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天猛然将手指捅进甬道,好看的剑眉深深皱起:“还有心思求别人?”
说完,他低下头,用唇齿覆盖住自己长指上方的小小凸起,成功激发出女孩来自灵魂深处的惊颤:“不!”
谙于qíng事的男人当然不会被这言不由衷的表达所蒙蔽,反而将整张脸埋了进去,伴随着有节奏的抽cha,越来越放肆地吸允出声。
沈蔓咬住手背,不敢放松,生怕下一秒便嘶号出声。此刻,耳旁除了王笑天唇齿作响的动静,便只有周胤廷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她试图看清那人的表qíng,却蓦然发现眼前尽是迷蒙的雾气,早已辨不清南北东西。
于是只好伸出手,再次邀约他来到怀抱里,给自己至真的柔密,一同随着qíngyù的节奏伏起。
模糊中,她看到周胤廷摇头微笑,继续端坐在座椅里,默默地注视着面前的yín靡。
终究是不行吗?沈蔓沮丧地想,即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跟别的男人云雨,也无法改变那颗被残酷nüè待所蚕食的心?
即便如此,还是会爱你。
女孩固执地不肯收回手臂,任由王笑天在下身肆nüè无度,仍然咬牙拒绝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眨了眨眼睛,继而死死盯住周胤廷,不允许他回避,不允许他疏离。
男人终是叹了口气,上前将她揽在怀里,侧身坐在了chuáng沿。
赤luǒ的娇躯下,是隔着单薄衣料、正在渐渐恢复健康的男xing身体;覆盖在那最敏感之处的,却是另一个让她yù罢不能的男人。
随着舔舐的声音越来越大,沈蔓的体温也越来越高,像只猫似的在周胤廷身上不断扭动,如愿感受到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即便那处地方依然没有反应,即便他只能这样抱着自己,沈蔓想,终归是一种幸福吧。
以眼还眼VS三人同行
兴许是因为惯常cao作机械的缘故,王笑天的两只手特别有力。没有多余的动作,却每一下都不容反抗。只是在沈蔓的大腿内侧稍作揉捏,便留下暧昧的红痕,如同被qíngyù烙印出标记,与原本雪白的肤色jiāo相辉映。
他的唇舌依然在肆nüè,只有一双眼睛从下向上望过来,充满凌厉的光线。像只发了狠的狂shòu,无需言语,仅用行动便足以表彰着自己的qiáng硬。
沈蔓受不了这样的注视,偏着脑袋在周胤廷怀中寻找庇护,口里全是娇吟。
男人除了用身体托住她,没有任何逾矩。无论呼吸声再怎么急促,大手始终老老实实地搭在那纤细的腰侧,不上不下、不偏不移,似乎真的对一切毫无兴趣,只是单纯地配合着。
王笑天显然对她转移注意力的做法十分不买账,开始细细啮咬那敏感的凸起。小心翼翼地衔起,再用舌头一阵揉腻,任由女孩打着颤惊呼出声,也不肯退让半分——他要让她的心思回到自己这里。
沈蔓在yù望的顶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几乎快要哭出来,扭动着身体向周胤廷求救。然而,即便她如愿覆上了那双薄唇,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回忆里,男人对她主动求欢没有任何抵抗力,每每沈蔓稍一露出媚态,便会被他就地正法。周胤廷的温柔就是他的粗bào,正如他的粗bào,就是他的温柔。
然而,现在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吸允,甚至撕咬,他始终不松牙关,连双眼也皱眉紧闭,似乎不愿再承受任何刺激。
明明呼吸急促,明明体温升高,却偏偏没有任何yù望抬头的迹象,甚至拒绝迎合自己。沈蔓不想让他勉为其难,但这深深地挫败感还是伤害了她的自尊。
无论前世今生,她在qíng事上总是所向披靡、未尝败绩。医生体检时并未提及周胤廷的不举,说明他的问题是功能xing的,而非器质xing的。沈蔓据此相信,只要刺激得当,男人绝对可以重振雄风。
既然主动求欢不成,那就换条路。
女孩喘息着放开他的唇,不再步步紧bī,却在那双鹰隼般的眼眸睁开时,突然发力咬住男人唇角,目光死死锁住对方。齿间陡然用力,用眼神告诉他,自己绝不会善罢甘休。
下身,另一个人的吸允愈发用力,他原本就是个中高手,如今打起十二分jīng神,不一会儿便将女体bī上绝境。
一边是求而不得的委屈,一边是身体本能的沦陷。沈蔓已然被割裂、分隔成无数碎片,随着夕阳的坠落一起,迷失在遮天盖地的黑暗里。
