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问道:“呃……段门主有什麽事吗?”
段思成听他疏远地唤他段门主,心下有些酸涩。
其实他不是那种贪恋美色的人,毕竟他也不是没见过美人的人,所以当初跟孙仪和jiāo好,更多的是喜欢他的xing格,并不是因为他长相的缘故,所以一开始跟孙仪和jiāo往时,虽早看到他弟弟长的更出色,他也从没对他起过那种心思,对孙仪和还是很好的,只是後来一时醉酒,跟孙亦翎有了那种关系,虽觉孙亦翎chuáng上美味无比,但是想到孙仪和,也曾想过当那事没发生过,再不理孙亦翎的,只是,孙亦翎都将他勾到手了,哪会放跑了他,说他用了就丢,不负责任,这话就bī的段思成有些过意不去了,再加上一来深喜他chuáng上销魂,二来又见他长的出色,於是便犹豫著两人都要,总归这是个三妻四妾的时代,多一个也无所谓的,不是吗?只是後来追求孙亦翎的人渐多,孙亦翎不喜他有其他人,便让他心中有些动摇,但仍是没说出不要孙仪和的话,只後来,突然发生了那样的变故,孙仪和先不要他了,於是便发生了之後那许多事qíng,现在跟孙仪和更是形同陌路,一想到他错把鱼目当珍珠,现在孙仪和与他又再难亲近,心中怎能不起酸涩。
这时听了孙仪和的询问,便将那缕酸涩感觉暂时搁至一边,看了眼跟在他身边的元放,道:“我有些话要跟你私下说,所以咱们能单独谈谈吗?”
因怕孙仪和像上次那样出意外,被什麽蒙面人弄走,所以他身边总不少人的,这会儿在他身边的,就是事务较少的元放,元放最是喜爱孙仪和身边没人的时候,所以正跟孙仪和昵在一起亲热调笑呢,这时见段思成进了院子,说是找孙仪和,然後还说什麽要单独说话,不由心下不喜,他可还记得这人以前是跟孙仪和在一起的呢,虽然後来这人看孙亦翎长的好,跟孙亦翎搅在了一起,但这会儿不是跟孙亦翎分开了嘛,元放怕他又会对孙仪和打什麽主意,自是不喜,所以当下不冷不热地道:“找小和gān什麽?还非要私下里说?”
要不是因为段思成是名医,不好得罪太过,他恐怕更没好气的。
段思成不想跟元放吵起来,因为他要跟孙仪和说话呢,跟元放吵起来那不是误事麽?所以这时听了元放的冷言冷语,便好脾气地道:“真的是较重要的事,不方便跟他以外的人说,所以,能不能让我跟他说一说?我保证,我没坏心眼的。”
元放暗道,你要是坏心眼我倒不怕,就怕你没坏心眼,是想跟孙仪和重叙前缘呢,所以听了段思成的保证只作不知,并不相让。
倒是孙仪和听了段思成的话,想著他不会没事找上门,这找上门,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所以便想听他说说,况且,如果跟段思成真jiāo好了倒也不错,可以让他帮忙解他身上的鸽盟秘药了。他本来想找其他人帮忙解药,那是因为怕段思成不帮忙,如果段思成愿意帮的话,他当然更想找他,毕竟他的医术不错,估计能解的了那药xing的。
所以这时孙仪和听了段思成的话,看了眼不愿意的元放,讨好地捏了捏他的手,笑道:“既然他有事,我就跟他聊会儿吧。”
元放是十分不愿的,但眼见得孙仪和对他这样讨好地笑著,他还真开不了那个口,驳回他的请求,於是只得勉qiáng答应了,道:“只能一刻锺。”
段思成不待孙仪和接话,忙道:“可以,我的话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多谢元兄。”
第109章 唐尧事发
段思成的感谢元放并不受用,因为他觉得,只要他不将孙仪和勾走他就谢天谢地了,其他的感谢都是虚的。
孙仪和看元放走了,便淡淡地问道:“却不知段门主要跟我说什麽呢?”
好不容易将元放支走了,段思成正要上前跟孙仪和说修炼的事,只是听孙仪和神色这麽淡淡的,心里那层酸涩重又涌了上来,有些涩涩地道:“小和,莫要跟我这样疏离好吗?就算……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了,总还是熟识的人,称我一声段大哥总还是可以的吧?”
