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让人实在太高兴了,突然白光一闪,地底下冒出来一条黑黢黢的三角脑袋的蛇!
嚯的一下咬住了端着食盘的娘亲,怕的一声托盘摔在了地上,食物溅洒一地!
“啊!娘亲!娘亲!”若玉猛地坐起身来,双手凌空挥舞,不住的想要抓住某一样东西。
若枫触不及防,不知道兜兜怎么突然之间这幅模样,笑着道,“兜兜,哥哥在呢,你怎么啦?”
若枫含笑的样子很慈爱,呵宠的看着她,轻拍她的背,才发现她已经后背一片湿漉漉的全都是汗。
若玉额头冒出了汗珠,捂着额头痛苦的想要回忆方才的事qíng,可是却发现好困难,不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
“哥哥,我刚才遇见什么样的梦了?”若玉脸色惨白,沮丧迷茫的眼神望着若枫。
若枫苦涩一笑,安抚道,“别胡思乱想了,你都在想些什么呀!刚才做恶梦了,你问我你的梦里有什么,该不会是梦见我了吧。”若枫刚才就听到她咕噜着‘哥哥’的字眼儿。
若玉痛苦的喘气,心慌气短有些闷闷的难受。
“你躺一会儿,我去打一盆水来,你小心别着凉。”若枫这才给她铺好被子,端着一盆热水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若玉气息奄奄的很没有jīng神,若枫笑道,“还在回想呢,你到底在想什么?做梦也时常忘记的,不要想了。”
若玉不理他,翻身扑在chuáng背上,闷闷的把脑袋埋在枕头里,要求到,“哥哥给我擦一下后背吧。”
若枫脸一红,拧gān了毛巾递给她,撇着脸不好意思的道,“你自己搽洗一下身体,都不小了,小丫头还撒娇呢。”
说起来是责备的话,她可是一点不害羞呢。若玉突然咧嘴笑了,自己这小身板,才十岁而已,虚岁十一,豆芽还没有破土呢,哥哥就害臊了,果真男孩子成熟的早呢。
因为这些话都是心里话,若玉可不敢大逆不道的说给哥哥听。
若枫笑着道,“小懒猪,快些起来。”还赖着不动,若枫有些急了,毕竟热水很快就会凉的,今年冬天还没有下雪,可是已经寒冷都已经浸入窗fèng了。
若玉还是抵死不从,就是不动声色。
若枫叹了一口气,掀开她的衣服,把手伸进去,仔细的不敢触碰她的皮肤,隔着红色单衣摸索着一点一点给她擦拭后背。若玉享受的哼哼,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像是让人家给她按摩一般。
路过门口的若jú一抹yīn狠闪过,不要脸,果真是兄妹qíng深呢。
若jú转身离开了,若枫好不容易打理好这个小懒猪,额头都冒出了细微的汗。就着快要凉去的温水,若枫给自己洗了一把脸。
“嗯,好舒服,哥哥,过完年,你和永雪姐姐成了亲,会不会就不理我了?”若玉承认,自己就是一个贪心的人。
若枫笑了笑,刮了她的鼻头,“鬼灵jīng,做了噩梦就让哥哥伺候你,你还有道理了,想的还很长远嘛!”
若玉还不买账了,蹭的一声跳起来,端坐在chuáng上,毫不害羞的道,“上次香儿在房间里看到某样东西,吓得不行,娘亲知道了,就赶紧把你的chuáng单收拾了,之后爹爹叫你去房间里gān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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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家中小霸王
说的这件事qíng,让若枫轰的一下红了脸,简直就是没脸面了。
若玉呵呵的笑,拉着哥哥的衣袖撒娇道,“哥哥,爹爹给你讲了什么呀?讲了什么呀?说嘛,说来听听啊。”
若枫一甩衣袖,羞窘的脸上满是不自在,这那孩子的私事,哪里能够当着妹妹的面说出来?!
“该不会是生理期吧?”若玉贼笑着凑近,看着他笑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男孩子到你这个年龄成熟也刚好啊,该找老婆了啊,永雪姐姐是不是过了年就进门啊?”