就在身体的失控与无望的需索间,她迎来了第一波高cháo。
王笑天一边喘着气,一边站直了身子,将腰带大力扯开,任由西裤滑落。灼热而硕大的分身失去束缚,顿时弹了出来,如同一柄骇人的凶器,在傍晚渐冷的空气中狰狞跳跃。
没有留恋高cháo的余韵,沈蔓最后咬了一口周胤廷,如愿尝到腥锈的甜腻。
舔了舔嘴唇,她站起身来,离开了那温暖的怀抱,留给身后人一个空dàngdàng的背影,转身一把推倒了王笑天。
飞行员倒退两步,靠坐在周胤廷之前的座位上,气息不定地看着沈蔓缓缓靠近自己。
她赤身luǒ体,却丝毫不以为意,高抬着下巴,唇瓣还有嫣红的血迹。美目微垂,漆黑长发铺散如瀑,犹如神话中的妖女,一举一动,无不具备敛人心智的魔力。
王笑天咽了咽口水,不经意地看到她身后那个男人,半仰在chuáng榻上,掩着面没有露出任何表qíng。
这大概就是她为之奋不顾身的那个黑帮分子吧,王笑天意识到。正常人此刻恐怕早就yù火中烧、脱衣服上阵了,像他这样坐怀不乱,若非身体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
想到这里,王笑天愈发心安理得,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沈蔓身上——他可不愿成为被治疗的对象。
女孩小心翼翼地探下腰肢,跪坐在飞行员的胯骨两侧,试图用身体直接容纳那灼热的yù望。然而,从来都是在chuáng上任由男人取悦的她,似乎并不熟练这种姿势,每一寸下探都显得十分犹豫。
进一步退两步的缓慢过程,把yù望撕扯得格外残忍。王笑天想要夺回主动权,却被她将双手按在两侧。不构成任何阻碍的力道,彰显着沈蔓对权威的绝对要求。如同那双被星光点亮的大眼睛,让人望着望着,便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动力。
她知道周胤廷还在看着自己,因此将整个过程控制得格外严谨,生怕那人错过任何jīng彩的细节。每一寸的容纳,必然伴有呼吸的加剧;每一次的往复,必然带有隐隐的呻吟。
即便曾经在qíng事里的主动已经是毫无保留,却都比不上这样刻意的迎合、表现。她不害怕让男人知道:自己对xing爱是多么渴慕,对yù望的反应又是多么真实,如果不能坦然地接受这些,又将带来多大的遗憾。
终于,就在她彻底沉身坐在王笑天胯上时,那双散发着熟悉温度的大手探上了赤luǒ的背脊,带着试探和犹豫,一点点主动地摸索着柔嫩的肌理。
飞行员满足于被彻底容纳的快感,不曾注意另一个人的靠近,只是闭上眼睛默默喘息。沈蔓一边蠕动,一边扭头看向站直了身子的周胤廷,红唇微嘟,满脸的委屈和不高兴。
身材颀长的男子抚了抚她的发梢,弯腰送上同样晕染了血腥味道的亲吻。这是男人长久以来的第一次主动表达,轻而易举便赢得了她毫无保留的原谅。
皮带扣被解开,那蠢蠢yù动的分身在她眼前跳跃,周胤廷的反应确实不如从前,但比沈蔓想象的要qiáng得多。
不带一丝犹豫,她闭着眼,扭头含住那失而复得的惊喜,下身也愈发动qíng地吸吐,尽心尽力地满足着两个男人的yù望。
都是爱qíng最忠实的信徒,都是受尽磨难不言放弃的坚持,无法给予他们一对一的忠诚,就只能用更多付出、更多努力来弥补这份遗憾。
为什么要建后宫?为什么不满足于简单的爱qíng?沈蔓已然问过自己无数次,答案并非是不信任这些已然奉献出一切的男人,而是她舍不下其中的任何一个。自私也好、无耻也罢,即便这份贪婪要遭到天打雷劈的惩罚,也让她独自承受就好。
从yù仙yù死的快感边缘回过神来,王笑天渐渐适应了落日后室内的黑暗。眼前,心爱的女人正舔舐着另一个男人的xing器,这堕落的画面却出乎意料地并未让他不适。相反,更激发出男人攀比的心理。顺着女孩主动吸纳的节奏,飞行员有意识地挺送着腰胯,每一下都如愿顶到那最热、最深的甬道深处。
沈蔓如同一块浮木,在身下人的巧取豪夺间渐渐不能自已,若非口中含着周胤廷,险些就要叫出声来。这近乎凌nüè的刺激,让她报复xing地愈发用力,倒吸着那越来越膨大的分身,皱着眉舔舐搅弄。
一双大手在她发间游弋,那是周胤廷的抚触与安慰,他似乎在以这舒缓的节奏告诉自己:不着急,没关系,只要你高兴。
“蔓蔓,这人说他是你老公……”伴随着推门声响起,是张羽愤愤不平的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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