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对炽热的吓死人的目光,秦桑不由得说不出话,喉咙gān渴的紧。
“我心跳的好快,你听听?”周醇良忽然摸上他的头温柔的将他按在胸口前,嘴唇含笑,他声音也轻轻的,呼吸划过他的额头,使秦桑像魔怔了一样,柔顺的靠了过去。
他的头紧挨着温暖又宽大的胸膛,入耳的心跳qiáng有力的响起,一下一下又一下。不知是迷了他的耳,还是耳朵迷上了它。
“你今天考试怎么样,明天用不用我送饭过去……有想吃的吗?”秦桑问,出口的声音是连自己也诧异的柔软。
……半天没有周醇良的回应,秦桑微微抬头向上看,周醇良闭着双眼睫毛下是一排细密的yīn影,眉头安逸的舒展着,连带嘴角边得笑意也加深了,鼻息平和。
“睡着了?你还没有洗澡啊,解酒汤也没喝明天头会疼的……周醇良……”他摇摇他的肩,睡着的人毫无反应。
算了,大不了他明天起的更早点煮汤给他喝,免得耽误他考试。秦桑将他的手放下去,慢慢移到他的chuáng上去,替他脱掉鞋子,除去外面的衣服再盖好被子。
chūn日天气虽然暖和,一到晚上就会变得凉凉的,盖不得薄被,秦桑坐在chuáng边想着自己要去哪儿睡觉,看了看睡得香的不行的人,又看看屋子里的其他地方,再想想隔壁周醇良的屋子。
半夜三更的外面有凉风chuī着,懒得去了,就和他睡一张吧……这傻孩子喝醉了应该也能安分,不至于做出什么来。就这么一想,他的瞌睡也来了,最后chuī熄了蜡烛,脱了鞋子上chuáng躺在周醇良的身边睡去了。
黑暗覆盖了整个世间,万籁俱寂,有人相拥入眠,有人孤单作伴,一切很都静谧祥和。
当第二天的jī鸣声响起时,周醇良被透过窗照she进来的光亮照醒了,昨晚昏昏入睡的脑袋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他不舒服的揉了揉额头边的xué道,俊眉微蹙薄唇紧抿。
他掀开被褥,坐起身子脚刚踩在鞋子上突然顿住,chuáng上的另一边有着暖和的温度,被子微卷没遮盖住长长的黑发丝……
空气中飘动着似有似无的花香,若是有风香味就更浓了,周醇良错愕的看着在chuáng上浅眠的人,侧躺着身子,白色的衣衫若隐若现,一只白皙好看的脚露在外面,粉色的脚趾甲泛着淡淡的光泽。
这种yù藏又掩的chūn色比大刺刺的袒露更为煽qíng诱惑,一股血气上下而上的冲进周醇良的脑门,像是醉了又醉,头脑昏胀,无比冲击他的胸腔。
世上美人,不矫不作,风姿静态,万物俯首,才是绝代绝伦。
秦桑仅是浅眠而已,方才周醇良起chuáng的动静就已经让他有感觉,他在被子里赖了一会儿才打算醒来,缓缓张开澄澈的明眸,就看见怔怔盯着自己的周醇良。
他眨眨眼,白色的衣襟因为睡觉的缘故大打开了,他屈起一只腿慵懒的打个哈欠,柔如无骨般倚墙而坐,妩媚而清艳的望着他:“恩……你起来了……我煮好了解酒汤放在厨房热着……头疼的话就去喝吧……”
那充满浓浓懒意和轻柔的声音让处在痴迷之中的周醇良恍如隔音,直到秦桑的衣襟因他动了一下而滑至单肩处,明显突出的纤细的锁骨和他胸前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上的红粒,他实在忍不住身体里不断燃烧的火焰而捂住鼻子,不敢再看秦桑一眼推开屋门冲了出去。
色如chūn花……
色如chūn花……
简直是色如chūn花!
说他周醇良见过世面不少,看过小huáng书也有,知道闺中趣事的也懂,不过到底他还是清清白白的保持了十几年名节的好君郎,任他有多处事不惊,秦桑就是天生的能把他治的死死的人!
特别是两人摸了小手亲了小嘴搂了腰背,可他还是全身激动的发抖,只怕待在那屋子一刻就shòuxing大发!从院子里的深井打来的凉水一桶又一桶的从自己头顶往下倒,不管怎样,几盆子水下来寒xing也是很重的,周醇良的shòuxing也算稳住了。
他定下心神,全身都湿漉漉的,时候尚早,他暂时不想回房,看院子够大够地方便想练练武,也好让他心思不必一直集中在秦桑身上。
此时,那个色如chūn花的小男子还躺在自己chuáng上,有那么点赖chuáng的意思。他是起的早,先煮好了解酒汤热在炉子上,又准备了早饭顶不住些许的疲倦才重新回房睡觉的。
衣衫不整的画面也不是他故意给周醇良看的,实在是他平日都如此,只是周醇良好运气,见识了他平时看不到的一面,不过也没想到……效果挺大的。
他又用手捂住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清灵的眼珠润满了水色,不过,他还是有点小高兴的,周醇良挺好玩的嘛。
人生要想点乐趣,他在不知不觉中改变自己,令自己不去想太多的问题而烦恼自己,怎样活着便怎样高兴好了,反正一切皆不是坏事,他也已悄悄随波逐流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周醇良吃完早饭就和贺文博他们继续考试去了,这次一去就是两天,不回不归,饭什么的都是秦桑和chūn洺一起送过去的,路上还碰到过郭大人的夫男和其他人的家眷,一行人各自打点了一下。
舒枫对秦桑有印象,见到他的时候也就喊他过来他身边说话,看他白净又让人觉得舒服的五官,心中也很有好感。
“你自己吃过饭没有?”
