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谭正英的惶急,赵开宁这时方从爆炸讯息中回过神来,眼神复杂地道:“……可以继续当兄弟,也不会讨厌你……实话实说,其实我男人女人都可以,所以对男风之事,并不会歧视。”
赵开宁这话显然给了谭正英希望,当下谭正英听了不由喉咙发gān,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希冀地嗫嚅道:“那……你……你能接受我麽?不……不接受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知道你不讨厌男风,我们还能继续做兄弟,以後我还能见到你,我就很满足了。”虽然这样说,但一想到赵开宁拒绝,谭正英的面色还是不由黯然。
看谭正英这样痛苦,赵开宁脑里在高速运转著,想著要不要遂了谭正英的意,其实对於他来说,多一个伴侣跟少一个伴侣没什麽差别,所以如果谭正英想要他,他对他又不是非常讨厌,接受亦无不可,但关键是自己身边还有其他人,而眼前这人又不是普通人,而是忠厚老实、武功高qiáng、xingqíng倔qiáng耿直的谭正英,所以有些话他得讲清楚,免得自己好心满足了他的要求,跟他在一起了,哪天他看到自己有其他人发火,那就是好心没好报了。
於是赵开宁便缓缓道:“接受你不成问题。”看谭正英面上一喜,赵开宁接著道:“但,实不相瞒,我……家里还有些伴侣,如果我接受你,你不会是唯一,我怕反而是你接受不了。还有,如果真要在一起,你只能在下面,因为……我只愿意在上面,不愿意做在下面的人。这两点你要不介意,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家里有些伴侣,谭正英虽然觉得心里有些些不舒服,但其实他也能想得到,一般人十五六岁就会成亲,这赵开宁已有二十六岁,家里若无伴侣那才怪了,所以这样一想谭正英也就释怀了,至於赵开宁说他只能在上面,这更不成问题了,只要他终於能答应跟他在一起,这些都不是问题,毕竟,他本来觉得最大的问题是赵开宁不跟他在一起,甚至,怕他厌恶男风,以後不想再看到他,现在赵开宁不但不厌恶男风,还愿意跟他在一起,他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於是当下想开了便微笑著点了点头,道:“你所说的,我都没意见。”
赵开宁看他没意见,亦微微一笑,当下便搂过了他,用对他从未有过的亲密语气道:“那……现在想要吗?”
谭正英知道赵开宁这声询问是什麽意思,保守的他脸上不由一红,不过不好意思没持续多长时间,便马上想到上次帮赵开宁解毒时的痛苦,身体不由一僵,想著那种事……实在是痛苦地可怕啊,所以要应承赵开宁的索求吗?瞄了眼赵开宁跟平常完全不一样、让他一看就有点脸红心跳的火热眼神,谭正英终是下定了决心,想著既然在一起了,这种事是必然的,自己如果此时拒绝了他,搞不好会让赵开宁觉得怪异的,於是当下咬了咬牙,便点头道:“可以吗?”
第九十章
赵开宁挑了挑眉,笑道:“当然可以。”
便携了谭正英的手进了里间,赵开宁想著谭正英既然一直期盼跟自己在一起,那麽不用多说,直奔主题吧,於是便褪了谭正英的衣服,进入他,等真正进入时赵开宁才被紧到要挤断宝器的痛苦打击倒了,再看谭正英脸色苍白,冷汗涔涔,浑身发抖,眼里一片恐惧,不由咬牙道:“我以为贤弟那麽想要我,身体早准备好了,你竟是没准备好麽?”