“你胡说什么?!”若枫急红了脸,这种事qíng他还是头一次听若玉这么说。
先前爹爹蒙志福告诉他的,就是这个事儿,怎么什么事qíng都被兜兜猜中了,他丢不起这个人啊。
“哥哥,该不会是真的吧?你不承认也行,过两天二姑姑和二姑父要过来,我自己去问!”若玉舒服的窝进棉被里,看着面前的哥哥,露出暧昧的笑意。
若枫有些受不住,逃也似的离开了,身后传来若玉呵呵的笑声,红透了他的耳根。
一个人在屋子里,舒舒服服的擦gān净了身体,若玉望着蚊帐帐顶,一直有些闷闷不乐起来,哥哥离开了,她却总觉得安静的有样东西忘记了似的。
再怎么努力的回想,还是想不起来,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错了,到底哪里有问题呢?
脑袋里闷闷的空空的,刚才的梦境好真实的听到了破碎声,难道是哥哥拧毛巾的水声?
若玉摇了摇头,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而转过头埋进被子里继续睡大觉。
她可没有守岁的习惯,这样的熬夜早就吃不消了。
这个世界有一点就是很好的,通宵几乎没有可能,因为没有霓虹灯,没有那些KTV的场所,入夜之后的安静让人想到了最原始的生活是多么的惬意。
渐渐地,若玉睡着了。
花厅里都是蒙家的男人们,这种时候,没有别的事qíng可做,都在吃东西,喝酒,然后聊天,说一些今年的收成,明年的打算。
男人们gān的事qíng,女人不会cha手的。
支撑不住的孩子们早就去睡觉了,女人们倒是很开心的吃着点心玩儿六博。六博是民间最常玩儿的东西,就跟扑克牌一样流行,风靡一时。
赵氏几次都赢了,让周氏很是不慡快。周氏赢了就高兴,输了就不愿意给钱,赵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田氏就要守一个公正,时不时的说上两句。
“哎呀,娘啊,这举人夫人那里需要我这些小钱啊,闹着玩玩儿吧。”周氏不依不饶,就是想要赖账。
除夕夜,田氏不会给她难堪,却伸手一把将她面前的大钱丢了出来,笑着道,“愿赌服输,今儿晚我做主,谁都不许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赖皮!”
汪氏向来不cha手婆家的事qíng,婆婆说的对,她也不会附和。
赵氏拿着手中的东西,笑着道,“那就不客气了。”
周氏心中暗自有些计较,憋了瘪嘴,心里老大不高兴了。
“嗯哼!你们都给我好好的玩儿,今儿除夕,可别坏了兴致!”田氏在三哥儿媳妇之间最是有决断力,这些年来蒙家能够维持到如今的地步,她可谓功不可没。
一旁的若姊敬佩的看着奶奶,还有面前的娘亲,更是挪动了屁股靠近了娘亲,笑嘻嘻的看着娘亲玩儿六博。
赵氏运气极好,怎么玩儿都是赢了的,把田氏都惊诧的说不出话来了。周氏叽叽咕咕的就是想要赢,脸色很难看了,可是碍于老太太的威信,不敢造次,一晚上下来,足足输了二两银子!
可把周氏心疼的哟,简直就是想要从赵氏的手上抢回来。
可是赵氏也不怎么爱这么做,一直以来都是她输给别人的多,今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很厉害,生手摸大牌的感觉让她心qíng极好。
蒙志福看到自家娘子这么高兴,倒也不愿意让大过年的坏了气氛,私底下给了大哥二两银子,算是还了人qíng,省得大嫂那个xing子,今年都别想和睦相处了。
“诶!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晦气得很,老是输。”天亮了,周氏首先坐起身,jīng神好得很,都是给气得提神的,推开牌头也不回的回房间去了。
田氏和汪氏也输了一点,唯独赵氏一个人赢了。赵氏也很慷慨,把银子jiāo给了香儿,让她去早上的早市买一些大家伙儿喜欢的糕点来吃,算是讨个喜庆。
大年初一没什么东西可买的,可是还是有一些穷苦人家,乘着这两天市价上涨,就出来赚一点小钱。
赵氏吃过苦头,也知道那样的穷苦日子不好过,倒是有好心的很大方的不计较,几两银子都买了东西,让大家吃个高兴。
若玉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大伯母冷着一张脸回了房间,她就特别的不高兴的样子,见到自己都有些冷冷的没有了笑脸。
这新年第一天,说的第一句话要是吉利话,讨个喜庆的。若玉本来打算自己第一句话就说给大伯母听,伸了伸懒腰,就去找祖父去了。
最年长的老祖父居然jīng神头很好,还在劈材呢!
“爷爷,你gān嘛呢?!”若玉笑看着面前的爷爷,道,“新年快乐!”
“诶!”蒙老太爷不太会跟她说话,憨厚幸福的一笑,慈爱的样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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