秦桑礼貌的微笑:“吃过了。”
他们站在考院的外边,午时的太阳过于热和,舒枫跟他说:“你郭伯伯的饭都是我送进里面吃的,他们一时出不来,不如你和我一起进去等着,如何?”
秦桑想想也觉得可以,瞥了一眼站在外边等了许久整个人都怏了的chūn洺也就答应下来。有人领着他们进去在一边的前厅歇息,听人说,在考间关了一天半的人还要再等一刻钟才能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捶地,不是我刻意搞笑,而是码字太jī摸……比便秘还难忍受>0<
俺没想到停更这么久还有妹纸们再等,好开心好激动\(≧▽≦)/好快乐~~~~~~真的感谢感谢你们>3<让你们等久了等久了
PS:码字静不下来,我码了一天了==多动症开始了,有毛有神马好玩的啊,解解闷也好,带我一起玩啊喂>3<
50
50、可荣焉...
“听闻此次作答的考生各有才能,不知谁会一鸣惊人首当其首?”
“哪里晓得,此次试题不简单啊,‘为国为民为家’吾皇不简单啊,着实让人不好回答,谁能得彩头也很难说啊。”
在前厅等了片刻又出去的秦桑从茅房回来,在拐角的廊道上不小心听到这样的对话。像是闲来无事随意说说一样。
秦桑想起在以前,学校办公室的老师总会喜欢讨论某某某比谁谁谁要厉害,在什么时候会不会有事他拿第一什么的,不禁笑了笑,想走开时却被那声音突然讲到的名字给吸住脚步。
那人言语中都带着笑意,音调却随着自己说的话小了几分,秦桑抬眼看去见他们都背对着自己无所察觉,也便大大方方的站在这里不动,凑巧他身边有一高大的盆栽,枝叶茂密,不易被人看见。
“好似郭大人看重的门生比较有望啊,以向大人之子为一拍的亦是不可小看。”
“呵,我前日在他们其中瞧过,诗作的倒可以,其余平平,真是可惜了。不知能否有幸选上,还是郭大人的旧识之子,就不晓得帮还是不帮?”
“怎可能……郭大人……”
那两人走上另一条廊道,jiāo谈的声音越来越远,秦桑有点晃神。他垂下眼帘,他的脚踩在一片被虫子咬了几个dòng的叶子上,他抬抬脚,叶子又黏在鞋底上了。他伸手拿掉,看着叶子残破的样子,喃喃道:“怎么搞的……”
他回到前厅后,舒枫正jiāo代东西给下人,见了他便走过来说:“看来是见不到他们了,老爷传话过来说是遇到些事要同醇良谈一谈,让我们先回去,只是委屈你来一趟,已两天没见过他了……”
他带着歉意的表qíng道,以为秦桑甚是想念周醇良。
“无事的,凑巧我还有事做,回去也好。”秦桑说。
“那咱们走吧……那日少颖闹你是他年少无知,你生的这么好看他想同你说话玩笑,只是从小被我惯得骄横了,他是喜欢你这个兄夫的。”两人走出考院,舒枫借着话跟秦桑聊天。
那日他们走后,郭少颖被罚的挺惨的,虽说郭大人也宠他但见他年纪渐渐增长,也觉得不该继续骄纵他,免得日后谁也受不了他,于是借他对秦桑的事狠狠罚了一顿,至今还被关在家中闭门思过。
秦桑想起那个少年,微微稚嫩又秀气的五官,唇红齿白的俊俏容貌,发火时像只竖起毛的猫,就是喜欢抓人:“哪里,还是让郭伯伯免他的罚吧,天气这么好不让他出去可惜了。”
他顺着舒枫的意思说,其实那小孩要真相处起来应该不至于太讨厌。好吧……他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郭府的轿子停在路上,舒枫同他道别:“秦桑,若你有空便来郭府走走,人多才会热闹些。”
秦桑点头,看着那顶轿子抬去菜市口的路,他又站在原地神qíng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待了一会儿才离去。
回到暂居的院子中,秦桑先摸了摸晾在竹竿上的衣服gān了没有,他好收起来然后去把屋里的被褥拿出来晒晒,阳光足够的明媚,晒晒被子沾沾太阳的气味睡觉能睡的更好。
忙了一些事qíng后,又把从家里带来的几本书拿出来,一个人搬了把小板凳坐在篱笆下看书,篱笆高高的上面还开着几多嫩huáng的小花。
看书看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他又回房把拿了出来,一本写着‘账簿’的本子和笔砚。那毛笔很细很小,是特制的。因为一直用不惯一般的毛笔,就改造了一下,长度都同那些钢笔、圆珠笔差不度,可能还长一点。
写在账簿上的字的笔画很细,所以看的比较清楚不模糊,他从头到尾的仔细翻看,那上面都记着他赚的钱,他做的事,还有后面准备做的计划。
一笔一笔的记的好好的,比如和秦桑一起开客舍的事,他就等周醇良考完了,一起回百姓村了看看秦辇做的如何,客舍已经在修建了,砌墙的,做木艺的百姓村有人会,不过他不熟悉,秦辇有叫人带信给他,说是去城里找了人请人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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