“对……对不起……”谭正英将赵开宁因忍受宝器剧痛所以有些扭曲的表qíng误认为赵开宁在发怒,不由抖抖索索地道歉。
他也想让赵开宁满意的啊,但是他……没做过,还真不知道怎麽让赵开宁满意。
赵开宁黑线,道:“不用跟我道歉,我没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说,你以前没做过吗?好像一点都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放松啊,而且,你既然想跟我在一起,为什麽我做的时候,你要那麽恐惧啊,好像我是在qiángbào你一样!……”
谭正英尴尬地道:“我……我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所以……所以从未做过……上次帮你解毒,才是第一次,不过也是那时候才发现,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做这种事那麽痛苦,所以看大哥要跟我做,才有点恐惧。……”怕赵开宁误会,又赶紧道:“不过大哥不用担心痛苦的事,我功夫好,能忍受下来的,我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始终要做这种事的,所以我会努力习惯的。”
赵开宁听了他的话不由为之绝倒,这才明白原因,失笑道:“我倒是忘了,上次我中了chūn药,再加上你又是第一次,什麽都不懂,只怕把你折腾得够呛。”於是便慢慢退出谭正英的身体,看谭正英以为自己不做了所以紧张地拉住他,赶紧接著解释道:“我得跟你说,欢爱这种事,只要技术得当,是绝不会让其中一方痛苦不堪的,要不然怎麽会有那麽多人沈湎其中不可自拔?好了,既然你一点都不会,那我慢慢来,一定让你今晚快乐无边,你以後就把今晚当第一次,把上次那个悲惨的过往忘了吧。”
谭正英还没从赵开宁突然变的霁风朗月中反应过来,便见赵开宁上下打量他一番後,调笑道:“那就先从亲吻开始吧……我要好好尝尝你,全身都尝一遍。……”
这样邪气的话有别於平常谈公事的赵开宁,再加上那邪恶的笑容,让还没有适应角色转换的谭正英因他的话不由脸上一红,想著这样的赵开宁还真是让他有点头皮发麻,於是就想打退堂鼓,可惜不容他多想,赵开宁已将他搂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覆上了他的双唇。
谭正英并非娇柔如弱花,所以赵开宁的动作也不是那麽柔风似细雨,而是颇为粗鲁热烈,堵住他的唇便长驱直入,裹住了谭正英的舌头又咬又吮嬉戏逗弄,又在他唇上辗转咬啮。
谭正英虽然没做过,但毕竟已有二十三岁,自然也知道亲吻一事,但他原以为亲吻不过是两人双唇碰触而已,哪里知道还有舌齿纠缠裹吮啮咬之类,当下被赵开宁一顿狂风骤雨弄的半晌也没回过神来,甚至不记得呼吸,只知紧紧抓住了赵开宁的手臂,生怕自己会头晕眼花地栽到chuáng下去,那赵开宁看他双眼翻白,这才发现他的状况,稍停热吻,不由好笑地轻骂:“笨蛋!赶紧用鼻子呼吸啊,想把自己憋死啊。”
指点完毕继续深吻,谭正英手忙脚乱,虽然得赵开宁指点要用鼻子呼吸,但他是新手,哪敌赵开宁又一波的袭击,被他逮住唇舌纠缠,头昏脑胀,哪里还记得起来用鼻子呼吸的事,就觉得马上要晕过去的时候,那赵开宁才放过了他,火热的双唇改而袭击他的耳珠,一边啮咬舔噬他的耳珠耳廓,一边手却在他身体上游走,最後手停在他的rǔ尖时轻时重地揉弄按压。
不说耳珠耳廓被赵开宁舔弄的浑身生出一种说不出的苏麻,单说谭正英二十多年来一向没被人这样亲密抚摸过,不由浑身燥热难当,非常不好意思──上次解毒不算,那次他只顾著痛了,哪里还觉得气氛旖旎浑身燥热不好意思之类──更让他不好意思的是,赵开宁用手摸也就罢了,那亲吻还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身上,好像要实践他说的全身都尝一遍似的,一寸一寸地品尝啮咬,最後竟落在他的rǔ尖上,开始吮吸逗弄起来,让谭正英羞赧得几yù昏过去。
上次帮赵开宁解毒,他身上也留下过赵开宁的痕迹,不过那不是这种感觉,当时发疯似了的赵开宁一边用力进出,一边在他身上粗bào地啃咬,手在他身上摸过时也用力极大,他哪里舒服得起来,被弄的痛苦不堪,要不是他功夫好,硬撑著,要不然早昏死了──他怕自己一旦昏死了赵开宁别出什麽意外,所以就算在最痛苦的时候,他也一直硬撑著,直到赵开宁药xing解除沈沈睡去方jīng神松懈地让自己休息。
这次却不一样。
右边的rǔ尖被赵开宁用手一直揉弄拉扯,左边的却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咬,他只觉有一股电流向小腹窜去,当下本来在赵开宁舔舐耳珠时就有点隐隐抬头的玉jīng顿时越发生机勃勃起来。
不大会儿,rǔ尖发红肿胀起来,红肿的rǔ珠在赵开宁微有些粗糙的舌面扫过时,细微的刺痛夹杂著吮吸的快感令他不由喘息加剧起来。
赵开宁满意地听著身下人的心跳,火热的双唇向下,一路过小腹,直向茂密森林深处而行,最後含住了那半挺立的物件,开始逗弄它。
“啊!”方纳入口,便见谭正英弓起腰叫了声,显是从未有过的激qíng击倒了他,於是便更加用力地唆弄,谭正英身体颤抖起来,手紧紧抓住了chuáng单,推了推他的头,道:“这……这不行……太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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