孙仪和轻轻笑了笑,道:“呵呵,当不起,我怕叫了,你会觉得我自作多qíng,乱攀jiāoqíng,所以还是称你段门主吧,这样唤著我也心安些。”
前世,他撞破了段思成与孙亦翎做那种勾当,然後一气之下拿剑砍人,被段思成一掌打的背过气去,之後再碰到段思成时,他一开始因为习惯成自然,一时失口叫了他“段大哥”,结果段思成怕孙亦翎误会,看了眼孙亦翎後,就赶紧慌张地将他狠狠羞rǔ了一通,说他自作多qíng,谁是他的段大哥,那qíng景,他到现在还记得,虽然今生段思成救过他好几次,但他仍忘不了当时那一幕,这时便这样道。
不知道为什麽,孙仪和这话,总让段思成有种模模糊糊的错觉,似乎他什麽时候这样说过似的,但又觉得不可能,他怎麽可能跟孙仪和这麽说,再看孙仪和那张淡漠的脸,段思成只觉心中一痛,犹如刀割一般难受,越发地後悔当初跟孙仪和离了心的事,心中不由郁郁,一时之间,不知说什麽的好。
倒是孙仪和看他一时不说话,便不由提醒道:“段门主,你有什麽要说的吗?只有一刻锺时间,再不说可来不及了。”
听了孙仪和的话,段思成方回过神来,忙敛了满腔难过,道:“是这样的,你不是身上真气不好修炼麽?我回去後想了想,已给你想了个法子来,你可以试著用用看。”
孙仪和听了不由大喜,忙道:“是什麽法子?”
段思成看孙仪和大喜,jīng神也不由振奋了,暗道看孙仪和这麽高兴,看来就这个事跟孙仪和谈条件还是有希望的,於是便笑道:“双修!你和人双修,就能弥补这个缺陷了……”
孙仪和一听不由失望,他原想著段思成想的法子定然不一样,会比唐尧跟自己说的更好,比如是个一劳永逸的方法,不像那个双修,中断了就不行,所以才那麽高兴,没想到还是双修,於是听著段思成将双修之所以能解决的原因──这些唐尧都跟他说过了──跟他说了後,便苦笑道:“我还以为段门主有更好的主意,如果是这个方法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嗯?你已经知道了?!”段思成惊讶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关於这个,孙仪和倒也不瞒他,道:“是唐尧跟我说的,你也知道,他是用毒的,对医术也有些了解,所以便说了这个法门……”
孙仪和後面的话段思成没心思听了,他只听到了“唐尧”两字,然後便想起早前的一桩公案来,记起那时候唐尧给自己下了药,把自己弄成醉了的模样,当时他还想著唐尧有没有将自己什麽配方套了去,一直很担心,想找唐尧算账的,这时听了孙仪和的话,暗道配方不知道他有没有盗去,但是,这双修法门,必是那时候从自己身上听到的,然後被那厮拿来跟孙仪和用了,尼玛,他说呢,怎麽唐尧跟孙仪和就那麽亲近了,原来是用这方法勾的孙仪和跟他在一起的!好嘛,他辛苦想出来的方法,让他得了好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当下就不由脸色铁青地道:“这哪是他知道的,是他对我下了药,从我那儿套去的!”
边说边心里想著要怎麽整治唐尧,好报仇雪恨。
孙仪和看段思成一脸气愤外加吃亏的神色,心中想喷笑,但看著他那倒霉的样子,也不好幸灾乐祸的太明显,只得qiáng自忍住了,道:“这怎麽说?”
於是段思成便将上次唐尧下药的事说了,然後道:“就是这样,明明是我想出来的。”
孙仪和暗道,听他说的,那他这想出来法子可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没跟自己说,估计是不想说,於是便想著,谁让你不想说而唐尧愿意跟我说呢,要不是你不想说,也不会这样啊,所以对段思成的气愤便同qíng不起来,只道:“是吗?要真是你想出来的,不是唐尧想的,那还真要谢谢你,不管怎麽样,总归多亏了你。”
可段思成本想要的,是凭著这事跟孙仪和谈判的,想让他重新接受自己的,没想到被唐尧横cha了一杠子,孙仪和已知道具体怎麽弄了,他还怎麽拿来当筹码谈判?
段思成转念一想,当不了谈判筹码、让他没法跟孙仪和复合也没关系,至少,不能让万恶的唐尧独占好处,这几天总听元放和苏九抱怨孙仪和偏心,跟他们亲热时间少,跟唐尧亲热时间多,估计就是因为双修的原因吧──一墙之隔嘛,有时候这院里吵什麽,隔壁的他只要凝神听听还是听的到的──所以这事得让元放和苏九都知道了,那样一来,孙仪和肯定就要对苏九和元放一视同仁了,而孙仪和不可能夜夜都玩那麽疯的,这样一来,跟唐尧在一起做的时间就会缩短了,也就意味著他得到的内力要变少了,这样也算小小地报复了一番,总比什麽都不做qiáng,当然鉴於唐尧给自己造成的重大损失,以後肯定要收拾他一顿的,要不然这口气咽不下!
52书库推荐浏览: 生生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