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chūn药?!”王书平yù哭无泪地问,看自己被个男人上,想死的心都有!
“诶?你没感觉到吗?有点糟的是,虽然有可能是赵天枢弄的,但没证据,所以恐怕就是你问了他,他也不会承认的。”伏晋鹏问道。一边把这事扣到赵天枢头上,一边为防止王书平问赵天枢这事,提前断掉赵天枢能够解释的後路。
王书平这才隐隐约约地想起来,先前好像是觉得浑身燥热来著,再然後的事就记得不是太清了,但也隐隐约约想的起来伏晋鹏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脸上不由又红又白,一想到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在伏晋鹏身下呻吟索求,他就恨不得时间能倒流,他能阻止这一切发生。当然这一切都怪赵天枢,或者是赵雪黎,反正是这两人,跑不了的,因为他是从南平郡王府回来後发作的嘛。於是王书平便在心中将赵天枢或者赵雪黎碎尸了一百万次,更决定下次找个机会一定要找回场子。
正在咬牙切齿懊恼间呢,却听那伏晋鹏还好死不死地问道:“我……我可以继续动了吗?忍著难受。”
王书平这才发现伏晋鹏的那根鬼玩意还在自己体内,硕大的东西将他後面塞的满满的,有一种肿胀感,非常不舒服,於是当下便瞪道:“出来!”
“书书,你哪能这样啊,刚才那样需要我,我帮你忙了,你把我现在弄的上不上下不下的,也不管我的yù望了就让我出去,那我的小兄弟怎麽办!”伏晋鹏彼时正是新一回合最兴奋的当儿,突然被王书平要求出来,他也有些受不了,所以哀号。
不过王书平怎麽会管他的这种事,当下便道:“出来,自己用手解决了!我又没求你帮我解药xing。”看伏晋鹏似乎有话要说,王书平大抵明白他想说什麽,便立马将话拦在了前头,道:“我chūn药发作时说的话不算数,你当时可以完全不管我,把我放在冷水里清醒清醒,或者给我找一个jì女或者小倌来嘛,有必要你自己亲自来?所以你现在这种状况,当然不关我的事。”
王书平伶牙俐齿,伏晋鹏没办法了,不过真的不想就这样退出来,所以就紧紧抱住了王书平,qiáng硬地抽动起来,王书平从来没有这种被人当成女人似的压在身下进入的时候,所以被那一阵顶撞,感觉好像顶到了五脏六腑似的,差点吐出来,有些喘不过气,於是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伏晋鹏,你再不出来,除非你做完之後就把我杀了,要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先前你是帮忙我可以不怪你,甚至还可以感谢你,但现在你这样,是不但不想要我的感谢,还想我恨你吗?”
想到王书平厉害的暗器,再想还没想过做完之後杀掉他,所以伏晋鹏想了想,虽然正在兴头上停下来很不舒服,他还是慢慢将灼热退了出来,退出的时候,那孽根故意刷过他所知道的王书平的敏感点,不负他的动作,王书平果然身体颤了下,脸上发红起来。
刚刚那股电流让王书平浑身一麻,有一种想留住伏晋鹏孽根的想法,颇吓了王书平一大跳,觉得自己这想法也太丢人太可怕了,哪有刚骂完人还想留人的,於是便忍著,不再想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伏晋鹏看王书平没动静,只得完全退了出来,然後一边用手帮忙一边哀怨地看著王书平,口里充满qíng色意味地叫著王书平的名字:“书书……哦……书书……”
听的王书平脸色铁青,想也知道伏晋鹏这样叫是什麽意思,这家夥正拿他当xing幻想对象,脑里不知道在做著什麽龌龊的想法,好解决生理需要呢!可是对方又没碰他的身体,只是嘴里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好说什麽,总不至於连别人叫自己的名字都不允许吧?所以王书平只能脸色难看地看著伏晋鹏在不停地叫著自己的名字声中,达到了高cháo,偏那厮脸皮厚的狠,他这样瞪著他,他还能在高cháo过後撇过头亲他,道:“书书的身体真不赖,可口极了,以後想要的话,找我啊,我随叫随到的。”──听了这调戏的话,王书平再一次发誓,一定要搞清楚是赵雪黎还是赵天枢给自己下了chūn药,等他知道是谁给他下了药,他不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他就不姓王!
浑身难受,王书平打来水洗了个澡,洗好之後只觉浑身乏力,脑袋昏沈沈的,里面像有一百只小锤在敲,不知道是不是chūn药的後遗症,王书平揉著头皮,回到了房间,打算睡一下,却发现伏晋鹏还在那儿没走,正躺著看自己写的小说,看他进来了便起了来,笑道:“怎麽了,脸色很难看?”
