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夫人脸更yīn了:“她要多少银子,我冷府付给她好了!”
何守仪摇摇头:“不是银子的问题,冷将军的命也不是能用银子来计较的事,只是顾大夫这人xing格比较特别,她愿意接手的事,分文不取都行。可要是她不愿意的事,给她万两白银她不屑一眼!”
余夫人一听此话为之气结,一个小小的三品官女,竟然如此托大?
很不想去请人,可自己的儿子竟然是亲生的儿子,余夫人恨恨的捏了捏手:“陈方、陈升,把府中最大的马车赶来,把你们将军给扶上车。”
看到余夫人的脸色,何守仪不想去,可一想起祖父的jiāo代,他只得妥协了。
看着去而复返的何守仪,顾清雅冷着脸问:“你是不是太闲?”
何守仪脸一红,双手一拱:“师傅,弟子是带冷将军前来寻医,余夫人事着他就在门外的马车上,可否见一见?”
“不见!”
“师傅…”
顾清雅转身看着一脸无奈的何守仪:“你告诉她,我没这本事。”
何守仪没想到顾清雅回答得竟然如此绝决,他一脸无奈的回到马车上:“夫人,顾大夫不见。”
陈方与陈升见自己老夫人这表qíng急了,两人奔至顾清雅身边:“顾大夫,求看在爷救过您一回的面子上,救爷一回…”
余夫人见两个侍卫跪下来求人,她也只得亲自下了马车,走过来:“你要何条件,才能救我的儿子?”
余夫人这态度,让顾清雅看着就厌恶,一瞬间她想甩手就走。
可只要一想起那张熟悉的脸,顾清雅就忍住了。
虽然他不是他,可是她还是无法看着他病成那样。
她冷冷的撇了余夫人一眼:“就凭你什么条件都免谈!你就是跪下来叫我三声姑奶奶,我都不稀罕!不过看在这两位忠心手下的份上,我勉为其难的看一下他。去把你们主子扶进来,放在那边的平椅上,不过我在这里声明,如果我也治不了,请另请高明!”
陈方与陈升知道顾清雅并不是看在他们的面子上去救自己主子,而是因为他们说的话。
不管眼前的女子能不能救主子,但是在兰将军与太医门一时半会都出不了宫的qíng况下,眼前的女子就是唯一的希望。
两个朝顾清雅磕了三个晌头,赶紧去扶人了。
顾清雅眼也没瞄余夫人一眼,只吩咐:“除了小何太医与他们三个进来,其余闲杂人等请不要进来。”
第二卷:寻找 第139章 他中了心魔
前来的人,除了何守仪外,就是冷家的人。
陈方、陈升要扶人进来,何守仪被点了名可以进来,那么不能进来的人,就只有余夫人和她身边的一个丫头一个婆子了。
这话一落,余夫人的脸顿时变得比bào风雨来临之时还要可怕…
何守仪太过清楚顾清雅的个xing,她在成亲王面前都不害怕,怎么会给这余夫人好脸色?
无奈的拱拱手进了门,拨腿跟了过去。
顾清雅在转身拿药箱之前还不忘jiāo代一句:“宋妈妈,把门关紧,省得野猫野狗跑进来!”
“你!顾氏,你这没教养…”
顾清雅突然一个转身,那脸上的杀气让余夫人生生就止住了叫骂…
夏天的夜晚好乘凉看星星,顾清雅想不到她给灯灯小糙准备的长椅,如今还当起了病chuáng。
坐在长椅前,看着已经烧得有点痴迷的男人,顾清雅心里有点难受,虽然她知道他不是她的邱二楞,可她坚持认定这副身体就是邱二楞的身体,像自己借了这个时代的顾清雅身体一样。
轻轻的托起冷靖远的手,顾清雅边把脉边命令:“给他嘴上抹清水,不停的抹,不要让他嘴角烧裂,还有给他继续冷敷。”
陈方与陈升赶紧照话去做,一个去给主子嘴上抹水,一个赶紧去井中打水。
凝心聚神的把过脉,顾清雅的眉头紧紧锁在了一块,何过仪一见急问:“师傅,冷将军的烧可有把握退?”
顾清雅没点头,而是反问:“这两天,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没有?”
陈方立即回答:“开始没什么反应,就是昏睡,后来兰将军给他扎了针,他说了胡话…”
不是他的女人?
这人反复就说这么一句?
