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隽想起历次事件,好像还真是这麽回事,於是只得将杀心暂时收了起来,然後漫不经心地冷哼了声,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不就是武功时灵时不灵麽?你司无戒也不能因此遭受打击,变得这样胆小怕事吧,武功失灵被人打死就算了,示弱gān什麽,不嫌丢脸麽?”
司无戒心里撇了撇嘴,想著要你管,嘴上却没搭他的话,看明隽也去找路。
因为已是晚上,这个林子又有些怪,明隽只转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原地,靠著大树睡了起来。露宿山林这种事,即使已经过了两天,司无戒还是睡不惯,但也没办法,只得找了块糙地,睡了上去,幸好没露水,要不然司无戒铁定睡不著。
第二天一早,明隽便继续找出去的路,一开始的时候,明隽还把司无戒骂了几遍,说他笨,连路都找不到,但当一上午过去了,他们还在这个林子里转,并且转回了原来的地方後,明隽就闭嘴了,事实证明,这个林子的确有些奇怪。
就连顺著河走,也没发现出口──那河从一个dòng里流出去了,不知道dòng里的qíng况,两人不敢顺著dòng游过去看,怕遇到危险,就将从dòng里游出去的方法作为最後的方案,在此之前,再继续找找,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可是一连找了几天都没找到更好的办法,明隽枯燥得连野兔等野味都吃腻了,心火渐渐上升。
“你用轻功飞到树梢上俯视一下这个森林,看看是什麽状况。要是能看到出路,我们就踩著树梢一路奔过去,省得在林里看不清方向,总是迷路,像鬼打墙,原地转圈。”这天,看明隽黑著张玉脸,司无戒便提议。
明隽鄙视他,道:“那你怎麽不提议我悬浮到半空去,看的更广呢?你当轻功能这麽厉害,立在树尖上都行?还是你行?你要行的话,你试试好了。”
像司无戒能借力从千仞山上下来,那是因为踩的峭壁是实物,能借力,现在树梢太轻,踩上去借不到力,除非轻功真的高到神化的程度,否则还真难以实现,反正明隽不行,估计司无戒要真气运转良好,借力飞到树梢,还能站一会儿。
司无戒闹了大红脸,他不太了解轻功到底能厉害到什麽程度,只是自己的想当然罢了,这时听了明隽的鄙视,便蔫了,明隽却道:“虽然树梢上不行,不过到大树的树枝上倒是可以站著望望。”
於是便选了一棵看起来很高的树,明隽借力上了去,站到了尽可能高的枝桠上,扶著树gān,向前方望去。
“怎样?”司无戒在树下询问。
明隽跳了下来,道:“都是大树,被遮住了,看不出什麽名堂来。看来得另想办法。”
“要不向著太阳的方向走?”司无戒又提议。
“这儿是深谷,天空这麽小,又不空旷,太阳看起来就那麽段距离,你向著太阳走,走来走去还在谷里。”明隽继续鄙视他。
想不到更好的主意,司无戒便住口了,免得被明隽继续鄙视,虽然可以不把明隽的鄙视放在心里,但司无戒也不是木头人,他也不想老被人骂啊。
祸不单行这句话再正确不过了,两人找不到出谷的路也就算了,自来谷里的第一场雨却唏哩哗啦下了起来。
明隽暗叫倒霉,看到附近有个小dòng,还算gān净又不cháo湿,地势还较高,雨水不会灌进去,便钻了进去,司无戒看明隽钻了进去,也跟著钻了进去。
那dòng很小,一人呆倒还算宽敞,两人挤进去後便只能挤在一起,那明隽不喜欢拥挤,便不耐烦,骂司无戒,道:“你不会自己找个啊。”
司无戒委屈,道:“附近没看到,这雨说来就来了,哪有时间找。”
明隽看他凤目盈盈,要把他丢出去的动作便顿了下来,随他挤在自己身边。
司无戒看著dòng外的雨一时下个没完,便有些昏昏入睡,不多会小jī啄米的头便靠到了明隽的肩上。
气息相闻,让本来要推掉他的明隽一时停下了动作,想起那晚司无戒可怜无助的模样,找不到路的心火加上长久没有解决生理需要的yù火便jiāo杂在一起,让明隽一时起了不该有的反应来。
第三十三章