“头很不舒服,昏沈沈的,身上也没有力气,我想睡一觉。”王书平道。
“那大概是chūn药的缘故,你等等。”伏晋鹏推开窗户,唤来了手下医堂堂主,找他要了瓶药,这药自然是上佳的,王书平吞下後觉得舒服了点,只是身体仍有些无力,这却大概是欢爱过度的缘故,於是伏晋鹏便让他睡一会儿,并问道:“书书,你……後面还好吗?有没有受伤?要不要擦点药?”
太平游记(今穿古)34
太平游记之二十二:混乱的人生(一)
伏晋鹏问的也太露骨了点,让王书平脸上不由一红,感觉後面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回应伏晋鹏的话,於是便没理他,掀开毯子,迳自睡下了。
那伏晋鹏看王书平不理他也不以为意,跟著掀开毯子准备睡下来,看的王书平眉头一皱,道:“你这是gān什麽?”
“我‘cao劳’了那麽长时间,难道我都不能休息一下吗?”伏晋鹏理直气壮地道。
对於他的话,王书平不由用手抹了下脸,而後别过头,不再理他,随他躺在自己身边了。
伏晋鹏却好像总要跟他过不去似的,都睡下了不知道怎麽还有那麽多话要说,就见伏晋鹏挨近了他,手试探著摸了过来,见他没反对(只要没骚扰得他实在受不了了,他都懒得理他了),便一边轻轻摸著一边道:“书书,那什麽,冯九如最近还找你吗?”
“……嗯。”本不想答的,但伏晋鹏一直不停地问,吵得烦人,让王书平不得不回答了。
“那个冯九如,还不死心呢?明知道你不爱参与权力斗争,还锲而不舍,挺有毅力的嘛。书书,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参与权力争斗,不过,你可得小心他搞什麽yīn谋诡计啊,免得把你骗上了船。”
“呿!冯九如才不会搞什麽yīn谋诡计呢,最喜欢搞的我看倒是你们四皇子这边,至於我嘛,真是躺著也中枪……呃挨拳头,开个小酒楼还能卷进权力斗争,真是莫名其妙了。”王书平道。
这一会儿躺了下来,就觉得这腰很酸了,王书平不由摸了摸腰,揉了起来,伏晋鹏看到了他的动作,他是qíng事方面的老手,当然明白王书平大概是怎麽了,於是便拿开王书平的手,他帮他按摩起来。伏晋鹏是习武人,手上有的是力气,这一通按摩,时轻时重,舒服得很,比王书平自己那种软绵绵的按摩手法舒服多了,王书平看他手很规矩没乱来,然後按摩的也很舒服,便随他帮自己的忙。
“谁让你表现得很有能耐呢?要是收敛著锋芒,谁会找上你?这还不怪你自己?没事非要写什麽三国演义,别人就是从那时候注意上你的。”伏晋鹏将他搂进了怀里,亲他,虽然动作很温柔,要搁在喜欢男色的人身上,搞不好还能归类於温馨缱绻之类,但王书平实在不喜欢跟男人这麽靠近,可是伏晋鹏力气大的很,他退让不开,身体又疲倦得很,没力气没jīng神跟伏晋鹏扯皮,於是只得一时忍著。
“这能怪我吗?”王书平一想起这个就来气,道:“要不是冯九如太厉害了,我每弄出来一个新菜式,才招揽了一些顾客,他就把我的新菜式学去了,搞的我的酒楼快关张了,我为了糊口,没办法,才只好写点东西,想招揽点顾客嘛,哪知道会这样?”
“所以我说嘛,那个冯九如不是好东西,敢qíng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要不是他让你的店开不下去,这後面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你也不会陷入这场争斗了,是不是?”伏晋鹏顺著王书平的话往下说,看王书平一脸著恼的模样,知道自己所说正中要害了,不由暗暗得乐,心道终於也黑了一次冯九如。冯九如和赵天枢这两人,都要防,前人对王书平太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搞不好就会把王书平勾过去了;後面这人嘛,yīn谋诡计太多,他怕王书平会上当,所以就要经常黑黑他,让王书平对他时时保持警惕心。
──伏晋鹏这时所做的事,都是出於直觉做的,至於为什麽要黑这两人,他还没有有意识地想过,到许久之後,他才明白过来,敢qíng他很早就觉得这两人以後会是他的劲敌所以本能地在最一开始时就可著劲地黑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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