难道他的心中,对女人的抵抗已经成了一种病?
莫非真的是女人成了他的心魔,破坏了他的免疫系统,然后引起高温?
医学上有许多的怪状,那是人类无法解释的东西。
把人移进了屋内,顾清雅让陈方与陈升先下去守着,告诉他们不许任何人走过来打扰她。
然后顾清雅让何守仪把她的懒人椅子搬了过来,坐下后才说:“一会,你守着,不管谁来都不许惊醒我。其次,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许与任何人说!做得到这点吧?”
做不到这一点,恐怕她就不会让他守在屋内了。
何守仪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一看她的表qíng如此凝重,他立即郑重的答应了。
顾清雅拿出金针,仔细的给冷靖远扎上了十三个方位,然后扎了他的人中,让他睁开了眼。
此时的冷靖远虽然醒了,可他的脑子并没有醒,迷茫的神qíng让顾清雅心头一痛,她一只手握住冷靖远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举起一个手指引导着:“看着我…看着我…有一个地方,大大的糙原、蓝蓝的天空、碧绿的湖水…你为什么怕女人…为什么嫌弃女人?能告诉我么?”
看着睡梦中在答话的冷靖远,何守仪站在一边成了石像…
不错,顾清雅在给冷靖远催眠,心病还虽然心药医。
只不过她了解到冷靖远的心病时,有点哭笑不得:竟然因为她说苏玉琦是他的女人,他就心里着了魔的厌恶?可见这苏玉琦在他的心里有多可恶啊!
半个时辰后顾清雅结束了治疗:“小何太医,他的烧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了,一会我拨针后,带上我给他煎的一盅药回去喝了,然后按你以往的方子继续吃两天,应该不会有大事了。”
何守仪一直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直到顾清雅唤他才清醒:“是,弟子一定按师傅吩咐去办。不过,师傅,你能不能告诉弟子,刚才您用的那是什么方法…”
顾清雅知道催眠法那不是中国人发明的东西,而且不是这个时代能讲得清的东西,但是她不能不解释:“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暗示法,名叫催眠。人通过催眠,引导他心中的一些郁结疏放,达到他心里澄清的效果。简单的说,就是引导他把心中的害怕说出来。”
原来冷将军害怕女人,竟然害怕到生病的地步?
何守仪恍然大悟:“师傅,听君一席话,守仪胜读十年书啊!真想不到冷将军竟然如此害怕女人,实在是太不可相信了!”
其实不论是顾清雅还是何守仪都不会想到,冷靖远之所以会因为女人之事突发其病,那是因为他的体内剧毒在左右着他的qíng绪。
既然他害怕女人,那以后顾清雅真的不准备与他有任何jiāo集了。
送走了冷靖远,顾清雅呆坐在桂花树下,细细的回忆着曾经的一切:他的宠、他的爱、他的纵容…
一滴清泪不知不觉的掉落,他与她的一切,真的永远结束了…
直到晚上顾清雅的qíng绪还在郁郁寡欢,莫素英今天跟着陈石全去了乡下,问了宋妈妈今天家里发生的事,她看到她这模样,有点心疼了:“点点,我们去叫姑姑吃饭。”
小点点才一岁不到,还不会说话,到了顾清雅面前,只会伸着手让她抱。
顾清雅看到孩子,她欣慰的笑了:悲chūn伤秋的人不应该是她,如今的她没有了这种权力,她要为她的孩子而努力、去奋斗。
第二天一大早,赵瑞成让人给她送来的好消息,让顾清雅的qíng绪完全好起来。
看着赵瑞成纸上写的事,顾清雅摇头暗笑:这胖子果是个qiáng人,就在昨晚,顾家二少爷在怡红院与人争花魁大打出手,把朱家的三公子朱效chūn打残了!
朱效chūn虽然是庶子,可那也是一品大员家的公子。
在外人眼中,顾长康不过一个三品官家的平妻之子,朱家在朱大公子朱柄chūn的带头下,直接先把人关了起来,并下了狠手打了不少的暗伤。
顾金氏一听儿子的长随来回报,顿时昏倒在屋里…
顾清雅嘴角一挑:这赵恶霸果然来狠的!这顾金氏有没有被气晕?
不过她知道,要想顾夫人过得舒坦,这金氏母女必须除了,不能要她们的命,也得让她们完全没有功夫害人。
可顾清雅此时并不知道,这金氏母女却比她狠毒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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