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祖国,西凤王朝,过两天要派人来跟我国商讨如何跟周边几个国家再接著休战的事,所以到时我们会有一个为他们接风洗尘的宴会。我想你是西凤王朝的人,家乡有人来,见一见,跟他们拉拉家常,也许你会更开心点。”
青酒本想说自己失忆了,见不见无所谓,而且他也不喜欢参加什麽无聊的宴会,但转念一想,也许,这是个机会,只要把握好,弄不好还能跟晋思见上一见,所以,便点了点头,同意了。
“这麽乖,该得到奖赏。”李云风低下头,轻柔地吻了吻他的唇瓣,然後抬手从自己的颈上,解下一件东西来。
“这个不是临幸你的礼物,你不要把它跟我以前给你的那些东西放在一块,这个,你把它挂在颈上,好吧?”
说也奇怪,平常的宫妃男宠们,如果他给他们什麽礼物的话,他们早就把那些东西缠到了身上去好到处炫耀一番,但,青酒不同,青酒是收到礼物高兴,但,却从未用过那些东西,全让他装进了柜里,藏了起来,这个青酒,嗜好还真不是普通的怪!难不成,他有收藏古董的嗜好?不懂。
李云风给他的,是一件很普通的玉饰,是用玉雕的一座栩栩如生的观音像。
“你怎麽会戴这样的东西啊?”
一国之君一般不都喜欢戴那些比较有霸气的东西吗?他怎麽会戴一座观音呢?感觉……这不该是帝王该戴的。
果然……
“那不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母妃柔妃的遗物,我戴著它,是为了我的母亲。”
“那你给我做什麽?”
他gān吗要他母亲的遗物啊?既然是母亲的遗物,他又怎能轻易给别人呢?真是!
“唉!没法子啊,谁让你这家夥,总喜欢动不动就激怒我,在你身上挂上母亲的遗物,也好让我在发怒时,看见它,不会对你做出什麽过分的事qíng来。不好吗?”
怎麽会不好?这东西简直是太有用了!虽说李云风已经很长很长时间都没对他施bào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吧?所以,这东西,还是有接收的必要的!
於是当下,青酒便赶紧手脚麻利地将那挂东西戴到了颈上,生怕李云风会反悔,将它收回去。
李云风看他动作迅速的那个样,不由好笑。
“怎麽?怕我发怒?怕我发怒还经常忤逆我!”
拧了拧青酒秀气的琼鼻,李云风不由自主,又凑上前去,将唇覆上了他的。
半晌,才微喘著道:“说句实在话,你这小鬼,接吻的技术还不是普通的不错,看来是这方面的老手嘛!你是跟谁练的?晋思吗?”
青酒被他吻得也是透不过气来,一时没法开口说话,只能简单地摇摇头。
──他的技术不错,那可还是二十一世纪练来的,在这古代,谁会、谁敢、谁愿意陪他练啊?真是!
“真的不是他?”
“……不是。”
──不开口说话简单地摇摇头李云风还不肯放过自己,青酒只得声音微哑地回了他一句。
青酒回答得很gān脆,看来,应该不是。李云风暗想。
他本来心里是挺不是滋味地想要追问的,但又怕过一会又会跟这小鬼吵将起来,打破和平了好长时间的局面,所以,也只得心有不甘地打住话题。
不过,必要的叮嘱他还是要说的。
“以後,这儿的主人……”李云风点了点他的妃唇,道:“只能是我,记住了吗?”
青酒能说什麽?当然是点头啦!
点头是点头,但未来的事,谁说的定?弄不好他以後会有那个机会能娶一个心爱的姑娘呢?那时,这个地方谁有主权,那还说不一定呢!
“你是不是心里又在嘀咕什麽?”
