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翼飞笑著拧了下他结实挺翘的双丘,含著qíngyù的声音暗哑地道:“我还没快活够呢,停在这当口,想要人命麽?”
好在司无戒虽然身体有些酸累,但由於身负深厚内力,体力上并没有什麽问题,所以战翼飞继续後司无戒还是咬著牙挺了下来,幸好内壁因持久的扩张而非常通畅,战翼飞的抽cha并未给司无戒带来任何不适,反而因更加深入和大力的顶撞,每一次都正中花心,苏麻阵阵,让他不久又想让战翼飞加快速度,好让他she出来,享受极致快乐,大概男人都是属感官动物吧,已到了这步田地的司无戒也不计较那麽多,转而寻找快乐了。於是在战翼飞有时速度缓下来时,司无戒因渴望快点宣泄yù念,便不悦这样停顿的动作,自己动作起来,边动边催那战翼飞道:“快点!……”
“唔?快点?……”战翼飞听司无戒竟然在催促,邪邪一笑,顿了下来,道:“无戒你上道真快,怎麽样,我说这事舒服吧?……以後多陪我做做,我每次都让你快乐,好不好?”
司无戒没注意到他说什麽,只看他不但没快点,还顿了下来,焦急,催他,道:“你快点……”
“你答应我就快点……”战翼飞轻轻动了动,诱惑他,就像拿著胡萝卜在小兔子面前晃动的大灰láng。
“唔……好……”司无戒只是随口回答,主要是想让战翼飞快点让他达到顶峰。
战翼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满足了司无戒的qíng切,大力抽动起来,这个速度和力度终於让司无戒满意起来,轻叫了声,抱紧了战翼飞,战翼飞便去吻他,加快了速度。司无戒只觉被吻的快要窒息,这一次却没像过往那样大脑轰鸣,反而是双唇被堵住後身体的感觉更清晰了起来,只觉那灼热的物件冲撞得他後xué苏麻难耐,席卷全身的热làng传来,他颤抖著身体,分身微颤,攀上了顶峰。几乎是同时,大约是他收缩後xué的时候,战翼飞也she了,将热液洒在他身体里,那热度刺激著娇嫩的内壁,让司无戒的身体不由轻颤了下,最後瘫在了战翼飞的怀里,全身苏软无力地连动都不想动。
人在shejīng後有些懒散,就想休息,武功高的人也不例外,於是战翼飞只随手拿了一边架子上的湿毛巾替两人擦了下,便搂著司无戒双双满意地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司无戒想起昨晚的事,不由满面通红,想著他也太丢脸了,身为上方的人被人压在身下做也就罢了,还做的那麽舒服,他都不好意思回想那些丢脸的过程。
咳,算了,说好要报答战翼飞的,跟他那样做也是正常的啊,而自己觉得舒服也是应该的嘛,如果只报恩不讲究享受的话,这报恩可是件苦差事啊,所以在报恩的过程中争取最大的快乐这也是应该的吧,人嘛,活著不就是要苦中作乐麽,他上一世就明白这个道理了,这一世面临这样困难的局面就更明白了。
这样一想,司无戒霎时就觉得昨晚的事其实也没什麽好丢脸的了,於是便心安理得起来。
战翼飞其实早醒过来了,只是看司无戒未醒,所以一直没起chuáng,这时看司无戒醒了,便笑吟吟地俯身看他,司无戒一睁眼,被战翼飞在眼前放大的面孔吓了一跳,战翼飞看他受惊的样子,哈哈一笑,显是很得意,像是个恶作剧成功了的小孩似的,看的司无戒颇为无语,倒也不计较他的捉弄。
洗漱过後,战翼飞与司无戒边吃饭边道:“饭後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不过会留两个高手保护你,你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我中午前回来。虽然有高手保护你,不过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出门,知道吗?”
司无戒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虽然一直闷在屋里很无聊,但小命更重要,在生死前面,无聊也不算什麽了。再说昨晚的欢爱虽然因为内力深厚所以jīng神不是太累,但腰腿被战翼飞弄的酸软酸软的,颇有些不适,也没法出去逛,在屋里休息休息也好。
正准备上chuáng休息,便听有人敲门,战翼飞的手下禀报说是萧落英来访。
司无戒想起战翼飞让他远离萧落英的话,微微皱眉,便婉拒了对方的拜见。只是萧落英并不死心,一直没离开,司无戒没办法,只得打开门让他进了来,想著有战翼飞的两个高手在外面,再加上刚才那一阵动静,已有不少人看到萧落英过来拜访自己,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萧落英应该不敢对自己怎麽样的,除非他想跟战翼飞为敌。
萧落英落座後没多说废话就拱手笑道:“在下今日冒昧前来拜访,的的确确有一件与司兄有关的事要跟司兄商量,还望司兄不要介意萧某的不请自来。”
司无戒一愣,道:“有一件与我有关的事要商量?不知是什麽事呢?”
