墨,弹琴下棋的时玉守。

  殷书欢轻而易举地就阻住了时何弱的招式,反手一扭,就又将时何弱的右手控制住了。

  时何弱气恼,再出左手攻击,哪只那殷书欢就像提前知道了似的,时何弱的拳头还没出到一半就又被擒住了。

  “啊啊啊啊啊……”

  殷书欢!你滚蛋!时何弱只能用啊啊啊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殷书欢笑眯眯,开口柔声道:“渊儿乖。不要闹了。”

  谁闹了?你给老子放开,有种再来啊。时何弱拼命挣扎,无奈自己那纤细的手腕使不上半点力气,竟是被对方的一只手就给全然控制住了,不得动弹。

  时何弱无语凝噎,都叫自家二哥多吃ròu多吃饭了,怎么就还是瘦成这样?

  两个手腕竟给人家一个大拇指、一个中指圈起来的长度就给困住了!

  时何弱也顾不上疼,继续拼了老命挣扎。

  “唉,你……”殷书欢颇感头疼,伸手将自己头上的逍遥巾给扯了下来,捆在了时何弱的手腕。

  “啊呀呀啊!”

  殷狐狸,你大爷的!太过分了!

  “该回去了,时老爷不是今天就让你迁到东合院吗?”殷书欢依旧笑意然然,好似全然看不见时何弱那恶狠狠的眼神,也听不到时何弱那高声不停的“啊啊啊呀呀”式咒骂。

  殷书欢见时何弱还是一副不肯安生的样子,索xing将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士可杀不可rǔ!

  我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男的像个女子一样的抱在怀里是怎样?

  再说了,我时何弱今个还就非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棺材不死心了!

  捆着我是吧?你以为我就没法子了?

  时何弱挣扎着把捆住的两只手送到自己嘴跟前,直接开咬。

  “你……”殷书欢看着自己的怀里的人如此举动,一时间哭笑不得。

  好歹也是块质地上乘的逍遥巾,哪里是说能咬断就咬断的?

  时何弱只觉自己嘴巴的两边都要给磨出血来,当真是又痛又气。

  偏生殷书欢还觉得好玩有趣,看着看着竟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这不笑还好,一笑自是大大地激怒了时何弱,他索xing撇下捆着自己手腕的逍遥巾,头一偏就咬上殷书欢的手臂。

  可眼下毕竟是寒冬时节,虽说殷书欢穿着不厚的袍子,但到底也不会太薄。这要透过层层衣物咬到人家的ròu上去恐怕是还有些难度的。

  “你若如此喜欢咬,不如入了夜我来房里给你咬,如何?”殷书欢垂下头,凑到怀中人的耳边低声道。

  来啊,谁怕谁啊?小爷我不把你咬得哭哭啼啼我跟你姓啊!

  时何弱气不打一处来,又见殷书欢这会子靠得近,抬起脸,扯拽着殷书欢的衣襟,把人带到自己嘴边,接着不客气地就冲着殷书欢的下巴咬了一口。

  “你……”殷书欢微怔。

  “怎样?你有本事就把小爷的嘴也一起捆了啊!”时何弱有些得意地看着殷书欢下巴上的牙印还有泛着光的水色,一脸挑衅。

  却不想,那殷书欢在短暂的一愣之后,却是突然一笑:“你咬错了,下次应该咬这,知道吗?”

  殷书欢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边,意味深长地道。

  “啊啊啊啊……”

  殷狐狸你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时何弱继续发起“啊啊呀呀”式的言语攻击。

  “好了,不闹了。咱们回去了,不耍小xing子了。”殷书欢伸手飞快地封住了时何弱的某一xué位。

  时何弱立刻就动弹不得了。

  殷狐狸,你yīn我?

  时何弱气得险些一口把自己的牙给咬碎!

  殷狐狸以前果真是装得好啊!亏自家老爷子还左夸他一个谦谦公子,又赞他是一怎么个绝世奇才!

  啊呸!他殷书欢分明就是个人面shòu心,道貌岸然,衣冠禽shòu的伪君子啊!

  时何弱的神qíng,殷书欢自是看在眼里,更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同时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视周围的事物一圈。

  在他们身后某角落的身影微微动了动,更好地将自己隐于糙树之中。

  殷书欢自是发现了此事,毕竟那人几乎是在他们前脚踏入,后脚便盯上他们了。

  殷书欢默默叹了口气,看来有些事是瞒不下去了……

  殷书欢将时何弱抱回时大将军府的时候,崔管家刚要出门,两人正好撞了个正面见。

  “殷神医,”崔管家一看殷书欢怀里抱着的人,愣了半会,才开口道:“你这是……”

  殷书欢却是神色自若,将时何弱放了下来,同时动作飞快不准痕迹地解开了时何弱的xué道:“二少爷的脚刚刚崴了。”

  幸好他早在回府之前把捆在时何弱手腕的太极巾给取了下来。

  毕竟那手腕纤弱,肤色又白,只不过捆了一会便勒出红痕来,殷书欢看着心疼。

  否则现在就不是那么好解释了。

  时何弱却在xué道被解开的那一瞬间,立刻从殷书欢怀里跳了下来。

  ……哪里有半分脚崴了的样子。

  时何弱看着殷书欢,眼神充满挑衅:怎么样,我就问你这脸打得疼不疼?

  哪里知道对方却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二少爷这么快就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我哪里是崴了脚,我分明就是被你这只狐狸给算计了!

  时何弱气得跳脚,指着殷书欢,就对着崔叔啊啊啊啊叫了起来。

  崔叔,我跟你说……

  我们时大将军府,上到老爷子,下到我们府上的阿猫阿狗,全都被殷书欢这个混蛋给骗了啊!这人根本不是什么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慈悲为怀的“殷菩萨”,他殷书欢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都黑的不能再黑的夜叉罗刹啊!

  时何弱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吐。

  然而崔管家对此表示不想过问,不想知道,向着时何弱略行了一礼,道:“少爷,老爷正要老奴出去找你,既然您现在回来了,那就请跟我去老爷那一趟罢。”

  说完话,便又是自顾自地转过了身子,向前走去。

  时何弱只恨自己此刻不能开口说话,否则不好好揭穿殷狐狸的面具不可!

  崔管家将时何弱带到了书房面前,屈指叩了叩门:“老爷,二少爷来了。”

  屋内却是好久都不曾应答,时何弱一瞬间都要以为自家老爷子不在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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