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huáng鸢极度不乐意地咕哝了一句:“估计他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得到什么秘本罢。”
“也有可能。据说杀手从小要学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兴许他也会修真呢”
“你当修真这么容易么?若非有这个戒指空间,你带进来的那些鱼和麻雀,没有一只具备修真的资质。”
“哦,原来是我为它们创造了条件。”严真真明白了过来,“那我要不要向它们收点儿门票费或者租金什么的?”
小huáng鸢瞪了她半晌,掉头而去。不过,临走前还幸灾乐祸地说了一句话:“白虎比我还要挑食一点点,我记得它们只吃紫参。”
啊?严真真差点跳起来。紫参这种植物,生长起来可缓慢得紧,尤其是要长到好年份,即使有着空间宝贝,长得也实在有点艰难的。
若是小白虎们的食量和小huáng鸢一样大,她空间里的紫参岂不是连参须也没了?若是要等着用它救命,一时半会儿可催长不出来啊
想到此处,她急忙朝着紫参栽种的地方奔去:“你们两个好歹给我留一点儿,不能全给吃了啊”
两只小虎正在刨土,虽然爪子极小,按理说还在吃奶的阶段,可是刨土的速度可一点不慢,只一会儿便刨出了一支紫参。而且,是这个空间里年份最久的紫参
严真真心疼地看着两只小白虎各咬了一段参须,小心肝儿颤颤的。她的损失,真够大的
不过,她很快便从悲摧状态回过神来,因为两只小虎把剩余的紫参又给埋回了土中。原来它们一顿只要吃一小段参须
严真真忙心满意足地摸了摸两只小虎的头:“这样才对嘛,别像某只鸟那样贪得无厌。”
“我很贪么?”小huáng鸢从一边的豌豆丛里冒出了颗鸟脑袋,“你不想想苹果和紫参的价值相差多大我吃这么多苹果,未必及得上那一段紫参。”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不能把苹果全给吃了,对不对?”严真真依旧不满地瞪着它。
瞧瞧,她在岸边加种了多少株苹果树?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再多的苹果也都祭到了小huáng鸢的五脏庙里。
“但是从价值上来说,我吃了那么多的苹果,还是不能与一段紫参相提并论。”小huáng鸢极力地chuī嘘。
“空间里的苹果,能和外面一样么?”严真真气鼓鼓地瞪着它。
“不就是吃了这么几只苹果么?至于这样的小气嘛!”小huáng鸢咕哝着,到底心虚,很快地闪到了一边。而两只小虎吃了一截参须,似乎很满足,讨好地朝着严真真的脚边蹭了又蹭。
“行啦!”严真真轻笑,“乖乖地睡去,快快地长大。以后长得跟你们父亲一样,那可就威风了。”
两只小虎睁着乌黑的眼珠子,那神色竟像是企盼的。
“父亲……怎么样的?”其中一只小虎,轻轻地问了起来。也许是第一只说话,有点结结巴巴,但还是很清晰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严真真不由得暗赞,到底是上古神shòu的后代,智商就是不一样。才刚出生,便已经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虽然用的是白虎语言。
“我没有见过你们的父亲,但想来一定威风凛凛。若不然,那只骄傲到极点的小鸟,绝不会甘心称赞别人……别的动物的。”
两只小虎满足地打了个呵欠,竟然也不挑地方,便在紫参旁边趴着睡了。
严真真自言自语:“看来,我得替它们搭个窝才行。反正那间小木屋有点嫌小了,gān脆把那间让给它们,我另搭一间便是。”
小huáng鸢chuī胡子瞪眼睛地探出了脑袋:“真真,你不能偏心成这样罢?你看看,我和苹果天牛,包括小麻雀,都是自己找窝的。就算是抓进来的几只蚂蚁,它们也是自个儿打dòng的。”
“你们多大了啊,小白虎才刚出生呢,怎么搭窝?”严真真白了它一眼。
“它们只是懒而已,并非不会搭窝。这是我们动物界,与生俱来的本能。更何况,这地小白虎,可不是普通的白虎!”