心里暗暗祈祷不要是坏事,比如比武之类。
却见萧落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司无戒,道:“这是当年我派祖师留下的遗命,信封上写著让我平安五年打开看,我依命打开後发现是让我保护平安五年五月以後的司无戒,也就是你。本来我没放在心上,毕竟司兄武功高qiáng,何须我来保护,但我最近接到消息,说是你武功出了点问题,时灵时不灵,所以我就赶紧过了来,想看看你可需要保护。”
其实安cha在魔教的内线早就反映司无戒好像出了问题,当然这个就不用跟司无戒说了,免得司无戒听说他在魔教有内线对他不信任了。
第二十五章
对於萧落英知道他武功出了问题,司无戒并不觉得意外,毕竟那天晚上那麽多人知道了,会走漏风声也是很正常的,况且鸽盟就是搞消息的组织,能探知此事不稀奇,所以当下司无戒并未询问萧落英怎麽知道他武功出了问题,只接过萧落英递过来的那封所谓的遗命,看上面的确有写萧落英所说的那些话,还说如果司无戒满意了,萧落英可以每年带司无戒到通宝钱庄,通宝钱庄的人只要当面得到司无戒表示满意的签字,鸽盟就能得到一定的报酬,并按年递增,保护司无戒的时间越长,得到的报酬越高。又附了诸如魔教与鸽盟有些距离,两派jiāo往,根据远jiāo近攻原则,有利无弊,云云。显然留这信的人怕自己的後继者不遵信而行,不但开出了很多优惠条件,还充当了说客,而且为了确保司无戒受到良好的保护,报酬取得的方式还安排为司无戒当面签字表示满意,显然如果萧落英没保护好的话,那报酬是取不到了。这些缜密的安排,真可谓煞费苦心。
不过,虽然信上写的有理有据煞有其事,而且这纸墨看起来有些年头,但司无戒一开始并不相信萧落英所说的,毕竟这种东西也能伪造出来,他可不能看信上那样说就傻乎乎地相信他,到时要被他算计了可就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毕竟战翼飞警告过他,所以他要因为不听话,接触萧落英出事了,只怕战翼飞都不会管他了),直到看到那上面的落款,才在震惊中相信了。
那上面有两个落款,一个是谭正英,他知道那是鸽盟的开派祖师;另一个笔迹却让他非常熟悉──那正是他自己的笔迹,而且落款也正是自己的名字,开宁,没有姓,只有开宁两个字,看起来落款的人大概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只写了名字,没写姓,然而司无戒却明白他为什麽不写姓,因为他的身份是永安帝,他不能留姓,免得让後来人看了这封信感觉奇怪。
看到这个落款,司无戒的手开始发抖起来。
难道这是自己回到五十年前後,知道自己在五十年後的现在处境凄惨,所以找人留了这封遗命,让眼前这人保护自己?
一定是这样的,除了这个原因,没有别的可解释了,还有谁会为一个外人花这麽多钱,并且留这样苦口婆心、劝著鸽盟跟自己合作的信呢?更不可能是萧落英伪造的──突兀的“开宁”两字就是证据,除了他自己,有谁知道他是借尸还魂的赵开宁呢?不知道的话,不可能用“开宁”的落款托人保护自己嘛,所以只能说明这信是真的。
他却不知道,这是当年拥有司无戒灵魂的赵开宁在谭正英卸了鸽盟的盟主之位、随他隐居时所做的安排。拥有司无戒灵魂的赵开宁心想梦境里只说不能关照他自己,那他关照一下自己的灵魂离开後被赵开宁的灵魂窃据了身体的假司无戒总行吧?虽然那已经不是自己了,但毕竟是他的ròu体,他还是很不qíng愿看到自己的ròu体跟著赵开宁被人欺负的,谁让记忆里的那个赵开宁就是一个怂包,当年连去小倌馆都被王妃教训呢,一想到自己一世英名,落到假司无戒那个胆小鬼手里可能要被糟蹋gān净,拥有司无戒灵魂的赵开宁就受不了,所以就在谭正英临走前,让他留了封信给後代盟主,到时接济自己一把──说是自己,其实当然是被赵开宁灵魂占据了身体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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