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针眼了?过来,让我看看你长的针眼。”
“不让,会传染,侯爷顶着两只红眼上朝,人家还以为你……嘿嘿。”
“人家以为什么?”
明珏吐了吐舌头,笑得暖昧jian诈,“只可意会,不能言传,自己想吧!
其实跟萧怀逸说话玩笑还是很愉快的,先前见他总是一脸淡漠疏离,觉得跟他不可能走得太近,明珏心里也很排斥他。萧怀逸稳重沉着,毫无跋扈张扬的举止言行,却让人有一种仰望的感觉,可今天不一样,他也有很可爱的一面。
萧怀逸笑了笑,伸出胳膊要拉她的手。明珏心一跳,马上转身,快走两步,甩开他的手。孰料她那条用缭绫jīng作而成的四A裙恰到好处地飘了起来,裙裾划过萧怀逸的手,被拉扯住,轻轻一拉,连人带裙向chuáng上倒去。
该死的裙子,为什么没风也会飘?而且是这时候,可现在骂裙子似乎晚了。
她压在萧怀逸胸前,身体被他的双臂箍住,脸抵在他的下巴上。清冽如早chūn青糙一般的气息弥散萦绕,令人如置糙木吐翠、chūn寒料峭的原野,舒畅清慡。
萧怀逸一只手臂环住明珏的纤腰,握紧她的双手,另一手臂沿着她纤瘦的曲线游走。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不少,但与明珏在一起,感觉截然不同。
他有两个女儿,都被他捧到手上宠,喜爱到骨子里,他喜欢女儿跟明珏有直接的关系。不管他有过多少女人,那见面就要咬他的雪团般灵动讨喜的女孩永远温暖着他的心怀。女孩与他那些女人不同,但他总会想起那温柔到心肺的一幕。
秋氏死后,白夫人重回萧家,视他为眼中钉、ròu中刺。当时他只是一个几岁的孩童,还有一个小他两岁的妹妹需要他保护,个中艰难可想而知。
八岁那年,他遭白家死士追杀,洛老太太救了他。论起家族渊源,洛老太太生母的娘家与秋家有亲,秋家远在西南,道途遥远,就一直没有来往。
失去母亲,即使他家在京城,也茫茫无亲,兄妹相依为命,孤苦无助。被洛老太太救下之后,他和洛家常有来往,洛老太太对他们兄妹多有帮扶看顾。有齐国公府这块招牌在,白夫人和萧老太都有所顾忌,不敢把事qíng做得太过份。
十四岁那年,洛老太太请他过府做客,给他引荐洛家的二小姐和四小姐。两位小姐与他年龄相近,他知道洛老太太有意结亲,就应承了洛老太太的好意。
尽管当时他有日思夜念的心爱之人,但他功不成、名不就,有萧怀远在,他也不可能袭爵。无论从哪方面看,他都与心爱的女孩不般配。
那时候,他心里装满抚不平的忧伤,令他沉闷憔悴。
初见明珏,她只是一个两岁的奶娃娃,咿呀学语,乖巧可爱。当时他嘴里含着一块麦芽糖,小明珏也要吃,给她别的不同意,非要吃他嘴里的。他不能把自己吃过的东西给孩子,巧言哄慰,可小明珏仍摆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式。
趁他不注意,小明珏就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脑袋,去啃他的嘴。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一个两岁的女孩,辗转缠绵,几经努力,小明珏终于把他嘴里的糖啃出来了。胜利的笑容洋溢在她的小脸上,比chūn花秋月还要灿烂明净几分。
小明珏把他的嘴咬肿了,当然,也夺走了他的初吻。刹那间,他忽然感觉生命多了色彩,如流光溢彩般璀灿辉煌,他沉闷的心即时复苏,却无关qíng爱。
时隔多年,那温柔鲜活的一幕仍留存在他脑海深处,时时翻晒,记忆犹新。
十几年的风雨历程,他经历了恩怨qíng仇,经历了生死荣rǔ,有些东西他一直想忘记,但那一幕他总想时刻记起,那也是他从不与人分享的秘密。
现在,他变了,明珏也变了,但那一幕留在他心中,永远不褪色、不会变。
“明珏,你还记得你两岁的时候第一次咬我吗?”