青酒一口是心非,他就能感觉得到,所以,一看青酒那幅走神的样,他就知道青酒在心里肯定又在想啥了。
“没有。”
看李云风不相信的样子,青酒gān脆上前,拉下他的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这招很有效,李云风顿时就把青酒走神的事忘到了一边去,吻著吻著,他便将青酒一个翻身,又从後面做了一次,这一次过後,两人再没力气讲什麽chuáng话了,俱各沈入了梦乡。
──有关青酒接吻技术不错的问题,终於是没再追究下去。
第四十七章
两天後,青酒终於在古代第一次参加了一个比较大型的party──如果说那种围著桌子吃饭看歌舞表演就算是宴会的话,他确实是正式参加了那麽一次。
此次来太平跟李云风商讨国事的,是西凤王朝颇有能力的三皇子凤泉。
据说是一个极有可能会被立为储君的家夥。
二十来岁的样子,年轻英俊自是作为一个皇子所不可或缺的条件,眼神与李云风一样的锐利,显而易见的,也是一个跟李云风一样,不好惹的角色。
在和李云风谈了些客套话之後,那家夥开始同他搭起腔来。
“刚才,小王听开平帝(开平是李云风的年号,凤泉虽非太平子民,但自也不能直呼一国之君的名讳,所以,便以他的年号来称呼他)提起,你就是当年的青酒,是吗?”
“是。”
“想不到五年的变化,还真大啊!你变得太多,小王都根本认不出你来了。”
“怎麽,三皇子以前认识青酒?”
李云风感觉,带青酒来参加这个宴会,似是带错了。他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慢慢慢慢越来越浓地旋上心头。
“是啊!青酒以前是我国最大的家族──青氏家族中的佼佼者嘛,很有些文采的。所以,远近闻名。对於这样的人才,我怎麽可能不见上一见呢?”
──想不到他装李白还装对了,这个青酒,原来在西凤,还真是一个才子来著!
“原来,你还是一个才子,我怎麽就从来没听你吟过诗作过对?”
满嘴粗话脏话倒是不少。
“我现在是男宠,又不是翰林院学士,要吟诗作对gān什麽?”
青酒顶他。
李云风脸现薄怒,命令道:“我想听听你作诗,你现在就做一首给朕听听。”
凭什麽那个凤泉听得到他听不到?
要他作诗?他哪会做啊?所以就实话实说道:“我不会做。”
然而,这话听在李云风耳里,无疑是对他公然的挑衅,从桌下悄悄横过手去,握住青酒致命的地方,再次命令道:“做!”
轻轻一捏,满意地看到青酒皱起了眉,然後再微放松了点,看那青酒果然老实地吟道:“雪压竹枝低,低下yù沾泥。一朝红日起,依旧与天齐。”
这是他以前做模特未红之时,常用来激励自己的话,当下,就照搬给了李云风。
“好一个‘一朝红日起,依旧与天齐’!够狂!果然是我西凤的第一才子啊!”
凤泉装做没看见李云风狂怒的表qíng,击掌而赞。
“你西凤第一才子,不是曹健吗?”
李云风冷冷道。
“现在是曹健,以前,是青酒啊!”
凤泉答得是不紧不慢,不愠不火。
“怎麽?我的小青酒,找到你要的红日了?那,什麽时候,来化掉我这个雪啊?”
李云风不理凤泉的针锋相对,低声在青酒的耳边问,还挑衅地咬了咬他的耳垂,满意地看到凤泉在见到那样一幅暧昧的画面後脸色微变。
哼!果然……
他猜得没错,这个凤泉,以前跟这个青酒之间,定有不寻常的关系!
联想起青酒高超的吻技和在chuáng上也不俗的表现,李云风就感觉自己妒火中烧。
青酒的命根子被他捏在手中轻揉,那家夥深知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手指灵活如舌般将他的小弟弟摩挲得抬起了头,所以,他能怎麽说,只得微带了些求饶的口吻道:“是你非要我作的。……”
如果不求饶,他还真有点怕这个无所顾忌的家夥会不会当众再进一步对他做出什麽过分的事qíng来。
看了看青酒那因被自己挑起了qíngyù而娇喘微微的样子,李云风总算是有点满意了,手放开了去。轻声道:“现在不要急,回去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说得好像他yù求不满似的,也不知道是谁先挑起的!
看来这个宴会,不是什麽好宴会,青酒不想再把时间làng费在这没什麽营养的宴会上,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於是,他便低声在李云风耳边道:“我要上一下厕所,可以吗?”
“上厕所?这时候?”
李云风挑了挑眉。
“是啊!”怕李云风不相信,青酒转念轻轻一笑,微带撒娇的口气道:“我就不等你过一会满足我了,我去自慰。”──据他以往经验所知,男人对自己chuáng伴偶尔撒的娇,是很难有抗拒能力的,只是不知道这招用在李云风身上管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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