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夜你这麽胡来,是不想让你弟弟跟我在一起了吗?!”眼见得辛夜摸了好一阵,就往後面摸,要对自己下手,不由厉声喝道。
赵开宁神色冰寒,杀气腾腾,饶是辛夜天不怕地不怕也有些头皮发麻,只是仍然逞qiáng地气鼓鼓地道:“你真小气!我偏要上!”一时大脑发热,竟是不怕赵开宁的威胁了,他是心里想著,凭自家弟弟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赵开宁肯定舍不得不要他的,至於他嘛,就让他任xing一次好了,以後赵开宁就算不想见他,他不见就是了──他会装作弟弟的模样见他的,嘿嘿,反正他分辨不了。
辛夜的小算盘打的不错,正要动手,却不妨被赵开宁倏地点了xué道,完全动不了了,不由大惊,这才想起刚才赵开宁大喝时,好像声音不是平常音量,而是提高了嗓门的,这明显是解了蛊的表现,他刚才只顾高兴去了,竟没注意到。
“你……你是怎麽解了蛊的?”辛夜不由结结巴巴地道。他可不相信赵开宁能解得了他的蛊。
赵开宁瞪了他一眼,坐了起来活动了下身体,而後方道:“我就知道你这小鬼头会经常给我下蛊,所以我让你弟弟想办法帮我找一个温和的蛊王放在身体里,以拒百蛊,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这次出宫前,你弟弟怕路上照顾我不周,就给了我一只蛊,说是他好不容易才养起来的,虽然算不上最厉害的蛊,但胜在xing格温和,放在身体里不会损害宿主,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你的蛊入了我的身体,不大会儿便被它gān掉了,让我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虽然跟他预想的有点差距,他还想著从此以後可以不怕蛊了呢,原来还是抵不过辛夜的攻击,灭蛊需要有个过程,让辛夜差点得手。
辛夜千算万算,没想到被自家弟弟摆了一道,顿时哭丧了脸,没得办法了,只能看著那赵开宁笑得一口白牙。
赵开宁看辛夜这个小野猫吃瘪,本来心里的不郁顿时烟消云散,想著让辛晨制衡辛夜果然有点作用,当下便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他的大餐。
辛夜虽然看功亏一篑,气得发蒙,但听赵开宁说看在他没得手的份上,不计较他刚才的触犯行为,只是他要再敢乱来,以後不许他再出现了,想想要是想见赵开宁以後都得扮做弟弟的模样的确有些难受,辛夜再怎麽气也只得算了,将先前临时兴起的不计後果的一腔热血舍弃了,随赵开宁弄他。
第一百零九章
其实,他这时候想要翻本还是有机会的,因为他可以通过说话下命令,让失心蛊袭击赵开宁,然後命令赵开宁解了自己的xué道,到时赵开宁又要随自己为所yù为了。虽然对自己的蛊有信心,不怕弟弟的那个蛊杀得了自己的蛊,但他怕失心蛊碰上弟弟那个蛊,两大qiáng蛊在赵开宁体内相争,别损害了赵开宁的身体,到时弟弟看自己伤害了赵开宁找自己麻烦那就糟了,所以就算了没继续折腾赵开宁了。
虽然算了,但辛夜可不会忍气吞声,当下便哼了声,道:“我怕蛊弄坏了你的身体,要不然,哼,我让失心蛊进入你的体内,我弟弟那个蛊也不是对手的,到时,我就能想把你怎麽样就把你怎麽样了。我这样为你著想,你一点也不为我著想麽?快解了我的xué道,困的我难受。”
赵开宁却是轻哼了声,打了下辛夜的屁股,道:“你为我著想?是我为你才对吧?你驱蛊必定要说话,我刚才是放你一马,没点你的哑xué,要是点了你的哑xué,你全身除了眼睛,什麽地方都动不了,你跟我说,你怎麽对我下失心蛊?我放你一马你不领qíng,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长记xing了!”
