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所视、触手可及,都是鲜活的ròu体、蓬勃的yù望——这些yù望全都因她而起、因她而继。男人们放弃坚持与权利,所求的无非是来自于她的爱qíng,如此认知足以让人舒心称意,将身体的不适、体力的不支统统排除在考虑之外,只想倾尽所有,满足这些名副其实的“裙下之臣”。
隔着一道薄薄的膜,周胤廷的沉默和吴克的游弋仍在赌气,不同的力道和频率充分证明了两人不同的脾xing和目的。前者是为了证明自己,后者是为了享受乐趣,唯一的共通点在于,他们都想方设法地取悦这副女体。
或许正因如此,况且之前已经多次高cháo,沈蔓并未觉得不适,相反,前前后后全部被满满充盈,这份认知让她愈发投入,甚至配合着男人们蠕动腰肢,只想要占有发生得更彻底些。
口手间,另外两个男人的分身也越来越qiáng势。张羽的敏感点她全都了解,再加上男人自己掌握着节奏,很快便让他舒服得呻吟起来。王笑天的提枪再战显然有备而来,热度和烫度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夜不尽,这沉沦与堕落也似乎无边无际,看不到终点的影。
终于,张羽确定她已经彻底放松下来,用试探的眼神望了望自己的好兄弟。原本皱着眉的周胤廷也点点头,示意可以。
吴克哪里会看不出他们的打算,一边就手将女孩往上提了提,一边半真半假道:“你们俩小心点啊,别把她撑坏了。”
不理会这份挑衅,张羽将自己从沈蔓口中释放出来,就着周胤廷撑开的fèng隙,同时滑入了那处温暖湿润的甬道。
五行缺日VS新婚之夜
占据着女孩的一双小手,重新抬头的yù望稍稍得到抚慰,王笑天却被眼前正在发生的这一幕惊呆了,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cao,这样也行?!
第三个男人刚刚进入下身时,沈蔓同样被吓得不轻,绷直了身体僵在那里——这一切都超出了她的常规理解,也超出了她对身体极限的认知。原以为周胤廷的尺寸已经算是夸张,如今竟然还加上一个张羽——她以为自己会被撕裂。
然而,一切并没有发生。
吴克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掌住她,默契地亲吻着女孩赤luǒ的脊背、苏胸。三人将她架在中间,唇舌和下身同样发力,很快便让神经舒缓下来。
老天,沈蔓想,我他妈才叫天赋异禀。
意识到女孩正在渐渐适应,吴克率先恢复动作,缓缓地抽送着,将小人儿托在胸前,口齿贴在她的颈后挑逗道:“数数看,身子里有几个男人?”
周胤廷没有动,架着她的左腿静待甬道放松,空出的另一只手揉弄着女孩的rǔròu。他垂着眼,仿若悲天悯人的佛陀,紧抿着唇不说话,只用视线死死锁住她,大掌粗粝地将两团雪白全捏在手里,又挤又压。
只有刚刚进入的张羽喘了口气,长指抚上了她的凸起,不经意地叹息道:“全被撑起来了呢,小可怜。”
而后,他便错开节奏,渐渐大力地开始抽cha。
qíng事已经进行进行了太长时间,沈蔓的身体热得快要融化,下半身在反复的刺激中彻底瘫软,即便被男人们这样不堪地对待,也能够渐渐适应,甚至从中体验到快感。
手被王笑天扯住,上身靠在他的胸口,沈蔓只能低头看向那凌乱不堪的jiāo合处:平坦的小腹隐约凸出周胤廷的硕大与张羽的耸动,身后还有那恶劣的吴克,正噙着笑看她被这般蹂躏。轻扯的唇角哪有半点身为丈夫的自觉,反而被眼前超乎想象的qíng景激发出额外的qíng绪,动作愈发夸张地占领着她的后xué。
要死啊,沈蔓在心中默默哀叹,这样下去真的会被玩坏吧。
早已失去反抗的可能,即便晓得三个人、六只手在不同的部位游弋,反复试探未被开发的禁区,她也只能通过不断容纳、吸吐,尝试着适应、迎合,再也挪不出任何多余的力气反抗。
王笑天却不甘于唱独角戏。受到眼前凌nüè的画面刺激,他心中最后的一丝理xing也崩塌了。罪恶的动机催促人放弃坚持,共赴沉沦——这种事永远是手快有手慢无。只见他将女孩的头被轻轻扶起,而后缓缓按向自己早已紧绷如弦的下体,口中喃喃道:“好蔓蔓,帮我也含含吧……”
明明是请求,明明是被施与,却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沾染着男女体液独特腥味的分身,就这样直直地掼了进去,深入喉咙。
“呃……”飞行员随即不再言笑,而是略显僵硬地挺送着自己的腰胯,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
“深喉啊……”吴克恶劣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在她身后渐渐放肆的抽cha频率。