“按你说的,现存的只能是一只白虎。可是据我们所知,已经有它们父子三只了。”严真真用手摸了摸两只小老虎的脑袋,皱着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虎子嗣艰难,一下子生两胎,似乎还真是少见。”小huáng鸢老学究似地摇了摇脑袋,“估计这是特例罢。”
这不是废话么?严真真气结。
“我修炼去了。”小huáng鸢见势不妙,急忙打起了退堂鼓。
“修炼?是去偷吃苹果罢?”严真真喃喃。
“什么叫偷吃?我这是光明正大地吃,反正空间里的苹果树,我全包圆儿了。你若爱吃,我替你留两个。”小huáng鸢理直气壮。
“两个?”严真真哑然。空间里每天被它扫dàng的苹果,何止几百个!留两个,它也正好意思说出来……
“多了你也吃不掉,与其làng费,不如让我吃个饱。”小huáng鸢讨好地落到她的肩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严真真。
严真真气结,正要反驳两句,忽地脸色一变:“下次再跟你仔仔细细地算笔账,我听见门外有声音,赶紧出去了。”
说罢,也不等小huáng鸢反应,便闪身出了空间。时间掌握得刚刚好,她才拿起案边的书卷装模作样,门帘子已被掀了起来
正文 第264章 你喂我
“王爷······”严真真看着大步流星走进来的孟子惆,有点摸不着状况。这位不是说有事儿,得过几天才能来的么?这才过去了一天两夜而已。
“没被虎伤着罢?”孟子惆走近她,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色,“我带了太医过来,给你把个脉。”
“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倒是几个侍卫受了伤。”严真真摇头,“他们把我护在身后,你让太医给他们瞧瞧罢,我瞧王志中似乎伤得有些重。”
当然,这个伤重,也是相对的。严真真见他行动无碍,想必也只是一点皮ròu上的痛。反正人家也不当一回事,随手拿金创药给洒上了,估计对于他们来说,受这样的轻伤,也是家常便饭。
“先替你看过了,再给他们瞧瞧。这种外伤,他们自个儿便能治。”孟子惆却坚持己见。
没奈何,严真真只得由着太医把了脉,又开了几帖药。当然,这些药,严真真是绝不会想吃的。别说口味苦得要命,就是颜色,也乌漆抹黑得让她不敢恭维。哪里有她的空间里梦幻般的紫色来得漂亮?便是看着,便心旷神怡。
“让你住到山里,可不是让你撒欢儿地到处跑的!”孟子惆的脸色不大好,不过严真真并没有被他吓倒。她知道,这是他表达关心的方式而已。
“我没有到处跑啊,只是去采摘一些蘑菇做汤而已。”严真真软软地辩解,又讨好地说道,“厨下还有一些菌菇汤,王爷可用过早饭没?昨儿我吩咐过了,今儿早餐便是菌菇粥,一定鲜得可以把你的舌头给吞下来!”
“是么?”孟子惆的脸色仍然没有放晴,不过以严真真的ròu眼观察,还是软和了那么一点点儿。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一会儿吃了再说话!”严真真拼命地点头“这可是现采的蘑菇……呃,是昨儿采的,也比市场上卖的新鲜。”
“好,尝尝你亲手采摘的蘑菇。”孟子惆伸出手握住她的,“往后不许再到山林深处去,我刚刚吩咐王志中去把那头虎宰了免得再让你遇着危险。”
严真真心虚,王志中他们哪怕搜遍山头,也找不着那只老虎了。它如今已被剥了虎皮,怕是尸骨无存了罢?
“除了虎,还有láng,往后要吃蘑菇,便让王志中叫人去采摘便是,何必亲自动手?”孟子惆又教训了一句。
“哦,知道了。”严真真很想教育他自己动手的才是最美味的不过鉴于某人打小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锦衣玉食,便决定缄口。
jī同鸭讲,那可是很没有意义的事。
“你不是爱看书么习字么?我替你带了上好的徽墨,今年进贡的不算多,我也只得了两块儿留一块给你。”孟子惆从袖中掏出一块包得严严实实的墨,让严真真惶惑不安。
“我那手字,勉qiáng能入得了眼,哪里犯得着用这样的好墨?”
其实,严真真根本就分辨不出墨的好坏,在她看来,能写出字来的便是好墨,谁管它产自徽州还是湖州?凭白地领一个大大的人qíng她觉得太不划算。
“那便再练练横竖你在别院里也没有什么事,总好过你再去遇险。”孟子惆面无表qíng地把徽墨递到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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