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走近了一些:“我说放松。”
她眨眨眼,看到对方正俯视着自己,明白机不可失。于是愈发装出一副无辜无害的表qíng,呢喃道:“云卿……”
医生勾下腰,却始终与女体保持距离,从台面下的手术盘里拿出一柄医用剪刀,随即站好。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留下通了电的视线在彼此眼眸中往复侵袭。那明晃晃的刀片在灯光照she下显得很是耀眼,令沈蔓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从头皮到指尖,从肌肤到心跳,此刻的身体完全不受她控制,却随着林云卿的一举一动,或紧张,或期待地战栗着。
衣料破碎的声音划破了平静,从下体袭来的冷空气直沁入怀,沈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不想伤到你。”林云卿的注意力集中在剪刀的走向上,目不斜视地提醒道。
咬紧嘴唇,她qiáng压下挣扎的冲动。冰冷的医疗器械贴着皮肤游走,散发出金属特有的寒意,像条吐着信子的蛇,随时都有发动致命袭击的可能。
光滑的塔夫绸被锋利的刀锋剪碎,女人姣好的酮体失去庇佑,bào露在灯光下。
林云卿手持剪刀,来回检视着她的身体,表qíng并无波动,却让沈蔓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扭捏着双腿,试图藏起自己最隐秘的所在。
他的目光随即集中在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眉头微微皱起。
先后被两个男人qiáng势占领,与黑色蕾丝内衣同色系的底裤上一片láng藉。还有在疯狂jiāo欢中被撕碎的丝袜、扯断的吊带。失去长裙遮蔽,如今全都以最真实的面目展现出来。
沈蔓只觉得尴尬,却不知这备受蹂躏的画面对观者来说,意味着怎样的诱惑。
原本白皙的大长腿上,残留着斑驳的体液。连带被掐出的红痕,制造出略带残nüè意味的官能美。黑色高跟鞋挂在脚尖,危险地摇摇yù坠。光滑的指甲涂着红色丹寇,既妖冶又魅惑。如葱根般的脚趾蜷缩着,毫无意义地坚持抵抗,却愈发勾起了人的兴致。
那双淡色的眼眸眯成一条fèng,缓缓俯下身,顺着她双腿的曲线观察,直勾勾地看向再次泛滥的湿濡之处。
传说中的“视jian”也不过如此吧,沈蔓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地再次夹紧身体,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男人似乎在叹气,随着金属撞击的声响,再次从手术盘里取出一柄柳叶刀。
他的手指修长,轻轻捏住刀片,如同画家拿着画笔,滑到了丝袜和女人的皮肤之间。似乎只是轻轻一勾,便将残破不堪的尼龙布料彻底剥离了她的身体。
左腿完了是右腿,再然后是吊带,就连细缎带的高跟鞋都未能辛免,沦为手术刀下的替死鬼。
如今,沈蔓身上只剩内衣裤蔽体,对方却好像还不想放过她。
冰冷的刀片贴着丝绸底裤,时不时地调整角度,既没有划破衣料,也确保她感受到那锐利的触感。
刀锋无qíng,只要林云卿稍稍偏差,她恐怕就会血溅当场。这种濒临危险边界的感觉陌生而熟悉,不能够被预知的下一步将人的神经悬在半空中,任何风chuī糙动都将引发狂cháo般的反应。
柳叶刀垂悬在那处入口,静止不动。
沈蔓咬紧了嘴唇,死死憋住呻吟,害怕自己一开口便是尖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秒钟,还是一个世纪,他终于将刀锋偏转,勾着蕾丝底裤的边缘,一点点割开了最后的屏蔽。
毫无来由地,沈蔓突然流出泪来,这种极致羞rǔ、极致刺激的场景超越了忍耐的极限,将她bī到了未曾想象过的绝境——抑或仙境。
脑外科手术讲究jīng密cao作,林云卿的基本功毋庸置疑,对付蕾丝内裤几乎不费chuī灰之力。
刀背顺着她的肚脐向上游弋,来到内衣勾连处,轻巧地翻转过来,便挑断了罩杯之间的联系。一对丰满的rǔ房跳脱出来,如备受压抑的活物般摆脱束缚、重获自由。
沈蔓双手被固定,只感觉肩带顺着身体的轮廓滑落,而自己终于彻底地bào露在男人面前。
柳叶刀不肯离开,缓慢逡巡在女人的皮肤上,割裂着qíng感与理智、脆弱与锋利、愉悦与残忍、快乐与痛楚,丝丝冰凉都是爱意,正如道道划痕都是痴迷。
他终于推开了她的双腿,任其呈现出“M”形,再就着温热的刀锋,一点点划过女人的下体。
那些茂密被手术刀剥离,洒落在实验室的cao作台上,而后用水冲洗,不复任何痕迹。
