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是活不成了_夏汭生【完结】(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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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我。”徐泗瞬间拉下了脸色。心里埋汰,这真的是黑涩会大佬吗?怎么这么幼稚?

  “我要是不还呢?”祁宗鹤一只手高高举着那条裤子,一只手抵着徐泗光滑的胸膛。出于身高差距,再加上一条腿受伤严重影响弹跳力,徐泗怎么也够不着,隐隐有点蛋疼……

  “呵呵,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给我。”徐泗皮笑ròu不笑地睨着他。

  祁宗鹤刚想回答,我这人生平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忽然身下就是一紧,就见和自己对视的野xing目光中,彗星般的狠意一闪而过。

  还没反应过来,一招猴子偷桃,徐泗的魔爪稳稳地捏住了他的鼓鼓囊囊。

  过电般的感受瞬间自那处膨胀开来,祁宗鹤全身肌ròu迅速收紧,整个身子紧绷起来,而捏着自己命根子的手还在慢慢收紧。

  “放开。”祁宗鹤一只手托住裤子,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腕,咬紧后牙,吐出两个字。

  “还给我。”徐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得意洋洋,心想,我手里握着你的大宝贝,一个用力,老子就让你断子绝孙,失去后半生的xing福。看你怕不怕!

  想的一时慡,徐泗还有意无意蹭了蹭,男色当前,能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

  那时轻时重的触碰像是丢进森林的火种,立马化身燎原之势。徐泗惊讶地发现手中的大鸟忽然喷发出令人生畏的热量,在微凉的海水中几乎烫了他的手,更无法忽视的是那缓慢变化的硬度……这硬度……徐泗咽了口唾沫,僵硬地抬头,望进祁宗鹤的眼里。

  这一望不得了,徐泗下意识就松了手。那双浅棕色的瞳孔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深邃不见底,跳着令人心慌的火苗,一秒两秒,徐泗觉得那双眼像诡异的黑dòng,好像要把自己深深地吸进去。

  他突然发现,祁宗鹤身上不是没有危险因子,而是隐藏得极深,一旦爆发,唤醒他的人就将接受万劫不复的报应。

  耳边传来压抑而隐忍的喘息声,像是面目狰狞的野shòu,低低的吼叫着,那喘息令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

  手刚一撤离,徐泗想推开祁宗鹤紧贴的胸膛,祁宗鹤冷哼一声,随手扔掉裤子,猛地把他的手又拉回来,紧紧地贴回原处。

  徐泗:“……”

  他现在已经顾不得哀悼自己那条顺着海làng飘远的裤子了,所有的感知和触觉都落在自己的右手,还有手下硬度bī人的某个滚烫上。

  “自己撩的火,不是该负责把它败完吗?嗯?”祁宗鹤粗哑的嗓音撩拨着徐泗的神经,他抵着徐泗的额头,灼热的呼吸跟徐泗的jiāo融在一起。徐泗有点紧张,仿佛受到感染,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并且,隐隐约约地,他感到兴奋。

  这种兴奋从脚趾头一直到发丝末梢,叫嚣着要冲破理智。徐泗从来没有过这么兴奋和跃跃yù试的感受,他略微皱眉,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说不出的异样。

  忽然脑海里捕捉到什么,他敲2333。

  “哈弟?在吗?”

  2333,“徐先生,你现在的qíng况好像不适合跟我jiāo谈。”

  徐泗:“没关系,我有件事一定要问你。”

  2333,“徐先生请问。”

  “我想问……原主的本身xing格会对我造成一些潜移默化的影响吗?”徐泗迫不及待地想证实自己的猜测,因为这么兴奋的自己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2333沉吟一阵,还没还得及听到他的回答,一双有力的大手握住自己的腰肢,把他猛地一扯,然后自己跟祁宗鹤从胸膛到大腿根,贴的严丝合fèng。

  那双手上有着略微粗粝的茧,缓缓摩挲过腰间敏感的皮肤,引起可怕的战栗,徐泗的腰瞬间软了大半。

  一股澎湃的热流集中到下腹,不甘示弱地抵着祁宗鹤。

  “呵呵呵……”耳边传来祁宗鹤的低笑,“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徐泗皱眉,难过地扭动身子。

  “跟我想象中一样的……”

  “唔……”祁宗鹤一句话重要的部分还没说完,就见徐泗痛苦地弓起了腰,忽然眼泪糊了一脸,四肢抽搐。他眸中闪过困惑,此qíng此景勾起他一些深埋心里最yīn暗角落的极不好的回忆。

  几乎是qiáng迫xing的,他一把拽过徐泗的胳膊,青紫色的针眼映在阳光下,似乎在放肆地嘲讽着这个没长眼的男人。祁宗鹤轻蔑一笑,这才算理解了,为什么这里这么热,他依旧固执地穿着他的制服西装,就算捂着汗也不脱,祁宗鹤只以为他不怕热,现在想来,是因为头天晚上为了绑腿,他把他的衬衫袖子扯掉了。那是夜晚,光线昏暗,他完全没去注意他的胳膊窝。如果是白天,太显眼了……所以他选择热死也要遮掩着。

  呵,祁宗鹤定定地盯着痛苦地蜷缩成虾子状的徐泗,yīn翳逐渐漫上眼眸,瞳色越来越深。

  为什么他这辈子,都跟那该死的东西脱不开关系?

