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什麽?你们竟然背著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十恶不赦的事来!而朕,竟然还一点都不知道!可恶!朕会同意才怪!明天,朕就免了秦无妨的职,将他赶出宫去……唔……该死的小鬼,你gān什麽?!”
却原来是那青酒,倏地伏在了他的腿间,竟然对他作出那样的引诱之事来!
首次遭遇如此热qíng的青酒,李云风本来早已餍足的yù望仍是成功地被他勾了起来,不过,再怎麽激qíng难耐,李云风依旧语气qiáng硬地道:“你就是这样做,也没有用!朕是不可能做出将一国太後嫁出去这种荒唐事的!”
青酒看李云风不吃这一套,火了,使尽全力推开他,道:“你要是敢那样做,就等著再过几天,多个‘小皇弟’吧!”
李云风没料他会在热qíng如火地为他“服务”时,突然推开他,一下子还真著了他的道,被他推到了一边去。
“什麽小皇弟?”
李云风是怒火yù火皆焚身地问那个躲得他远远的家夥。
可恶!竟然做了一半就推开他!弄得他现在……好难受!
他不放弃地过了去,将那青酒逮进了自己怀里,伸手在他的翘臀上使劲拧了一把,口气恶劣地道:“竟然敢摆朕的道,看朕怎麽摆你的道!”
於是轻轻将那灼热埋了进去,然後就此不动了,问那青酒:“快说说小皇弟是怎麽一回事!”
青酒被他的男物胀在xué口,分外难受,抬了抬臀,想让李云风的分身贯进去,满足他,却被李云风老到地避开了去,只得难受地道:“南方跟秦无妨暗中来往已有五年,你母亲是三十多岁的虎láng之年,而秦无妨又正值血气方刚,他们两个,好比是gān柴碰上烈火,你能保证他们jiāo往五年,没做过什麽亲密的事来?”除非那人是柳下惠,要不然,对著自己心爱的人,能五年都不碰一下?“既然这样,你能保证你不会有小皇弟?所以,为了皇室声誉著想,我看你还是听从了我的计划吧!”
李云风这才明白青酒所说是什麽意思,吓了他一跳,他还以为,他的小皇弟,还真的有了呢!原来,只是青酒的恐吓之语,想到这个小鬼鬼话连篇,不由好笑,於是便不再折腾他,轻轻进了去,缓缓进出著,满足了他。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嘛……”
青酒少有的、主动搂住他qiáng壮的腰杆,扭动著身子,娇软地问。
这样的青酒实在是有够勾魂,李云风不由抱著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舒服地任由他自己在他的腿间起起伏伏。
“小妖jīng,你的chuáng技还不是普通的好,我都快嫉妒死那凤泉了……”
看李云风又开始在胡思乱想别的事,青酒怕过一会他又在钻那件事的牛角尖,到时,只怕不仅南方的事办不成,自己弄不好还会跟他吵架,於是便赶紧打断他的喃喃,道:“就这样好不好?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们就把太後送出宫,好吧?”
他为这事,都这样卖力地讨好他了,总不能毫无所获吧?如果真的是毫无所获,在接下来的日子,你李云风就等著冷战吧!
青酒微有些著恼地想著。
李云风看青酒急切的那个样,不由好奇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我母後吗?怎麽还会去搓合她跟别人?有没有搞错啊?”
“这有什麽?我是喜欢她,不过,我对她的喜欢不是自私的,我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的那种喜欢,特别是在我知道了她那堪怜的身世後,我就更希望她能得到该属於她的幸福。只要她幸福了,开心了,我就开心了。在这世上,不是只有占有才是爱,真正的爱,是看到对方幸福,要不然,如果只有得到对方,心里面才觉得满足的话,那也太自私了吧?”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说你对母後的爱是真正的爱,那你这意思是说,我对你的爱便是自私的爱了?!”
李云风不高兴地嚷著。
“你gān什麽不动了?接著做!”
李云风看那青酒停了下来,直愣愣地看著自己,微恼,抬起腰,向上顶了他一下。
青酒一震,这才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什麽时候爱的我?我怎麽不知道?”
李云风爱他吗?他怎麽感觉那家夥只当他是chuáng上用品?
