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正处於兴奋的当口,自然没时间想这事,翻过司无戒又从背後进入了他,看著司无戒晃动著雪白的双臀主动地扭著腰,刺激得让他有些bàonüè,便抬掌不时拍打司无戒雪白的双臀,本来先前被他又捏又掐所以有些淤青的双臀便霎时红了起来。
司无戒却像是很享受,每次拍打他的臀部,他都兴奋地吟叫,段衡便拉著他的腰深深顶入,然後转动著探索未知领域,在他加快了速度时,司无戒的身体便颤抖了下,而後she了出来,不时收缩的後xué咬著他的热铁,让他不由停了下来,享受他的挤咬。
待司无戒高cháo过後,段衡才继续抽cha,又换了一种姿势,他从chuáng上下了地,将司无戒盘在自己的腰间,托著他的臀,不时上提下压,这样进入亦深,而且失去重力的下挫,让进入的时候力道更大,司无戒双手在他脑後jiāo叉,被他顶的绷紧了身体,喘息著轻轻求饶道:“唔……轻点……要顶破了……顶坏了……”
皱眉摆著头,轻轻呻吟著,鼻翼翕动,全身被cha的泛红,rǔ珠红肿,身上红痕片片。
明明是打算做死算了的,可是真到了那当口,他又不舍得死了,看被cha的两耳轰鸣眼冒金星,便忍不住开口求饶,真怕自己的甬道别被他猛力顶破了。
第一百零三章
段衡却不理他,只当这是qíng趣,便肆意地一边大力顶弄,一边去咬他的唇,司无戒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便迎了上来,两人纠缠在一起。段衡含住了司无戒的舌头用力吮吸著,不大会儿,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津液便顺著口角溢了出来,段衡走出房间,外面有下人在,看见主人在办事,不由目瞪口呆地瞧著,司无戒也看见了,羞赧之意让他全身一个激灵,she了出来。
那段衡在他的挤咬下,也she了,却没有变软,不大会儿又继续cha他。
司无戒听著那yín靡的“咕唧”“咕唧”声,脸霎时通红,段衡却不放过他,将他放到了院里的躺椅上,一边继续顶弄他,一边手指摸到了蜜xué边,慢慢顺著湿润的fèng隙钻了进来,开始抠弄起来,不知道被他摸到了什麽地方,司无戒只觉又胀又麻,尖叫起来,看到有个小厮正满脸通红地看著他,羞意加剧了身体的敏感,只觉膀胱有点失重,马眼一阵酸麻,竟是失禁地流了些液体,最後意识有些脱离,昏了过去,朦朦胧胧中感觉那人还是没放过他,也不知道做了多久。
“我怎麽了?”不知道多久,司无戒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chuáng上,身上已清洗gān净,穿著gān净舒适的里衣,恍恍惚惚的,不由问道。
“你大概是哭多了,哭晕了。我给你喂了点药,现在头还有点晕吗?”段衡喂他喝了点水,手指按上他的太阳xué,帮他轻轻揉了揉,而後问他。
大脑慢慢恢复了清醒,太阳xué上的力道舒适,司无戒便摇了摇头,道:“不晕。”
“那就好,你安心在这儿呆著,要不喜欢,我带你出去散散心。不过外面到处都是找你的人,出去的话,会有危险。”段衡道。
恢复意识就想起段衡先前说的关於战翼飞他们的事,不由黯然,却也知道黯然也没用处,遂不再想,只问道:“我想去天坛,你陪我去好不好?”
这个鬼地方既然没有任何他留恋的东西,早走早好,他一天也不想在这个世界呆了。
段衡为难,道:“不是我不想带你去,只是外面风声真的很紧,就是要去,我也要做点万全的准备,比如要等你身体舒服点,先前做的太猛烈,你身体可能有两天不太舒服,还有比如易容,免得被人发现了,我一人之力有限,如果被发现了,我只怕护不了你,毕竟现在想得到你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建议你暂时别去,非要去的话,也等两天,行吗?”