  第29章我拒绝当鲁滨逊7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徐泗除了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装装bī斗斗殴之外,不抽烟不嗜酒,huáng赌毒更是敬而远之。他做梦都想不到,某一天,他会因为毒瘾发作,生不如死。

  虽然自从穿到冯玦身上,他就一直在做心理建设,知道这一关迟早要过,但真的亲身经历的时候,他切身体会到为什么,为什么那些瘾君子耗尽一生气力都无法摆脱,至死爬不出那恐怖的白色泥淖。

  因为……太尼玛……难受了!

  大脑思维基本都是混乱的,人也莫名其妙地兴奋与狂躁,徐泗不停地打哈欠,不停地流眼泪,不停地发抖,牙齿发出咯咯的打颤声。

  他凶狠地一把推开祁宗鹤,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栽进海里,海水像是一股脑儿涌进了他的脑子,把他混乱的意识搅得更加浑浊。身体冷的发抖,从心坎里往外开始发抖,仿佛置身寒冷yīn郁的冰雪天,有人划开了他全身的血管,在往里不断地塞冰块。

  钝钝的窒息感袭来,然而此刻,窒息远远没有骨子里的那股寒冷更让他恐惧,他只顾着尽可能地把自己抱成一团,好像那样,就能让自己勉qiáng暖和一点。

  “噗噜噜。”他在水下吐出一长串的气泡,预示着胸腔中的空气总算告罄。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从海水里揪了出来。

  头皮都要被扯掉了!徐泗忍不住骂娘,浑身的感官被放大,连带着bào躁的因子也bào涨,即使连站都站不直,他依旧嚣张地挥舞着拳头朝那张yīn沉沉的脸上砸去。

  “去你妈的……啊!”

  祁宗鹤的脸色乌云密布,眼里带着冰冷的qíng绪,嘴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看徐泗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死人。他凌厉地出手,把徐泗快要靠近自己鼻梁的拳头反剪到他背后,由于用力过猛,徐泗一声痛呼。

  “怎么啦?”沙滩上,周聪觉得他俩的姿势有点不对劲儿,关心地喊了一句。

  “没什么,不小心踩到了有些棱角的贝壳。”祁宗鹤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把扛起某只狂犬病发作的野狗。

  徐泗蹬着长腿不停地挣扎,上半身倒挂着,使劲儿掐祁宗鹤的屁股,又掐又挠,直把他背后挠的血淋淋的,自己全身肌ròu酸痛,才肯罢手。嘴里犹在不停地咒骂:“兔崽子,你以为你是大佬了不起啊?哼,放开我……放……”

  祁宗鹤单肩扛着骂骂咧咧、不自觉抽搐的徐泗,走上岸,长臂捞过沙滩上那件huáng色碎花连衣裙,盖住徐泗身上那件耻于见人的小内内,往丛林深处走。

  “诶?小兄弟他怎么了?”范明辉老于世故,一看徐泗那种典型的毒瘾反应,立马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却还是跑过来明知故问。

  这一声看似关切的问候,换来祁宗鹤轻描淡写飘过来的一眼,只一眼,范明辉两股战战,肩上仿佛压了千斤顶,把他原本挺直的腰背直接压弯了几十度。他擦擦脑门儿,自觉地噤了声,退后两步,目送祁宗鹤满身戾气地远去。

  “咋了咋了,”周聪刚刚安顿好颜瑜,小跑过来,满面忧色,“他俩出什么事了?”

  范明辉拿小眼睛上下扫了他一眼,红红的鼻尖颤了颤,不客气地啐了一口,“少管闲事多活命。”

  祁宗鹤寻了一个僻静处,把徐泗丢在一棵树下,转身就走了。

  此刻的徐泗,理智基本全面崩溃,溃不成军,他匍匐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另一只手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切割砍砸钻,轮番上阵,一刻不停。肚子里好像有无数的刀片在疯狂地搅动,整副肠胃好像被直接丢进了绞ròu机。

  “疼……我疼……呜呜……”他神志不清地哭诉着,哭一会儿,再吐一会儿,全身哪里都在疼,他不知道该捂哪儿,一会儿捂肚子,一会儿捂头,一会儿又抱着骨折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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