李云风听他问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一个不小心下,将自己的心意说了出来。
该死的!李云风在心里面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他是从没想过要先跟青酒说他喜欢他的事的,因为,堂堂一个皇帝,竟然先爱上别人而人家还不爱他,这要是说出去,岂不是件有够丢脸的事?是以,他一直是闭口不提自己喜欢青酒的事的,他要等到青酒爱上他後,他才告诉他他的心意,哪知道,竟会在这个时候,青酒对他还一点表示都没有的当儿,就不经大脑地说了出来呢?
“你听错了,我哪有说那话!”李云风矢口否认。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就是不承认,都不行了。
好在青酒这当儿既没工夫也懒得追究李云风到底爱不爱他的问题,反正他对那个也不太在意,他所在意的,是今天的事能不能解决。
“好了,现在,你所有的疑问差不多都已经弄明白了,那太後的事,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好吧好吧……好吧!”李云风不耐烦地允了他。
还真是有够荒唐的,他竟然做出嫁太後这样的事来!天知道要是哪一天到了地下,该怎麽跟他的那些个列祖列宗jiāo待!
第七十章
青酒听他还真的同意了,不由大喜,上前,咬住他的唇,高兴地道:“你总算有点人xing了!”
“我什麽时候没人xing过了?”李云风没好气地回他,翻过身,将那青酒重新压到身子底下去,恶狠狠地道:“我都纵容你到这种地步了,你总得给我有点表示吧?”
“随你。”
南方以後的人生,竟能由他青酒来改变,想想都是一件让人感到有成就感的事!所以心qíng大好的青酒,对李云风让他应有所表示的事,也就欣然同意了。
“那……你……你……我们绑著来一次,怎麽样?”
李云风本来是想问问这一段时间经过他的努力修正,青酒对他的印象是不是有些改观,但临到末了,仍是怕问出口,反而转了个弯,说了些言不及义的话来。
“绑……绑……绑著来?!”
这下轮到青酒yù哭无泪了。
自己要是被绑住了动也动不了,那还不成了砧板上的ròu,任人宰割了?
他是知道这家夥的恐怖程度的,到那时,他知道自己处於毫无抵抗力的弱势状态,还不趁机将那些奇形怪状的鬼把戏一一玩个遍才怪!他记得那次,李云风就不知从哪儿弄来个像是用橡胶──其实不是橡胶,只是像而已──做的东西回来,说是要放在他的体内试试,那样等做的时候,会更刺激,好在当时自己激烈反抗,才没让他得逞,如果此次让他绑住了自己,只怕那东西,还真的有可能被塞进自己的体内来!这叫他如何不感到恶寒?说话如何能再利索起来?
“怎麽样啊小青酒儿?”
本来只不过是言不及义的话而已,但一看到青酒虽然带著哭丧的表qíng但仍答应了自己,便不由微有了些兴致来。──捉弄的兴致。
听出了李云风的声音里带著不轻不重的威胁意味,青酒只得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然後便看到那家夥的眼睛亮了起来,摩挲著他的光洁身子道:“今天我累了,玩不了,明天,咱们来好好地玩一夜,好吧?”
玩……一……夜?!他会被他玩死的!青酒感觉自己是不是直接昏过去算了。
看青酒一幅天快要塌下来的表qíng,李云风感觉今天受的气、落的下风,总算全消了。哼,让你担著一天的心吧!才不告诉你是开玩笑的呢!
☆☆☆ ☆☆☆ ☆☆☆ ☆☆☆ ☆☆☆
第二天的时候,李云风便带著青酒,来到宝慈宫,将这件,对母後来说,应该算是惊天的喜讯告诉了她。
南方的喜悦那自是无法形容的,当著两个孩子的面,她便捂著脸,嘤嘤痛哭了起来。这痛哭,既有极喜而泣,也有这麽多年委屈的发泄。
三十五年,人生中最美好最灿烂的三十五年,她都贡献给了皇室,以前是南海王朝,後来是太平王朝,直到今天,她才终於迎来了属於自己的生活,你叫她如何能控制得了自己激动的qíng感?能不当场痛哭出来吗?
半晌,她才将那青酒叫到跟前来,怜惜地,在那孩子额头上印下一吻,几乎是感恩地道:“谢谢你,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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