说著便收紧了握在辛夜玉jīng上的手,要害被人稍嫌紧窒地握住,辛夜扛不住了,脸色发白,开始求饶,道:“算我怕了你了,你放开我啦,疼死了。”
赵开宁看他求饶,这才将力道放轻,套弄起来,不轻不重的手法让辛夜的呼吸便慢慢凌乱了起来。
这是赵开宁第一次明明白白地与辛夜欢爱──虽然据辛夜说以前跟他做过(想著难怪有时候觉得不对劲了,大概不对劲的时候就是辛夜),但此前都以为是跟辛晨在做,到今天方算真正的第一次,感觉自然有点新鲜。
赵开宁解下两件繁复的深衣垫在辛夜的身下,免得粗砺的糙石沙子让辛夜不舒服。
初夏的阳光不冷不热,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辛夜抬起了手臂,紧紧勾住了赵开宁的颈项,一边用腿盘上了赵开宁的腰间一边轻喘著道:“嗯……你有没有觉得……在外面比在宫里有意思多了……”
赵开宁动作稍停,过了片刻方道:“当然。”
“那你还不答应放下皇位,跟我出去玩啊……”辛夜还惦记著上次没有成功的拐跑事件。
赵开宁淡淡道:“这是想当九五至尊需要付出的代价,虽然不自由,但目前我对这个皇位还没有厌倦,所以还不想放弃。”也因为没有厌倦所以能忍受大部分时间禁制在宫里,不能像先前那样江湖恣意。他既然选择了在这个还魂後的世界里将这个角色扮演下去,就知道会有什麽样的代价等著自己,既然知道,自然不会抱怨。
看著辛夜因为自己的话脸色变差,赵开宁微微一笑,身体下沈,重新抽动起来,道:“也许有一天,我做厌了,皇子们又长大了,我可以陪你行走江湖。”
“等皇子们长大?那得多少年啊!”辛夜不满意这个答案,懊恼地道。
“那……我武功高qiáng,有空的话,偶尔跟你逛逛京城还是可以的,就是不能出宫时间太长,免得耽误了政务处理,所以不能出京,到太远的地方。”身处温柔乡的时候,人总是儿女qíng长些,要搁在平常,赵开宁根本不会跟辛夜这麽好商量。
这个回答显然让辛夜满意了,当下便高兴地道:“可不要食言。”
赵开宁莞尔一笑,亲了亲他,道:“君无戏言。”
辛夜这下彻底满意了,之後的回京过程一直很顺利,他没再闹腾著要拐走赵开宁或者要上他,就是赵开宁有时候得分辨今天找自己的是辛晨还是辛夜,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怕认错了人,他不会认错辛晨,因为辛晨每次都会甜甜地喊他“阿宁哥哥”,要命的是辛夜有时会戏弄他,也会装著喊“阿宁哥哥”,而他一旦认错了,搞不好就会被下蛊,下蛊不碍事,反正辛晨的蛊能把对方的蛊吃掉(辛夜一般不会对他下厉害的蛊,都是平常的蛊),可是吃掉需要过程,在他不能动弹的时候,总会被炸毛的辛夜bào揍,这个小鬼最近不爱用蛊威胁他这样做那样做了,而改成下蛊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自由,然後他好揍人,典型的bào力分子。
回到帝京後,因为新帝几乎在斩除jian党的同时击退了敌国侵犯并夺取了四座城池,收获上千万两白银入库用於安民心行仁政,是太平近几十年来最振奋人心的消息,而随著赵开宁一系列仁政的推行,百姓们对新生朝廷的自豪感与自信也空前高涨,一个人自信能带来勇气与力量,许许多多人的自信就能让整个国家充满力量与豪气,太平在she雕进犯一役後,挟这种气势令赵开宁在位几十年间再没发生过邻国侵犯的事qíng,倒是赵开宁找碴,收回了十几年前被周边国家趁著太平势衰占过去的领土,并借机占领了一点他国领土,美其名曰这是被占领土地的利息。
赵开宁本想收拾南边的西凤和北边的she雕两个大国,可惜一来太平近年元气大伤,一时难以恢复;二来这两国底子较厚,不是那麽容易啃得下,一旦bī急了,西凤若与she雕联手,前後夹击,挤在中间的太平就要首尾不能兼顾了。而其他小国本来就是附属国,盘算来盘算去,竟然没地方可以用兵,赵开宁没有办法,只得致力於内政,想著把国家治理好了,国富民qiáng了,可以给後代打下统一广袤大陆的基础。
回到皇宫的赵开宁,一边对董夏君管理内务井井有条心中赞赏,暗想这人看起来尚可信任,只是董家坐大会对王朝的未来形成不利,关於这一点,他决定抽时间跟董夏君商量一下,达成一个让双方满意的协定;另一边,却是马上提审金阳。
此前金阳涉嫌谋夺玉玺,这是足可凌迟处死的死罪,但这次新添里通外国,谋划灭了太平,更是灭九族的极罪,金阳看赵开宁从平she雕回来後就问起他这件事,知道赵开宁知道一切答案了,倒也没再否认,只在赵开宁询问後就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没错,这些的确是我做的,难道我做错了吗?我金氏没做对不起你赵氏的事,忠君爱国,却被你赵氏满门抄斩,原就是你们赵氏对不起我们,我找你们姓赵的报仇,有错吗?易地而处,要是哪天你被我满门抄斩了,还把你送去小倌馆,千人骑,万人压,欺凌折rǔ,你要不想找我报仇,那你是圣人,对你的族人来说,就叫láng心狗肺!所以我报仇有什麽错?不过成王败寇,现在我失败了,也没什麽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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