既然段衡说现实qíng况不允许,司无戒也只能点点头,只心里想著,也许他该让段衡帮自己易了容,然後一个人过去。
易了容,谁也不认识他,然後去京城,也许比跟这帮人在一起更安全呢。
可是段衡肯定不会让他这麽去的,不是担心他,而是……嘿,不想让所谓的知道秘籍和宝藏的自己逃脱他的掌心吧。
他现在这种状况,叫软禁吧。
司无戒在脑里胡思乱想著,然後便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厮过来服侍他吃喝,脸上霎时通红,原来就是先前自bào自弃跟段衡欢爱时,在一旁偷看的小厮,其实这院里不少人都看到了自己那幕丑态,只是在小孩子面前更觉丢人罢了。
丢人事小,怎麽逃出这个地方事大。司无戒听著这周围隐隐有高手的绵长呼吸,知道虽然只看到几个下人,其实暗处藏有高手,他要想逃脱这地方简直难如登天。
正尴尬间,处理好了暗帮事务的段衡又回了来,看见他在那儿发呆,便过来抱住了他,笑道:“等过几天带你去天坛,从天坛回来後,我带你去暗帮。江湖神秘的暗帮,你一定没去过吧,带你去看看,如何?”
司无戒心中明白,段衡这话的意思是想将他软禁在暗帮,所以也懒得理他,任他自言自语。
“成呆木头了。”段衡见他不说话不搭理,既不生气也不著恼,便去摸他的身体,笑道:“我看你可还呆呆的。”
司无戒遭他调戏,却并不抗拒或者阻止,只随他动作。
段衡颇觉无趣,郁闷道:“有点反应好不好?那麽喜欢战翼飞他们啊?”
听到这话,司无戒眼神暗了下来,段衡看他这样,颇为不悦,难听的嘶哑声音再度响起:“我说我代替他们喜欢你,又愿意帮你去天坛,结果我这样的真心你无所感,倒喜欢那些伪君子?我寻摸著我们也没什麽区别,只我的相貌远逊於战翼飞等人,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就毫不动心了?”
这新鲜话勾回了司无戒的神魂,诧异道:“你这不是易容的麽?”
段衡怪异地道:“谁说的?我整天戴著面具也不舒服啊,在自己地盘上,总要让脸露出来透透气吧?你怎麽会以为我是易容的?”
司无戒老老实实地认真道:“我原以为你是世家子弟,母亲又是……”美jì“应该长相俊俏才对,倒没想过你会长相普通。”
段衡舒了口气,道:“我父亲母亲长相的确要比我好,但不知道为什麽,我会长相普通,大概是突变?反正就这样了。那就是说,你并不是因为我长相普通才不喜欢我的?”
司无戒扯了扯唇角,道:“容貌不过皮相,在会易容术的人手里,普通长相也没什麽,反正他只要涂抹点药水就能变得俊美漂亮。所以我怎麽是因为你长相普通就不喜欢你?”
“那你是因为什麽原因不喜欢我?嗯?”段衡问。
司无戒颇觉莫名其妙,道:“gān什麽非要我喜欢你?”
第一百零四章
段衡见问,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道:“那是必须的,我都说要代替战翼飞等人喜欢你照顾你了,总不能只我唱独角戏吧?你当然也得给我点回应。”
司无戒要不喜欢他,他怎麽听得到他的那个秘密?
“我也没让你喜欢我照顾我?所以我为什麽要回应你?”
司无戒对他翻白眼的模样让段衡发了狠,便压住了他又求欢起来。
跟前次一样,司无戒并不抗拒,随他动作。
对於司无戒来说,已心如死灰,只整天想著要怎麽离开暗帮,离开这个时代。
如能离开暗帮,到时找战翼飞等人也无不可。反正,就算他们对他有目的,但到底,他们是答应了陪自己去天坛的,所以管他们待他如何呢,先达成自己的愿望再说。毕竟以他一人之力,进入守卫森严的天坛有点困难。
虽这样想著,但一想到要去找他们,知道了一切的司无戒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不知道到时自己能不能做好心理建设,坦然跟他们在一起,他总怕自己会看到他们伤心难过。
因心qíng颓败所以放纵的後果就是两人都有些纵yù过度。
段衡是天天不落,但凡跟司无戒说话一言不合或者司无戒不理他,便压著他折腾一番,平均起来,每天总有两三个时辰是做这种勾当。
司无戒并不禁止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反而有时觉得这种纵qíng能让他忘记不愉快的事,所以平常言语不合的两人,在chuáng上倒还算琴瑟和谐。
这日两人又一言不合了,於是那段衡便像往常那样又开始惩罚司无戒,罚著罚著两人在chuáng上不大会儿又像往常那样和谐了──这是近日的常态,正常说话总是斗嘴,在chuáng上的时候却又相合,段衡往日对欢爱之事并不纵qíng,但跟司无戒在一起时,因为总爱被司无戒惹怒,一惹怒就总想体罚他,最後体罚变成了享乐,如此反复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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