是时候找点事qíng做做,发泄发泄因这倒霉的谷底行带来的心火了,再者说了,这也算给司无戒的一点教训吧,先前说要在内伤好了後杀司无戒的,结果因为害怕司无戒会条件反she地武功显灵杀了他,只好住了手,将一肚子窝囊气憋了回去,现在要能压倒司无戒也算报了先前被这厮的羞rǔ之仇吧。面临危险时司无戒的武功会显灵,如果不是危险,只是欢爱的话,这人的武功也许显不了灵,到时自己不就得手了嘛,如果他的武功显灵了,他又不是杀他,只是求欢,想来就算显灵,在条件反she时也不会下重手杀了自己的。明隽想著这事自己稳赚不赔,哪有不做之理。
於是在几经思索後,明隽的手还是顿了顿,搂住了司无戒的腰,将他带进了怀里,宽肩,细腰,翘臀,长腿,其实司无戒长的还不错,虽然年纪大了点,不若十四五岁的小倌有青涩味道,但这荒郊野外的,也还能凑合。
越看心火越盛,於是手上便紧了些,将司无戒拉到了自己跟前,吻了过去,也不怕司无戒的武功显灵了,在睡梦中糊里糊涂,手上没个轻重将他错手杀了,qíngyù让他暂时失去了理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大都如此,难怪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
司无戒正睡的香,突觉呼吸困难,便吓醒了,然後便看到了明隽放大的脸,而他的舌头正在自己嘴里肆nüè,不由受吓更甚,“唔唔唔唔”地想说话,却被明隽紧紧扣在了怀里亲吻,平常反应挺快的武功这时也不见踪影,只能任那明隽吻个透彻,一时让本来在战翼飞的安抚下已经忘记了那晚可怕的司无戒又想了起来,不由又惊又怕,叫道:“你……你gān什麽!小心我武功恢复了杀了你!”
明隽的手熟练地探进司无戒的衣襟,一边抚摸一边顺著他的颈项亲了下去,最後伏在他胸前吮吻逗弄那两只敏感的rǔ尖,此时听司无戒这样说,便稍顿,抬头看了眼又惊又怕的司无戒,捏了捏他的脸颊,邪邪笑道:“那你试试看武功能不能恢复啊!我等著。”
“就算要做,我也要在上面。……”没有恢复武功所以反抗不了的司无戒看明隽的手向下摸到了他的双丘上揉弄,头皮发麻地退而求其次。
只这时已知道司无戒无力反抗的明隽哪会跟他谈判,不理他,只自顾自啮咬吮弄著司无戒的rǔ尖和身体,司无戒被他咬的有些疼,想推开他,却被他两手两脚压制得动弹不得,虽然被压住了,但他的挣扎还是让qíngyù勃发的明隽有些不愉,从他怀里抬起头,随口抚慰道:“在下面也很舒服的,你要让我做一次,以後我不但不再害你,还保护你,怎麽样?”
“萧落英会保护我……”司无戒道。
在这种时候,在一个男人面前提另一个男人,实在让人舒服不起来,於是明隽的眼梢微挑,冷哼了声,道:“要对付你的人有唐朝云、韩东城和龙潜,只有一个萧落英哪里应付得了,加上我保护你,不好吗?我这一生还没想保护过谁呢,一般人还没这个荣幸。再说了,你就那麽相信萧落英会保护你?都没打过多少jiāo道,就敢全心全意地相信他,你司无戒的脑子不会不止忘记了功夫,还丢了不少智商吧?”
明隽的话其实也有些道理的,虽然萧落英说保护他是他开山祖师的遗命,但司无戒只一直想著,大概他回去後发现萧落英能保护他回去,所以就留了那封信,但假如没回去,萧落英会不会一直保护自己,那就要另说了,反正他已经回去了,对於回去後的事他不知道也没兴趣打探萧落英对他到底是怎麽想的。所以他对萧落英虽然不是非常信任,但对他肯定能保护自己回去这事却深信不疑,不过这种坚信没法跟明隽解释清楚,所以司无戒只能道:“战翼飞也会保护我。”
明隽嗤笑,道:“战翼飞只会在不伤害他利益的前提下保护你,一旦在保护你和他的利益之间选择,他肯定会放弃保护你的,要不然那天他gān嘛不帮你对付我们?”
“你难道不是一样吗?就算说要保护我,也只会在不伤害你利益的前提下保护我,我要这样的保护做什麽?”
明隽yù火焚身,没时间跟他磨唧,恶狠狠地道:“你不同意更好,我直接qiángbào。你就说吧,你是想配合,我对你温柔点,还是不配合,我qiángbào你?”
这话才是司无戒的死xué,当下考虑了会,便停止了挣扎。的确,在他武功找不到影子的时候,有高深武功的明隽的确不用跟他谈判,可以想怎样就怎样,所以既然明隽这样说了,他还是配合吧,还能捡到一个没多少保障的承诺,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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