在最接近敏感的核心,刀片滑动得格外仔细,来回折磨着已经支离破碎的神经。
沈蔓用尽全身力气控制自己,不敢收回双腿,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忍受,并在他刻意的缓慢动作下,被刀具调教出一波无法抗拒的高cháo。
温热的流水冲洗着光洁一新的下体,她已经尝到腥甜的锈味,猜到自己许是将嘴唇咬破了。
林云卿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在最后的工作完成后,缓缓舒了口气,将柳叶刀放回手术盘里。
金属撞击的声音将沈蔓的神志唤醒,她迷蒙着眼睛看向男人,却见他平淡如初:“别怕,我给你洗gān净。”
而后,那小小的软管竟然就突入了她的身体,顺着温热的水流,占据甬道、直通内里,令刚刚从高cháo中恢复过来的神经再次绷成细线。
rǔ胶软管不粗,但也有一定的硬度,和着水流进出几次,很快洗净了被肆nüè过的身体。她在这抽cha中渐渐空虚,顾不得刚才经受过的羞rǔ,挣扎着唤起男人的名字:“云卿……云卿……”
“嘘,别着急。”他嘴唇微抿,视线依然集中在作业处不肯移开,“我待会儿就cao死你。”
清冷的声音说出恶魔般的话语,再加上那不为所动的表qíng和一身禁yù的白大褂,沈蔓终于忍不住呻吟。伴随着软管进出的频率,一声声如融化蜜糖般的呼唤从红唇间溢出:“啊……求你……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啊!”
接下来清洗工作终于没有那么仔细,又或者林云卿也早已忍耐到了极限。就着水流,他用纱布拭过长腿和下身的每一寸肌肤,既不过分用力,又确保符合外科标准的洁净。
来到上半身的时候,男人在两侧胸rǔ多停留了片刻,将茱萸刺激得凸起,这才满意地继续。
最后,他擦净她残留脸颊上的泪滴,表qíng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哭什么?”
沈蔓瞪着眼睛,却趁对方不备,一口咬住了那只作孽的手。用舌尖、唇齿密密包裹住他的中指、食指,又舔又吸,又吸又吮,直叫男人抽着凉气咒道:“妖jīng!”
他舍不得离开,仅剩的另一只手哆嗦着,解开了缚在那皓腕上的绳索。
终于恢复自由,沈蔓迈腿跳下来,一把将林云卿推倒在椅子上。
他对她的动作并不意外,反而勾出一抹浅笑,双手摊开示意放弃抵抗,饶有兴致地期待着。
女人经过彻底的清洗,如今光洁如初生的维纳斯,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直叫人挪不开视线。
只见她跨坐在男人的长腿上,双手jiāo叉,攀附着衬衫领口,扭动身子凑过来,红唇轻轻掠过那淡漠的眉眼,努力为之晕染出qíngyù的色彩。
林云卿不动,亦不反抗,即便被解开了裤链,也只是微微挑起嘴角,对一切乐见其成。
而后,那勃发的yù望伫立,散发着骇人的热度bào露在空气中,被女人欠着腰,渐渐吸纳进体内。
他的毛发浓密,摩擦着被刮净的下体,刺激出格外qiáng烈的反应。沈蔓不管不顾地呻吟、蠕动,放纵着自己的yù望,把男人当成安抚、慰藉般,自顾自地享受、摩擦、辗转、挤压,很快便抵达了快感的边界。
冰山似的表qíng终于破碎,他从喉间发出诅咒,猛烈地挺送起自己的腰胯,几乎要将对方顶穿。
一切似乎才刚刚开始,一切却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
羞耻PLAYVS浴室诉衷肠
林云卿和其他男人不同,他的自制就像面具,只要卸下便会果断滑向另一个极端。
在他身上,高度的自制常常与彻底的放纵无fèng对接,总能让人体会到从天堂到地狱,或者从地狱到天堂的落差。
正如此刻,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xing事,男人很快从意乱qíng迷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将她打横抱进淋浴间、打开花洒、试好水温,每一步都如事先演练过般jīng确无误。
实验室里经常有人加班,因此休息室、淋浴间等等生活设施也很齐全。沈蔓从cao作台上下来后始终赤身luǒ体,脱离林云卿的怀抱更是让她觉得寒冷——尽管室内暖气充足,而且热水散发出的蒸汽很快占领了一切。
踮着脚走进水幕中,冷热适中的流水如细雨般从头淋下,给渐渐冷却的身体注入活力,沈蔓长长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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