“不记得,放手,你……”明珏想挣扎,心说鬼才记得。
男人特有的微薰的热气掺杂着茗香酒醇,呼在她粉嫩柔滑的脸颊与脖颈,痒痒麻麻的,如猫抓一般。她粉面如朝霞染就,痒麻的部位扩大,炽热如火烧火燎一般。她咬了咬舌尖,趁现在还没被男色迷惑,赶紧推开,远离他。
如果是前生,她还是差几个月满三十岁的熟女加剩女,她会毫不犹豫主动出击,把萧某人吃gān抹净,不但不需要他负任何责任,她反而可以对他负责。这样的人物,能长期霸占为己有,养眼怡心,jīng神和身体齐享受,就不枉此生了。
可现在不行,坚决不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今生的她只是一个未满十三岁的少女,比才露尖尖角的清荷还要嫩,怎么能被一个千帆过尽的老男人蹂躏?况且她的“大姨妈”自初cháo之后,历经七八个月的漫长等待,前几天才又一次大驾光临,预约以后每个月都来讨扰。
对萝莉也能下手,太不尽人qíng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放开姑奶奶,否则姑奶奶让你十年不举,再把你阉了,用xx来泡酒,当虎鞭酒卖。这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无法附诸于语言,因为……
萧怀逸火热的双唇划过她的耳轮,变得急促沉重的气息笼罩着她,深深浅浅唇纹印在她的粉颈上,并向下延伸。苏麻的感觉迅速扩张到她四肢六体的神经末稍,如燎原星火一般,自身的风加助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明珏、明珏……”
他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开启内心如chūn水一般的忘记闸门,那段忘记无关qíng爱,更与yù望无关。或许跟他此时的心qíng不一样,但他很想把记忆和现实重叠。
明珏一阵眩晕,低沉温柔且带有磁xing的声音呢喃着她的名字,勾魂摄魄,如魔音鬼唱,与亲吻的动作配合,麻了她的身,苏了她的心,摧毁了她意识里最后了防线。在她看来,是一个老男人想占她的便宜,而萧怀逸却有别样的心境。
不能让他占到便宜,坚决不能,可是……
这妖孽老男人功陷女人身和心的功夫比他统帅三军、攻城掠地还要炉火纯青,不知经过多少女人采排演练,哪里是她这qíng窦初开的青chūn美少女能抵挡的?
或许她根本就不想抵挡,这具身体对萧怀逸的亲昵反映敏感,大有yù拒还迎之势。都是死鬼洛明珏惹的祸,为什么会对萧怀逸有爱慕和崇拜?都导致身体不受她的jīng神控制了。她就是再能推卸责任,也不能否认现在她是洛明珏。
她调动全部思绪,让自己去想被他休弃之后所受的侮rǔ和委屈,想他命硬克妻,想他妾室成群,想他与尼姑苟且,想他即将娶温玉嫦,想他……
可她越想迷糊,越想双手越无力,她的意识很清晰,身体却不受脑神经支配,或许她的潜意识里根本不想再推开他。任他坚实的双腿缠在她身上,任炽热的双唇吮吸她红嫩的唇瓣,任他的手抚弄她微微隆起的玉峰,任他……
完了、完了,老不死的,我还这么粉嫩,你就忍心吗?明珏心里怨怼哀嚎。
“娘、娘,嬷嬷给我换薄袄了,新做的。”卧房的门被重重推开了。
明珏的所有意识霎那间回归,她狠命推开萧怀逸的手臂,跳下chuáng,快速整理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萧怀逸睁开眼睛扫了明珏一眼,又闭上了,嘴角掠起浓郁的笑意。虽说yù求不满,看上去并没影响他的心qíng,也许他玩的就是刹那心动。
“怎么给你做了一件红袄呢?象红孩儿。”
多多的薄袄是赤红软缎做成,镶了淡蓝色滚边,胸前刺绣两只动物图案,颜色漂亮又有jīng致。多多穿上更显唇红齿白,灵动讨喜。
“嬷嬷说红色好看,娘,不好看吗?”
“好看呀!去把外衣穿上,别着凉。”
“我这就去穿,我爹呢?”
“死了。”明珏回答得gān脆利落。
“这么快就死了?”多多爬上chuáng,又喊:“娘,爹没死,还会笑呢。”
明珏把多多抱下chuáng,把他推到门口,“快去穿外衣,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玩。”
“好,我要去棚里摘糙莓。”
打发走多多,明珏恨恨瞪了某人几眼,问:“你也该起来了吧?”
“起来做什么?”
萧怀逸看着她,炽热未褪的目光如簇簇火苗燃烧,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明珏错开他的目光,狠狠瞪了一眼,不想看他,似乎也有些不敢。
她舔了舔微肿的嘴,也舔舐了男人留在她唇瓣上的特有的气味。她在这个时空的初吻就这样的被掠夺,她气愤,她不甘,但心底也有几丝莫名的甜蜜。
“快起来,你占着我的chuáng,我都没法午睡。”
“天都快黑了,你还午睡什么?坐下,我们聊天。”萧怀逸拍了拍chuáng沿,眯着眼睛扫视她,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的地卖给江宇慧了?你跟她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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