“你……你真是跟她结婚了?”王笑天皱着眉享受极乐,依然不忘自己的耿耿于怀,略带质疑的发问带着溢于言表的含义:这样也行?当着丈夫的面胡来?地上的绿帽子要不要捡一捡啊老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另外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发起狠来,此起彼伏地进出着沈蔓的身体,只把女孩顶得前后耸动。连带着身前那两团软ròu也逃离出大手的掌控,上下跳跃着,犹如一双白兔。
她如今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所有理xing都在不断的撞击中被消耗殆尽,只剩下纯粹而汹涌的yù念,裹狭着残存的感知,聚焦于男人们qiáng势的侵入、炙热的体温和绝对的掌控里。除了被动地任人yù与yù求,根本别无选择。
原本掌在沈蔓身后的大手,轻轻抚上因包裹男根而被顶得凸起的面颊,替她将发丝撩开,吴克难得温柔的举动伴随着无奈的叹息:“是啊……说起来,今天还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王笑天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玩得开,见识过所有的花花绿绿了。没想到,跟沈蔓在一起的男人竟一个比一个没底线:从喜欢发神经的假药贩子到善于做思想工作的年轻大使,从伪装阳痿的黑帮分子到荤素不忌的军官丈夫……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与他们比起来,王笑天觉得自己纯洁得跟朵小白花似的。
尽管他也从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什么颠扑不破的真理,凡事都逃不开“事在人为”四个字。当年飞行训练咬牙硬上,如果真追究起来,显然是违反安全规范、置乘客生死于不顾的冒险行为。可如果让他离开蓝天,抛弃理想,无异于要了他的命。
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生死关头,大部分人的选择都显而易见。
如今再次犯在沈蔓手里,事qíng的本质还是一样:要么坚守底线放弃她,任由思念抓心挠肝、不上不下;要么放弃底线坚持要她,从此道德节cao是路人。
现在看来,沦丧的不仅仅是节cao,还有人体解剖学常识……即便如此,王笑天还是不得不承认,与他人分享的感觉并没有自己预想地那么糟,甚至……别有一番趣味。
既然做丈夫的都不介意,他这个捡便宜的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沈蔓不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因为忙于应付四个男人汹涌的yù望,根本无暇他顾。无论是身下发了狂的张羽和周胤廷,还是口中越胀越大的王笑天,似乎都对凌nüè某人的妻子一事颇为热衷。听到吴克回答后,动作和反应都上了一个层次,直教她无所适从。
如今全身上下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即便知道这些男人爱着自己,即便知道这不过是他们最本能的反应,依然敌不过被nüè待、被qiáng迫的错觉。
可这错觉又是多么美妙。
身体越来越软,被翻折成难以想象的角度:一边是jiāo错而动的三个男人,一边是qiáng迫她口jiāo的壮硕分身,luǒ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指痕、牙印,以及不知所谓的体液,彰显着荒yín的无度。在qíng爱的世界里,qíng趣与nüè待的界限原本就十分模糊,因此也就无需分辨得那么清楚。
好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好想,彻底被玩坏……
原本的担心、顾虑统统让位于越来越yíndàng的本能,yù望喧嚣着排山倒海而来,铺天盖地不容置疑。她从不知道需求会如此qiáng烈,qiáng烈到吞噬恐惧,只想被更多、更qiáng烈的刺激满足、征服。
吸允着王笑天的唇齿开始用力,不再仅仅只是被动地承受抽cha,她恢复有意识地吸允、舔舐,憋着劲将舌尖抵入那细细的铃口,让对方也体会到几yù崩裂的膨胀。男人倒吸着凉气,大掌深深cha入那凌乱的发丝,绕扯着她的发根yù罢不能,明明想要退避,却又舍不得这份刺激,只能不断地用言语宣泄qíng绪:“嘶……我cao!……cao!”
qíng绪是可以传染的,特别是在几个人如此bī近,又藉由沈蔓身体互相联通的微妙时刻。
她同时摆动起早已麻木的腰肢,如愿感受到三根灼热硕大的分身在下体里彼此压迫、jiāo替抽离,稠腻的水渍声渐渐响起,如同那完全柔化的身体,直奔着最顶点的高cháo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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